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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

作者:水木炎
更新时间:2015-01-08 10:00:00
你们的酒量都很差吗?”小刘抬起头看了看江海天问道。

      “嗯,我的酒量不好,但震西和林正的酒量还不错了,特别是林正,他的酒量非常好。”

      “那晚你们一共喝了多少酒?”

      “记不清了,那天喝得迷迷糊糊的,好像一瓶白酒也没有喝完吧,具体记不清了。”江海天费力地回忆着,但还是无奈地摇摇头。

      李队站起身说:“你们几个人喝了一瓶白酒都不到,就喝醉啦?嗯,这样吧,迟点录完口供,你和张奇、林怡敏先回去吧,明天还要参加杨震西的葬礼的,回去好好休息。”

      江海天皱皱眉说:“林正呢,他不跟我们一起回家吗?”

      “我们还要问他一些问题,他暂时不能回去。”马鸣冷冷地说。

      江海天还想说什么,但他只是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按照李队长的吩咐去外面等候了。

      湾坞乡,张家村,陈星辰请老张找了一些当地的村民,了解15年前的事情。

      其实,当时死了七个孩子的,只是四户人家,其中叫张明的那家最惨,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在那天被狼吃了。

      张明的爱人柳飞花提起当年的往事,老泪纵横!

      “那个孽种啊,不但连累他的家人,所有跟他有关的人,都没有好结果,连我们这些住在他隔壁的老实村民都遭殃啊!唉!他究竟是个什么妖孽啊!亏得有横将禅寺的和尚师父们帮他们超度,消除孽障,才使得我们以后的日子过得平平安安啊!”

      柳飞花想起自己无辜受死的孩子死亡的痛苦情景,哭得差点昏过去。

      张明赶紧扶住她,也非常悲伤地说:“我的大儿子才11岁,最小的闺女才7岁,就被狼群给咬死了。找到的时候尸骨也不全了,血肉模糊,真是惨啊!要是他们还活着的话,现在该多大了啊!唉……”

      罗伊听得心情酸酸涩涩,说不出的难受。

      “唉,没有一个父母碰到这种事情不会不崩溃的,这难道真的是罪孽引起的吗?”

      陈星辰听得罗伊这样说,赶紧给罗伊使眼色。果然,张明跳起来叫道:“谁都知道啦,是这个小妖克父克母,连还在肚子中的弟妹都要克死,将相邻的小孩克死有什么稀奇的。不然我们的孩子好好的,莫名其妙怎么会让狼群给咬死呢!”

      陈星辰深深地也叹了一口气说:“是的,真是一个妖孽,祸害啊!”陈星辰知道,这时候如果不抚慰这些痛苦的人,是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的,虽然她知道这一切肯定另有蹊跷,跟八字什么的一定没有关系。

      果然,那几个张家村的村民频频点头,陈星辰这么说,他们非常认可。

      陈星辰接着又问:“事情发生的前后几天,村里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出现,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张岭家的人?”

      老张也开口说:“我也知道事情过去很久,大家未必能想起些什么,但这一事情非常地重要,也许会关系到你们孩子死亡的一些真相,这个困惑在你们心里深藏着,不能彻底地了解孩子们的死因,你们一定是很痛苦的。”

      “是啊,我经常梦到我的孩子,晚上哭着喊着叫妈妈,告诉我,他们好惨啊!”

      柳飞花说起这些,哭得死去活来,另两家的女人也哭哭啼啼,甚是凄惨。

      柳飞花哭了一会,忽然想起什么说:“陌生人倒没有,但是很奇怪的是,那个叫杨宗天的医生,在那个孽种一家死的那天,我碰到过他。”

      “杨宗天?那个在宁德开诊所的杨大医生?”陈星辰吃了一惊,颤声问道。

      “是啊,就是他。”

      “那个杨宗天很多年都没有来过湾坞村,他怎么会到那种孽种的家呢?你会不会看错了?”张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听了也吃了一惊。

      柳飞花接着说:“他以前是很有名的妇科医生,帮我们这里好多不会生孩子的女人看好病,好多女人都奉他像神仙一样,他还有个绰号叫‘小神仙’,我怎么可能看错呢?但是自他去宁德开诊所后,再也没有来过湾坞乡,这地方这么穷,他又没有亲人,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来呢?”

      难道当年的事情果真与杨曦有关?陈星辰加强语气又问道:“你不会看错?事隔那么多年,你不会认错?”

      柳飞花确定地说:“我肯定不会认错,虽然他当时还戴了顶帽子,还把帽子压得很低,但因为他的那身得体的装束,在农村人的打扮中显得格外扎眼,于是我就特别注意他。他那样的神医,我们对他都是很尊崇的,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陈星辰和罗伊对视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四十七 凶手初现

      “我们真的要赶回去参加杨震西的葬礼吗?”陈星辰从湾坞回到下白石,收拾了东西就驾驶着车往回赶,罗伊对此觉得不可思议。

      下午在张家村的村民那里问完情况,陈星辰就决定立即开车赶回沙市,因为她觉得杨家的凶杀案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地结束。肯定还有更多让人感到恐怖、感到心寒的事情要发生。

      最重要的是,陈星辰觉得凶手布置的局,就是要置杨家的人一个个全部死去,而现在杨震东的老婆和孩子去了香港,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那么这个变态杀手知道后,肯定会气急败坏,他一定会想出更没有人性的手法,加害杨家的其他人。

      一定要赶回去,在凶手向其他人伸手前,阻止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

      陈星辰隐隐约约地已经对整个案情有了一个全面的设想……

      “罗伊,你那天是不是拍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却是很重要的照片。”陈星辰一边开着车,一边转过头问罗伊。

      罗伊被问得一愣一愣的,“什么照片?”

      陈星辰笑了,说:“瞧我问的没头没脑的,就是上次杨丽莎坠崖那天,你不是拍了好多照片?然后就失足,相机就掉下去了。我在想,你的失足不是偶然的。可能真的像杨昊说的,因为有人要你摔跤,目的是为了毁掉你的照相机。否则以你摔倒的程度,相机是不会从肩上滑落,而坠毁至崖底的。”

      罗伊仔细听着,认真思考着说:“有道理,我也在奇怪,为什么好好地我就会摔跤,而且摔得又不远,为什么会昏过去,而且醒了后头还一直晕。我拍了些什么呢?

      “我就拍了一些很简单的相片啊,就是她死的样子很诡异,好像沉浸在幸福之中一样,别的也没有什么。”

      罗伊喃喃自语,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在杨丽莎的脖子上,有一条项链。”

      “项链?”陈星辰奇怪地问,“什么项链?什么样子的?杨丽莎尸体发现的时候,身上并没有佩带项链。”

      罗伊搔搔自己的头说:“奇怪!我当时拍到杨丽莎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项链,项链是打开的,中间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我还特意拍了特写,是一个男孩子的照片。”

      “项链上有男孩子的照片?可是杨丽莎的尸体上并没有发现那条项链,你看清那个照片上的男孩长什么样吗?”

      “当时太阳的余晖正好斜射在项链上,反光很强烈,所以男孩的脸看不清。但好像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孩子,因为眼睛上反光很强烈。我拍了好几个特写,就是想印出来了或许会清楚些。可是……”罗伊懊恼地说。

      陈星辰默默地开着车,不说话了,似乎在沉思着。过了一会,她像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杨丽莎的整个案子中都有一个看不见的男孩在装作鬼魂。但是悬崖边的眼镜碎片和长发,都说明除了鬼魂和当时的几个男女以外,还另有人存在。而他很有可能是一个装作女鬼的男孩,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项链上的眼镜男孩。否则他为什么又花那么多心神,把你的相机扔下山谷呢?”

      “是的,当时杨丽莎脖子折弯了,她的项链也断开了,是浅浅地搁在她的脖子上。凶手会不会是用什么东西去拿那根项链,才引得杨丽莎的尸体又往下坠呢?而他在拿项链的过程中,又从反光中发现了我在对面拍照。”

      罗伊不断地点着头,对自己突然增强的分析能力非常满意。

      “所以,当他在对面山腰发现我时,就把我弄昏,还把我的相机扔下山谷。”

      陈星辰把车徐徐地开进了服务区,一边说:“是的,所以并不是女鬼带着杨丽莎下去的,而是假装的鬼魂设计的局。林正是戴眼镜的,而且他又跟慕容沁雨关系不一般,而带有慕容沁雨口红印的酒杯,又出现在柳月月死亡的现场,而经查实,林正那晚并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他个子高大,强壮有力,应该有杀死柳月月并将她挂起来的体力和能力。”

      罗伊坐到驾驶座上,他们两个人轮流开车,可以更好地保证行车的安全。

      “是噢,他又和杨震西在一起吃河豚鱼,也有机会在杨震西的鱼碗中下毒。而且他跟杨震南也认识,那天张奇在酒吧和杨震南吵架的时候,他也在酒吧和张奇他们一起玩。”

      “林正家里的经济条件很好,因此他是一个人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住的,所以他平常都是一个人在家里的,他那天也没有时间证人。”

      陈星辰开了一厅罐装咖啡递给罗伊,然后自己也开了一罐,喝了一大口。

      “那他是凶手吗?看起来很符合啊!”罗伊把车速稳定在120码,车子稳健地行驶在高速上。

      陈星辰却没有这么乐观,她皱皱眉说:“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经过调查,林正家里条件很好,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长期经商。而且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他从小生长的环境很单纯,而且杨教授跟他也不熟,没有什么恩怨。他虽然跟杨震西是同学,但是平常走得并不是很近,而且他根本就不认识杨丽莎。”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他和杨丽莎在偷偷交往呢,现在年轻孩子们的事情,谁又知道呢?”罗伊想着合理的解释。

      “不对,按凶手所设计的一个个变态的凶杀看得出,这个凶手幼年时曾经受过极大的创伤,不应该是一个享尽温暖的温室里的花朵所会设计的凶局。凶案如果是一个人所为的话,那么他的心理阴暗程度可见一斑。据我们调查,林正从小读书就很优秀,到目前为止,虽然不能说是天之骄子,但真的没有经历过风浪。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考衡,我不觉得他是凶手。”

      陈星辰分析问题的时候,表情冷静,还有点酷酷的,不得不让人信服。

      但罗伊还是提出不同的意见:“这也难说噢,也许他受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伤害呢?这谁又知道呢?”

      忽然,罗伊想到了什么,“那天我们去问柳琦儿的妈妈,那个老妇人曾经说起过,她女儿在沙市跟一个同乡在谈朋友。而蒋明铭并不是福建人啊,那么她的那个同乡恋人又是谁呢?林正也不是福建人。”

      陈星辰想说什么,但只是抬起手轻轻地用手贴了贴自己的前额,不再说什么……

      四十八 九死一生

      “紫竹上人谢谢你,有你的指点,我和父亲才会到把陈娜和凯凯送出去。这样不管我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杨家都后继有人了。”杨震东这个大男人,感激地对韩紫竹表达着千恩万谢。

      韩紫竹还是秉承着一贯的优雅,说:“震东,我和你爸爸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你父亲自从搬到沙市后,我们就成了莫逆之交。我一直关心着他,这次你们家适逢巨变,那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也是此恶果由来已久,很难清除。但是,你父亲已经倾其家产而去福建造化孽寺,这一福果会恩荫其子孙后代。而且昱凯八字强旺,并非犯孤命之相,而且日后还会有很大的作为。我也是基于此,才帮你父亲出主意,送他去香港。所幸天可怜见,凶手并未对他们母子下毒手,得以保住杨家一脉啊!”

      “谢谢上人,但我想了解一件事情,不知道大师方不方便告知震东呢?”

      “什么事?杨公子请说。”

      杨震东欲言又止,但他想起这次来找上人的目的,还是问道:“大师,我想知道我父亲为什么当年会那么仓促搬离宁德?”

      “你父亲在离开宁德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你知道,你父亲在宁德时与我的师兄紫松上人甚是交好。”

      韩紫竹认真地打量杨震东,思索了一会说:“我只知道我师兄紫松上人给他卜过一个卦,当时让他马上离开宁德,否则祸端不断。”

      “那为什么离开了宁德这么多年,现在又来祸端了呢?”杨震东不客气地问。

      紫竹上人微微一笑,说:“因为你父亲那年51岁,对他是个很大的关口,他逃过一劫,又离开宁德,到有利他的沙市落脚,并潜心修福,广积福德,但这并不能将其之前所做的罪孽之事一笔勾销。”

      “罪孽之事?”杨震东听得心神一震,接着恍惚地说,“父亲究竟做了什么罪孽之事啊?要落得今日的家破人亡?”

      “因因果果,莫非不报,只候时辰,要有善果,今种善因,”紫竹上人念叨着说,“你莫要再去理会那些前尘往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千万小心你自己的安全,你最近也有一个很大的劫难,能否度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哈哈哈,大师,我能不能活下去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我的妻儿能够安全、快乐地活着,那么所有的报因都由我来承受吧!”杨震东说得凛然,紫竹上人听了,倍感凄凉。

      紫竹上人站起来,走到红木雕刻的工作台前,从抽屉中拿出一块通体灵透的虚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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