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点杂色。
人是一身白衣，乌发如墨。
一手抓着马鞭，一手频频地挥着马鞭，一脸地急切。
那人，秋水寒昨晚见过。
当然，早在之前，他已经听说过这个男子。
这个名叫晨露，资容非凡，是青颜公主的正牌王夫，却是后宫之中唯一不曾与青颜公主上过床的男人。
昨晚，在若水宫，晨露曾经一顾侍卫地阻拦冲进去。
当时，秋水寒正在与青颜公主亲热。
不看床上纠缠在一处的二人，他只是看着窗外的月亮，声音温和地好像月色。
“陛下，晨露来是求你一件事！”
当时，青颜公主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一边便探手拉住了准备从她身上离开的秋水寒。
“你不经寡人的允许，私自离开甘露宫，是表示不听我的话了吗？！”
“明日，陛下切莫出宫！”
晨露依旧看着月色。
“你是命令我？！”
青颜公主一边说着，一边便故意吻着秋水寒的脸，啧啧有声。
晨露身子一矮，竟然直接跪了下去。
“请陛下答应晨露，明日不要出宫！”
第5卷 第608章：异能对异能，公主Pk公主！（14）
异能对异能，公主Pk公主！（14）
晨露矮身跪下的那一刻，便是一向冷情的秋水寒也不由地生出一抹心疼。
那样一个脱尘不凡的男子，肯如此放下身段。
那一跪，震慑人心。
秋水寒明显地感觉到了青颜公主吻他的动作，僵硬了。
他本能地便要移开身体，可是青颜公主捏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只是扬起声音。
“来人啊，把晨王带回甘露宫，再敢迈出宫门半步，格杀勿论！”
侍卫们冲进来，把地上的晨露拖向外面。
那一刻，秋水寒清楚地看到青颜公主看向他的不舍。
“陛下？！”
他想要开口劝阻，青颜公主却是突然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唇。
她吻的霸道而急促，但是，秋水寒心中明白。
她想吻的，绝对不是他！
也就是在那时，秋水寒才真正相信了外界的传言。
如果说青颜公主真的在乎什么人的话，那一定是甘露宫的晨露。
“陛上，明日万不可出宫……”
晨露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渐渐地听不到了。
当时，秋水寒只是不解，晨露为何不让青颜公主出宫。
甚至，不惜闯到若水宫，如此恳求。
现在，眼看着那道白影从自己身侧掠过带起疾风，他似乎也了悟了一些什么。
晨露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今晚上青颜公主的不利情况吧？！
都说相爱的人才会心有灵犀，他们二个，一定很相爱吧。
这么想着，秋水寒不知道怎么的，心中便有了一抹酸涩。
侧脸看向晨露，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只见晨露竟然猛地向马身上击了一鞭，便向江水一头冲了下去。
直到此时，秋水寒才发现，晨露的马原是遮着眼睛的！
第5卷 第609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1）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1）
那马、那人，俱是背影决然。
马看不到江水，人可是看得到的。
虽然此处水面较窄，可是，因为此处河库落差大，那水流十分湍急。
这么跳下去，便是武功再高，也难逃被江水冲走的命运。
晨露，疯了吗？！
秋水寒皱眉盯住了那道白色的影子。
马的跳幅是有限的，便是这匹千里马，急奔之下，不过也就是跳出丈余。
晨露自然是也有准备，待马跃起之时，他的身子也迅速从弓起。
感觉着马的跌势呈下落之时，他的双足猛地在马背上一顿，人便弹掠而起。
身影，翩若惊鸿，恍若一只白色鹏鸟掠过江面。
秋水寒的心本能地提了起来，此处江面足有七八丈宽，除去马跃的丈余，尚有六七丈之远。
六七丈的距离，用轻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那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而且，起跳时机的把握，对面地形的观察，心态……等等，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将会是失去生命的代价。
那个瞬间，那个翩然掠起的身影，在秋水寒的心中永远地定格。
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为了爱人，可以不顾生死！
晨露在空中掠过只是一瞬，秋水寒的心却是被剧烈地震撼了。
眼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向着江水跌落，他不由地惊呼出声。
“晨王！”
那一声惊呼震彻天宇。
远在江对岸的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也是听到了。
听到晨王二字，青颜公主控制不住地失神。
心神，不由地震动。
念力，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本就损失太多，已经是吃力抵抗东方破晓的青颜公主。
如此一波动之下，立刻便显出明显地劣势。
第5卷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2）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2）
空中的水柱立刻便向青颜公主压下了足有三尺，胜利的天平瞬间向着东方破晓倾斜。
江对面，秋水寒却没有注意那水柱，只是看着那奔腾的江水失了神。
直到注意到对面的江壁上，水浪泄下之后露出来的那个白色身影，他这才松了口气。
是幸运，还是因为心中存着那爱意的原因而超越了身体的极限？！
晨露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地越过了江水。
抬眼看看空中的那条水柱，他那对一向温柔如春水的眸子里立刻便溢满了担心。
没有理会刚才撞到石壁上撞疼的身体，他抠住石壁上突起的右手猛地一用力，人便冲天而起。
如蛟龙出海，落在了江岸上青颜公主的身侧。
“陛下，不用担心……我来了！”
短短一句，气喘吁吁，他的语气平淡地就好象平常。
这一句，却让青颜公主瞬间心脏缩紧。
没有半点犹豫，他只是留恋而深沉地看了一眼，青颜公主被东方破晓之前浇得狼狈不堪的脸。
眼中没有半点厌恶，在他的眼中.
不论她是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最动人的。
然后，晨露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东方破晓。
“不要！”
青颜公主大喝出声的时候，晨露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影。
冲向了正在集中精神，准备反击的东方破晓。
晨露的突然出现，对东方破晓造成了直接的威胁。
如果她抽身反抗晨露，青颜公主的水柱必然压下。
到时候，她和晨露二人都要被那强压水柱砸成碎片。
如果她不反抗，被晨露击中，同样也是难逃青颜公主的一击。
原本已经现出一边倒趋势的战局，因为晨露的突然加入.
瞬间，发生了质的改变。
第5卷 第611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3）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3）
“破晓！”
因为急切而变得暗哑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东方破晓只觉身前一股强烈的气息波动。
然后，晨露冲过来形成的那道白色闪电便在她的面前定格。
没有击中她！
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挡在她的面前，迎住了晨露那一击。
她清楚地看到，晨露的衣襟，胸口的位置，凹下去一个手掌形的印迹。
以及，晨露眼中闪过的无法理解的神色。
晨露的身形瞬间定格，紧接着，便倒飞出去。
噗！
两道血虹同时喷出。
一道来自倒飞出去的晨露，另一道则凭空出现在东方破晓面前。
便不用思考，东方破晓也意识到了来者何人。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隐形，又会保护她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孤夜？！”
喃喃吐出两个字，东方破晓本能地便将双臂伸过去，抓住了挡在她面前的那个看不见的人影。
顿足，飞退。
与此同时，青颜公主也是本能地收回自己支撑着水柱的胳膊，向着落下的晨露扑了过去。
原本拼命对恃的二个女人，瞬间放弃了到手的胜利。
如果谁再多坚持一会儿，胜利便是谁的。
可是，谁也没有再多坚持。
此时此刻，对于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来说。
胜利与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东方破晓抱住身前的那个虚无的身体掠开的时候，青颜公主也在空中接住了晨露，抓着他的胳膊飞掠而起。
哗！
轰！
失去控制的水柱直接拍落一来，击在江边的岩石上。
顿时，岩石便迅速龟裂开去。
水柱的劲力，可见一斑。
第5卷 第612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4）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4）
如果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中的任何一个反应再慢些，只怕，碎的便不是石头了。
水柱砸下，地动山摇。
对岸的秋水寒，只是担心地握紧了手掌，心中本能地便有了担心。
直到，目光及处，一抹红影闪现。
他的心，这才松了一松。
“陛下！”
想都没想，他便迎着抓着晨露飞过江面的青颜公主冲了过来，扶住了她的胳膊。
“您没事吧！”
这一刻，他的关心没有半点伪装。
便是秋水寒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竟然会如此在意青颜公主。
而且，心中并没有想到并点别的，只是单纯地担心着这个人，如此而已。
可惜，青颜公主这时却没有理会他的心情。
她的目光，她的心，完完全全都在晨露身上。
原地坐下，她直接将晨露拥在怀中。
小心地抬起手掌，温温柔柔地抹掉晨露唇角的血渍，她的声音却依旧是霸道的。
“寡人现在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唤我的名字……”
晨露的脸，苍白如纸，虽然身上很疼很累，眼皮沉重如灌了铅，
他仍是拼力抖了抖睫毛，张开了眼睛，看向了紧拥住他的她。
已经苍白的接近肌色的薄唇，吃力地扬起一抹安慰的笑。
“陛……陛下，别……别担心！”
“你这个混蛋，谁要你不经寡人允许出宫的！”
大声责骂，青颜公主却是用力地拥他入怀。
眼中，隐有泪色。
身后，秋水寒的心情，越发酸楚起来。
却终于，还是走上前来。
“陛下，晨王受伤，咱们还是先回宫去吧！”
第5卷 第613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5）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5）
一江之隔。
东方破晓的眼中同样满是担心。
虽然她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可是从手臂上那身体的沉重，她仍是能感觉到对方伤得不轻。
她离开之时，曾经用念力震破那房间，他恐怕早已经有伤在身。
刚才，为了护她，又挨了那白衣男子如此凌厉击来的一掌，怎么可能伤得轻呢？！
想要开口问他如何，可是她的喉咙好像塞了棉花，沉闷地吐出一个字。
吸气、呼气……
许久，才终于开口。
“你……怎么样？！”
从客栈冲出来，西门夜寒立刻便冲向了江边。
他来到江边的时候，江边的百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又拉了人仔细询问了一下江水究竟是如何泻下去的，以及那传说的仙女出现的情况。
说也凑巧，刚好，他问的那人正是真眼看到东方破晓飞过的那人。
借着那人为他指引的方向，他一路冲向下流。
远远的，便看到了那道冲天的水柱。
便立刻发足狂奔过来，一路奔过来，他仍是不忘隐住身形，为得就是不给东方破晓造成困扰。
西门夜寒冲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晨露直击东方破晓。
他想都没想，便冲过去，替她挡住了这一击。
深吸了口气，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满身湿漉漉的东方破晓的脸，西门夜寒心中十分满足。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才挤出声音。
“对……不起！你……说过不想……再……见我……的……”
那声音，那声音，那声音……
虽然无力，却是那样地熟悉。
东方破晓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你……你是西门夜寒？！”
第5卷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6）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6）
西门夜寒有些惊愕地看着面前那张写满了震惊的小脸，一时间，却有些混沌。
她……她难道不知道他是他？！
可惜，他没有时间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他好累，好累！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的声音也似乎越来越远，听不到了。
他只是勉强张了张唇，无声地唤出她的名字，意识便陷入了虚无之中。
“现出你的样子，快点现出你的样子！”
东方破晓急切地喊着。
回应她的，却是臂弯突然的沉重。
然后，一点点地，怀中的人终于现出了身影。
失去了意识的西门夜寒，自然也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先是衣服，接着便是身体，一点一点地自动现出。
月白色的长袍
人是一身白衣，乌发如墨。
一手抓着马鞭，一手频频地挥着马鞭，一脸地急切。
那人，秋水寒昨晚见过。
当然，早在之前，他已经听说过这个男子。
这个名叫晨露，资容非凡，是青颜公主的正牌王夫，却是后宫之中唯一不曾与青颜公主上过床的男人。
昨晚，在若水宫，晨露曾经一顾侍卫地阻拦冲进去。
当时，秋水寒正在与青颜公主亲热。
不看床上纠缠在一处的二人，他只是看着窗外的月亮，声音温和地好像月色。
“陛下，晨露来是求你一件事！”
当时，青颜公主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一边便探手拉住了准备从她身上离开的秋水寒。
“你不经寡人的允许，私自离开甘露宫，是表示不听我的话了吗？！”
“明日，陛下切莫出宫！”
晨露依旧看着月色。
“你是命令我？！”
青颜公主一边说着，一边便故意吻着秋水寒的脸，啧啧有声。
晨露身子一矮，竟然直接跪了下去。
“请陛下答应晨露，明日不要出宫！”
第5卷 第608章：异能对异能，公主Pk公主！（14）
异能对异能，公主Pk公主！（14）
晨露矮身跪下的那一刻，便是一向冷情的秋水寒也不由地生出一抹心疼。
那样一个脱尘不凡的男子，肯如此放下身段。
那一跪，震慑人心。
秋水寒明显地感觉到了青颜公主吻他的动作，僵硬了。
他本能地便要移开身体，可是青颜公主捏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只是扬起声音。
“来人啊，把晨王带回甘露宫，再敢迈出宫门半步，格杀勿论！”
侍卫们冲进来，把地上的晨露拖向外面。
那一刻，秋水寒清楚地看到青颜公主看向他的不舍。
“陛下？！”
他想要开口劝阻，青颜公主却是突然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唇。
她吻的霸道而急促，但是，秋水寒心中明白。
她想吻的，绝对不是他！
也就是在那时，秋水寒才真正相信了外界的传言。
如果说青颜公主真的在乎什么人的话，那一定是甘露宫的晨露。
“陛上，明日万不可出宫……”
晨露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渐渐地听不到了。
当时，秋水寒只是不解，晨露为何不让青颜公主出宫。
甚至，不惜闯到若水宫，如此恳求。
现在，眼看着那道白影从自己身侧掠过带起疾风，他似乎也了悟了一些什么。
晨露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今晚上青颜公主的不利情况吧？！
都说相爱的人才会心有灵犀，他们二个，一定很相爱吧。
这么想着，秋水寒不知道怎么的，心中便有了一抹酸涩。
侧脸看向晨露，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只见晨露竟然猛地向马身上击了一鞭，便向江水一头冲了下去。
直到此时，秋水寒才发现，晨露的马原是遮着眼睛的！
第5卷 第609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1）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1）
那马、那人，俱是背影决然。
马看不到江水，人可是看得到的。
虽然此处水面较窄，可是，因为此处河库落差大，那水流十分湍急。
这么跳下去，便是武功再高，也难逃被江水冲走的命运。
晨露，疯了吗？！
秋水寒皱眉盯住了那道白色的影子。
马的跳幅是有限的，便是这匹千里马，急奔之下，不过也就是跳出丈余。
晨露自然是也有准备，待马跃起之时，他的身子也迅速从弓起。
感觉着马的跌势呈下落之时，他的双足猛地在马背上一顿，人便弹掠而起。
身影，翩若惊鸿，恍若一只白色鹏鸟掠过江面。
秋水寒的心本能地提了起来，此处江面足有七八丈宽，除去马跃的丈余，尚有六七丈之远。
六七丈的距离，用轻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那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而且，起跳时机的把握，对面地形的观察，心态……等等，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将会是失去生命的代价。
那个瞬间，那个翩然掠起的身影，在秋水寒的心中永远地定格。
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为了爱人，可以不顾生死！
晨露在空中掠过只是一瞬，秋水寒的心却是被剧烈地震撼了。
眼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向着江水跌落，他不由地惊呼出声。
“晨王！”
那一声惊呼震彻天宇。
远在江对岸的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也是听到了。
听到晨王二字，青颜公主控制不住地失神。
心神，不由地震动。
念力，自然也受到了影响。
本就损失太多，已经是吃力抵抗东方破晓的青颜公主。
如此一波动之下，立刻便显出明显地劣势。
第5卷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2）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2）
空中的水柱立刻便向青颜公主压下了足有三尺，胜利的天平瞬间向着东方破晓倾斜。
江对面，秋水寒却没有注意那水柱，只是看着那奔腾的江水失了神。
直到注意到对面的江壁上，水浪泄下之后露出来的那个白色身影，他这才松了口气。
是幸运，还是因为心中存着那爱意的原因而超越了身体的极限？！
晨露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成功了，成功地越过了江水。
抬眼看看空中的那条水柱，他那对一向温柔如春水的眸子里立刻便溢满了担心。
没有理会刚才撞到石壁上撞疼的身体，他抠住石壁上突起的右手猛地一用力，人便冲天而起。
如蛟龙出海，落在了江岸上青颜公主的身侧。
“陛下，不用担心……我来了！”
短短一句，气喘吁吁，他的语气平淡地就好象平常。
这一句，却让青颜公主瞬间心脏缩紧。
没有半点犹豫，他只是留恋而深沉地看了一眼，青颜公主被东方破晓之前浇得狼狈不堪的脸。
眼中没有半点厌恶，在他的眼中.
不论她是什么样子，都是最美的，最动人的。
然后，晨露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东方破晓。
“不要！”
青颜公主大喝出声的时候，晨露的人已经化成一道残影。
冲向了正在集中精神，准备反击的东方破晓。
晨露的突然出现，对东方破晓造成了直接的威胁。
如果她抽身反抗晨露，青颜公主的水柱必然压下。
到时候，她和晨露二人都要被那强压水柱砸成碎片。
如果她不反抗，被晨露击中，同样也是难逃青颜公主的一击。
原本已经现出一边倒趋势的战局，因为晨露的突然加入.
瞬间，发生了质的改变。
第5卷 第611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3）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3）
“破晓！”
因为急切而变得暗哑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东方破晓只觉身前一股强烈的气息波动。
然后，晨露冲过来形成的那道白色闪电便在她的面前定格。
没有击中她！
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挡在她的面前，迎住了晨露那一击。
她清楚地看到，晨露的衣襟，胸口的位置，凹下去一个手掌形的印迹。
以及，晨露眼中闪过的无法理解的神色。
晨露的身形瞬间定格，紧接着，便倒飞出去。
噗！
两道血虹同时喷出。
一道来自倒飞出去的晨露，另一道则凭空出现在东方破晓面前。
便不用思考，东方破晓也意识到了来者何人。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隐形，又会保护她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
“孤夜？！”
喃喃吐出两个字，东方破晓本能地便将双臂伸过去，抓住了挡在她面前的那个看不见的人影。
顿足，飞退。
与此同时，青颜公主也是本能地收回自己支撑着水柱的胳膊，向着落下的晨露扑了过去。
原本拼命对恃的二个女人，瞬间放弃了到手的胜利。
如果谁再多坚持一会儿，胜利便是谁的。
可是，谁也没有再多坚持。
此时此刻，对于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来说。
胜利与否，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东方破晓抱住身前的那个虚无的身体掠开的时候，青颜公主也在空中接住了晨露，抓着他的胳膊飞掠而起。
哗！
轰！
失去控制的水柱直接拍落一来，击在江边的岩石上。
顿时，岩石便迅速龟裂开去。
水柱的劲力，可见一斑。
第5卷 第612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4）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4）
如果东方破晓和青颜公主中的任何一个反应再慢些，只怕，碎的便不是石头了。
水柱砸下，地动山摇。
对岸的秋水寒，只是担心地握紧了手掌，心中本能地便有了担心。
直到，目光及处，一抹红影闪现。
他的心，这才松了一松。
“陛下！”
想都没想，他便迎着抓着晨露飞过江面的青颜公主冲了过来，扶住了她的胳膊。
“您没事吧！”
这一刻，他的关心没有半点伪装。
便是秋水寒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竟然会如此在意青颜公主。
而且，心中并没有想到并点别的，只是单纯地担心着这个人，如此而已。
可惜，青颜公主这时却没有理会他的心情。
她的目光，她的心，完完全全都在晨露身上。
原地坐下，她直接将晨露拥在怀中。
小心地抬起手掌，温温柔柔地抹掉晨露唇角的血渍，她的声音却依旧是霸道的。
“寡人现在命令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唤我的名字……”
晨露的脸，苍白如纸，虽然身上很疼很累，眼皮沉重如灌了铅，
他仍是拼力抖了抖睫毛，张开了眼睛，看向了紧拥住他的她。
已经苍白的接近肌色的薄唇，吃力地扬起一抹安慰的笑。
“陛……陛下，别……别担心！”
“你这个混蛋，谁要你不经寡人允许出宫的！”
大声责骂，青颜公主却是用力地拥他入怀。
眼中，隐有泪色。
身后，秋水寒的心情，越发酸楚起来。
却终于，还是走上前来。
“陛下，晨王受伤，咱们还是先回宫去吧！”
第5卷 第613章：问世间，情爱为何物？！（5）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5）
一江之隔。
东方破晓的眼中同样满是担心。
虽然她看到的只是一片虚无，可是从手臂上那身体的沉重，她仍是能感觉到对方伤得不轻。
她离开之时，曾经用念力震破那房间，他恐怕早已经有伤在身。
刚才，为了护她，又挨了那白衣男子如此凌厉击来的一掌，怎么可能伤得轻呢？！
想要开口问他如何，可是她的喉咙好像塞了棉花，沉闷地吐出一个字。
吸气、呼气……
许久，才终于开口。
“你……怎么样？！”
从客栈冲出来，西门夜寒立刻便冲向了江边。
他来到江边的时候，江边的百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他又拉了人仔细询问了一下江水究竟是如何泻下去的，以及那传说的仙女出现的情况。
说也凑巧，刚好，他问的那人正是真眼看到东方破晓飞过的那人。
借着那人为他指引的方向，他一路冲向下流。
远远的，便看到了那道冲天的水柱。
便立刻发足狂奔过来，一路奔过来，他仍是不忘隐住身形，为得就是不给东方破晓造成困扰。
西门夜寒冲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晨露直击东方破晓。
他想都没想，便冲过去，替她挡住了这一击。
深吸了口气，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满身湿漉漉的东方破晓的脸，西门夜寒心中十分满足。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深吸了一口气，他这才挤出声音。
“对……不起！你……说过不想……再……见我……的……”
那声音，那声音，那声音……
虽然无力，却是那样地熟悉。
东方破晓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你……你是西门夜寒？！”
第5卷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6）
问世间，情爱为何物？！（6）
西门夜寒有些惊愕地看着面前那张写满了震惊的小脸，一时间，却有些混沌。
她……她难道不知道他是他？！
可惜，他没有时间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他好累，好累！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的声音也似乎越来越远，听不到了。
他只是勉强张了张唇，无声地唤出她的名字，意识便陷入了虚无之中。
“现出你的样子，快点现出你的样子！”
东方破晓急切地喊着。
回应她的，却是臂弯突然的沉重。
然后，一点点地，怀中的人终于现出了身影。
失去了意识的西门夜寒，自然也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先是衣服，接着便是身体，一点一点地自动现出。
月白色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