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解风情8←

作者:时无两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9:09
    两个人离得不远,胡励的大手一探,已经按住了景戚戚的后脑,她只觉得他的掌心烫得吓人,想要尖叫,喉咙却好像被异物堵住了一样。

    惊慌地向后退,她的后背越来越低,几乎都要抵到车窗上了,景戚戚抬手去拍打胡励的脸和脖子,死命地想推开他。

    “不是以为我骗你吗,好,那我现在就要你,做过了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

    胡励忽然整个身子全都倾压过来,刚才景戚戚抱着胡勤姿态暧昧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她。

    他早就知道这个弟弟看似风流,但认死理,尤其是对景戚戚这个比他还小三岁的二嫂,从当年第一次见面就早早动了心思,若不是他先下手为强,说不定如今抱得美人归的是胡勤。

    景戚戚上车后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这会儿整个人几乎要被胡励揽在怀里了,被他掐捏得好疼,她吞咽了几次口水,连声音都颤抖了,眼睛里充满恐惧,尖利地喊道:“胡励!你这个疯子!你别碰我!”

    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双手捧着她的脸,固定着她来回摇摆的头,重重地咬上她的嘴唇,粗重地喘息怒吼道:“对,我早就疯了!从我看见你躺在胡勉的床上那天起我就疯了!景戚戚,我恨不得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它还是不是红的!不对,你根本没有心,你没有!”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疯了一样啃咬着她的嘴唇和下颌。男人修长的身体里蕴含着无数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纤细的女人困守在自己的怀里。

    景戚戚的嘴被他咬住,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低吼着,一双大眼睛睁得滚圆。

    她不是小女生了,遇到这种事,尤其对方还是她的上司,她只能将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想通这一点,她便不再用力挣扎,尽可能地放松全身,甚至停止对胡励的推拒。

    她突如其来的温顺,终于引起了胡励的警觉,他猛地松开手,也将唇离开她娇嫩的唇,伸手摩挲上那两片红肿不堪的唇瓣,嘴角慢慢绽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你还想像当年那样,趁我不注意,踢我一脚是不是?”

    景戚戚见他停下来,紧张地吸了几口气,身体向后紧贴着座椅,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疑惑道:“什、什么踢你一脚?”

    她当然是不记得了,但胡励却记得清清楚楚,五年前那张稍显稚嫩的脸上画着浓重的妆,两扇睫毛刷子一样,唇上鲜红得像是涂了血,并不丑陋,却有种可怕而凛冽的美艳。

    那时候胡励就暗暗地想,年轻真好,这样年轻的女孩儿真好,他一定要拥有她。

    下一秒,她尖尖的高跟鞋就踹上了他两腿间,虽然没有踹中他的要害,却也叫他生不如死了好几分钟。

    “赞助你爱给不给,我也不稀罕了,但是你少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来泡姑奶奶我!”

    景戚戚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看向弯下腰一脸痛苦的胡励,洋洋得意地转身离开。

    但她没想到的是,三个月后,她就做了他的新娘,做了胡家的二少奶奶。

    可是这些事情,现在听在景戚戚耳朵里,就好比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新奇,但却陌生。故事里的女主角,她完全无法自我带入,更别提感同身受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嫁了这样一个恶劣的男人。

    要是图钱,景家虽不经商,可三代功臣,压根不缺钱;要是图势,景父是部队高官,完全不需要在这把年纪通过嫁女儿巴结别人;要是逼婚,那就更不可能,景父景母宠溺戚戚,那可是整个军区有名的;要是奉子成婚,更不可能,戚戚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短婚未育”型选手。

    所以,一番细思量后,景戚戚认命地叹气,胡励没有撒谎,当年一定是自己自愿的。

    她一定是瞎眼了,或者被这个胡励喂了**药,才甘心情愿地早早结婚。

    “胡励,不管我们当初是为了什么结婚,我现在,只想离婚。”

    平静之后,景戚戚如是说道,掀起眼皮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明明是陌生的,可是,看见他,心口总是酸酸的,说不上来的憋闷。

    “不可能。”

    他掏出一根烟,也不点上,在手指间把玩着,来回转动。

    “你!”

    景戚戚气结,刚要发火,又忍住了,微扬起下颌骄傲道:“你说不可能也没有用,我们分居时间足够法院判决离婚的了!”

    分居两年,就可以以“感情破裂”为由向法院起诉离婚,她景戚戚也不完全是法盲。

    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找到人证物证,证明自己这两年是和父母一起生活的,这个婚,她离定了!

    “戚戚,你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了?你说实话,不要为了避开我,才说自己不认识我……”

    忽然,胡励伸出手,握住了身边女人冰凉的右手,她的无名指上,早已没有任何佩戴戒指的痕迹,看得他心底隐隐在抽痛。

    景戚戚一愣,从未想到,胡励,这个眼前的男人也可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她虽然有片刻的心软,却仍是坚定地摇头,对上他的眼,坦诚道:“我真的,不认识你。”

    胡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收回手,将头转向车窗外。

    像是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出现在他的眼角,飞快的,一闪就没了。

    景戚戚疑惑,是自己看错了么,他,他在哭?!

    “如果时间倒流,我一定选择相信你……”

    *****

    在停车场的车上,险些被强,尽管对方是名义上的丈夫,可景戚戚确实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说不出来。

    她一直觉得,性|爱是一件异常美好的事情,套用那句被用烂了的歌词,就叫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如今,她对狐狸先生暂时还是满心的无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的敌对仇视,哪里能品尝到丝毫的快乐呢?

    所以,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景戚戚去了常去的酒吧。

    半打龙舌兰,她压根不要那扯淡又矫情的海盐,一杯饮尽,再用力咬一口鲜柠檬片儿,酸得简直要从耳朵里冒出酒气来。

    狐狸的脸,开始从模糊到清晰,渐渐地出现在迷蒙的视线里,像是一根针似的,刺得心口发疼。

    景戚戚很快喝完面前的酒,唤来酒保,再要半打。

    她略显苍白的面色,被那蒸腾的酒气一熏染,便灿若樱花起来,头顶是流转的各色灯光,照射在酒吧四面的彩色玻璃上,叫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要叹一句云锦潋滟。

    周五的晚上,牛鬼蛇神混杂,景戚戚这样的豪饮,自然吸引了很多寂寞的男人。

    尤其,她姿容上乘,喝的酒又不便宜,身上虽不是件件名牌,但一看就是有着体面的职业,在男女关系上绝对不会纠缠不休,简直是夜店猎|艳男人们的首选对象。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个男人凑过来,“请问这里有人么?”

    听见声音的景戚戚转过头来,已经有些坐不稳了,她一手撑着吧台,另一手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的唇上,笑了笑,每次都是摇头。

    连这样的拒绝都没办法叫人移开眼去,男人们只能依次讪讪离开,百般的不舍。

    打发了这些无聊的艳遇,景戚戚喝得便愈发豪放起来,有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喝,简直是现实版的千杯不醉了。

    即使是无底洞,也有快注满的一刻,喝光了面前的酒,她抓起包,去上洗手间。

    虽然不醉,可是总是有些晕,这种“飘”,也就是微醺感,总是叫人欲罢不能。

    走到卫生间门口,景戚戚顿了一下,记忆里觉得应该往右拐,但是那门上的穿裙子小人的标志显示,她应该往左拐。

    那就是记错了,进左边的,她进去后直奔第一间隔间。

    脱下内裤,一声“操”脱口而出,不期而至的大姨妈!

    这几年,她的例假一直不是很准,去医院看过,医生也说是内分泌有些失调,这种病就得靠调养,调来调去,也没调出个什么变化。

    烦躁归烦躁,好在包里一直随身带着内置棉条,景戚戚骂完,就低下头翻找起来。

    门上的锁,是那种塑料的,一旋转卡上的那种锁,就在这时居然“自行”从外面开始转起来,然后一把就被人拉开了!

    “surprise!”

    门大开,然后那种彩条喷漆什么的就兜头下来,正拿着一支棉条,一条腿翘起来踩在马桶盖上,低头往腿间细缝里塞的景戚戚立即就懵了,一时间愣在原地。

    眼前,几乎都是外国人,有男有女,年纪相仿,脸上的表情在看清眼前的景戚戚时,全都僵硬定型。

    就在这时,一声冲水声,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儿,一身清爽地从隔壁间出来,看见一厕所都是人,也呆了,酒顿时醒了大半!

    “到底怎么回事儿?”

    景戚戚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眼睛恶狠狠地扫过去,因为她在这一群人中,赫然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梁以白!

    梁以白也傻了,今天是他留学时的大学同学的聚会,二十几个人感情好,每年都要换一个国家齐聚。今年刚好他是东道主,把能来的同学都叫到中国来,在这间酒吧里正玩得高兴呢,有人临时决定来个恶作剧。

    他们中有人偷偷准备了那种可粘贴的男女人形标志,趁无人注意时把男女卫生间给对调了,然后选一个倒霉蛋,等他进去后,从外面把门锁撬开,打算录下来他误进女厕所,又被人发现的一系列反应,然后上传到脸书或者youtube上,大玩一场。

    结果,负责跟踪倒霉蛋儿的那个荷兰男孩儿,在“蹲点儿”的时候有了艳遇,跟一个姑娘搭讪了几句,结果就那么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他硬是没注意到景戚戚晃晃悠悠进去了。

    一群老外,瞠目结舌,有反应快的,甚至双眼放光,看着面前这个中国娃娃。

    嘿嘿,皮肤好白好嫩,虽然衣着并不暴露,可那手指正在两腿之间的诱人姿势,着实叫人兴奋。

    “先出去!”

    梁以白忽然喊了一嗓子,然后飞快地挤入狭小的卫生间,将门重重关上。

    众人呆了几秒,然后便出去了,不时有人懊恼地抱怨着,那负责盯梢儿的荷兰小伙更是自责的要命。

    “你干什么!”

    景戚戚很是愠怒,这一天下来,她的神经够紧张了,来买个醉都遇上变态,还叫人活不活!

    “同学在一起闹着玩,你倒霉,撞上了。”

    梁以白漫不经心地解释着,眼一低,看见了她手里拿的东西。

    景戚戚也发现他在看自己手上,有点儿难为情,自己塞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喝得晕乎,试了几次都没塞对地方。

    这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二十年了,说难听点儿,景戚戚一撅屁股,梁以白都知道她要拉几个驴粪蛋儿。

    “腿分开点儿。”

    他从她包里,重新拿出来一个指套,又重新拿了一枚棉条,蹲下,轻轻握住她的大腿根,稍微一用力,“嗖”一声放了进去。

    景戚戚真想一头撞死。

    梁以白,你说为什么我鲜衣怒马长发飘飘的时候总是遇不到你,而我一身狼狈全无风情的时候,你总是天仙下凡一般,出现在我面前呢?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