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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1-24 10:00:00
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

      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了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拉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拖拽。几乎是同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的揽住司机扑倒在地。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波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

      砰--砰--砰--

      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在半空升腾,弥漫了几百米的高速路段。大火熊熊燃烧,车内几千万的“家当”,连同袁纵那件带着血的外套,烧得渣都不剩。司机的一条腿被炸没了,烂碎的血肉散落一地,让刚刚吐完的黑人保镖又开始昏天暗地地狂吐起来。

      豹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黑人保镖的衣服里掏出手机。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儿人来清理现场。”

      “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

      挂掉电话,一口血吐沫啐到地上。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哥,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了。等我出去,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袁茹委屈地小声嘟哝,“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是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了副驾驶车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

      “我就纳闷了,案情有什么复杂的?”

      “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

      “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的案子!你们再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过去找你!”

      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地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地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一张肃静的白床,病人从头到脚被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地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地看着夏某人。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噗嗤一声,瞬间败露。

      112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这张面孔,心里能说得过去了。

      夏耀幽幽一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的一用力,将袁纵半个身体掀倒在床,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

      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下午说的那些话心虚了,竟然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

      “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儿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火,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

      袁纵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打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袁纵就各种喜欢摸,从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有不同的手感。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内侧摸一摸,就摸到了那刚长出来的短短的硬茬儿。

      “唔……”夏耀赶紧拽住袁纵的手。

      袁纵把夏耀的被子掀开看了一眼,不由的愣住。为了缠裹绷带方便,夏耀几乎不穿内裤,直接套一条宽松的睡裤了事。所以袁纵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赤身裸体的夏耀。

      “怎么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一眼旁边的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袁纵再了解不过了,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当即薅住他的头发,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一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亲吻上去。

      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星星之火便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狂热地爱抚着,夏耀便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多的雄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儿。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爽……好爽……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么个爽法?”

      “痒……痒得受不了……”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了,激射了,手在夏耀布满“小硬刺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心依旧痒得不行。

      “一点儿都不过瘾。”夏耀怨声载道。

      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么过瘾?”

      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没给我舔两口!”

      袁纵磨了磨后槽牙,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

      “我敢给你舔么?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

      夏耀死不承认,“谁哆嗦了?我啥时候哆嗦过?”

      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乳头上狠嘬了一口。

      “啊……啊啊……”

      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连他自个都羞臊又真切地感受到了。袁纵就这么一口就将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

      夏耀腆着脸地说:“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再试一次……”

      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惯他这臭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

      夏耀下面还翘着,不死心地朝袁纵嚷嚷。

      “真JB抠门儿!”

      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径直地朝门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地喊了一声,“我看你特么的就是不行了,老货!”

      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虎目顿时爆出凶光,猛的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门踹开。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飞跨过去。

      “我闹着玩的……我真是闹着玩的……诶诶诶……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费力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工夫就结了?夏耀赶紧给那边打了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地表达了一下原因。

      袁纵回来的时候,夏耀坐在床上,两眼放光,和他出去时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黑豹特卫摊上大事了!据说偷运走私枪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还伤着人了。他们头子现在急得团团转,一门心思要兜住这事!妈的,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你听说这事么?”

      袁纵淡淡一笑,“没有,这不是刚听你说么。”

      夏耀乐不可支。

      “行了,先吃饭吧。”

      夏耀说:“我先解个小手儿,回来再吃。”

      “用我跟着你么?”袁纵问。

      夏耀慢慢往卫生间挪,摆摆手,“不用了。”

      袁纵趁着夏耀去厕所的工夫,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几百条短信,全是一天发的,之前的全都删除了。谈论的都是黑豹特卫制造假新闻黑他公司的事,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也都是各种部门人员的电话,几乎不间断地接打。

      袁纵心里就像吞下一块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慢吞吞的从卫生间挪出来,费劲巴拉地爬上床,躺下就是一阵大喘气。

      “我要躺着吃,我腰太疼了,坐不住。”

      袁纵知道他就会这样,干脆买的就是包子。夏耀侧身躺在床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着吃那么顺畅,袁纵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轻轻往下顺,一边顺一边训他。

      “以后还这么折腾不?”

      夏耀摇头,“再也不折腾了。”

      “敢说我老?”袁纵冷哼一声,“老子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个嗝,突然问:“袁纵,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袁纵问。

      夏耀说:“我觉得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反正现在不算。”

      袁纵有点儿猜不透夏耀的神逻辑,“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耀塞着肉包子的嘴费力地咧开,“假如咱俩真的在一起了,你会在乎我的过去么?”

      “你有过去么?”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气恼地看向袁纵,“靠,你丫别瞧不起人,老子也风流过好么?”

      “跟大白腿风流过?”

      夏耀猛的蹿起来朝袁纵一阵暴打。

      袁纵拦住他,沉声劝道:“别闹了,好好吃饭。”

      夏耀躺下继续嚼着肉包子,又开口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现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袁纵给了夏耀致命一击,“我和你的计算方式不一样,我的时间点是从你说‘我是你的’开始,从那之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夏耀掐指一算,当即瞪圆眼睛。

      “你这计算方式不科学啊!”

      袁纵眯着眼睛审视着夏耀,“那你跟我说说,你纠结的这个时间差意义何在?”

      “没……我就是说着玩的……”

      113

      晚上,两个人各自睡在一张单人床上,中间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觉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窥袁纵。

      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地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抱枕。

      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地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地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地舔舐,目光促狭,神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床上。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最赤裸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刮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地放纵着。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地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死死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抽出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

      “咱什么时候来一次真格的?”

      这话是夏耀问出来的,不要质疑,真的是从夏耀嘴里秃噜出来的。

      袁纵眉骨微耸,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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