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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5

作者:佳丽三千
更新时间:2015-03-17 10:00:00
久后,团子说:“你别告诉他我那时流过一个孩子。”

      她不打算告诉他了,她觉得他也不容易。

      失去孩子的痛,她一个人承受就好,不必告诉他。

      凤凰微微吃惊,松开软糖放她自己去爬,唤了声:“团子。”

      团子重新仰起头,“这样不好么?”

      凤凰词穷,是啊,这样不好么?

      她不是团子,她无法评断这样到底好不好,但只要是团子让她做的,她都会招办。

      “没问题,你放心。”凤凰过去搂住团子,两人亲亲热热,去找大厨子,让大厨子炖下奶汤。

      软糖不但喜欢盛赞的狗,还喜欢盛赞的厨子,从见到那胖乎乎的大厨子开始,仿佛就找到了人生同伴,抱着不撒手,与大厨子同进同出,大厨子也喜欢软糖,走哪里都抱着。

      带她到院子里给小花小草浇水,给长廊上的金鱼喂食,给狗狗扔一根肉骨头。

      软糖喜欢狗狗,却意外的不敢碰鱼,隔着鱼缸也不敢将小手手放上去,被难得早回家的盛赞看见了,盛赞将软糖抱过来,曾经专治小儿夜啼的三千港盛爷,却被小软糖捏住了脸向两边扯,英俊脸盘变了形,看的凤凰一阵惊心动魄。

      偏偏盛爷不在意,对凤凰说:“你女儿喜欢我。”

      团子一直在看他抱孩子的手势,很熟练。

      他很高大,抱起软嘟嘟的小娃娃,比什么时候都有趣好看。

      ***

      这天他留凤凰在家里吃饭,川乌作为技术工种在外出差。

      凤凰的目光一直在团子与盛赞之间打转,吃饱了就要回家去,偏偏软糖不肯,啊呜啊呜的抱着盛赞不撒手。

      凤凰就奇怪了,心中腹诽:闺女,你就没感觉到你干爹满身杀气?

      软糖是太喜欢这伯伯了,吧唧吧唧亲两口,糊了盛爷满脸口水,依依不舍的被妈妈抱回家。

      夜晚很宁静,难得他没应酬,他在隔壁书房,老师重新回来上课,她在自己房间里,躺着酝酿睡意。

      却,怎么都无法入睡。

      耳边都是轻声细语的交谈声,明明隔音很好,应该是什么都听不到,不会影响睡眠的说。

      凌晨,门才打开,老师们打着哈欠出来,团子听见盛赞回房间洗澡,她这才隐约有了一丝睡意。

      房门慢慢被推开,男人穿着睡袍走进来,明明洗过澡了,身上却有酒味。

      他从后面抱住团子,很烈的干白,半瓶就能让他晕晕乎乎。

      但醉酒壮人胆。

      她的长发被拨开,他的唇贴在她的后颈,他说:“对不起,我错了。”

      他欠了很久很久的一句道歉,直到现在才敢说出口。

      团子一颤,心中笃定,他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道歉,两人心知肚明。

      ***

      眼睛潮乎乎的,团子狠狠抹了一把,抹下眼泪,鼻子吸得响亮,几度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感觉到了他的后悔与伤痛。

      她终于放下,原来,他也会难过,他的难过并不比她少。

      她未转身,任他贴在自己后颈,她一下下拍着他的手背,作为安抚。

      这件事对她来说,已过去很久,但对他来说,伤痕还历历在目。

      因为团子的轻抚,盛赞像是得到了允许,痛哭出声。

      他看着软糖,就会想象那个孩子,如果活了下来,该是如何的讨人喜爱?一定与软糖一样,香香的,软软的,很机灵,很懂得撒娇。

      他将团子抱紧,一声声道:“对不起。”

      他每说一次,她的心就轻了一些,那些枷锁一道道的在被打开,她变得很轻松。

      团子终于翻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黑暗中,可以见到他放光的泪痕,他的眼睛被泪水冲刷得很亮,却避开了她。

      她抬手抹他的脸,眼泪打湿她的手掌,她一下一下,从他的额抚摸至他的颚,知道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她说:“别哭了。”

      他恩了声,却忍不住。

      她曾经为他掉过很多次眼泪,却未见他为她哭过。

      这是第一次。

      她很高兴。

      宝宝,你看到了吗?爸爸在哭呢,羞羞脸啊!

      作者有话要说:姨妈没来我很焦心,请一定要给我留个言撒个花浇灌一下我这颗老草,跪求。

      终于和好了,艾玛,我好开心。

      你们还想的起来盛爷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青少爷说:哈,是爷告诉他的,在克罗地亚!

    ☆、第102章 金玉良缘1

      两人没有明说,谁都没有先提起孩子的事,却意料之外的融洽起来,盛赞的酒量越变越好,到后来几乎不会醉,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喝酒,喝完第二天会很难受。

      团子会在深夜里等他回家,他洗好澡下楼,饭厅里会有一晚面或粥。

      她为他做夜宵,当年盛老爹教导过她的一切,她都遵守。

      大厨子这一回被霸占了厨房也不委屈了,他得到了更多的时间与新女朋友煲电话粥,好不甜蜜。

      家里的狗狗也因此夜夜都要加餐,没几天就胖了一圈。

      于是团子晚饭后会带它去散步,让它来来回回的追飞碟,好减重。

      同样发胖的还有某人,盛爷某天洗澡完照镜子,突然发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他有小肚腩了!

      小肚腩嚣张的占据他腹下肌肉的后面,不太看得出来,但盛爷非常介意。

      因为家里有个小姑娘,所以盛爷非常怕自己会老。

      他从小就好看俊俏,十里八乡的,谁不夸他一声好?怎么能晚节不保哦不,是半途而废。

      所以,盛爷再也不陪酒了,把宋律师拉出来做以前毛毛做的活,自己到点就回家。

      可就算这样,回家后团子也会煮夜宵。

      盛爷很苦恼啊,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眉头微微蹙起。

      “……”团子看着他。

      他迟疑两秒,勇猛的往嘴里塞食物。

      倒是狗狗被禁了食,不许在夜间吃肉。

      ***

      他们还是一人一间,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来过她的房间。

      他知道她原谅了他,但他却无法原谅自己。

      他乖乖的,不敢有其他想法。

      一个雨夜,电闪雷鸣,团子赤脚站在他的门口,咚咚咚,她敲门。

      盛赞那时正站在窗边,他想起了团子高中的时候,她明明不怕闪电和雨夜,却骗他说害怕,闹着要他陪着她睡。

      盛赞到此都记得那时自己有多难受,身上燥的不行,找了毛毛场子里的小妹儿要消火,然后被团子知道了,团子再也不会唱歌,吓得他再也不敢找女人。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笑意未退去开门,微微诧异的看着门口的睡衣团子。

      她穿棉布睡裙,头发又长了一些,黑缎般丝滑,怯怯与他说:“害怕。”

      盛爷心头一暖,虽然她在说谎,可他却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

      他让开门,将人拉进来,他说:“别怕,我陪着你。”

      团子躺在他身侧,两人的手臂碰在一起,下一秒,他翻过来,搂住她。

      团子顺势往他怀中窝了窝,安静的不说话,也不想做什么。

      雷打了一会儿却停了,电也不闪了,甚至连雨也小了,团子有些尴尬,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盛赞比她先行动,微微抬起头来,轻轻咬住那瓣红唇。

      咚咚咚,那是团子的心跳。

      盛赞拉开她的睡衣,露出肩头,一下下的啄吻。

      团子静静的平躺,随他去。

      ***

      他曾极其粗鲁的对待过她,可她选择忘记,她想要他的拥抱,她知道他不开心。

      他虽然笑,却没笑到心里。

      她那天,无意间,看见了他后脑有一根白发。

      她很心疼,原来没有什么事,能比她的阿赞在渐渐老去而更能令她不舍。

      孩子,你也跟妈妈一样,原谅了爸爸对不对?

      你要厉害一点,下次投胎,还投妈妈的肚子好不好?

      “团子……”盛赞从她肩头离开,唤她。

      团子喉头哽咽,恩了声。

      他说:“没事,就是想这样叫你的名字。”

      老爹,你看到了吗?你的阿赞在害怕呢,他不敢抱我。

      似乎每一回,头一次主动的,总是她。

      算了,她认了,谁让她爱他呢?

      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唤他:“阿赞。”

      那一瞬,时光回到了从前,从前,她最爱唤他:“阿赞。”

      盛爷鼻头酸楚得快要忍不住,用嘴封住了怀中人的小嘴。

      他亲吻她,用尽温柔,他的手指缠绕她的长发,心头一点点被填满。

      他掀开团子的睡裙,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肚皮,肚脐眼下,曾经有他与她的孩子。

      那天,你该有多痛?我至今不敢去问不敢去想,你失去孩子时,会有多么绝望。

      他俯身,亲吻团子的肚脐,用唇膜拜,虔诚无比。

      ***

      团子将手指穿过他的发根,一下下轻挠,笑说:“痒。”

      男人爬上来,猛虎般用嘴攥住了她的耳朵,逼得她侧过脸去,不得不露出更多自己的弱点。

      盛赞一点点亲吻,喷出的热气激得团子一阵发颤,她柔顺乖巧的将腿盘上他的腰,他的睡衣很滑,触感很好,她悄悄的用脚后跟踩踩踩,最后掀开衣摆,小脚触碰他的后腰,他的温度很高,微微发汗。

      她说:“阿赞。”

      男人沉沉恩了声,“放心,我会轻轻的。”

      他松开她,双手褪下她白色的三角,如捧着什么贵重的东西,放置在床头,然后重新覆上来,如盖了一床大大的被子。

      他轻轻的探寻,用手指轻柔的触碰,指腹粗糙,摩擦带起电流,一点点的淌进团子身体里,筋脉中酸酸涨涨,她久违了这种感觉。

      盛赞对她的小腹着了迷,又亲上去,可亲着亲着却跑了调,越来越下,等团子反应过来时,他已对她做出羞人的事。

      团子一声堵在喉管里出不来,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天花板,脑袋却很清明,感觉他分开了她,用柔软的舍搜索她,然后用牙齿不痛不痒的咬她。

      他难得像小孩,那么调皮,他从未对她做过这些。

      越来越湿,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体发出的水泽声响,他似乎不够,反而弄得她越来越响,两人气息不稳,他停下来,改用手指,缓缓的探寻。

      他怕她会疼,她也怕会疼,可却不会,她早已为他准备好。

      那里小巧又有弹性,牢牢锁着他的手指,一口口啄吻似的,盛赞脑门冒青筋,爬上来看团子的脸色。

      团子早已入迷,昏昏沉沉,死死攥着他的睡衣领口。

      他知道,可以了。

      ***

      他忙把自己扒干净,对准,心中翻江倒海的都是汹涌澎湃的爱意。

      他从未与其他人做过这件事,他只喜欢小小嫩嫩的他老盛家团子。

      火热的靠近她,将自己放进去,团子闭上眼,感觉他的存在。

      进去时,他心中感慨,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爱你。”

      团子顿时泪奔,她终于得到了他的这三个字。

      她曾羡慕凤凰,因为凤凰有川乌,凤凰与川乌是她心中幸福的最好诠释,现在她不羡慕了,她也有人爱,铁汉柔情,铁树也会开花,她家盛爷居然会说这句话。

      他说完,开始缓缓的动,团子咬牙承受那太过强烈的存在感,缓过这一阵后,尝到了甜美的滋味。

      她抱紧了他,老男人千年不开荤,开荤起来就一个劲的戳她,不换别的姿势,就这样传统的压着她。

      也不知道动了多久,团子两腿都麻了,可见他一个劲的问说:“好不好?美不美?累不累?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下。”

      他如此体贴,让她不忍真的就休息,她怎么可能忽视他其实爽到要翻天的一张狰狞面孔。

      “不累。”她勇敢的坚持,还咬了咬男人的脖子。

      男人如野兽般嗷了一声,动的更快了。

      团子沉沉浮浮的,身上酸麻又涨,湿哒哒的与他黏在一起,他美得不行,过来咬她的唇,咬得她红艳艳的才开心,团子身上紧到不行,最后真的撑不住了,一下一下缩着,挤得身上男人底喘闷哼,快快几百下后,抱着她一齐颤抖。

      嗖嗖嗖,团子感觉他对她发射了小导弹,她肚子里火烫烫的,涨涨的。

      做完,他也不出来,就这么霸道的堵着路口,将她抱紧,一下下安抚她还在颤抖的小腹。

      团子累极了,靠在他胸口,听他不怎么安心的一个劲追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那里会不会疼?要喝水吗?还是酸奶?”

      团子亲了亲盛赞的锁骨,他的锁骨格外秀气,深深的凹陷下去,连着健硕的斜方肌。

      她说:“你别吵,听我说。”

      男人安静了。

      团子说:“我与宝宝说过了,以后来投胎来我们家,你别难过了,我不疼也不难受……恩,还有啊……阿赞你知道这世上我是最爱你的吧?”

      一句话,把男人说哭了。

      团子哄他:“不哭不哭。”

      这是他们唯一一次将宝宝的事拿出来谈。

      虽然只说了这么一句,但却是莫大的不易。

      盛赞无法言说自己的抱歉有多深多重,他抱着怀中小人,亲吻她的耳朵,“好的,我们一起遵守与宝宝的约定,然后,我也是这世上最爱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给你们上点肉吧,看各个面黄肌瘦的,可怜哦~~

      快点看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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