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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唐家走向地狱

作者:风车车
更新时间:2018-11-13 04:15:03
    左昭蹙着眉,满脸沉冷,神态和小刘子都像极了一块冰雕一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秘和胁迫人的杀气冲天而漫,将屋内的烛火所散发的光芒都盖了下去。

    我来到爹的身旁,然后瞧了瞧本在一旁烧着元宝,而见形势不对都纷纷停止手中动作的大娘、美女老妈跟四娘,却唯独没有瞧见唐婉,怪事。

    我心中嘟囔,却默然不语着。

    左昭此时反而却淡淡地笑了起来,“世子何必又要多此一举呢?本王想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手过,就像本王想要的东西,纵使没有得到但是不也成了本王的禁脔吗?”

    左昭这番话中所暗指的意思,我想在场的人,只要听闻过我跟左昭之间那点不得不说的的暧昧事都能听出他在说什么,以至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般,可想而知小刘子会有何感?只见他满脸的怒容,就像喉头塞了一个难以下咽的硬物,憋得他难受至极,打心眼地很不爽左昭,眼中厉光一闪,一拳就挥了出去蕴含着他澎湃的内力。

    左昭微微挑眉,未料到一下子就挑起了小刘子的怒气般,脚下顿了一下才转身,身法之快,人如一阵急风窜到一旁的同时,竟然还在极短的时间内算出了小刘子的一个诡异的死角范围,不仅令他躲过了小刘子的攻击,身形还腾空而起抬脚踹飞了棺盖。

    这真是令我受益匪浅,悟出一个道理,打架的时候也要用上方程式,不然很容易死翘翘,就拿左昭的黑甲铁骑来说,他们见自家主人被人PK了,就慌忙冲上前去,这下不禁被小刘子挥出的拳劲儿给扫中,还被棺盖撞飞了出去,折腾的死去活来,像只被倒抽了血的蚊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喘息着。

    我们唐家的人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无语凝咽地在体能和攻击力几乎为零的情况下,竟然能技术含量超高地四处蹦跶,就像向日葵一样苦巴巴地全体一会儿朝南一会儿朝北。

    我苦逼地都快要揪头发了,很担心左昭看到躺在棺木里的人不是子逾,就瞧见小刘子

    整个身子如奔腾的一股海浪,凭空一旋急速掠到棺盖顶端,犹如鹤立鸡群顿足在上面,疑似用腿劲将棺盖盖了下去,让我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的同时,左昭的黑甲铁骑齐刷刷朝着左昭奔了过去,震得浑身的甲片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小刘子撇脸,用冷如刀锋的眼神瞄了左昭一眼,冷冷地道:“王爷,还需要再看一次棺木之中的人是否患染了瘟疫吗?”

    左昭神情冷漠,瞳孔慢慢的收缩,伸手制止黑甲铁骑加入他跟小刘子之间的战斗,用一种异常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着对小刘子扔下一句,“自不量力!”身形就随之一闪对他展开了攻击。

    我又急又慌双手都紧紧都交握在了一起,听着轰轰的响声,整颗心似要从胸腔中跳出,将眉头紧紧地拧起,看着左昭跟小刘子那奇诡莫测的身法,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疾如电光火石般的腿力啊,棺木在两人的眼中就像瞬间变成了足球一样,下面的人一直像狂风暴雨般带点小阳光地踹上去,上面的人就以清空万里突然下点小雨的方式盖下来。

    这两人腿不骨折,也不瘸吗?

    我皱着眉头,虽然对阿武没多大印象,但是让死者做鬼都难以安宁就不淡定了,瞬间从小白兔转型变成大灰狼,想着方才左昭说是奉蚂蚱太之命前来,那么去求蚂蚱太来一趟说不准就能阻止事态恶变?

    这么打定主意后,我就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却忽觉后面没有来由地吹来一阵劲风,是人的掌风!我心中登时一惊,本能地想要躲闪,跳开。怎料一脚踩在石阶下的青苔上,脚下顿时一滑,我整个人跄踉了一下,身躯立即像断线的风筝来了个一百八十五度的大转身跌倒在了地上,背脊着地痛得我闷哼出声,前胸一阵窒息,令凝神待敌的小刘子好似分了下神儿。

    他将目光转了过来,心乱如麻般紧紧地凝视着我,眉宇之间尽显忧急之色。仿佛就是这一个空隙,让左昭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第一反应就是稳妥战斗力猛然挥拳反击,让小刘子一时杵在风口浪尖上,措手不及,身子猝不及防地硬生生接了左昭那一拳,瞬间变成了一只渺小的蝼蚁,身子倏地跌倒了门外,狼狈地摔出老远。

    我脸色吓得惨绿,不觉失口叫道:“文轩!”

    众人不由得一齐呆住。

    左昭心里肯定暗爽到了极点,我发自肺腑的鄙视诅咒他,他居然将我的小刘子打得都吐血了,促使地球上的海洋都成为了我幽怨的眼泪,我赶紧爬起身朝着小刘子跑去,泪流满面地嗷:“文轩,你没事吧?”

    小刘子捂着胸口,面容异常苍白,遥遥晃晃地站起身,像抑压着怒火一双眸子通红。他迈开双脚朝前走了两步誓要杀了左昭,可是他受的伤好像让他没有过多的力气已经到极限了一样,仿佛风一吹他就会倒下般整个人都向我扑了过来,我伸手一把抓住他,感到他的呼吸此时十分的繁乱急促。

    文轩?不会连你也要离开我吧?我睁大了双眼,慌张的心情难以收拾。

    “唐子逾在什么地方?”身后,左昭疑似看出了棺木里的人非子逾,不禁嚷道。

    我心中一紧,有些隐忧地扶着小刘子皱着眉头侧过身去,看见左昭瞥着棺木里的人,眼中露出凶兽般的厉芒,伸手将阿武的尸首从里面拖出扔在地面,让我发现阿武的脸被人动了手脚,整张面皮像洗蛮水的海绵,涨得一张面皮又鼓又白,完全让人分辨不住真面目。但是这出戏既然已经拉开序幕,就得继续演下去,以至我爹脸上骇然变色,带着一帮子人痛哭流涕的表情走上去哭诉着,“子逾……没想到你身前忧郁寡言,死后也走得这般不安心……”

    左昭锐目如电将含威的瞳孔投往我爹的身上,道:“丞相演的这出戏叫鱼目混珠吗?真正的子逾在什么地方?”

    爹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高深莫测地光芒,道:“也难怪王爷认不出,子逾生前就常年服药,如今……”话犹未尽,左昭的脸上已动容,提高音量狠狠地打断了我爹的话,言简意赅道:“丞相,你身为朝中大臣官粮屡次被劫之事,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而子逾以夜先生的身份游走在各国,劫走我国官粮若不是身后有人仗着我想二公子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唐子逾如今到底在何处?”

    爹冷汗一乍,“王爷此言是何意?”

    “是何意丞相心里自然清楚,侵吞皇粮乃死罪,”左昭手臂微微一抬,一名我记不住姓名的朝中大臣就递上一份公文给他,左昭将公文扔到我爹的眼前,道:“这是刑部颁布的公文,子逾乃夜先生劫夺官粮之事证据确凿,而丞相你袒护唐子逾,这其中的渊源需要我详细告诉丞相吗?来人,将唐丞相一家全部扣押起来送往刑部!”

    我闻言一骇,整个人犹如被一道霹雳硬生生地砸中,急忙松开小刘子的臂膀走上去拦住左昭,怒不可遏地道:“左昭,我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丈人,唐婉乃你未过门的妻子,你如今还未查明真相就断定官粮是子逾所劫,而幕后指使人乃我爹?我相信就算我爹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乌纱帽开这个玩笑。”

    “证据,我双眼所看到的就是证据。子逾将先帝派发到各县的粮草劫走,丞相又和前朝余孽慕容先生来往密切,居心叵测想要助慕容老贼反我大东复他郎国!而鹤峰堡,云雾山发现大量官粮,这还不够清楚吗?唐静,是你想诡辩?”

    “你?”我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愕然穷词猛地戳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皮肉中,传来一股钻心的刺痛。而我眼波流转之时,瞄见离我不远的小刘子垂眸凝想,好像在思考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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