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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念不舍X
更新时间:2015-03-27 10:00:00
房门轻轻在身后合上,同时身体也被一个大力压制在墙壁上,一只大手横制在胸前,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她口鼻,防止了她溢出喉咙口的惊叫。

    同一时间,隔壁的书房房门被啪嗒打开,那轻微的声响牵动了木生那根敏感的神经,全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双手抓着身前的人大气都不敢出,身体更不敢移动分毫。

    再一次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随着下楼脚步声的慢慢变小,木生高度紧张的心情才随之放松下来,高度紧张之后陡然放松的身体如一滩烂泥一样当场软了下去,身体止不住的沿着墙壁往下滑去,被人一把搂住。

    木骁看着她失神的样子,想到了白天她看见那个男人时复杂难辨的眼神,比现在更甚,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两人的身子契合的紧贴在一起,胸前的柔软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摩擦出一片火热。

    木生感受到了腰间的力道,几乎让她立马产生了窒息感,瑟缩着低哼要他放手。

    “呵,出息。”

    木骁并没有听话的放手,熟悉的讽刺声传来,木生此时却觉得这声音分外亲切,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

    整个背部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忍不住的微微喘息,冰凉的触感沿着厚厚的睡衣依旧清晰的传来,通过神经末梢传至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都听见了是吧?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可以摆脱我们了。”

    木生微小沙哑的声音传来,还带着微微的喘息,气息不足而使一句简单的话语变得断断续续。想到木骁厌恶了她们母子十多年,如今听到她们要离开了,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是一抬头,悲戚的眼神不期然的撞进了身影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里,里面的害怕和震怒交杂着让他双眼通红一片,就这么凶恶狠厉的静静的盯着木生胸前看。

    由于挣扎她的睡衣衣扣已经崩掉了两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胸口凝白的肌肤,木生也发现了他的注视,急忙双手捏紧了衣领,断断续续的轻颤一手使劲的去推他胸膛。

    木生有一丝的害怕,却说不出理由在害怕什么,这样沉默的气氛似乎让她的软弱无处可逃,她只想要开口打破这渗人般的窒息时光。

    一手捏着衣领一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尽量离开木骁的身体,离开那滚烫的胸膛和扰乱她的气息,“是,我承认我没有出息,我胆小怕事,我自私自利软弱无能,我没用,这样不堪的人终于不用在你跟前碍你眼了,刚刚你也听见了,你妈妈的车祸和她无关,你能不能放下成见别再试图调查当年的车祸了,那明明就是一个意外。”

    木夫人在木骁五岁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一起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而当时刚刚执行任务回来的木天封锁了一切消息,据说警方怀疑是他杀,但是木天似乎不愿意调查此事,所以警方最终以意外事故结案了。

    木生知道木骁一直认为当年的车祸是肖笑设计的,所以对她充满了敌意,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更没有把她当一个长辈对待。

    他在调查当年车祸的事儿木生还是上次去他公寓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可是显然结果不是木骁所期待的那样。

    木生希望所有的一切从现在戛然而止,她不会再和木骁有牵扯,不会认识欧阳延,不会毁了三个人的人生,那她就算圆满的达成任务可以过自己的人生了。

    可是身体突然腾空,木骁抓着她胸前的睡衣轻而易举的将人提了起来,眼神阴鹜的盯着木生,满面怒容的开口,“你要离开?”

    双脚几乎离地,木生本能的抓着他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仰着脖子不容置喙的回答,“对,离开,离开木家,离开你们的人生。”

    “呵,毁掉一切之后想这么轻松的离开,谁准许了?”木骁发狠的低吼,看着她惧怕的眼神终于忍不住,报复的向那水润的双唇咬去......

      ☆、第20章 震怒

    和那晚一模一样的姿势,木生再一次被木骁压在了门背后,而不同以往的是,两人此时都是无比的清醒,甚至能从对方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木天就在隔壁的书房,肖笑就在楼下,就连黄妈可能都还在收拾没有睡觉,他怎么敢如此大胆,况且还是在刚刚听到这个惊天消息之后,木骁正是暴戾情绪难测的时候,如果让他得逞,那才真是炼狱的开始。

    “啊?你想干嘛?”

    木生不敢大声挣扎,只能低泣般的怒吼,对于木骁突然的癫狂状态感到了一丝惧怕,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

    原来,那真的是错觉?

    “呵,既然要下地狱,那就一起吧,毁掉一切的人怎么有脸轻松抽身呢。”木骁同样压抑的低吼,明明一开始是她招惹他的,明明他不想将她扯进漩涡的,可是,毁掉他所有计划所有镇定的人,怎么可以愤然抽身离去?

    发狠般一口咬在她侧脸上,牙齿顺着压印轻磕,舔舐,剧烈的喘息喷洒在两人唇齿之间,黏湿温热。

    一起下地狱,多么熟悉的字眼啊,木生倏然惊住。

    可是这次,她并不想下地狱,也不想把他拖到地狱。

    木骁也感受到了木生并不如第一次那么配合或是说听话,甚至比学校那次没有人的情况下反抗得还有激烈,可是遗憾的是,她面对的是一头狼,一头经过正规专业训练的豺狼。

    双手虽然徒劳却还是死死的抵在他胸口,脑袋左右摇晃着拒绝他的接近,右脚使劲的往他右脚上踩,全身的重量几乎都积聚到右脚上去了,木骁依旧纹丝不动,霸道的用身体抵住她身体,一手搂住她腰肢,一手扯着她及肩的长发,被迫她扬起头接受他的全部气息。

    “疯子,疯子,你这个疯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说了我不是木天女儿,和木家没有丝毫关系,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木天再怎么说是你父亲,我们再怎么说也生活了十几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木生摇头晃脑的躲避他的舌尖,断断续续的哭泣申述,可是她忘了,当初是她以为命运轮回而给他下了药,将他拉进了这个深渊。

    头皮因为大力的扯动而发麻,木生头向后仰着,痛得大口呼吸着,唇舌之间却被木骁长驱直入,直达咽喉伸出,那灵活的唇舌犹如冰冷的小蛇一样,堵住了她口腔所有的动作,喉咙深处由于异物入侵而恶心干呕,可是木骁却无动于衷,舌头甚至往更深处挤去。

    木骁显然没料到木生会突然出手,下身遭到攻击,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就锻炼出了他异于常人的反应能力,动作敏捷的避过木生抬起的膝盖,虎口卡在她下巴处,双眼阴恶的打量着头发凌乱,睡衣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的女孩,左侧嘴角轻轻扯动,掀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意,霎时让木生寒到了心底。

    “为什么?我一直以为姓木。可是原来,你真不是老头的种,是吧?。”

    这么些年背井离乡他一直靠这个理由支撑着,坚信着母亲是伤心过度才让人有机可乘,是肖笑害死了母亲,是木生让他失去母亲的同时失去父亲。

    这些年他一直这么坚信着,可是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他的误会,是他错了。那天十多年的生活,由谁来负责?

    既然他已处在深渊,谁也别想妄图爬上岸。

    明明只是卡住她下巴,制住她双腿而已,而且木骁的动作看起来也仅仅是微微用力而已,可是木生却仿佛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荡。说话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侧脸上,而那寒如冰箭的嗓音却冷却了所有的热度,冻结了世间万物!

    “对,所以你不用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了,还不快放开我?”

    木骁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样,身体微微颤抖,用在她身上的力道自然减轻了,木生终于能够畅快的呼吸一口了,可是这样的磨难远远没有结束。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木骁答非所问的轻嗤了一句。

    “什么?”木生明明听清了木骁的话,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本能的反应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样的话......”木骁故意拖长了尾音,认真的低头打量她在光晕下苍白的脸颊,常年拿枪而已经有着老茧的大手一寸寸的抚摸过她整个脸部轮廓,然后低头在她嘴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在木生的低呼声中,在她耳边发出恶魔般的呢喃,“就可以毫无顾忌了,是吧?”

    什么伦理道德他就真的都不用顾忌了,也不用每天用伦理的枷锁老折磨自己,即使当初他一直自我安慰木天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但是那时候更多的是自欺欺人,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借口而已。

    木生感觉到了危险临近,一只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他的进犯,一手摸索着去够门把手,可是距离太远身子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救生浮物无能为力。

    突然,外间响起了敲门声,木天迟疑的声音传来,“木骁,睡了吗,我想和你谈谈?”

    “呵,好戏连台啊。”当时两人还在门后上演着拉锯战,木骁对着木生耳朵呢喃了一句,抬头看着房门口,然后盯着木生眼睛,张口正要出声回答,被木生堵住了所有声音。

    因为双手都被束缚,而木骁那样子显然是要和木天甚至是她们母女作对到底的,肯定不会顾及到她的感受,所以木生无奈只能自救。双脚还踩着他脚上,直接借力踮起脚尖,吻住了他微张的双唇。

    木骁眼角含笑,仿佛奸计得逞一般的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所有主动权!

    身后是砰砰砰的叩门声,那响动仿佛震动在心坎里一样,而身前是被一个恶魔一寸寸的蚕食着,拆骨入腹!

    木骁最终没能回答,木天大概以为他睡着了,叹了口气转身回书房了,木生却没有松一口气,因为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不知道木骁从哪里诡异的变出的布条,木生的双手被他反剪着绑在身后的门把手上,越睁着布条勒得越紧,如此反复几次,她才终于乖乖的认命放弃了反抗。

    她不知道木骁到底想干嘛,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他,眼前的男人站得离她两步远的地方,一手环抱着另一只手臂,撑着下巴像打量一件橱窗里价值不菲的商品一般盯着她全身扫射。

    木生看着态度如此认真和轻佻的男人,心情复杂极了!

    微微蹙了蹙双眉,木生无奈的扭头看向别处,拒绝再与他目光交集,声音寡淡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木家的孩子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我们离开木家不是你的愿望吗?何必为此震惊发怒呢?”

    话毕,房间本就不高的气温陡然降至了零下,木骁阴沉沉的注视着她,并没有回答木生半句,一步步的缓缓走到她面前,那沉重的脚步声却像锋利的刀面一样,一刀刀的刮在木生心坎上。

    随着他的靠近,木生已整个身体贴在了房门上,而始终沉默不言的木骁并没有在意她的瑟缩,微垂着双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干净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木生睡衣的纽扣,动作虔诚而缓慢,让人有种被视若珍宝的错觉!

    即使再慢,那为数不多的几颗纽扣也在他双手下尽数被解开,过于宽大的睡衣就这么松垮垮的散开在两边,未着胸衣的*依然j□j着,深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玲珑剔透的殷桃显得格外迷人眼。

    木生心跳都快停止了,就这么暴露在一个疯子加变态综合体的面前,真的有种任人宰割的悲凉。

    木生本来想故作淡定的,奈何功力有限,又气又羞,说话都无意识的变得哆嗦起来,“木,木骁,你是一名,军,军人,怎么可以愧对你那身军装。”

    “既然你不喜欢,如你所愿。”木骁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隔她远了几步,三两下除去了身上的军衬,赤。裸着上身面对着木生。

    木生真想一口唾沫给他吐过去,闭了眼转头不再看他,她决定从此不再开口说一句话。眼睛闭上了,听觉和触觉更是灵敏,睡衣本就单薄,或许是手被束缚着不方便,木骁直接果断的刺啦两声从臂膀处撕开了衣服。

    全身晶莹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两只袖子还挂在原处,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滑稽可笑。皓白的玉肌上泛起了粉色的光晕,看得木骁口干舌燥。

    当底裤被从中撕破的时候,木生睁开了双眼,愤懑的盯着木骁,虽然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他却不为所动,滑腻舌头在胸前舔舐着,濡湿温热的触感让木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柔软的舌尖从脖颈一路向下,经过美丽的锁骨,再到那敏感的双峰。

    “啊......痒啊......变态......”木生险些跳了起来,可是手臂被绑住了,胸前也是他作怪的头颅,怎么可能避多远,如濒临垂危的老人象征性的蹦了两下而已。

    木骁唇舌更过分的往下游移,双手非常契合的一边罩住一团柔软,濡湿温热的舌头如灵动的小舌,一路经过小腹向下,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木生全身都呈现可以的粉红色,特别是他唇舌经过的地方,甚至有点紧绷到发疼!

    双手被反剪绑在门后,微微弯曲紧闭的双腿被强行掰开,死死的电流通过舌尖传向四肢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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