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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

作者:晓风默
更新时间:2015-03-29 10:00:00
时砸晕桃园一干公子闺秀。

      这夜青鸣今年也就二八芳华,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沦落到了擂台招亲的境地……

      宰相夜萧的雪发立刻再白了几分,玄衣也似乎已经里外透出黑烟了。

      无奈脚踩王土,食君之禄,再愤怒再不满,最终也只能是咬牙叩首一句话:“谢主隆恩!”

      谢他娘的狗屁恩!

      旭皇乐悠悠微点下颌,承得极为受用惬意。

      被朝政折腾久了,也就只有偶尔折腾折腾臣子,才能舒了这口憋闷在胸口的郁气啊。

      “有事上奏,无事闭宴――!”太监刘德顺察颜观色,看到旭皇的示意,迅速宣出结语。

      此次桃园宴,两桩请婚,女子不论好的、次的、该上的、不该上的,通通配了官擂。

      如此活生生惨绝人寰的血霉,满朝文武人心惶惶,谁敢继续以身犯险?!

      唯有眼睁睁地目送心舒体畅的天子施施然摆驾回宫,然后落寞散场。

      华容亦冷着一张俊颜,直到再看不到宰相父女的身影之后,才孤单单地返回自己位于皇宫最北的景怡殿。

      一地的月光遗碎,仿佛穿透了宿命的轮回而来,却不知这缘,今生究竟系不系得住。

      “噼啪!”枯枝脆裂的声音。

      “谁?”华容警觉地转头看向门外,毫不意外地见到一个小人儿一身藕荷素色,颈上怪异地缠着白绢,委委屈屈地立在院中,似乎刚哭过的模样。

      “宝儿?”修致的眉峰蹙了蹙,“这么晚了,跟我到寝殿作甚?”

      李宝儿紧攥着手心,掌间指缝都是汗津津湿腻腻一片,闻此更是全身僵硬了一下,可憋在心里的那几个字就是实实地堵在喉咙眼,绕啊绕的死也说不出来!

      华容见她满脸通红,只管木桩似的杵在院子里,眼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幽光,随即放柔了表情,走去将宝儿迎进了殿里。

      感受着薄薄衣料透过来的指尖温度,宝儿全身过电似地一颤,终于在它将要离开的时候,心一横,闭上眼一把抱了过去。

      “华容,别喜欢上别人好不好?”宝儿双手紧紧缠着男子,脸贴上他挺拔的后背,仿佛攀附着维系最后生命的浮木。

      秀雅的男子浑身一僵。

      刚把她按坐在凳子上,这手扒过来……

      “宝儿,麻烦你……放开手!”华容脸色有些黑,声音带着难堪的隐忍。

      “啊?怎么……”

      刚酝酿好的情绪顿时被拍得烟消云散,宝儿疑惑地瞠开眼,就看到自己脸贴着的正好是华容精瘦窄腰的腰眼处,而两手交错搭着的地方……

      按了按,唔……似乎硬起了些……

      “你!”华容终于忍无可忍地用力扯□上宝儿的手臂,一转身就闪开了丈余远,俊脸微红,清眸含愠。

      宝儿的脑袋“嗡”地就大了。

      出入过那么多次青楼倌馆,调戏过那么多的良家公子,她当然知道刚才自己手覆着的地方是什么!

      天可怜见!

      她虽然一直对华容心怀不轨,可是从小到大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最多也就想想过过干瘾,哪敢这么明目张胆?!

      这回不仅抱了,还一把正中男人最要命的部位!

      虽然,唔……那敏感度和大小似乎跟想象中一样的好……

      可是!格老子的!

      她真的不是觊觎他肉~体的狼女啊!

      如今会不会被他误会了?鄙视了?讨厌了……

      宝儿呆坐在椅子上兀自不知所措地凌乱着,华容则是阴沉着面孔若有所思。

      他方才竟然能对她的碰触起反应,甚至久久平复不下……

      简直是……太混账了!

      脑里浮现出夜青鸣的面孔,他迅速将心内莫名微颤的那根弦按住。

      今生他定要和青鸣共结连理,而李拓之女李宝儿,既然说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女儿……

      淡樱般的薄唇勾起微冷的弧度,再被刻意表现的柔软掩盖。

      “宝儿,你还好吧?”他扭过脸,清咳一下缓解尴尬。

      “呃……啊?!”显然才被惊回神来,宝儿小脸爆红,低下头咬着唇小心翼翼道:“方才……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

      “嗯,行了,我知道了。”状似无意地抚了抚紫袍,华容截断宝儿的话头,决定还是换个话题的好,“要不要喝点我自酿的芙蓉酒?你不是之前一直吵着要尝?我存了好几年,如今应该刚可以开封。”

      “咳咳咳……好……”差点闪到了舌头,宝儿忙不迭顺着杆子往下爬,不再妄图解释那令人耳热的事件。

      华容亲手酿的芙蓉酒啊……

      心里越想越甜,冷不防一盏异香扑鼻的粉色酒液就凑到了她眼前。

      看着持着琉璃停云杯的修~长玉白的手指,宝儿只觉得酒还未饮人先醉,一脑子的绮思,挥也挥不掉,只愣愣地抬起双手接过那杯子。

      却不料,在她刚欲饮之时,就听到华容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紧接着手里的杯盏就被打落在地,酒液没有喝下一滴,全泼在她的前襟上,精致的琉璃杯也碎成了一地晶亮的残骸。

      “华容,你怎么了?”宝儿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看到男子双手按颅一脸痛苦地靠在了旁边的柱子上,立马紧张得心都吊起来了。赶忙跳过去扶住他,担忧地东查西看,却愣是瞧不出怎么回事,惊慌得不知所措。

      华容似乎忍受着极大地痛楚似的,豆大的汗珠接连从光洁的鬓角滑下,脸上褪去所有血色成了苍白,使得他原本就莹薄的肌肤更显得透明起来,仿佛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紧咬着牙关,久久后才缓过劲来,接着就强撑着拉下宝儿扶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没事。”

      “什么叫没事!刚才你的样子好可怕!这样不行,我去叫御医!”宝儿一脸焦急,就要转身往门口走,冷不防手臂被狠狠抓住。

      那力道带着烦躁的蛮横,令宝儿不禁一呆。

      华容,怎会这样对她?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华容缓缓松开了手指。

      淡色的柔滑发丝凌乱地贴在细腻的颊面上,使他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却在月光下更添几分颓靡的丽色。

      他闭了闭染了些厉色的眸子,再张开时,眼里已恢复了往常带着忧郁的温润。

      “我没事,你看你,衣服领子都湿了。”他长指一伸,有意无意地划过宝儿的下颌。

      看到她身子一颤,他手继续伸到她的颈子上,边勾着绳结边道:“这丝绢还是解下来吧?本来就奇奇怪怪的,这会脏了湿了还贴着脖子……”

      话音随着白绢的飘落戛然而止。

      华容的凤眸不受控制地眯了起来,里面阴鸷着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怒火。

      长指继续游~移在宝儿印着一块又一块青紫的脖颈上,华容的音调变成有些可怕的森冷,一字一字缓缓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谁弄得?”

      宝儿从陶醉中被他急转直下的态度惊醒过来,只觉得脖颈仿佛有冰凉的蛇虫在扭动……

      不对!脖子!

      今天早晨临行前,她在老爹的绝对坚持下洗掉了厚厚的蜜粉,如今丝绢一旦被取下,那丑陋的紫斑就会给华容看得一清二楚!

      心里一紧张,宝儿立马急退几步,拉着衣领缩着脑袋慌慌道:“我没事,大概昨晚遭毒虫子咬了,才青得这么可怕,实际不疼的。”

      “虫咬的?”华容声音拔高了几度,怒气再次克制不住地溢出,一步一步朝宝儿逼了过去,“什么虫子?怎么咬的?”

      这样的华容是宝儿所没见过的模样,她顿时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却很快“咚”地一声,脊背撞上了另一根柱子,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阴沉沉地走近,用双臂将她禁锢在冰冷的木柱和他颀长的身躯之间,近到能感受到他微凉的呼吸拂过她的颊面。

      柔滑如丝的长发垂入宝儿的脖颈,带起阵阵酥~麻的瘙~痒。

      华容湿热的鼻息点点撩~动着她耳下细~嫩敏~感的肌肤,清淡的嗓音带着诱~惑的磁~性低低响起,“怎么咬的?这样么?”

      说着,微凉的唇瓣便覆上了其中一处的印记,宝儿顿时心头一紧,下意识想偏过身子躲开,却不料华容直接收紧双臂,将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制在柱上,唇齿始终不离那一处,开始暴虐地吮~咬起来。

      柔滑炽热的舌尖时不时地舐过那被折磨得微微刺痛的小片肌肤,带起涌透全身的麻热颤~栗,令宝儿的感官越发地明晰。

      身体的相贴是那样的紧密,男人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都透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可查,让宝儿的整个脑袋眩晕成浆糊。

      这是曾经臆想过多少次的画面啊……与她心爱的华容……

      颈侧亲~密的触觉没有一刻减轻,反而开始暧昧地慢移着往下,火~热地探寻着,宝儿也逐渐放弃了挣扎。

      作者有话要说:~\()/~想开新文ing,要是10月能搞定毕业答辩就开有关青隐前世(青神)的古神篇。

      翘尾巴,唔,青神不是在《男色》里看到的那种冷艳高贵的形象哦~而是她后期变成的一只满嘴“本神本神”的二货肥兔子~

      唔,这兔子的形象,→_→,请参照默微博或者作者专栏的头像……

      ☆、迷乱之下

      “扣扣!”门扉敲击的声音如巨雷般惊碎了一室惑乱的旖旎。

      华容心脏狠狠一缩,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怀里眼神迷蒙、衣襟半敞的李宝儿。

      月光下,宝儿肩颈至胸前的细嫩肌肤上,那片片点点泛着靡光的水泽,都是他方才弄出来的?

      她不是青鸣!

      一股巨大的烦乱掀翻了他素来冷静自持的心底,没来由生起的厌恶令他不顾一切地一甩手臂,迅速退开。

      “有人来了,你……把衣服理好。”华容负手别过脸,强迫自己不看向宝儿酥~胸半露的诱~人模样。

      微凉的声音和着夜风拂过,顿时冷却了宝儿脑中的热度,竟还隐隐勾~起了一丝失落。

      怎么突然停了?!

      低头一看自己单薄的襟口被拉大,整个左肩都暴露在月光下,宝儿不禁老脸一红,赶忙背过身去整理。

      真是的,被华容一碰,她就七荤八素地软成一滩稀泥,好像迫不及待似的,太不矜持了!

      咳……虽然真的是迫不及待……

      都垂涎了那么多年了,她想跟他这样那样,想得心肝肺都疼了,可就死活没那色~胆,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吓跑了她的小心肝……

      不过,他方才的模样,似乎对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呢……

      看来再接再厉,总有一天……嘿嘿……

      想到这里,宝儿笑得像摸着了鸡的黄鼠狼。

      而华容此时脸上却是一片晦暗的阴晴不定。

      方才突来的冲动,竟令他恍惚以为怀里的是青鸣,那斑斑点点的淤痕叫他嫉妒到发狂,差点犯下大错!

      他怎么可以对李宝儿意乱情迷,甚至直到现在还难以平复那涌动的热潮!

      她是给他下了什么催~情的东西吧……

      素来柔和的凤眼一冷。

      这就是她今晚追来寝殿的目的吗?

      逼他要了她,然后不得不负责?

      哼,好蠢的算计!

      李宝儿,要不是看在……

      “三殿下,请问定国将军之女是否在您殿内?方才有宫人说见过李小姐走来这里。李将军现在要赶着回府,所以托微臣带人寻找。如果她在,请叫她出来,随微臣去与李将军会合。”

      兰熙的声音!

      宝儿这下才弄明白门外是何人,脑子顿时“轰”地一声炸了!

      要是让这厮发现她夜会华容……

      眼前一黑。

      她绝对会被混账地黑成不要脸的荡~妇~淫~娃!

      眼看华容皱了皱眉头,欲转身去开殿门,宝儿心头一抽,就扑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却不料被他有些粗鲁地甩了开来。

      眨眨眼,宝儿脸又一红,顿时恨不得蹲下地去挠砖。

      完了!方才情急,她又对华容孟浪了……

      正当她七上八下地忖度着该怎么解释的好,华容却先开口了。

      “你没事吧?刚刚……我只是下意识的……”他停下了脚步,侧过的脸看不到表情,“你不想跟他走吗?”

      宝儿回过神来,尴尬万分,低头轻轻道:“我没事。你把他打发走,一会我自己离开。”

      “哦……知道了。”华容应了,直接扬声朝殿外道:“李宝儿不在我这里,兰将军还是去别处找找吧!”

      清冽的男音在还有些料峭的春夜中更显得寒人,宝儿听着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门外的人静默了片刻,终于恭敬道:“搅扰殿下了,臣这就去别处寻人。”

      随着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宝儿松了一口气,对着一言不发的华容也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突然想到她来时的目的,这才一拍脑门,从袖袋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白玉佩。

      仔细摩挲着玉上雕刻的古朴简单的祥云五蝠,宝儿低下头,讷讷地道:“华容,这……这块玉佩是我小时候戴在脖子上的。我爹说‘蝙蝠’的‘蝠’就是‘福气’的‘福’,这块玉能保平安,增福气。”双手往前一送,她还是埋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脸色,“你拿着它吧……我希望你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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