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离开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脑海里浮现自己捡起那个白色小药瓶时，上面浮现的字母，那个会是什么药？
真的是能让低血糖么？
眼镜蛇凭着自己的记忆，迅速查了上面的几个专有名词，结果上面的出来的讯息，让他蓦然眼瞳紧缩。
那是真的么……？
如果这就是事实，那么澜诺不得不说，他似乎好像有些能够明白s的做法了，但是，仅仅是血缘，恐怕还是不够的。
只是。
眼镜蛇想起今天在安歌儿那里时，明明他是还想做点什么的，可是却被义父那边急急忙忙赶来的人“请走”的场景……
这种情况，他不想再见，也不想再遇见，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人可以压制的了他。
所以……
想着那个白色的小药瓶，澜诺唇角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安歌儿和s之间真是太平和了。
s想让安歌儿帮他，但是他，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所以，当第二天眼睛蛇再次出现在安歌儿身边的时候，安歌儿是有些担心有无奈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会来，难道真的是不惧怕s？不担心会和她闹翻脸？
但是眼睛蛇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安歌儿顿时一惊。
“安歌儿，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义父他到底是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又，怎么会有的你？“
☆、1340.第1340章 ：眼镜蛇告诉她的可怕真相！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歌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神色警惕的看着他。
为什么，他会突然要和自己说这些？
虽然她很想知道，原本也是有机会知道，但是现在和s弄僵，她就不能主动找s了解，可眼镜蛇怎么突然来想要告诉自己？
“你是s的女儿对不对？”澜诺玩味的笑着，视线幽深灼热的看着她。
虽然自己拿走她的头发的检验dna的报告还没出来，可是自查出来s的隐秘身体情况后，他就不得不证实自己心底的怀疑了。
安歌儿心底一惊，却没反驳，没有任何言语，自己不了解具体什么情况，多说无益，干脆就听他自己在那猜测，开口。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只是这个消息，的确是让人很惊讶，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这样的女孩子，居然会有一个，那样的……父亲。”
什么样的……父亲？
安歌儿视线落在他处，心底不可抑制的掀起波澜。
澜诺走到她面前，直逼得她和自己间隔相差不多，她转开脸，他的灼热呼吸就的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让安歌儿觉得心底作呕，去也没有办法。
澜诺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一个心理变态，和这样的人你无法说清楚一切，一言不合他就会变得扭曲，说杀人就杀人，自己被怎么样也就罢了，可是还有孩子。
她只能忍耐，不配合，起码也不能太抗拒。
澜诺却轻抚摸上安歌儿白皙的耳垂，爱不释手的玩具那般的把玩着，对于她的抵触，他也不恼。
眼眸盯着她白皙的那一处，像是闲来无趣讲故事那般的，幽幽道，“你知道么，你的父亲，他以前是个军人，可是他却在最后背叛了祖国，而且还当着自己好友的面强－暴了他的老婆，而且还被很多人，放肆的观赏呢。”
他淡淡的说着，说到最后似乎语气中还夹杂了几分兴奋的愉悦，唇角勾起，这种事情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是在给她讲一个，有趣的故事那般。
可是安歌儿听到，却浑身僵住，是真的僵住，仿佛血液都在身体内被凝固。
刚才……澜诺说了什么？
安歌儿脸色惨白，面无血色。
整个人仿佛都收到强烈的刺激那般，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无法安生。
对于他说的事情，安歌儿简直是无法想象那一幕，无法相信。
她知道s是坏人，哪怕他的形象，看起来那么如沐春风，那么温和斯文，但是她绝对无法将他和眼镜蛇说的那种事情联合起来。
她自己生的可恨可耻，可是怎么能到那种地步？
“怎么，你不信么？可是不仅如此，他还亲自杀死了他的好朋友，强－暴他老婆之后，当着她的面一枪打中了他的胸口，让那个女人从此变成疯子，最后自杀而亡，啧啧，这种心肠之人，你说，我身为他的干儿子，是不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也很正常……”
“啪――！”
澜诺的话不等全部落下，安歌儿就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1341.第1341章 ：被尘封的梦魇记忆，她崩溃（1）
眼眶里噙着湿漉漉的水雾，唇瓣轻颤着开口，“你给我滚！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给我滚，给我滚啊――！”
说到最后，她到底是捂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嗓子都喊哑了，说不出一个字来，哽咽着抱着脑袋，顺着墙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
往事如梦魇一样袭来。
忽然一下子，好像很多东西都涌入了头脑之中。
小时候的记忆虽然不那么深刻，可是自己脑海里还是有几个画面，几个模糊的镜头，是那么多深刻，是那么的清晰。
小时候被尘封的回忆，像是如开了闸门那般，一件件梦魇狂涌入自己的脑海。
妈妈精神不正常，被其他人救回安家的时候，安家的人已经开始痛恨她，因为他们安家的儿子，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而死，而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他们盼着自己儿子唯一留下来的种。
结果孩子出生后，两胎却是两个人的种这样的事实，简直更是给安家这样刻板守旧，严于利己的军官世家带来深重的耻辱。
而这还不仅限于此，那个两胎中的弟弟，安家自己儿子的血脉，还夭折了。
只剩下她一个，被强出来的种。
可想而知，自己的妈妈在怀孕期间本来就遭受安家，尤其是安奶奶的白眼和冷漠对待，可是在生完孩子之后，安家对她何止是恨！？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但是她爱自己的父亲，不想离开唯一和他有关系的地方。
更者，安家又怎么能允许她真的离开，他们这种家庭，她这种情况被撵了出去，肯定会被外面说三道四，家丑不可外扬，安奶奶死也要让她死在家里。
但是。
安歌儿想，这一切，又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关系，她也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就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妈妈得了产后抑郁症，还时常精神错乱，可是她对自己却不打不骂，对她很温柔，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她的记忆中，她和妈妈都很少离开过那个房子的小阁楼。
从不外出，出了门，面对他们，则又是一番天地。
她小小年纪的时候，面黄肌瘦，充满怯弱，这样还一直维持到那一天，从外面回来一个男孩子，一个十三四岁的哥哥，自己趴在阁楼的窗户那看见了他。
他那么冷漠，面对家里人对他围上去说话，他也没有什么笑容，那天他出现了阁楼的那一层的走廊，自己偷偷的打开门看他。
而那个看起来哥哥模样的人是谁？
安歌儿此时的心底已经在清楚不过，可是她的心底却更加的压抑，更加的痛苦，因为在他回来不久后，自己的妈妈，就自杀了。
而自杀的原因，就是自己好饿，去给她拿吃的，却被安奶奶毒打，妈妈冲上来维护自己，可是却被安奶奶恶毒的说出，告诉她，自己根本不是她和他们安家儿子的孩子，是她和别人的种！
原来妈妈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在那之后，她震惊，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
☆、1342.第1342章 ：被尘封的梦魇回忆，她崩溃！（2）
在自己无辜茫然，红着眼眶闪烁着泪光的注视下，她痛哭着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了自己，然后发了疯似得逃开了。
她也不会忘记安奶奶那一刻的冷笑。
仿佛很高兴，很得意看见这一幕，自己被妈妈打了之后，自己躲在外面偷偷的哭泣，觉得妈妈不要自己了，本来就没有人来爱她，疼她，难道就连妈妈也不要爱她了么？
她的哭泣引来了那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冷漠的表情，在那一刻看着自己的时候，终于有了动容。
他后来会偷偷的给她好吃的，会对她好，哪怕还是那么的不可一世的冷傲模样。
自己那时心底才有了一些安慰，而直到那一天。
自己开心的拿着好吃的要去和妈妈分享，想让妈妈开心，想让妈妈还像以前一样的疼爱自己，可是她怎么都打不开了阁楼的那扇门。
她求着小哥哥帮她，他很不耐烦，但还是帮了她，自己冲进去找妈妈，却怎么都没找到，直到她推开了浴室的门后――
彻底终结了一切。
浴室里，那个浴缸中，染满鲜血，她不知道妈妈怎么了，只觉得害怕，她流了好多的血，她真的好害怕，扑上去去抱着她，哭喊着去叫她，让她起来，说自己会乖乖听话，她错了，再也不惹她生气了，可是却无论如何，自己都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再也叫不醒她。
原来。
这一切，都不是幻境，不是她的梦，这个总是出现在她睡梦中的画面，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将一切联系起来，安歌儿此时的心中，却是崩溃的。
再后来的事情，她只记得最后是小哥哥亲自将她强行抱出去的，不让自己去看那一幕，可是再后来的好久一段记忆，安歌儿都想不起来了。
她那个时候年纪小，能记住的，都是刻骨铭心的。
澜诺看着安歌儿此时捂着嘴巴痛哭，那张比女人还美的容颜上，终于浮现了一抹阴柔的笑意，似乎对她的表现，自己也是很满意。
他半蹲下身，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动作轻柔的好像在安慰她那般，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
“安歌儿，心情很痛苦吧，很绝望吧？当年多少人因为他而改写了一辈子的命运？这样的他，害得你母亲那样的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恨他？”
恨他，恨他……
安歌儿的耳边回荡着这两个字，一下一下，刺激震动着她的心。
恨，如何不恨。
怎么能够不恨。
安歌儿可以不去管别人，哪怕是那个和自己无关的爸爸，但是却无法忘记妈妈所经历的一切。
无法忘记妈妈死的时候模样。
安歌儿的心底，此时已经都被那往日的梦魇所笼罩，那种绝望的悲痛，记忆回想起来的时候，她清晰刻骨。
而那个罪魁祸首，她如何能不去恨！？
不仅如此，她还想亲自杀了他，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要让他为自己所作出的一切，而付出代价。
惨痛代价！！！
＊＊
☆、1343.第1343章 ：顾凉来到了s身边！
＊＊
“苏先生，强烈建议您要去做透析，就算不住院也要去，另外如果再不及时找到合适的……”
经常陪在s身边当左右手的短发女人艾可领着一个人过来的时候，在门口隐约听到这样的话，她微微皱眉，回头冲着身后的女人道，“顾凉，你等下，头现在在房间里有点事。”
而此时跟在短发女人身后的女人，穿着高领黑色风衣，到肩的半长发，容颜白皙冷清，不是顾凉，又能是谁！？
此时她听艾可这么说，微微阖首点头，双手滑入大衣兜里，靠着墙壁而站。
只是隐隐听到房间里的三言两语，就是离的优点远了，她听的不是特别清晰，但还是隐约听到什么几个敏感字眼。
她微微皱眉思索。
“……”
没一会儿，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艾可送走他，回到那个房间门口，敲敲门，听到同意后进去了。
艾可看着那个斯文温润的男人，他正缓缓放下手臂处卷起的衬衫，上面上隐约有着针眼。
“头，您……？”
艾可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复杂。
这医生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这是生病了？”
顾凉进来，也自然看到这一幕，凝眉说着，神色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没多惊讶，也没多平淡。
艾可点点头，也没觉得什么不能说，“血糖高，头爱吃甜食。”
糖尿病？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顾凉心底已经有数了。
这病虽然麻烦些，但是控制好血糖，就还没到其他绝症那么严重的程度，只是，顾凉想，真的要是有什么严重的病，恐怕他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艾可简单和s说了下顾凉的情况，正好现在来这边算是用人的时候，让顾凉在这边帮衬着总没错。
s同意了，并且晚上，s还让顾凉去叫一个人出来吃饭。
顾凉也没问，直接就去了。
因为她的常态就是话不
真的是能让低血糖么？
眼镜蛇凭着自己的记忆，迅速查了上面的几个专有名词，结果上面的出来的讯息，让他蓦然眼瞳紧缩。
那是真的么……？
如果这就是事实，那么澜诺不得不说，他似乎好像有些能够明白s的做法了，但是，仅仅是血缘，恐怕还是不够的。
只是。
眼镜蛇想起今天在安歌儿那里时，明明他是还想做点什么的，可是却被义父那边急急忙忙赶来的人“请走”的场景……
这种情况，他不想再见，也不想再遇见，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人可以压制的了他。
所以……
想着那个白色的小药瓶，澜诺唇角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安歌儿和s之间真是太平和了。
s想让安歌儿帮他，但是他，却不想看到这一幕。
所以，当第二天眼睛蛇再次出现在安歌儿身边的时候，安歌儿是有些担心有无奈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会来，难道真的是不惧怕s？不担心会和她闹翻脸？
但是眼睛蛇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安歌儿顿时一惊。
“安歌儿，难道你就不好奇我义父他到底是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又，怎么会有的你？“
☆、1340.第1340章 ：眼镜蛇告诉她的可怕真相！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歌儿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神色警惕的看着他。
为什么，他会突然要和自己说这些？
虽然她很想知道，原本也是有机会知道，但是现在和s弄僵，她就不能主动找s了解，可眼镜蛇怎么突然来想要告诉自己？
“你是s的女儿对不对？”澜诺玩味的笑着，视线幽深灼热的看着她。
虽然自己拿走她的头发的检验dna的报告还没出来，可是自查出来s的隐秘身体情况后，他就不得不证实自己心底的怀疑了。
安歌儿心底一惊，却没反驳，没有任何言语，自己不了解具体什么情况，多说无益，干脆就听他自己在那猜测，开口。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只是这个消息，的确是让人很惊讶，让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这样的女孩子，居然会有一个，那样的……父亲。”
什么样的……父亲？
安歌儿视线落在他处，心底不可抑制的掀起波澜。
澜诺走到她面前，直逼得她和自己间隔相差不多，她转开脸，他的灼热呼吸就的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让安歌儿觉得心底作呕，去也没有办法。
澜诺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是一个心理变态，和这样的人你无法说清楚一切，一言不合他就会变得扭曲，说杀人就杀人，自己被怎么样也就罢了，可是还有孩子。
她只能忍耐，不配合，起码也不能太抗拒。
澜诺却轻抚摸上安歌儿白皙的耳垂，爱不释手的玩具那般的把玩着，对于她的抵触，他也不恼。
眼眸盯着她白皙的那一处，像是闲来无趣讲故事那般的，幽幽道，“你知道么，你的父亲，他以前是个军人，可是他却在最后背叛了祖国，而且还当着自己好友的面强－暴了他的老婆，而且还被很多人，放肆的观赏呢。”
他淡淡的说着，说到最后似乎语气中还夹杂了几分兴奋的愉悦，唇角勾起，这种事情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是在给她讲一个，有趣的故事那般。
可是安歌儿听到，却浑身僵住，是真的僵住，仿佛血液都在身体内被凝固。
刚才……澜诺说了什么？
安歌儿脸色惨白，面无血色。
整个人仿佛都收到强烈的刺激那般，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无法安生。
对于他说的事情，安歌儿简直是无法想象那一幕，无法相信。
她知道s是坏人，哪怕他的形象，看起来那么如沐春风，那么温和斯文，但是她绝对无法将他和眼镜蛇说的那种事情联合起来。
她自己生的可恨可耻，可是怎么能到那种地步？
“怎么，你不信么？可是不仅如此，他还亲自杀死了他的好朋友，强－暴他老婆之后，当着她的面一枪打中了他的胸口，让那个女人从此变成疯子，最后自杀而亡，啧啧，这种心肠之人，你说，我身为他的干儿子，是不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也很正常……”
“啪――！”
澜诺的话不等全部落下，安歌儿就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1341.第1341章 ：被尘封的梦魇记忆，她崩溃（1）
眼眶里噙着湿漉漉的水雾，唇瓣轻颤着开口，“你给我滚！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给我滚，给我滚啊――！”
说到最后，她到底是捂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嗓子都喊哑了，说不出一个字来，哽咽着抱着脑袋，顺着墙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
往事如梦魇一样袭来。
忽然一下子，好像很多东西都涌入了头脑之中。
小时候的记忆虽然不那么深刻，可是自己脑海里还是有几个画面，几个模糊的镜头，是那么多深刻，是那么的清晰。
小时候被尘封的回忆，像是如开了闸门那般，一件件梦魇狂涌入自己的脑海。
妈妈精神不正常，被其他人救回安家的时候，安家的人已经开始痛恨她，因为他们安家的儿子，就是为了救这个女人而死，而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他们盼着自己儿子唯一留下来的种。
结果孩子出生后，两胎却是两个人的种这样的事实，简直更是给安家这样刻板守旧，严于利己的军官世家带来深重的耻辱。
而这还不仅限于此，那个两胎中的弟弟，安家自己儿子的血脉，还夭折了。
只剩下她一个，被强出来的种。
可想而知，自己的妈妈在怀孕期间本来就遭受安家，尤其是安奶奶的白眼和冷漠对待，可是在生完孩子之后，安家对她何止是恨！？
她不是没想过离开，但是她爱自己的父亲，不想离开唯一和他有关系的地方。
更者，安家又怎么能允许她真的离开，他们这种家庭，她这种情况被撵了出去，肯定会被外面说三道四，家丑不可外扬，安奶奶死也要让她死在家里。
但是。
安歌儿想，这一切，又和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关系，她也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就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妈妈得了产后抑郁症，还时常精神错乱，可是她对自己却不打不骂，对她很温柔，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她的记忆中，她和妈妈都很少离开过那个房子的小阁楼。
从不外出，出了门，面对他们，则又是一番天地。
她小小年纪的时候，面黄肌瘦，充满怯弱，这样还一直维持到那一天，从外面回来一个男孩子，一个十三四岁的哥哥，自己趴在阁楼的窗户那看见了他。
他那么冷漠，面对家里人对他围上去说话，他也没有什么笑容，那天他出现了阁楼的那一层的走廊，自己偷偷的打开门看他。
而那个看起来哥哥模样的人是谁？
安歌儿此时的心底已经在清楚不过，可是她的心底却更加的压抑，更加的痛苦，因为在他回来不久后，自己的妈妈，就自杀了。
而自杀的原因，就是自己好饿，去给她拿吃的，却被安奶奶毒打，妈妈冲上来维护自己，可是却被安奶奶恶毒的说出，告诉她，自己根本不是她和他们安家儿子的孩子，是她和别人的种！
原来妈妈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在那之后，她震惊，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
☆、1342.第1342章 ：被尘封的梦魇回忆，她崩溃！（2）
在自己无辜茫然，红着眼眶闪烁着泪光的注视下，她痛哭着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了自己，然后发了疯似得逃开了。
她也不会忘记安奶奶那一刻的冷笑。
仿佛很高兴，很得意看见这一幕，自己被妈妈打了之后，自己躲在外面偷偷的哭泣，觉得妈妈不要自己了，本来就没有人来爱她，疼她，难道就连妈妈也不要爱她了么？
她的哭泣引来了那个十三四岁的男孩，他冷漠的表情，在那一刻看着自己的时候，终于有了动容。
他后来会偷偷的给她好吃的，会对她好，哪怕还是那么的不可一世的冷傲模样。
自己那时心底才有了一些安慰，而直到那一天。
自己开心的拿着好吃的要去和妈妈分享，想让妈妈开心，想让妈妈还像以前一样的疼爱自己，可是她怎么都打不开了阁楼的那扇门。
她求着小哥哥帮她，他很不耐烦，但还是帮了她，自己冲进去找妈妈，却怎么都没找到，直到她推开了浴室的门后――
彻底终结了一切。
浴室里，那个浴缸中，染满鲜血，她不知道妈妈怎么了，只觉得害怕，她流了好多的血，她真的好害怕，扑上去去抱着她，哭喊着去叫她，让她起来，说自己会乖乖听话，她错了，再也不惹她生气了，可是却无论如何，自己都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
再也叫不醒她。
原来。
这一切，都不是幻境，不是她的梦，这个总是出现在她睡梦中的画面，真的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将一切联系起来，安歌儿此时的心中，却是崩溃的。
再后来的事情，她只记得最后是小哥哥亲自将她强行抱出去的，不让自己去看那一幕，可是再后来的好久一段记忆，安歌儿都想不起来了。
她那个时候年纪小，能记住的，都是刻骨铭心的。
澜诺看着安歌儿此时捂着嘴巴痛哭，那张比女人还美的容颜上，终于浮现了一抹阴柔的笑意，似乎对她的表现，自己也是很满意。
他半蹲下身，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动作轻柔的好像在安慰她那般，可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是这样的话。
“安歌儿，心情很痛苦吧，很绝望吧？当年多少人因为他而改写了一辈子的命运？这样的他，害得你母亲那样的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恨他？”
恨他，恨他……
安歌儿的耳边回荡着这两个字，一下一下，刺激震动着她的心。
恨，如何不恨。
怎么能够不恨。
安歌儿可以不去管别人，哪怕是那个和自己无关的爸爸，但是却无法忘记妈妈所经历的一切。
无法忘记妈妈死的时候模样。
安歌儿的心底，此时已经都被那往日的梦魇所笼罩，那种绝望的悲痛，记忆回想起来的时候，她清晰刻骨。
而那个罪魁祸首，她如何能不去恨！？
不仅如此，她还想亲自杀了他，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要让他为自己所作出的一切，而付出代价。
惨痛代价！！！
＊＊
☆、1343.第1343章 ：顾凉来到了s身边！
＊＊
“苏先生，强烈建议您要去做透析，就算不住院也要去，另外如果再不及时找到合适的……”
经常陪在s身边当左右手的短发女人艾可领着一个人过来的时候，在门口隐约听到这样的话，她微微皱眉，回头冲着身后的女人道，“顾凉，你等下，头现在在房间里有点事。”
而此时跟在短发女人身后的女人，穿着高领黑色风衣，到肩的半长发，容颜白皙冷清，不是顾凉，又能是谁！？
此时她听艾可这么说，微微阖首点头，双手滑入大衣兜里，靠着墙壁而站。
只是隐隐听到房间里的三言两语，就是离的优点远了，她听的不是特别清晰，但还是隐约听到什么几个敏感字眼。
她微微皱眉思索。
“……”
没一会儿，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艾可送走他，回到那个房间门口，敲敲门，听到同意后进去了。
艾可看着那个斯文温润的男人，他正缓缓放下手臂处卷起的衬衫，上面上隐约有着针眼。
“头，您……？”
艾可欲言又止，神色有些复杂。
这医生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这是生病了？”
顾凉进来，也自然看到这一幕，凝眉说着，神色看不出来什么情绪，没多惊讶，也没多平淡。
艾可点点头，也没觉得什么不能说，“血糖高，头爱吃甜食。”
糖尿病？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顾凉心底已经有数了。
这病虽然麻烦些，但是控制好血糖，就还没到其他绝症那么严重的程度，只是，顾凉想，真的要是有什么严重的病，恐怕他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艾可简单和s说了下顾凉的情况，正好现在来这边算是用人的时候，让顾凉在这边帮衬着总没错。
s同意了，并且晚上，s还让顾凉去叫一个人出来吃饭。
顾凉也没问，直接就去了。
因为她的常态就是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