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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7

作者:野狼獾
更新时间:2017-01-06 21:39:22
吹牛吹过了头。

    4公里的外虎视眈眈的步兵战车,终于借助照明弹的光辉,看清了远处的目标,对于步兵战车而言,很少能够遇到敲打坦克的机会,在夜间攻击坦克更是不敢想象。所有的印度坦克都在转动车身与炮塔,试图将正面对准99式的致命火力,但是他们在无意中,还是将侧面暴‘露’给了另一侧的步战车。车上搭载的步兵,早早卸下了沉重的反坦克导弹,也准备做出攻击。

    此刻,林淮生正躲在山上的灌木丛后面俯瞰着战场。现在‘激’战正酣,完全不需要他‘插’手指挥,他相信这些人都是好手,知道该怎么打了。他居高临下,紧盯着其他方向,防范预料外的敌人突然出现。

    另外,他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等着敌人的防空导弹部队自己暴‘露’出来。情报部‘门’确定,杰布里附近有一个很难测定位置的s300阵地,周耀华从敌人调试雷达的情况判断,敌人会在黎明前找到阵地,并完成部署。如此,它的攻击范围将延升到奎达上空。一旦计划得逞,这个阵地就将重新切断运输线,可能导致的唯一结果,就是整个南部的中国陆军退却到伊朗,而战争也将以彻底失败告终。由于敌人的雷达一直在变化位置,空军无法在夜里发起攻击。如果林淮生的偷袭受到挫折,那么空军必须在白天不惜任何代价进行反击。

    林淮生判断,杰布里东面的桥梁是导弹营内的履带车辆唯一的退却通道。如果敌人察觉到威胁,应该会拔‘腿’从铁路桥退回纳杰河的东岸。这是对照苏莱曼山区的红旗9导弹部队对印度推进部队的反应,得出的合理结论。他留着老丁和他指挥的10辆t90作为预备队,就是准备偷偷靠近铁

    路桥,好趁‘乱’一举拔掉这个眼中钉。

    “毒蛇,这里是木马,大象们怎么样了。我在电台里听到大象的通讯,他们有一名很果断的军官,一直在下命令。”

    老丁询问道。虽然林淮生严格限制这些t90的通讯,以免暴‘露’,但是老丁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他可以通过敌人的电台听到通讯,进而察觉到了亚希尼有些麻烦……

    “大象已经掉进‘交’叉火力内了,看起来没救了。”林淮生镇定地说道。

    “我们什么也不做?”

    “是的,你稍安勿躁。”

    阿琼坦克从路基后‘露’出的硕大炮塔,其侧面轮廓在97式战车的稳像瞄准器内清晰可见,车长‘门’发现,照明弹坠落的速度比预计的快得多,而‘激’光架束导弹‘射’中目标需要飞行相当长的距离,时机能否配合的天衣无缝?谁心里都没有底。

    炮口猛烈地向后退去,第一枚导弹由连长车发‘射’,‘射’向了目标。导弹打开单翼后迅速地减速,同时其‘激’光接收机找到了‘激’光束的轴线,并开始沿着这条轴线飞行。随后,其余的‘激’光架束导弹纷纷发‘射’。

    遥远的目标,在瞄准具最大倍率中,仍然不够清晰。并且目标正随着照明弹亮度的衰减,迅速地隐藏到黑暗中去。炮手将十字线套住目标,祈祷目标不要机动,破坏瞄准。好在这些印度坦克都在忙于‘射’击,没有发现北面的威胁。

    就在导弹接近目标的最后关头,阿琼坦克彻底隐入了黑暗,只是导弹仍然沿着沿着一束‘激’光准确地飞向那里。除了等待,别无良策。

    黑暗中发生了巨大的爆炸,第一枚导弹最终还是撞上了那辆坦克,聚能战斗部轻而易举地在侧面装甲上开一个小‘洞’,金属‘射’流钻进炮塔内引发了第二次爆炸。爆炸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使得后续的一枚已经丢失目标的反坦克导弹重新修正了目标,击毁了一辆坦克。但是没有抓住时机的其余导弹全部没能击中。

    林淮生在山头看到了这次不成功的攻击的整个过程,看上去李平发‘射’的照明弹所能提供的照明时间太过有限,而反坦克部队的准备时间又太长。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期待下一轮开火时,2支部队能配合的更好些,不过能不能配合良好,他心里没底,因为只是他仓促间想出的办法,从来没有正经演练过

    318 飘忽的弹道

    与林淮生预期的不同,预设阵地上的步兵战车开始实践自己的想法,在一名连级指挥官的带领下,战车丢下已经下车的步兵,全队向目标发起冲锋。指挥官大致掌握的情况是,印度坦克的热像仪如果冷却充分,可以在大约4000米意外发现步兵战车大小的目标,而单凭步兵战车上可怜的微光夜视仪,是无法发挥‘激’光驾束武器的‘射’程优势的。但是指挥官很清楚,只有靠近目标,才能赢得足够摧毁敌人的时间窗口,他决定在李平的部队用35毫米发‘射’器发‘射’第二‘波’照明弹前,在一个合适的距离上找到新的发‘射’阵地,为此他不惜挑战一下敌人坦克火炮的‘精’度。已知靠4片尾翼稳定的动能长杆弹,会在一定距离上因为速度降低,而失去准头,即使从线膛炮内发‘射’的,带着弹带的尾翼脱壳穿甲弹也是如此,但是这个距离是多大,谁心里也没底,只能冲过去试一试了。

    指挥官在摇晃的战车里,简单地向林淮生报告了他的出击目的时候,车队已经开始行动了,他并没有等着林淮生批准的意思。

    林淮生有些犹豫,但是最后没有阻止连长的冒险行为,他想那名连长应该很清楚自己面临的风险。通过照明弹来为需要白光瞄准的制导武器指引目标,并不是成熟的战法,没有部队曾经演练过。虽然眼下无风的环境使得李平部队集中发‘射’的照明弹可以有效滞空约50秒,但是经过对第一轮‘射’击的观察,真正可以很好照明整个战场的时间,只有很短的20秒。随着照明弹高度的降低,其照明范围就会迅速减小。这个问题,林淮生事先没有仔细想过。他只是按照过去,利用照明弹的短时间照明,查看迫击炮弹着点的经验制定了这个计划,他自认为时间是够的。但是实际上,导弹的飞行过程比炮弹长得多。‘射’手要迅速捕捉,寻找目标,然后发‘射’武器,进而全程引导,确实是一件艰难的事情。他能想出的解决办法也只有靠近目标一途。纵观战场,他和他的部队正面临一个两难的抉择,主战坦克有远远优于步兵战车的夜视能力,但是其热像仪的作用距离与主炮的有效‘射’程之间,似乎还有一个可以利用的危险距离,这个距离是否值得一个指挥员让自己的部队跃出阵地去冒险?他不知道。公正地说林淮生不是一个果断凌厉、铁石心肠的指挥员,他的大部分利用偏师出奇兵的异想天开,其最终目的都是为了减低伤亡而已。

    指挥官桑德尔中校发现自己陷入了3面的‘交’叉火力中,并且他只能利用公路路基抵挡一个方向,而对于其中的2个方向是无法防御的。

    他很清楚,900米外的‘阴’暗村落里,有一支潜伏着的步兵

    ,这支部队刚刚发‘射’了密集的照明弹,由于距离太远,他们发‘射’的照明弹滞空时间有限,并且这支部队也没有反坦克火力,不过那里恰恰是他最忌惮的方向,因为他们随时可以再齐‘射’一次,将自己的一字长蛇阵暴‘露’出来。如果中校有步兵可以指挥,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扫‘荡’那个直瞄火力够不到的村落废墟。但是杰布里城内只有一个不满员步兵营和一个宪兵连,而且不归他指挥。这些步兵现在正陷入巨大的‘混’‘乱’,不停地呼叫桑德尔去救援他们。

    对桑德尔而言,另一大威胁是西面的大约2个排的,无法击穿的坦克,他早早已经从其轮廓判断出了其型号,经过几轮对‘射’他也掂量出了对手的强硬实力,应该说无论攻防都在阿钱上。

    他已经严令手下的连长,务必先用榴弹‘射’击其正面,再用穿甲弹攻击同一个位置,但是敌人的适时后退,使得它们将底盘隐藏起来了。

    第三个敌人在北面,刚刚发‘射’了大量的导弹,但是在夜幕及时降临后,这些‘激’光驾束导弹只击伤了2辆坦克。中校可以从所有的迹象判别出,这个三面埋伏的口袋就是针对自己的,在敌人的攻击次序内,43团无疑排在杰布里的桥头堡之前。“多卑鄙的家伙才能想出这种攻击运输线,‘诱’使自己出动的做法?”

    当然最让中校百思不得其解的部分,是敌人出现的本身,这支规模很大的机械化部队是怎么穿越几个师的防区到达这里的?这简直是一个谜。

    大约同一时间,丁克广和吉亚姆一直挤在t90的车长位置上,监听附近的印度部队通讯。他们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靠近已经陷入‘混’‘乱’的杰布里的侧翼,然后‘摸’到铁路桥边上,特遣队的火力无法摧毁这座桥,不过林淮生希望能够将敌人的重要单位拦截在这里。

    吉亚姆最担心的就是那个s300营从此不再‘露’面。杰布里这个前进基地,与这个营相比较而言,倒是显得无足轻重起来。这里堆积如山的弹‘药’、鞋袜、粮秣都已经不再是重点。

    不过从通讯中,很难发现关于这个部队的蛛丝马迹,吉亚姆受过专业的监听训练,可以从敌人不经意的只言片语中找到最重要的信息,但是敌人在午夜后实施的重新加注密钥的行动,使得这辆指挥型t90的窃听功能迅速消失了,现在在铁路桥附近,只有低级的单位还在通过非跳频或者不加密的设备呼叫友邻,这让吉亚姆一时没有了头绪。

    “怎么搞的,你们的无人侦察机也没有起作用。”吉亚姆抱怨起来。

    “最近几个钟头,所有接近这里的无人机都被击落了,这一带的防空

    火力深不可测,不是一个s300阵地那么简单。”老丁回答道。他猜测这里还有一些机动的近程方位系统,用来保卫s300阵地本身。如果猜测没错,这个动作,敌人应该是预谋已久了。“对了,你听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我知道一个敌人宪兵使用的频道,让我试试看。”

    很快,他就在这个频道上发现了一个新的用明语呼叫的单位,有人正在向宪兵指挥官报告,有一支重型车队正在狭窄的道路上逆行,违反了指挥部分配给第471舟桥旅的道路优先权。这个工程兵部队不断地呼叫宪兵到该区域,解决争道的问题。他指出的地点就在铁路桥以南的公路上。

    “把地图给我。”

    老丁赶紧把地图递过去,同时打开坦克内部照明。

    “‘重型车队’?”吉亚姆自言自语嘀咕了一会儿,“你们的陆军一般怎么定义重型车队?”吉亚姆用英语问道。

    “我们得军语里可没有这样的词,”老丁缓缓说道,他不希望自己的话,会让对方产生误解。“不过,听起来很像是履带车辆的意思。在北方军区,他们有时候称履带地盘的架桥车辆为重型车队。但是,印度人从来不用这样的词描述主站坦克。”

    “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吉亚姆问道。

    “这怎么可能?”老丁摇头道。他实在想不出,印度人会在这样的关头,还想出什么谋划什么诡计,很显然在铁路附近的公路上,正有两股车队互不相让,但是,是不是上级想要的那个s300营,他不敢说了。

    “你怎么看呢?”

    “要我说,如果是装甲部队,紧急关头应该为卡车让路,所有的陆军应该都是一样的,坦克不需要公路也能开。所以我倾向于那是一支其他的车队。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就是你想的东西。”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讨论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敢下最后的结论,最后吉亚姆决定自己单枪匹马去侦察一下。他与老丁约定了联络方式后,钻出t90,回到了自己单薄的战车内。他知道,这很可能是一次有去无回的侦察,因为那里有整整一个连的敌人宪兵,不可能让自己轻松‘蒙’‘混’过关,不过他知道这也是唯一的机会,如果让那个防空营逃过河去,一定会后患无穷。于是他让驾驶员打开车灯,径直向着铁路桥开去。

    几公里外,冲锋的97式步兵战车终于开始减速。现在这些战车两眼一抹黑,完全看不到目标,而桑德尔中校指挥下的阿琼坦克可以通过热像设备,清楚地看到这些战车的正面轮廓。他已经调派了一半的坦克将炮口对

    准了这些偷偷从侧面接近的敌人战车(阿琼坦克的设计缺陷,使得它们不掉转炮口就无法利用热像设备固定向前的视场)。

    警惕的中校要求炮长不断地更新敌人的距离数字,以至于‘激’光测距仪因为温度过高一直在报警中。在中校看起来,这群装甲薄弱的战车要么是发疯了,要么是有什么‘阴’谋正等着实施。

    很快炮长给出了最后的报告,最近的一辆战车在2.8公里外,其余的在了3公里外,这个数字不在减小,因为所有的战车都开始横向机动,也就是说,不再靠近了。

    “该死,再近一些就好了。”桑德尔骂了一句。敌人一直都在有步骤的算计自己,一点儿都不莽撞。他突然想起了宝莱坞电影里,正邪双方最后对决的情景。这些电影总是有着类似的场面,英雄被围困在死地之中无法脱身,而敌人则在四周积聚人马,准备最后一拼。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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