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在线断断续续的关闭过两年，还是一群发烧友凑的钱买的服务器才勉强开起来的。
但是后来，因为别的网站恶性竞争想要恶性收购，故意打压的缘故，金胖子气不过，干脆一分钱不卖，自个将网站给关掉了，然后自己投奔一家软件公司做了一个经理。
从这些事情上来看，金胖子的为人还是非常的不错的。
胖子那边商量了一会，过来道：“你刚才提的条件，我们考虑过了，可以答应，但是网站的具体事务，由我们独立负责。”
陈珞点头，问他：“我很想知道，你经营这个网站的发展理念是什么？”
胖子想了想道：“我们想打造一个绿色的无污染的上网环境。”
“考虑到盈利方面呢？”
胖子就有点窘，道：“暂时没能力考虑到那方面。”
陈珞笑道：“那你们可得好好考虑，毕竟我是投资人，让我的钱打水漂了可不好。”
胖子急道：“那个当然不会，其实网站只是一个模板，私下，我们主要经营的是软件。”
“哦？”
“就是杀毒软件。”胖子脸红脖子粗的将自己的伟大构想说了出来。
主要是被人嘲笑的太多了，觉得他们这样的想法不自量力，胖子都要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
陈珞却是没笑，道：“如果做杀毒软件，服务器的问题，只怕是跟不上。”
胖子点头：“所以，恐怕你得投很多钱进来。”
陈珞耸肩：“我没有很多钱怎么办？”
胖子纠结了一下，道：“那也没关系，我们现在可以开发一些小的软件放到市面上卖。”
“既然能够开发出来，那为什么还会缺钱呢？”陈珞打击道。
胖子摸了摸脸上的油汗，道：“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努力。”陈珞好笑的道。
胖子用力点头：“是的，是的。”
陈珞也不拆穿胖子，关于胖子身上的潜力，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度过了这个短暂的困难，胖子的春天，很快就要来了。
……
弄完这些，陈珞陪着武朵朵一起上网。
武朵朵无聊的浏览着网页，真的来到网吧了，其实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而且这里真的很吵，还有很多人吸烟，空气很差。
只是，还是想来，主要是因为不用放学之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寝室里面吧，可以有陈珞陪着，这样子就很好呢。
这时她对陈珞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不好玩的事情，小女生别问那么多。”
武朵朵哼了一声：“不问就不问，不过刚刚那些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啊。”
“是挺厉害的。”
武朵朵听陈珞回答的消极，也就没了说这个话题的兴趣，转而浏览图片，看一会，又看陈珞一眼，道：“我饿了。”
“走吧，吃饭去。”
武朵朵高兴起来，从凳子上面跳下来，拉着陈珞往外面走。
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餐，然后陈珞送武朵朵回去，少女总是那么活泼轻快，一旦自己快乐了，就恨不能让全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很快乐一样。
“天上好像没有星星……你看……那是孔明灯……”在学校的操场上，武朵朵尖叫起来。
陈珞抬头一看，果然半空中飘着一盏孔明灯，只是升的太高了，看不清楚。
武朵朵欢快的道：“我们也去买孔明灯来放吧，应该很好玩。”
“太冷了，回去睡觉。”
“我想玩。”武朵朵固执的道。
“那你自己玩。”陈珞转身就走。
武朵朵气的跺脚：“站住。”
陈珞也不听她的话，接着走，武朵朵就冲了过来，从背后将陈珞抱住，闷头道：“不许走。”
陈珞身体微微一僵，感觉少女今天的表现有些异样，要求很多。
“怎么了？”陈珞问道。
“没事，就是想放孔明灯。”武朵朵的头不肯抬起来。
陈珞无奈：“好吧，放一会，天气太冷了，可别感冒。”
武朵朵这才开心了，飞快的抹掉眼角的两滴眼泪，然后拉着陈珞往校外跑，刚才有看到一家店里面有卖的。
两个人买了两个孔明灯，就在学校的操场中间放飞，武朵朵快乐的像个孩子，不停的来回奔跑着，对什么东西都好奇，问东问西刨根问底的，好几次陈珞被问的不耐烦了，瞪她，武朵朵也没脾气，反而嘻嘻的笑。
弄了好一阵子，终于将孔明灯放飞了，少女双手合十，认认真真的许愿，陈珞则是觉得太过麻烦，没什么耐心。
等到两只孔明灯飞到高空中，消失不见了，武朵朵对着陈珞甜甜的笑道：“陈珞，谢谢你。”
陈珞也笑：“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好不好，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武朵朵道。
陈珞犯贱：“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子。”
武朵朵掩嘴咯咯的笑：“你这人啊，也真是奇怪，真是不能给你好脸色看。”
陈珞道：“骄傲的公主哪一天忽然不骄傲了，我莫名惊诧一点，是应该的。”
武朵朵咬了咬嘴唇，道：“陈珞，你刚才说的是反话吧？”
陈珞摇头，武朵朵接着道：“我知道自己很不讨人喜欢的，你不用安慰我。”
陈珞微微一愣：“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之间，觉得长大了。”武朵朵叹了口气。
陈珞还是不明白武朵朵这种愁绪从何而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但是这事，他也没多问，在操场上呆了一会之后，送武朵朵去寝室。
在寝室楼下，武朵朵索要了一个拥抱，然后飞快的跑了进去，陈珞那种迷惑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
怎么感觉武朵朵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太不正常了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祝你生日快乐
电话接起，武绍的声音传来。
“陈珞，朵朵在你身边吗？”武绍问道。
“刚刚送她回的寝室。”陈珞道。
武绍就笑了起来：“陈珞，今天辛苦你了，陪着朵朵很累吧？”
陈珞道：“你们兄妹俩今天都很奇怪，一个比一个客气。”
武绍呵呵笑道：“是吗？朵朵居然也会客气了，真是难得啊。对了，你送了什么礼物给她？”
“礼物？”陈珞完全没这个概念。
“是啊，今天是朵朵生日啊。”武绍道。
陈珞心头微微一震，苦笑道：“我不知道。”
那边武绍也是愣住：“怎么，她没告诉你吗？我上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说跟你在一起过生日呢？”
“是在一起，但是不是过生日，是我疏忽了。”
陈珞忽然明白为什么武朵朵一下子会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她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一丁点情绪都清清楚楚的表现在脸上了。
今天的生日，她应该是想要一个惊喜的吧，只是可惜的是，他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就连一起点孔明灯，都是如此的不情不愿，一定是伤透了她的心吧。
挂断电话，陈珞微微懊恼。
……
第二天陈珞来教室很早，手里提着早餐和热奶茶，武朵朵来到教室的时候，对着她笑了笑。
陈珞有注意到武朵朵笑的比较僵硬，虽然气色还好，但是脸色看上去苍白的厉害，应该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先吃东西，你想喝的小米粥。”陈珞将盒子打开放在课桌上。
武朵朵疑惑的道：“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发现自己以前对我不好，内疚了？”
陈珞笑着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迟了还是不迟。”
武朵朵得意的道：“看你的表现，表现的好，就不迟，表现的不好，就迟了。”
陈珞又将热奶茶拿出来：“这次的表现还可以吧？”
武朵朵美美的喝着奶茶，道：“还不错，再接再厉。”
武朵朵是那种特别容易满足的女孩子，虽然昨天的生日过的并不如意，还弄的昨晚也没睡好，但是现在被陈珞这么一哄，心情立马就明艳开朗了。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没去食堂吃饭，陈珞买了一大包零食，提着，两个人来到学校后面一座小山头上。
武朵朵好奇的道：“来这里干吗？你该不会是想要对我干吗吧？”
“忽然想唱歌，所以找个无人的地方一展歌喉。”
武朵朵被逗笑了：“那你快唱，唱的不好听我要惩罚你的。”
陈珞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将武朵朵给逗笑了，只是，当唱出第一句歌词的时候，武朵朵立即就不笑了，娇美的小脸满脸严肃。
她站起身就要走，陈珞一把将她拉住，道：“听我唱完。”
“不用了。”
陈楼也不管她是要还是不要，接着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唱着唱着，武朵朵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嗫嚅着，她道：“我的生日已经过了。”虽然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流眼泪，但是声音微微发抖。
陈珞道：“所以，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你再听。”
“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蜡烛点了，寂寞亮了，生日快乐，泪也溶了……”
武朵朵眼眶里的泪水，终于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陈珞伸手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生日快乐。”
武朵朵一边啜泣着，一边拍打着他：“让你把我弄哭，让你把我弄哭。”
陈珞也不反抗，任由少女柔软的拳头打在身上，看似很凶，实则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我不好，是我的反应太慢了，你打的太轻了，用力一点，哎哟……”陈珞忽然怪叫起来。
武朵朵看着他表演，道：“别想骗我，我根本就没用力。”
“这里是旧伤，昨天撞了一下。”陈珞哎哟哟的道。
武朵朵看他痛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扭到一块了，也是紧张起来，赶紧道：“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来……来人啊……”
话刚落音，就听到旁边传来嘻嘻的笑声：“别叫了，我们来了。”
看到是顾飞吴鳌那群人捧着一个大蛋糕走过来，武朵朵这才知道又被陈珞骗了，尖叫着，冲过去，张牙舞爪。
一群人，在这个小山上，围绕着少女，蜡烛点燃，少女虔诚的许愿，然后，切蛋糕。
顾飞一边吃蛋糕一边凑过来贱兮兮的道：“刚才许什么愿了。”
武朵朵道：“不告诉你。”
“肯定和陈珞有关。”
武朵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顾飞哈哈大笑，张开的嘴巴，被人挑起一块蛋糕塞进去，呛的眼泪横流，顾飞追着那个人跑，打起奶油蛋糕仗来。
始作俑者则是拉着武朵朵第一时间离开，跑的快了一点，跑的武朵朵小脸通红，而陈珞抓着的手，也是溢满了汗水。
两个人来到操场边上，坐下，看着同学们来来往往的。
武朵朵道：“陈珞，谢谢你为我过生日。”
陈珞笑道：“本来可以更好一点的，只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武朵朵道：“这样子我就很满意了啊，我都不知道你会这样子的，早知道昨天就该告诉你了。”说的很是后悔又很是甜蜜的样子。
陈珞道：“嗯？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武朵朵道：“不知道，就是忽然不想告诉任何人，想安静一点。”
陈珞道：“是不是想家了？”
武朵朵眼睛微微一红，却是固执的不点头，陈珞拉过她的手，道：“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不要都憋在心里面，会很难受的。”
武朵朵固执的摇头，强颜欢笑道：“没心事啊，我很好的。”
陈珞叹了口气：“你这样子我反而看的难受。”
武朵朵道：“我真的没事。”可是这般说着，眼泪又要流下来了。
从小到大都在极为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武朵朵从来没有离开父母这么远这么久过，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过生日。
每个小女孩都有一个快快长大穿上妈妈的高跟鞋的梦想，只是等到真的长大了，这才发现，原来，儿时的美好，已经渐渐的远去了。
再加上是生日的缘故，睹物伤怀，武朵朵的情绪才会变得如此的矛盾和消极。
坐了一会，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武朵朵起身，往教室方向走去。
陈珞忽然道：“下午翘课出去玩怎么样？”
“玩什么？”武朵朵的眼睛微微一亮，显然是对这个建议很心动。
“随便啊，出去走走都行，当是补偿给你的。”陈珞道。
武朵朵嘟囔起小嘴，道：“翘课会不会不好？”
陈珞笑：“走啦，一会被老师抓到了就真的不好。”
两个人偷偷摸
但是后来，因为别的网站恶性竞争想要恶性收购，故意打压的缘故，金胖子气不过，干脆一分钱不卖，自个将网站给关掉了，然后自己投奔一家软件公司做了一个经理。
从这些事情上来看，金胖子的为人还是非常的不错的。
胖子那边商量了一会，过来道：“你刚才提的条件，我们考虑过了，可以答应，但是网站的具体事务，由我们独立负责。”
陈珞点头，问他：“我很想知道，你经营这个网站的发展理念是什么？”
胖子想了想道：“我们想打造一个绿色的无污染的上网环境。”
“考虑到盈利方面呢？”
胖子就有点窘，道：“暂时没能力考虑到那方面。”
陈珞笑道：“那你们可得好好考虑，毕竟我是投资人，让我的钱打水漂了可不好。”
胖子急道：“那个当然不会，其实网站只是一个模板，私下，我们主要经营的是软件。”
“哦？”
“就是杀毒软件。”胖子脸红脖子粗的将自己的伟大构想说了出来。
主要是被人嘲笑的太多了，觉得他们这样的想法不自量力，胖子都要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
陈珞却是没笑，道：“如果做杀毒软件，服务器的问题，只怕是跟不上。”
胖子点头：“所以，恐怕你得投很多钱进来。”
陈珞耸肩：“我没有很多钱怎么办？”
胖子纠结了一下，道：“那也没关系，我们现在可以开发一些小的软件放到市面上卖。”
“既然能够开发出来，那为什么还会缺钱呢？”陈珞打击道。
胖子摸了摸脸上的油汗，道：“那个……那个……”
“我知道，你们一直在努力。”陈珞好笑的道。
胖子用力点头：“是的，是的。”
陈珞也不拆穿胖子，关于胖子身上的潜力，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度过了这个短暂的困难，胖子的春天，很快就要来了。
……
弄完这些，陈珞陪着武朵朵一起上网。
武朵朵无聊的浏览着网页，真的来到网吧了，其实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而且这里真的很吵，还有很多人吸烟，空气很差。
只是，还是想来，主要是因为不用放学之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寝室里面吧，可以有陈珞陪着，这样子就很好呢。
这时她对陈珞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不好玩的事情，小女生别问那么多。”
武朵朵哼了一声：“不问就不问，不过刚刚那些人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啊。”
“是挺厉害的。”
武朵朵听陈珞回答的消极，也就没了说这个话题的兴趣，转而浏览图片，看一会，又看陈珞一眼，道：“我饿了。”
“走吧，吃饭去。”
武朵朵高兴起来，从凳子上面跳下来，拉着陈珞往外面走。
两个人一起吃了晚餐，然后陈珞送武朵朵回去，少女总是那么活泼轻快，一旦自己快乐了，就恨不能让全世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很快乐一样。
“天上好像没有星星……你看……那是孔明灯……”在学校的操场上，武朵朵尖叫起来。
陈珞抬头一看，果然半空中飘着一盏孔明灯，只是升的太高了，看不清楚。
武朵朵欢快的道：“我们也去买孔明灯来放吧，应该很好玩。”
“太冷了，回去睡觉。”
“我想玩。”武朵朵固执的道。
“那你自己玩。”陈珞转身就走。
武朵朵气的跺脚：“站住。”
陈珞也不听她的话，接着走，武朵朵就冲了过来，从背后将陈珞抱住，闷头道：“不许走。”
陈珞身体微微一僵，感觉少女今天的表现有些异样，要求很多。
“怎么了？”陈珞问道。
“没事，就是想放孔明灯。”武朵朵的头不肯抬起来。
陈珞无奈：“好吧，放一会，天气太冷了，可别感冒。”
武朵朵这才开心了，飞快的抹掉眼角的两滴眼泪，然后拉着陈珞往校外跑，刚才有看到一家店里面有卖的。
两个人买了两个孔明灯，就在学校的操场中间放飞，武朵朵快乐的像个孩子，不停的来回奔跑着，对什么东西都好奇，问东问西刨根问底的，好几次陈珞被问的不耐烦了，瞪她，武朵朵也没脾气，反而嘻嘻的笑。
弄了好一阵子，终于将孔明灯放飞了，少女双手合十，认认真真的许愿，陈珞则是觉得太过麻烦，没什么耐心。
等到两只孔明灯飞到高空中，消失不见了，武朵朵对着陈珞甜甜的笑道：“陈珞，谢谢你。”
陈珞也笑：“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我一直都很有礼貌好不好，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武朵朵道。
陈珞犯贱：“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子。”
武朵朵掩嘴咯咯的笑：“你这人啊，也真是奇怪，真是不能给你好脸色看。”
陈珞道：“骄傲的公主哪一天忽然不骄傲了，我莫名惊诧一点，是应该的。”
武朵朵咬了咬嘴唇，道：“陈珞，你刚才说的是反话吧？”
陈珞摇头，武朵朵接着道：“我知道自己很不讨人喜欢的，你不用安慰我。”
陈珞微微一愣：“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之间，觉得长大了。”武朵朵叹了口气。
陈珞还是不明白武朵朵这种愁绪从何而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但是这事，他也没多问，在操场上呆了一会之后，送武朵朵去寝室。
在寝室楼下，武朵朵索要了一个拥抱，然后飞快的跑了进去，陈珞那种迷惑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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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祝你生日快乐
电话接起，武绍的声音传来。
“陈珞，朵朵在你身边吗？”武绍问道。
“刚刚送她回的寝室。”陈珞道。
武绍就笑了起来：“陈珞，今天辛苦你了，陪着朵朵很累吧？”
陈珞道：“你们兄妹俩今天都很奇怪，一个比一个客气。”
武绍呵呵笑道：“是吗？朵朵居然也会客气了，真是难得啊。对了，你送了什么礼物给她？”
“礼物？”陈珞完全没这个概念。
“是啊，今天是朵朵生日啊。”武绍道。
陈珞心头微微一震，苦笑道：“我不知道。”
那边武绍也是愣住：“怎么，她没告诉你吗？我上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说跟你在一起过生日呢？”
“是在一起，但是不是过生日，是我疏忽了。”
陈珞忽然明白为什么武朵朵一下子会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她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一丁点情绪都清清楚楚的表现在脸上了。
今天的生日，她应该是想要一个惊喜的吧，只是可惜的是，他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就连一起点孔明灯，都是如此的不情不愿，一定是伤透了她的心吧。
挂断电话，陈珞微微懊恼。
……
第二天陈珞来教室很早，手里提着早餐和热奶茶，武朵朵来到教室的时候，对着她笑了笑。
陈珞有注意到武朵朵笑的比较僵硬，虽然气色还好，但是脸色看上去苍白的厉害，应该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先吃东西，你想喝的小米粥。”陈珞将盒子打开放在课桌上。
武朵朵疑惑的道：“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发现自己以前对我不好，内疚了？”
陈珞笑着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迟了还是不迟。”
武朵朵得意的道：“看你的表现，表现的好，就不迟，表现的不好，就迟了。”
陈珞又将热奶茶拿出来：“这次的表现还可以吧？”
武朵朵美美的喝着奶茶，道：“还不错，再接再厉。”
武朵朵是那种特别容易满足的女孩子，虽然昨天的生日过的并不如意，还弄的昨晚也没睡好，但是现在被陈珞这么一哄，心情立马就明艳开朗了。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没去食堂吃饭，陈珞买了一大包零食，提着，两个人来到学校后面一座小山头上。
武朵朵好奇的道：“来这里干吗？你该不会是想要对我干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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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朵朵被逗笑了：“那你快唱，唱的不好听我要惩罚你的。”
陈珞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将武朵朵给逗笑了，只是，当唱出第一句歌词的时候，武朵朵立即就不笑了，娇美的小脸满脸严肃。
她站起身就要走，陈珞一把将她拉住，道：“听我唱完。”
“不用了。”
陈楼也不管她是要还是不要，接着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唱着唱着，武朵朵的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
嗫嚅着，她道：“我的生日已经过了。”虽然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流眼泪，但是声音微微发抖。
陈珞道：“所以，还有另外一个版本的，你再听。”
“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蜡烛点了，寂寞亮了，生日快乐，泪也溶了……”
武朵朵眼眶里的泪水，终于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陈珞伸手给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动作轻柔：“生日快乐。”
武朵朵一边啜泣着，一边拍打着他：“让你把我弄哭，让你把我弄哭。”
陈珞也不反抗，任由少女柔软的拳头打在身上，看似很凶，实则一点力气都没有。
“是我不好，是我的反应太慢了，你打的太轻了，用力一点，哎哟……”陈珞忽然怪叫起来。
武朵朵看着他表演，道：“别想骗我，我根本就没用力。”
“这里是旧伤，昨天撞了一下。”陈珞哎哟哟的道。
武朵朵看他痛的鼻子眼睛嘴巴都扭到一块了，也是紧张起来，赶紧道：“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来……来人啊……”
话刚落音，就听到旁边传来嘻嘻的笑声：“别叫了，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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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这个小山上，围绕着少女，蜡烛点燃，少女虔诚的许愿，然后，切蛋糕。
顾飞一边吃蛋糕一边凑过来贱兮兮的道：“刚才许什么愿了。”
武朵朵道：“不告诉你。”
“肯定和陈珞有关。”
武朵朵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顾飞哈哈大笑，张开的嘴巴，被人挑起一块蛋糕塞进去，呛的眼泪横流，顾飞追着那个人跑，打起奶油蛋糕仗来。
始作俑者则是拉着武朵朵第一时间离开，跑的快了一点，跑的武朵朵小脸通红，而陈珞抓着的手，也是溢满了汗水。
两个人来到操场边上，坐下，看着同学们来来往往的。
武朵朵道：“陈珞，谢谢你为我过生日。”
陈珞笑道：“本来可以更好一点的，只是时间上来不及了。”
武朵朵道：“这样子我就很满意了啊，我都不知道你会这样子的，早知道昨天就该告诉你了。”说的很是后悔又很是甜蜜的样子。
陈珞道：“嗯？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武朵朵道：“不知道，就是忽然不想告诉任何人，想安静一点。”
陈珞道：“是不是想家了？”
武朵朵眼睛微微一红，却是固执的不点头，陈珞拉过她的手，道：“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不要都憋在心里面，会很难受的。”
武朵朵固执的摇头，强颜欢笑道：“没心事啊，我很好的。”
陈珞叹了口气：“你这样子我反而看的难受。”
武朵朵道：“我真的没事。”可是这般说着，眼泪又要流下来了。
从小到大都在极为优渥的环境中长大，武朵朵从来没有离开父母这么远这么久过，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过过生日。
每个小女孩都有一个快快长大穿上妈妈的高跟鞋的梦想，只是等到真的长大了，这才发现，原来，儿时的美好，已经渐渐的远去了。
再加上是生日的缘故，睹物伤怀，武朵朵的情绪才会变得如此的矛盾和消极。
坐了一会，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武朵朵起身，往教室方向走去。
陈珞忽然道：“下午翘课出去玩怎么样？”
“玩什么？”武朵朵的眼睛微微一亮，显然是对这个建议很心动。
“随便啊，出去走走都行，当是补偿给你的。”陈珞道。
武朵朵嘟囔起小嘴，道：“翘课会不会不好？”
陈珞笑：“走啦，一会被老师抓到了就真的不好。”
两个人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