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陈珞问道：“接下来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
“你晚上有安排吗？”温歆颜问。
陈珞摇头，温歆颜就道：“陪我喝喝酒吧。”
“喝酒？”陈珞眉头微皱。
温歆颜点头，道：“云山市新开了一家小酒吧，是个女老板，里面的整体氛围挺好的，我去过几次，绝对不会发生夜巴黎那样的事情。”
陈珞听的笑：“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过那样的地方了，你指路吧。”
还是陈珞开车，温歆颜指路，她记忆力很好，来云山市的时间虽然不长，对这里的路况却是相当的熟悉。
这是一家叫蔷薇之恋的小酒吧，古色古香，所开设的位置很偏僻，也的确是小，不过氛围不错，放着一些当下比较清新的流行歌曲。
陈珞和温歆颜进来的时候，刚好有一张空桌子，两个人就是坐下了。
酒吧的老板娘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尽管酒吧主打的是中低端消费，还是有不少好酒，温歆颜要了一瓶，酒吧老板娘很会做人的送了一些水果和饮料。
“这里还真是不错，听着这些歌，很有初恋的感觉。”陈珞道。
温歆颜看他一眼：“你年纪不大，这种感触从何而来？”
陈珞笑道：“我有一颗沧桑的心。”
温歆颜没有被这话逗笑，她手里拿着酒杯，抿了一口，道：“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喜欢来这里来。”
陈珞无意打听她的过去，举起杯子和她碰了碰杯：“为这种感觉干一杯。”
二人喝了一杯酒，温歆颜道：“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什么吗？”
陈珞问道：“是什么？”
温歆颜想了想才道：“每一次见着你，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你的身上充满了各种能量，这种能量致使你不管做什么事，都会让人无条件的去相信你能做好，很感染人。”
“我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会这么的高。”陈珞实话实说。
温歆颜道：“有些话，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能说的出来……”顿了顿，她道：“在这里喝酒，不必去想着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心境清明一些，感受自然也大不相同。”
陈珞顺势道：“那你想听听我对你的看法吗？”
“你说。”
陈珞道：“一个女人，一旦能力过强，就会影响到她的才气，才气过高，就会让人忽略掉她的容貌，而容貌过好，又会让人无视她的能力和才气。而你，不管是能力才气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说，你注定是那种活的自我，却又特别孤独的女人。”
温歆颜听了这话，眼神微微一滞，好一会才道：“你说的很好。”
陈珞接着道：“如果你愿意做一个花瓶的话，你应该会过的比现在更幸福？”
“花瓶，谁不想？”温歆颜自嘲一笑：“可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花瓶。”
陈珞道：“一个花瓶，随时都要做好被插上各种鲜花的准备，对你而言，的确是难以忍受的事情，所以你才很矛盾是吗？”
“你很会看人。”温歆颜认同了。
陈珞却是摇头：“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看懂你了，但是更多的时候，则是觉得你太飘渺，难以看明白。”
“你可以想的简单一点，其实我只是一个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温歆颜道。
陈珞笑：“这一点我现在可以确定，但是不知道喝过这杯酒之后，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你这是在暗示我，我活的很累吗？”温歆颜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
温歆颜沉默，喝起酒来，似乎是不太愿意说话了。
她喝酒，陈珞就是陪着她喝，一瓶酒很快喝完，美丽的老板娘拿过第二瓶酒来的时候，和陈珞喝了一杯，顺便递上自己的名片。
陈珞将精美的名片压在酒瓶底下，却没有放进口袋里，这个动作，老板娘看到了，温歆颜也看到了。
温歆颜疑惑的道：“老板娘是从美国回来的华人，三十岁，离婚，目前单身，无儿无女，她应该是知道你的身份的，难道不期待一场美丽的艳遇？”
陈珞无辜的道：“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面目可憎？”
“只是替老板娘觉得可惜。”温歆颜撇清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但是在这种场合下，第一次见面就递名片，其实更多的只是一种试探，要说有多大的兴趣，绝对是不可能的，要真说美丽的艳遇，你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想象。”
温歆颜脸微微一红：“我早已过了这种追求浪漫的年纪。”
“你比老板娘年轻，漂亮。”
温歆颜看他一眼：“你在暗示我。”
陈珞笑道：“你没听错。”
温歆颜居然也不矫情了：“可是你觉得你能够承担的起代价吗？”
陈珞耸肩：“那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
温歆颜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确定他说这话的心态是什么，只是可惜的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陈珞隐藏的太深太深。
不过因为这句话，接下来两个人的话变得更少，少部分时间喝酒，大部分时间沉默。
十二点左右，两个人走出小酒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愈发使得夜色迷蒙，空气并不清新，有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我送你回酒店。”陈珞对温歆颜道。
“我送你。”
“你喝了不少的酒。”
“我送你。”温歆颜坚持。
陈珞也就不多话，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温歆颜在雨中站了两分钟，上车，启动车子朝陈珞家的方向开去。
车子上路之后，车速平稳，显然温歆颜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却一直都保持着清醒，这让陈珞在安心的同时，也是佩服她强大的自制能力，单单是这一点，她就远远比大部分女人要卓越了。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陈珞的家门口停下。
“谢谢你今晚陪我。”温歆颜道。
“不用谢，我很乐意做这种事情，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叫我。”陈珞笑眯眯的道。
他随意的态度，让温歆颜的心微微一慌，道：“你下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注意安全。”陈珞推开车门下车。
温歆颜立即开车离开，很有落荒而逃的味道，陈珞站在屋檐下看着车子远去，点燃一根烟……他感觉到，温歆颜，心事重重，恐怕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第七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山市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陈珞奔赴星城。
路上接到康卉的电话，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冷艳的美人声音都变得甜美不少，康卉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也没多说话，就说已经订好了地方，一起吃顿饭。
因为路上堵车的缘故，陈珞差不多下午一点钟到达星城，直奔饭店，冷艳的美人一个人在包厢里喝着红酒，看到他的时候轻轻一笑。
“好像，黑了瘦了不少。”康卉道。
“观察的真够仔细。”陈珞笑着在她的对面坐下，问道：“等的不耐烦了吧，点菜没？”
“没来多久。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等着你来点呢。”
“你要什么？”
“清淡一点就好，我随意。”康卉道。
陈珞做主点了几个菜一个汤，拿着红酒漱口，笑眯眯的道：“我原本以为今儿这顿饭算是鸿门宴，哪里知道竟真的只是美人有约。”
康卉道：“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罢了，再者就算是我叔叔在这里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不怕他吃我，我怕他吃掉我的公司。”
康卉打趣道：“怎么，没自信了？”
陈珞道：“我听过一句话，盲目的自信就是自寻死路，所以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这不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还不是想让你透露透露口风。”
“真贫。”康卉哭笑不得。
停顿了一下康卉接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晨曦集团的确是有在星城建立分部的打算。这是综合了市场前景以及晨曦集团的未来发展趋势的一个决定，也是晨曦集团发展道路中至关重要的一步。”
陈珞抿一口酒，道：“这是你的看法，还是杨晨曦的看法？”
康卉疑惑的道：“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因为你的看法左右不了晨曦集团的发展思路，而杨晨曦却可以，这就是区别。而且，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一旦晨曦集团在星城建立分部的话，那就意味着，晨曦集团进一步向市场妥协，奉行冒险主义和机会主义的路线了，可是我看杨晨曦，却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品牌地位的冲突？”康卉明白了一点。
陈珞点头，微笑着道：“如果你还不明白，过两天转过身去看看晨曦集团的股市情况，就会知道了。”
康卉听的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忽然笑道：“好了，不要一见面就谈公事，吃东西吧，我可是饿坏了。”
陈珞跟着笑，心里却是更加的疑惑，连日来，他一直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百思不得其解，这才会一见面就拿出来说，也是想试试康卉的态度，却没想到，康卉竟是表现出一副很难理解的样子，这让陈珞对杨晨曦的这一步棋，愈发的难以理解。
接下来聊的就是比较轻松的话题了，康卉许是有意岔开话题的缘故，表现的很是健谈。
而因为略有听说过中海的事情的缘故，康卉不免拿这事来打趣陈珞，陈珞也不恼，笑着道：“那个向群怎么样了？”
“啊……”康卉怔了怔。
陈珞道：“怎么，你很惊讶。”
康卉佯装无事的道：“我只是觉得你问的有点多余，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呢？”
“不一定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那个向群，不应该这么快就放弃才对。”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康卉几乎都要瞪眼了。
陈珞无辜的道：“死缠烂打呗。”
“难道你也是这样子追女人的？”康卉终于找着一个切入点反击。
陈珞愈发无辜：“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你的脸皮这么厚，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陈珞一副讥笑的样子。
话刚落音，她的手机铃声就是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脸色就是微微一变，陈珞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向群！”
康卉就像是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猫，瞪他一眼，道：“别出声，我接电话。”
不出陈珞所料，电话还真是向群打来的，只是说的具体内容陈珞却是不得而知了，说几句，挂断电话，康卉有些抓狂：“他也来云山市了。”
陈珞很能理解的模样：“早该如此。”
“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开心？”
“咱们彼此彼此。”
康卉又叹气道：“我真的是烦死他了，不管，这一次你还是要当我的挡箭牌。”
“我何其无辜。”陈珞仰天长叹。
康卉笑道：“应该是何其有幸才对。”
……
两个人才吃完饭，向群就是找来了，见着陈珞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是有些错愕，而在他错愕的时候，康卉很灵活的挽住了陈珞的手。
陈珞早就知道康卉会来这么一招，顺势搂住她的腰，也不管女人的身体渐渐的变得僵硬，他看向向群，笑着道：“向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温文儒雅的男人干巴巴的道，视线一直停留在陈珞的那只手上。
“你来找小卉？”陈珞问。
“是……不是……”向群有些狼狈。
而康卉则是快要吐了，小卉，这陈珞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一点，只是眼下虽然不太自在，她却更想摆脱向群，是以也没挣开陈珞的手。
“向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陈珞心里快要笑了，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
向群恢复一点常态，道：“没什么，陈少多想了，我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说着，向群就是要走，陈珞将他叫住：“向兄，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向群又是犹豫，康卉则是恨恨的掐着陈珞腰间的软~肉，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坏了，原本向群离开就万事大吉，她也解脱了，却没想到陈珞会来这么一招。
陈珞见向群这样子，招手道：“走吧，我知道有一个好去处。”
向群一门心思都放在康卉身上，本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开，硬着头皮跟上。
就在饭店的不远处，有一家门店很小的特色羊肉店，陈珞随意点了些东西，问清楚要喝啤酒之后，就是要一箱啤酒。
这个时间段店里没什么人，东西上的很快。
陈珞和向群碰了碰酒杯，道：“向兄这次是跟着杨总一起来的？”
向群点头：“其实我就是一个跑腿的。”
向群的语气隐隐透着悲观，显然在说这话的
“你晚上有安排吗？”温歆颜问。
陈珞摇头，温歆颜就道：“陪我喝喝酒吧。”
“喝酒？”陈珞眉头微皱。
温歆颜点头，道：“云山市新开了一家小酒吧，是个女老板，里面的整体氛围挺好的，我去过几次，绝对不会发生夜巴黎那样的事情。”
陈珞听的笑：“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去过那样的地方了，你指路吧。”
还是陈珞开车，温歆颜指路，她记忆力很好，来云山市的时间虽然不长，对这里的路况却是相当的熟悉。
这是一家叫蔷薇之恋的小酒吧，古色古香，所开设的位置很偏僻，也的确是小，不过氛围不错，放着一些当下比较清新的流行歌曲。
陈珞和温歆颜进来的时候，刚好有一张空桌子，两个人就是坐下了。
酒吧的老板娘是个很有品位的女人，尽管酒吧主打的是中低端消费，还是有不少好酒，温歆颜要了一瓶，酒吧老板娘很会做人的送了一些水果和饮料。
“这里还真是不错，听着这些歌，很有初恋的感觉。”陈珞道。
温歆颜看他一眼：“你年纪不大，这种感触从何而来？”
陈珞笑道：“我有一颗沧桑的心。”
温歆颜没有被这话逗笑，她手里拿着酒杯，抿了一口，道：“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才会喜欢来这里来。”
陈珞无意打听她的过去，举起杯子和她碰了碰杯：“为这种感觉干一杯。”
二人喝了一杯酒，温歆颜道：“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是什么吗？”
陈珞问道：“是什么？”
温歆颜想了想才道：“每一次见着你，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你的身上充满了各种能量，这种能量致使你不管做什么事，都会让人无条件的去相信你能做好，很感染人。”
“我没想到你对我的评价会这么的高。”陈珞实话实说。
温歆颜道：“有些话，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才能说的出来……”顿了顿，她道：“在这里喝酒，不必去想着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心境清明一些，感受自然也大不相同。”
陈珞顺势道：“那你想听听我对你的看法吗？”
“你说。”
陈珞道：“一个女人，一旦能力过强，就会影响到她的才气，才气过高，就会让人忽略掉她的容貌，而容貌过好，又会让人无视她的能力和才气。而你，不管是能力才气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所以说，你注定是那种活的自我，却又特别孤独的女人。”
温歆颜听了这话，眼神微微一滞，好一会才道：“你说的很好。”
陈珞接着道：“如果你愿意做一个花瓶的话，你应该会过的比现在更幸福？”
“花瓶，谁不想？”温歆颜自嘲一笑：“可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花瓶。”
陈珞道：“一个花瓶，随时都要做好被插上各种鲜花的准备，对你而言，的确是难以忍受的事情，所以你才很矛盾是吗？”
“你很会看人。”温歆颜认同了。
陈珞却是摇头：“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看懂你了，但是更多的时候，则是觉得你太飘渺，难以看明白。”
“你可以想的简单一点，其实我只是一个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温歆颜道。
陈珞笑：“这一点我现在可以确定，但是不知道喝过这杯酒之后，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你这是在暗示我，我活的很累吗？”温歆颜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
温歆颜沉默，喝起酒来，似乎是不太愿意说话了。
她喝酒，陈珞就是陪着她喝，一瓶酒很快喝完，美丽的老板娘拿过第二瓶酒来的时候，和陈珞喝了一杯，顺便递上自己的名片。
陈珞将精美的名片压在酒瓶底下，却没有放进口袋里，这个动作，老板娘看到了，温歆颜也看到了。
温歆颜疑惑的道：“老板娘是从美国回来的华人，三十岁，离婚，目前单身，无儿无女，她应该是知道你的身份的，难道不期待一场美丽的艳遇？”
陈珞无辜的道：“难道我看起来就那么面目可憎？”
“只是替老板娘觉得可惜。”温歆颜撇清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但是在这种场合下，第一次见面就递名片，其实更多的只是一种试探，要说有多大的兴趣，绝对是不可能的，要真说美丽的艳遇，你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想象。”
温歆颜脸微微一红：“我早已过了这种追求浪漫的年纪。”
“你比老板娘年轻，漂亮。”
温歆颜看他一眼：“你在暗示我。”
陈珞笑道：“你没听错。”
温歆颜居然也不矫情了：“可是你觉得你能够承担的起代价吗？”
陈珞耸肩：“那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
温歆颜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想确定他说这话的心态是什么，只是可惜的是，什么也看不出来，陈珞隐藏的太深太深。
不过因为这句话，接下来两个人的话变得更少，少部分时间喝酒，大部分时间沉默。
十二点左右，两个人走出小酒吧。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淅淅沥沥的小雨，愈发使得夜色迷蒙，空气并不清新，有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我送你回酒店。”陈珞对温歆颜道。
“我送你。”
“你喝了不少的酒。”
“我送你。”温歆颜坚持。
陈珞也就不多话，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温歆颜在雨中站了两分钟，上车，启动车子朝陈珞家的方向开去。
车子上路之后，车速平稳，显然温歆颜虽然喝了不少的酒，却一直都保持着清醒，这让陈珞在安心的同时，也是佩服她强大的自制能力，单单是这一点，她就远远比大部分女人要卓越了。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在陈珞的家门口停下。
“谢谢你今晚陪我。”温歆颜道。
“不用谢，我很乐意做这种事情，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叫我。”陈珞笑眯眯的道。
他随意的态度，让温歆颜的心微微一慌，道：“你下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注意安全。”陈珞推开车门下车。
温歆颜立即开车离开，很有落荒而逃的味道，陈珞站在屋檐下看着车子远去，点燃一根烟……他感觉到，温歆颜，心事重重，恐怕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第七十四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山市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陈珞奔赴星城。
路上接到康卉的电话，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冷艳的美人声音都变得甜美不少，康卉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也没多说话，就说已经订好了地方，一起吃顿饭。
因为路上堵车的缘故，陈珞差不多下午一点钟到达星城，直奔饭店，冷艳的美人一个人在包厢里喝着红酒，看到他的时候轻轻一笑。
“好像，黑了瘦了不少。”康卉道。
“观察的真够仔细。”陈珞笑着在她的对面坐下，问道：“等的不耐烦了吧，点菜没？”
“没来多久。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等着你来点呢。”
“你要什么？”
“清淡一点就好，我随意。”康卉道。
陈珞做主点了几个菜一个汤，拿着红酒漱口，笑眯眯的道：“我原本以为今儿这顿饭算是鸿门宴，哪里知道竟真的只是美人有约。”
康卉道：“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罢了，再者就算是我叔叔在这里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不怕他吃我，我怕他吃掉我的公司。”
康卉打趣道：“怎么，没自信了？”
陈珞道：“我听过一句话，盲目的自信就是自寻死路，所以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这不一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还不是想让你透露透露口风。”
“真贫。”康卉哭笑不得。
停顿了一下康卉接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晨曦集团的确是有在星城建立分部的打算。这是综合了市场前景以及晨曦集团的未来发展趋势的一个决定，也是晨曦集团发展道路中至关重要的一步。”
陈珞抿一口酒，道：“这是你的看法，还是杨晨曦的看法？”
康卉疑惑的道：“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因为你的看法左右不了晨曦集团的发展思路，而杨晨曦却可以，这就是区别。而且，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一旦晨曦集团在星城建立分部的话，那就意味着，晨曦集团进一步向市场妥协，奉行冒险主义和机会主义的路线了，可是我看杨晨曦，却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品牌地位的冲突？”康卉明白了一点。
陈珞点头，微笑着道：“如果你还不明白，过两天转过身去看看晨曦集团的股市情况，就会知道了。”
康卉听的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忽然笑道：“好了，不要一见面就谈公事，吃东西吧，我可是饿坏了。”
陈珞跟着笑，心里却是更加的疑惑，连日来，他一直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百思不得其解，这才会一见面就拿出来说，也是想试试康卉的态度，却没想到，康卉竟是表现出一副很难理解的样子，这让陈珞对杨晨曦的这一步棋，愈发的难以理解。
接下来聊的就是比较轻松的话题了，康卉许是有意岔开话题的缘故，表现的很是健谈。
而因为略有听说过中海的事情的缘故，康卉不免拿这事来打趣陈珞，陈珞也不恼，笑着道：“那个向群怎么样了？”
“啊……”康卉怔了怔。
陈珞道：“怎么，你很惊讶。”
康卉佯装无事的道：“我只是觉得你问的有点多余，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呢？”
“不一定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看那个向群，不应该这么快就放弃才对。”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康卉几乎都要瞪眼了。
陈珞无辜的道：“死缠烂打呗。”
“难道你也是这样子追女人的？”康卉终于找着一个切入点反击。
陈珞愈发无辜：“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你的脸皮这么厚，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陈珞一副讥笑的样子。
话刚落音，她的手机铃声就是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一看，脸色就是微微一变，陈珞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向群！”
康卉就像是一只被踩了痛脚的猫，瞪他一眼，道：“别出声，我接电话。”
不出陈珞所料，电话还真是向群打来的，只是说的具体内容陈珞却是不得而知了，说几句，挂断电话，康卉有些抓狂：“他也来云山市了。”
陈珞很能理解的模样：“早该如此。”
“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开心？”
“咱们彼此彼此。”
康卉又叹气道：“我真的是烦死他了，不管，这一次你还是要当我的挡箭牌。”
“我何其无辜。”陈珞仰天长叹。
康卉笑道：“应该是何其有幸才对。”
……
两个人才吃完饭，向群就是找来了，见着陈珞的时候，他的表情就是有些错愕，而在他错愕的时候，康卉很灵活的挽住了陈珞的手。
陈珞早就知道康卉会来这么一招，顺势搂住她的腰，也不管女人的身体渐渐的变得僵硬，他看向向群，笑着道：“向兄，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温文儒雅的男人干巴巴的道，视线一直停留在陈珞的那只手上。
“你来找小卉？”陈珞问。
“是……不是……”向群有些狼狈。
而康卉则是快要吐了，小卉，这陈珞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一点，只是眼下虽然不太自在，她却更想摆脱向群，是以也没挣开陈珞的手。
“向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陈珞心里快要笑了，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
向群恢复一点常态，道：“没什么，陈少多想了，我没什么事，就先走了。”
说着，向群就是要走，陈珞将他叫住：“向兄，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向群又是犹豫，康卉则是恨恨的掐着陈珞腰间的软~肉，觉得这家伙实在是太坏了，原本向群离开就万事大吉，她也解脱了，却没想到陈珞会来这么一招。
陈珞见向群这样子，招手道：“走吧，我知道有一个好去处。”
向群一门心思都放在康卉身上，本也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开，硬着头皮跟上。
就在饭店的不远处，有一家门店很小的特色羊肉店，陈珞随意点了些东西，问清楚要喝啤酒之后，就是要一箱啤酒。
这个时间段店里没什么人，东西上的很快。
陈珞和向群碰了碰酒杯，道：“向兄这次是跟着杨总一起来的？”
向群点头：“其实我就是一个跑腿的。”
向群的语气隐隐透着悲观，显然在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