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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

作者:路舟儿
更新时间:2017-10-25 16:41:23
书,我知道这是你最喜欢的,我一直带在身边,看见它就想起你,一刻也没忘记你,宝贝,这本书陪伴我度过了两年。”

    一旁的小杨哭出了声。

    这时沈冰突然身体发颤,叫道:“离开我,快离开我,”边说边从我怀里挣脱。

    我从她目光里看到了恐惧,我死死地抱住她,忙安慰说:“冰冰,别怕,有哥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这时屋子外面一阵乱,传来骂声:“姓路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你他妈又来勾.引我老婆,破坏我们家庭,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听到声音,沈冰条件反射似的身子抖了下,望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使劲抱紧我,头不停往我怀里拱。

    我知道这是田少德的声音,这个畜生终于现身了,我嘴唇凑近沈冰的耳朵,用轻松的语气说:“宝贝,乖,别怕,哥在呢,什么都别想。”

    我把沈冰重新放在凳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出去。

    院子里已经围了一帮人,银行职工也远远看着,田少德被王超马汉左右架着,像个肥猪捆绑在两个树干上,一动不动,仍气急败坏地骂着:“你们这些臭流氓,黑社会,勾.引我老婆,**....”

    可能田少德的恶行早已引起了众怒,大家远远望着,没有人上来劝架。

    看着这个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恶棍,真想把他千刀万剐剁成肉泥,方解我心头之恨。

    我阴沉着脸,缓缓走过去,左手掐住田少德的喉咙,右手拧成拳头,用足了全身的力,猛得向田少德肚子击去,只几下,田少德便翻倒在地,身体卷成一团,全身抽搐,嘴巴大张着,舌头伸出好长,白眼珠子翻过来,口吐白沫,成了哑巴。

    我走过去一觉踩在田少德胸部上,左手再次掐住他喉咙,手指暗中使力,田少德满脸涨红,呼吸已经窒息,足有几分钟没有喘过气来。

    我压低声音,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姓田的,你这个畜生,今天我只给一点颜色看看,你给我听好了,你在沈冰身上怎么做的孽我一定让你还上,咱们走着瞧。”

    我猛的松开手,双手互相拍了拍,感觉这双手被病毒污染了似的。

    田少德软绵绵爬在地上大口喘气,满嘴白沫,两眼怒视着我。

    随后,我返回沈冰屋子,抱起沈冰头也不回地走出银行的大门。

    沈冰像个小乖鸟躺在我怀里,很安静,不停地流着泪,她身子太弱了,轻飘飘的。

    小杨在我身后不停提醒我,走慢点,脚下小心。

    王超马汉跟上来,愤愤不平地嘟哝:“大哥,为啥

    不把这狗日的凑死,给沈姐解解气,操他妈的太便宜这王八蛋了。”

    “日子还长呢,你急啥,会有人收拾的。”我说。

    两人听了我的话,一头雾水。

    我把沈冰安顿到小杨宿舍,让沈冰暂时住这里,王超去车上拿来了我买的许多营养补品,摆了一桌子,小杨熬了一碗营养汤让沈冰先喝上。

    这次“老坐”的话不是耸人听闻,由于遭受着身心的双重凌辱,沈冰食量已经大减,身体已经虚弱得接近极限,体重不足八十斤。

    小杨心疼地拉着沈冰的手说:“沈姐,都是我不好,这么长时间没进去看你,没想你瘦成了这样子。原来去看你,田少德老是凶巴巴的瞪着我,所以我也就很少去了。你下班后,怎么也不出来转呀,窝在宿舍干嘛呀?”

    沈冰握住小杨的手,缓缓说:“只是不想出来,看看书,养养花。”

    我站在旁边心里一阵疼痛,猜到了沈冰不想出来的原因,沈冰自己身体不好,再加上田少德到处宣扬她的坏话,给沈冰造成很大心理伤害,沈冰有了自卑心,不愿见人。

    沈冰转过脸问我:“舟儿,你还走吗?这次来干什么?”

    我把下午跟金书记签合同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沈冰轻舒一口气,脸上逐渐浮出了笑容。

    小杨笑着说:“哟,你可真成大老板了,我俩以后可靠你养了?”

    看了沈冰脸上有了笑容,我心里轻松了许多,呵呵笑着回答:“没问题,连你俩养不起,我还什么男人呀。”

    沈冰担心地问:“住小杨这里,终究不是个办法,你打算把我怎么办?为难的话我还是回我宿舍吧,你来了,我心里安稳多了。”

    我握住沈冰的手坚决地说:“不行,你不能再回去了,那个畜生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的。”

    “舟儿,带我离开吧,我一刻也不想呆银行了,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呆。”沈冰用乞求的口吻说,脸上现出怜悯之色。

    “好的,冰冰,我会让你离开的,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让你离开银行,离开那个王八蛋。你想做英语老师吗,就龙泉中学,你去吗?”

    “嗯,我挺喜欢做老师的,只要离开银行,我做什么都行。”沈冰平静地回答。

    “那好,金书记也同意了,答应替你办调动手续。另外,你的离婚起诉也要尽快办,我找律师,争取早日离开那个王八蛋。”

    沈冰点点头。

    这时,外面大门被人踢的山响,我估计是田少德找上.门来了,我告诉沈冰和小杨别担心,一旦他走出银行的大门,那他就是找揍,谁也救不了他。

    正说着,隔壁小金冲了出去,不一会便传来田少德鬼哭狼嚎的叫声,一定是小金痛揍了田少德一顿。

    打架招来了派出所民警,田少德被打得鼻青脸肿,但因为踢供销社大门在先,被民警臭骂一顿,说被打活该。

    田少德挨了打还疯狗乱咬人,说他老婆被人抢走了。

    派出所民警来到小杨宿舍,沈冰平静地说她是来朋友处串门,没什么大惊小怪。

    民警讨了个无趣,出来后指着田少德鼻子大骂,姓田的你他妈不是个东西,以后如果再报假警,拘你狗日的十五天。

    田少德见无人替自己说话,便捂着被打肿的脸,无趣地离开了。

    甜蜜的记忆

    沈冰的确被摧残得不轻,在我们交谈中,她的眼神出现过几次短暂的游离,记忆也不那么十分清晰。爱莼璩现在,沈冰急需身心的调整,这段时间我不能离开她,我要把沈冰唤回来,让她尽快恢复以前的状态,虽然沈冰在法律上是别人的妻子,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有责任这么做,因为沈冰深爱的是我,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当晚我住到了镇政府,金书记已经给我腾出了宿舍,我的办公室已经安排妥贴,从今以后我可以正式办公了。

    第二天早晨还是那个时间,我去小杨宿舍把沈冰拉出来跑步,开始,沈冰不敢跑,有点羞涩,在我再三鼓励下,我俩并肩而跑。

    沈冰跑步姿势仍然很优美,虽然消瘦了许多,但步履还是那么轻盈,脑后的马尾巴甩动得依然优雅玲珑。到了我们共同记忆深刻的那颗树,沈冰停下来,一只手抚摸着树干,眼神里透着一丝光亮,微笑说:“猪面临两种,要么上树,要么挨宰,你选择什么呀?”

    我哈哈大笑,“你还记得这样清楚呀,我可无地自容了,它可是咱俩的大媒婆,不是它,指不定咱俩现在还不认识呢。轹”

    没想到沈冰还能清楚地记得三年前的故事,甚至还回忆起当年我说过的话,我心里一阵暗喜,看来沈冰只是心理受到点刺激,其他并无大碍,我对沈冰的康复充满信心。

    “那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得感谢媒婆,给它献一束花?”沈冰一脸真诚地说。

    “好,披红挂彩,献上花,祝她老人家长岁千年,永葆青春。嘻嘻。”我回答粞。

    听了我的话,沈冰乐了,脸上现出一种久违的幸福。

    跑步结束后,我们来到水库,虽然太阳还没升起,但库中的水依然清澈见底,波光粼粼。我俩坐在当年沈冰第一次看我跳水的地方,沈冰似乎已经忘记,但我对沈冰坐过的地方记忆深刻,刻骨铭心。

    沈冰陷入沉思,缓缓地说:“其实你第一次打动我的就是那次跳水,那么高,你真的好勇敢,像个英雄。还有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你健美的肌肉,你的大臂上的肌肉疙瘩像堆着的小石头,特健康,特有劲,感觉真好。”

    “真的?”我问。

    “是的,其实那次是小杨硬拉我来,小杨也对你也有好感,回去路上一直夸你呢,我心里特妒忌。”沈冰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微微红润起来,虽然有些羞涩,但脸上泛出了光彩,我瞧着瞧着,突然觉得那个美丽漂亮的沈冰回来了。

    我把沈冰手拉过来,放我腿上轻轻抚摸着,她的手似乎也有了热度,不再那么冰冷。

    我这才相信,人其实活的就是一种精气神,当心情好的时候,整个人也就变了。

    我兴奋得真想一头扎进水库中,像鱼儿一样欢快地飞翔。

    我们又来到鸡冠山顶,山路崎岖陡峭,沈冰停下来休息了无数次,沈冰虚透了,衣服被汗水淋得大湿。我心疼得实在看不下去,我蹲下身子要背沈冰上山,沈冰在拒绝了无数次后还是没拗过我,沈冰伏在我背上,感动得眼泪吧嗒吧嗒滴在我身上。

    不知道沈冰流下的是幸福的泪水还是感动的泪水,此刻我心里甜蜜极了,喜欢一个人,为对方付出真是件快乐的事。

    我爬的很慢,沈冰双手伸过来不停给我擦去额头的汗水,沈冰真得好瘦弱,背在身上,我好像只加了件棉衣。

    沈冰几次要求下来,我坚持要背到山顶,我好像在弥补,赎罪,我说我愿意就这样把你永远背下去,沈冰说那不成了负担,越来越累的。我说我愿意扛,扛到天荒地久,扛到我俩都化作一黄土。

    沈冰脸伏在我后背上哭出了声。

    登上山顶,极目远眺,心情舒畅,沈冰说一晃三年,第一次我俩登山的情景恍若昨日。

    此时太阳升起了好高,像个圆球,下面火红的云海一望无际。鸡冠山是附近最高的山峰,站在峰顶,云海里呈现出不同的奇观,有奔腾的千军万马,有林立的高楼大厦,还有森林、流水、瀑布,好真切,就好像一幅画展现在眼前。

    沈冰被这奇特的景观所吸引,她兴奋地指着眼前的景象大叫:“舟儿,快看,海市蜃楼,多壮观呀,你不是要搞旅游吗,这里可以作为一个参观的景点呀。”

    我突然被沈冰点醒,击掌大喊:“对呀

    ,我怎么没想到呀,看来这里每天早晨都有这样的景观。”

    沈冰大笑,说:“你个小笨笨,还没我聪明呢。嘻嘻。”

    “当然咯,你可是财经大学的高材生,全银州也找不到几个哦。”我说。

    看起来沈冰真是发自肺腑的高兴,我知道这种心情她期待了整整两年。

    沈冰接着大声说:“我给你旅游点起个名吧,鸡冠山有‘日出、云海、海市蜃楼’三大景观,就叫‘鸡冠山三绝’吧,怎么样?”

    “好,就这么定了,到时请个书法家在这里书写刻碑,‘鸡冠山三绝’一定名扬天下,成为银州著名一景。你将是此著名景点的发现者,永载史册。”我兴奋地说。

    沈冰转过身,凝视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像个乖猫。

    我望了会她,然后亲吻了她,把嘴盖到她嘴唇上,多久了,两年来的第一次,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一抹绯红爬上了她的脸颊。

    她的嘴唇有点冰冷,我想给她温暖,她推辞了下,抱着我主动吻起来。

    慢慢的,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当初。

    我们拥抱着,很投入,她虽然身体单薄,面容憔悴,但不失美丽、优雅,她永远是一个纯洁、高傲的女人。

    我碰倒她的身体,心疼的想哭,她的身子单薄的可怕,不再那么丰满,胸也小了许多。她突然意识到了,推开我,低头轻声说:“可怕了吗?失望了是吗?”

    这个傻姑娘,是自卑了,害羞了,我再次抱住她,贴着她耳朵说:“傻瓜,怎么回呢,我疼你,爱你,你这样,我会更加心疼,自责,心都碎了。”

    沈冰再次落泪了,把头深埋在我怀里:“你会要我吗?我身子已经脏了,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沈冰完全成了一个孩子,两年来,她被痛苦折磨成了孩子,我泪如雨下,痛苦地说“冰冰,别再说了,你永远是我的宝贝,今生再不分离。”

    我们的“四季洞房”就在山底下的密林里,我指了指那里,问沈冰:“知道那是什么地吗?”

    “我就是化作一股青烟,也会记得,那是咱们结婚地,珍藏着我们美好的记忆,怎么会忘呢。你走之后,我去过无数回,每次受委屈了,去坐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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