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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

作者:基斯流月
更新时间:2017-10-30 06:00:00
子到了成婚年龄,均由谷主在谷外择人入谷成亲,这规矩持续了二十年。前些天爷爷给我也定了一门亲,说那人是武林一个世家子弟,在谷中爷爷的话就是天命,我爹行动不便,听见此事也作声不得,我只好逃出来,临行前,爹爹告诉我可以去投奔他以前的老友,江南四友之一的曹无双前辈。”

    金明沉默片刻方道;“原来你是逃婚,不过那曹无双曹前辈早在一年多前就在江湖上失了踪,湖州武林人物在湖州府地面四乡八县寻找遍了也没见到他的蛛丝马迹,此事至今仍是武林一谜,你去湖州,只怕还是要扑空的。”说罢忽然想到什么,低头思索起来。

    那少女失望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方才幽幽地道:“我一出谷就直奔湖州,路上没向人打听过,原来江湖之上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她说话时神情极度失望,金明知她突然间失去了投奔目标,心神茫然,便道:“你又是怎么与那崆峒派弟子结仇的?”

    那少女秀眉紧蹙恨恨地道:“他崆峒派弟子见到我言语无礼,举止轻薄,我没有办法,他们人很多,我只有削断了为首之人的手指,废了他的武功,谁知那人竟是什么崆峒派掌门人的干儿子,这不,他们一路上对我追杀,刚才那五人已然是第三批了。”

    金明一笑道:“崆峒派的人是出了名的死缠烂打到底的货,你与他们结仇,以后的麻烦肯定不会少了。”

    那少女咬了咬牙道:“他们要是敢再来,我要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忽听得道旁林中有人朗声道:”我们来了,且看我们怎么去不得。”话音落时,树丛后转出两个青衣男子,一个三十来岁年纪,面容清秀,另一人二十七、八岁模样,满脸酒刺,两人背上均插了一柄剑,神情冷漠。

    那少女冷冷一笑,却不下驴,平静的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两位应该是崆峒双剑季疏雁和季留鸿季氏兄弟吧!”

    那二人神态傲慢地哼了一声,原来,这些年来,崆峒派少涉江湖,闭门调教子弟,门下的确出了不少年轻高手,季氏兄弟就是个中的矫矫者,近两年,他兄弟二人连袂江湖,闯出好大的名头,寻常江湖人物遇上他们,早就远远躲开了,都知他二人心狠手辣,手段又高。

    只听年长一些的季疏雁道:“于姑娘好大的面子,好大的脾气,我崆峒派三请不去,反而伤了我们几个师弟,嘿嘿,‘默风谷’人的脾气当真够人瞧的。”

    那少女断然道:“你们仗势欺人,恃众逞强,又怪得谁来?你我两门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却为何如此赶尽杀绝?”

    那满脸酒刺的季留鸿怒道;“我们小师弟乃我伯父的义子,平时我派中人都不敢违拗于他,你竟然断了他的手指,废了他的武功,这祸是你自己闯下的,你就没胆子应承吗?”

    那少女疾颜厉色道:“如果你们不先来欺我,我又怎会与你们结怨呢?小女子原非你崆峒派人物,崆峒门下的宝贝疙瘩我可全不当回事,这件事我自己一力承当,你们要怎样不妨划下道来。”

    季疏雁“嘿嘿”冷笑道:“于姑娘的脾气果然是又鲜又辣,难怪我们小师弟对你一见倾心。”

    六 我们来看西瓜

    5

     那少女听了,脸上微微一红,朗声道:“请二位自重身份,说话不要这般不清不楚,想要取我性命,现在不妨上前动手。”

    季留鸿冷笑着,脸上酒刺渐渐变红,只听他道;“小姑娘傲气得紧呐,往后多吃些苦头,脾气也许就会改好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金明的心抽动了一下。季留鸿的话音刚落,他就纵身形直蹿而上,反手由背后抽出长剑,剑如闪电惊鸿划破长空,向那少女当头劈到。那少女只微微一愣神,已然反应过来,身形急起后扬,早已落在花驴身后一丈之地,那驴子未及嘶鸣,早被季留鸿一剑斩断成两截。

    金明座下劣马忽见同行了好一会儿的花驴断成两段,鲜血满地,不禁“唏溜溜”一声长嘶,向旁边退开几步。

    季留鸿诧异地看了一眼金明,好象现在才发现有他这么个人,他只扫了一眼,便一正身子面对那少女淡淡一笑道:“毁了姑娘的坐骑真是抱歉,只是姑娘不见些血,脾气只怕不会变好的。”

    那少女面容不改,平静地道:“崆峒剑法果然不同凡响,只是这样的剑法却用来宰杀一头牲口,实在不知这是贵派的什么不传之秘。”

    季留鸿脸上现出一丝怒色,随即一敛,努力镇抑住自己冲动的心神,他知道对方也非泛泛之辈,几位受伤的师弟的描述以及伤势的险恶让他知道“默风谷”的功夫绝不是他适才的一剑就可以击垮的。

    季疏雁这时忽道:“二弟,小心她‘默风谷’的身法,她的剑法火候不足,只要小心应付,你能够取胜。”

    季留鸿应都未应一声,身形如一段枯柴般纵了出去,手中长剑电射般刺向少女心脏,金明见这一招惊险之极,不觉得张大了嘴,不知少女如何应付,却见她斜身微闪,一双短剑取在手中,右剑回圈迎上,左剑却由下而上斜斜刺出,竟然是一守一攻,季留鸿一见,立时剑身上扬,挡开攻来的左剑,两人交换了一招,均不敢轻视对方,两人来来往往斗在了处。

    一旁观战的金明不时皱着眉头,因为他见场中相斗,那少女有守不攻,守自然守得极为扎实,攻却总不奏效,并且有许多好机会都没能把握住,该进击的停顿,该斜引的却击正了,如此丧失了诸多良机,而那季留鸿虽然也是有守有攻,守时却常有破绽露出,攻时又因忌惮那少女的双剑合击而毫无威胁,金明知道此战那少女有胜无败,只要她的内力能够应付得了就成。

    而站在林边荫地里观战的季疏雁却神情紧张,在他的记忆中,除了伯父与父亲、青城派掌门等少有的几人外,还从未见过象这少女般剑术超群、武艺精湛的人物,只是场中二人,那少女身形如飘雪、如飞絮,轻盈飘逸,而季留鸿却如一段枯木在场中弹来跳去,两人身法高下一望而知,又斗了二十几招,但见场中季留鸿已然是守多攻少,频于招架了。他知,不下三十招兄弟便要败阵,忽见一边观战的那年轻人时时皱起眉头,也不知他是否看懂了两人的争斗。

    果然,两人又斗了二十几招,季留鸿的一幅衣袖被划断,过了三招,又是“嗤”的一声,季留鸿的胸口被刺了一剑,幸亏他让得快,皮肉这才没有被刺破。季疏雁冷冷地一笑,身子一晃,已然到了两人之侧一丈之地,但他只在此处顿住身子,没再进击,却见季留鸿突然大喝一声,左手握拳,右剑斜划而上,左拳直劈而至,拳力沉重,风声劲烈,那少女一见对方突然变招,招式果然奚利,一时不及拆解,忙闪身退让,季留鸿一招抢得机先岂肯松劲,右剑左拳招招进击,咄咄逼人,他使到第七招时,那少女突然顿住身形,虽然她的半幅衣袖被对方拳风带到,震碎出一个洞,她却忽将双剑一合,双手抱住剑柄合身抢上,直刺而出,季留鸿冷哼一声,长剑疾刺,心想自己剑长,对方剑短,当然是自己占便宜,谁知他招式使到一半,突听得季疏雁惊叫一声,闪动身形早已来到身前,长剑一闪而出,将那少女飞射而出的左剑挑飞,将她那一招‘电照长空’半路拦截。其实季疏雁也从未见过这招‘电照长空’,只是听见那受伤的黄脸师弟说过,此时见两人性命相搏,自己兄弟的胸口露着好大的破绽,忙抢上前来,挥剑而出,替兄弟将胸口的破绽补上,果然挡住了那记‘电照长空’。

    那少女一惊,没想到季疏雁会突然出手,右剑急回护在有前,季氏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心意相通,双剑一扬,一上一下疾刺而出,竟是要将那少女立时毙于剑底,那少女短剑急扬,身子却向后闪去,哪知两人双剑合璧,剑招中竟然生出极大的威力,只三招,那少女的半片裙裾已然被划落。

    正在那少女感到左支右拙时,突听一人冷笑道:“崆峒双剑原来是这样闯出的名头,好汉子,好人物。”

    季氏兄弟一愣,同时停剑,季留鸿依然剑指少女,季疏雁却转过身来,面对说话的金明道:“朋友,不相干的请别多嘴,不然小命不保。”

    金明温和地笑道:“崆峒派立派百年,少有劣迹,今天两人联手对付一个弱小女子,还要施以辣手赶尽杀绝,让人真是大开眼界呀!”

    季疏雁面色木然地道:“你很喜欢管闲事!”话音刚落,他的人已蹿上前去,长剑划道弧形,直劈向金明。金明一见对方来势凶险,衣袖疾挥,携着一股极强内力将长剑斜斜引向一边,自己的马儿却向旁边退开一步,季疏雁见对方一招便引开自己长剑,不知使的是何妖法,不觉愣在那里。

    金明淡淡一笑,翩然下马,丢了马缰,含笑道:“想要故技重施,也该翻出些新花样,我的坐骑虽然平庸,可也舍不得给你们毁了。今天只要你们给于姑娘赔礼道歉,我便不来与你们理论,放你们一条生路。”

    那少女以惊奇的目光盯视着金明,她心里诧异这人是不是在放空城记,只怕被人识破了,连他也一并连累在内。季留鸿此刻也站到他大哥身旁,只听他怪声道:“你是哪门的阎王菩萨灶王爷,敢管到我们兄弟的头上,胆子倒不小,你报上名来,也好让我们手下不死无名之鬼。”说着,将手中长剑颤了颤。

    金明缓缓走上前去,他一边走,一边解下背上的长形兰布包袱,一边说:“要知道我的名字很容易,只要你们能逼得我出剑就行了.。”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季疏雁只觉得一股极其浓重的杀气正逼向自己,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正受到这股杀气的包围,他大骇之下,长剑一振,疾刺而出。

    季疏雁的长剑堪堪刺到的时候,金明已然将长形包袱持握在手,他左手捏个剑诀戟指向天,右手长形包袱轻挥,迎向季疏雁的长剑,一旁观战的季留鸿怪叫一声,飞快抢上,长剑一起,飞劈向金明腰胯,他全不顾自己左翼露出的极大破绽,只希望这一记同归于尽的手法能够解掉大哥即将遭受的危机,因为他只凭一眼就知道面前之人是他们兄弟俩平生所仅见的高手。

    金明将包袱一抖,使出飞转劲力,那包袱将对方的长剑裹入一团旋劲之中,季留鸿把握不住,手中长剑几欲飞去,他立时一个‘金鸡独立’,原地快速转起圈来,借以化解这股劲气。金明的包袱却‘托’地一声,将季疏雁的长剑震断,是纯以内力而施的硬碰硬的打法,金明包袱上所蕴蓄的内力传到季疏雁的断剑上,季疏雁只觉手心一震,虎口早裂,手中断剑更是‘呜’地一声飞向天去。金明回手长形包袱一点,直刺正在急转的季留鸿,仍是‘托’‘呜’两声,将他的长剑震断击飞。金明出了这两招,随即长形包袱一收,迅速将包袱系在身后,然后平静地看着季氏兄弟。

    季疏雁嗓子沙哑地道:“你----你究竟是谁?”语调中分明充满着恐惧、苦涩、懊悔。

    金明平静地看着他们,缓声道:“你二人在江湖上虽然名声并不太好,可是毕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手下杀人虽众,可多半是武林败类,今天这件事,念你们也是因了同门之谊,行事虽霸道些,却还够不上死罪,我今天暂且饶过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好自为知。”

    季氏兄弟相互对望一眼,一扭头正待要走,金明忽然叹了口气道:“两位未免太少江湖经验了吧,我先前说过,今日虽不来责怪你们,可是你们得罪了于姑娘,连个礼也不赔这就要走?”

    季留鸿、季疏雁只想早些退开,早些离开这个令人感到恐怖的对手,两人当下向那少女躬身施礼,然后身形一闪均都没入树林之中。

    金明走上前去,那少女期期艾艾地问道:“你究竟是谁?不能告诉他们,能告诉我吗?”金明正了正脸容道:“我叫金明。”

    那少女看了看他背上的长形包袱,想了想他刚才的身手,半晌方愣愣地道;“你就是‘长歌当哭’金明金大侠?原来你这样年轻,我在谷中时,曾听爷爷谈起过当今的用剑高手,其中就很是称道你的剑法。”

    金明诧异地道;“于老爷子难道也见过我使剑?”

    那少女道;“不,我爷爷每年要出谷两次,访问外面的几位老友,他是听人说起你的剑法,就在脑中联想你的剑势剑意,他说你的一路‘屈大夫剑’剑法尤其高妙,我爷爷的一位老友曾经向他试演过几招,虽然徒具其形,可是已然不同凡响了。”

    金明感叹一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每次动手都异常小心,很少有活着的人见过我的剑法,而我出道以来,只使过三次‘屈大夫剑’,你爷爷的老友居然看到,认出这剑法,并且还能试演出来,那的确也是一位高人了。”他说到此处忽然一顿,随即问道:“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请教姑娘芳名。”

    那少女脸色一红,细声道:“我叫于枫,枫叶的枫。”

    金明一笑道:“于姑娘,你爷爷还谈起哪些使剑的好手?”

    于枫镇定了心神道:“我爷爷说,各大门派中均有一些高手,只是真正有个性、有发展的并不多,倒是还有两人剑术可谓出类拔萃的,一位是风流公子‘风花雪月’祝风尘,他的名剑八式,武林之中罕有其匹。

    金明听了,勉强笑一笑道;“那么还有一位又是谁呢?”

    于枫道;“还有一位就是武林中的神秘人物,‘判官殿’的三当家‘不能偷袭莫遇上’莫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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