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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楼采凝
更新时间:2017-12-02 17:32:51
快忘了她。

    “禹风,太好了,我最爱你了。”蝉立即扑到他的大腿上,热情地吻舔着他下巴上的短髭。

    “再撩拨我,酒就别喝了。”他攫住她的下巴。

    “好嘛!不逗你了。”蝉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这时候有人按了铃,“一定是服务生送酒来了。”

    她赶紧将门打开,接过酒盘后便回到禹风身边,“真是送酒来的。来,我们小酌一杯吧!”

    “好,先将酒倒好,我去一下洗手问。”夏禹风从床上一跃而起。

    而蝉赶紧利用机会将酒倒好,并把药丸扔到彼此的杯里。

    不一会儿夏禹风从浴室走了出来,拿起杯子提醒她,“喝完这杯就开始,我不想再拖时间了。”

    “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干杯。”蝉先好酒量的全干了,夏禹风也不遑多让地一口饮尽。

    接着,他一把抱起她,打算走向沙发,可才走了几步,他突觉脑袋一阵晕沉,接着体内像是陡然烧起一团火般炽烫!

    他用了下脑袋,立即将蝉放在沙发上,却见她已半闭着眼,动也不动了。

    “蝉……睡了?”他拍拍她的脸。

    “我、我张不开眼,突然变得好困。”她微微张开眸,伸出手臂却构不着他。

    夏禹风深吸口气,也同样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儿。蓦地,他想起刚刚那杯酒,“说,是不是在酒里下药了?”

    “我……我……”蝉想说话却集中不了意识,“艾妃……说……这样才能……才能绑住你……”

    “艾妃!又是她……她怎么了,说呀--”天,她居然睡死了!

    而他却有股强烈的性欲正侵蚀左右着他的感官,如果真是蝉的计画,她没必要把自己也给迷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分明是有出诡计在上演,等着他来当男主角!赶紧离开蝉的身边,他火速往房外走去。

    用力把门拉开,夏禹风却见艾妃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他的脾气当真上来了。

    “我只是想知道,当年你可以接受所有女同学的倒追,为什么就是不睬我?”她一步步逼进他。

    夏禹风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特殊味道,双眸突转腥红。他咬着牙问:“喷了什么东西?”

    “可以诱惑你的迷幻香水。”她微笑地靠近她。

    “别过来,我夏禹风可以玩每个女人,就是不玩。”他眼底射出寒芒,强迫自己非得把持住不可。

    “为什么?”她咬着牙问。

    “太阴邪了,在校时故意表现成小公主的模样、气质千金的假象,私底下只不过是个想玩尽所有男人的货色,我不会成为的男人名单中的一员。”他冷冷地说。

    “你不也一样,将女人都玩弄在手掌心?”艾妃盯着他的眼说。

    “但是我不伪装,她们全知道我的个性,可呢?算了吧!”他深提口气,“让开。”

    “我偏不让。”她嘴角挂着微笑,“我就要试试你已吃了春药,又闻了我身上的迷幻香味,推得开我吗?”

    夏禹风虽然浑身燥热,可是意志力还算坚定,他趁药性还没完全挥发之际,猛地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看着艾妃自得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而后缓缓解开她腰间的细腰带……

    “天,你还真猴急。”话虽这么说,但她心底可是期待的不得了。

    但是接下来,他竟然拿着她的腰带捆住她的手,紧紧绑在一旁被钉死的桌脚。

    “啊!你这是干嘛?放开我……”艾妃大叫。

    “等下蝉醒了,自然会松开。”他着眼瞪着她,随后打开冰箱,拿出冰块抹了抹脸,又含了块在嘴里,这才冲了出去。

    “夏禹风,你给我站住……夏禹风……”艾妃气急败坏,可是又拿他没办法。最后向来高傲的她忍不住纵声大哭,哭得出其惨烈。

    第五章

    夏禹风勉强开着车冲回家里,一出电梯便发出乒乒乓乓的跌撞声。想他刚刚在路上好几次因为神志涣散差点儿出了车祸,他就更加痛恨艾妃了。

    自从他离开后,对面的可人就一直呆坐在沙发上听着音乐,企图让音乐抚平内心的伤痕,忘了他刚刚粗蛮的对待。

    然而夏禹风房里传来的怪异声响却震住了她。

    是他回来了吗?不可能,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呢!

    她疑惑地站起,正打算走到外面一探,一记破裂声又适时传进她耳中。可人眸心一紧,立即披上外套冲了出去,当发现对面大门并末关拢时,这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天呀!”可人捂住嘴,因为她看见屋里一片狼籍,像是被人蓄意破坏,毁掉了不少古董--

    非但如此,茶几也翻了、单人沙发也倒了,旁边一些昂贵摆饰全被扫落地上!

    “啊!”房里又传来夏禹风狂喊的声音。

    “禹风,你怎么了?”可人进入他的房间,紧抓着他的手。

    “……是谁?”他眼底的焦距已无法集中,心神也飘远,当闻到可人身上的女性气息时,眼底的迷雾突然散去,变得精锐了!

    “我是可人。”她小声地说。

    他的模样好奇怪,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如果喝醉了,他身上怎么又闻不出很浓的酒味?

    “要不要喝点开水?我去倒。”

    “我只要。”他已乱了神志,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可人没料及他会出手,狼狈地摔在他身上。

    “你疯了,快放开我……”她双臂伸直,紧抵着他的胸前,慌得大喊,“你怎么又这样,我……我说过我不是让你开玩笑的女人。”

    他完全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起眸看着她,接着扣住她的纤腰壁双滚到床的另一侧,紧紧压缚住她。

    “夏禹风,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她用力捶着,殊不知他还真的吃错药了。

    下一秒,他用他的热唇堵住她的嘴,湿滑的舌同时间窜进她口中,卖力狂肆地吮尽她口中甘甜。

    “嗯……”可人拚命摇头,却挥不开他唇舌的箝制。

    他的大手诡魅地抓住她的外套猛地一拉,又将她的睡衣衣领往下扯去,几颗钮扣倏地弹开……

    “不!”她赶紧抓住敞开的衣裳,“你不能这样,放开我……不要……”

    老天,他到底是怎么了?她爱他,可没想过要这样把自己的清白给奉送出去,这样的他只会让他感到害怕,比之前那一幕还甚。

    夏禹风看着她惊恐带泪的眼好一会儿,却没有抽手的打算,忘情忘我地再次拉开她的上衣,凝视着她那对不停抖动的酥胸。

    “的身子好软……”他笑了。

    “不要这样……你是不是搞错人了?”趁一切还来得及收手,她捧住他的脸,直想跟他说分明。

    可是他哪听得进这些,肆笑了声,微弯的唇又覆上她的,且徐徐往下……

    “禹风……”她轻轻一喟。

    热唇贴近她绵滑的颈部,他双手来到她腰间,在她恍神之际慢慢向下剥除仅剩的蔽体物……

    望着已全然赤裸的她,夏禹风的神情已出现了醺醉与迷乱,药物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容忍地一记深挺,霸气地占有了她从未被人入侵的秘境。

    “啊!”剧烈的疼意瞬间从体内爆发开来。

    可是,已被药物控制行动与意志能力的夏禹风,却完全无法顾及她的感受。他只知猛力地冲刺,用炙热的磨擦满足自己几近疯狂的欲望。

    她的第一次,让她承受到从未有过的酷刑!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满足了,竟昏睡过去,让惊恐中的可人,吓得赶紧从床上跳起。

    她泪流满面地找着被他褪得四处的衣裤和散落下来的钮扣,她只知道她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别走……”睡梦中的夏禹风喃喃着。

    这声音让可人震住,但她只能心痛难抑地奔出大门,躲回自己的窝……这一夜她失眠了,而且特别漫长……

    ※※※※※※※※※※※※※※※※

    天亮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落地窗缝射入夏禹飞脸上,他皱了下层才慢慢张开眼,但依旧无法集中精神,太阳穴如鸣鼓般震痛,让他受不了地又昏睡过去。

    蓦地,他又张开眼,感觉手臂下压着一样怪东西。

    起身眼一瞧,竟是颗钮扣!

    他抚着额头又躺下,顿时脑海清晰出现了一丝印象……一丝像火般热情缠绕、水乳交融般的记忆。

    他想起来了,昨晚他与蝉吃饭,接着到饭店,她下了药,不……是艾妃下了药,扑到他身上……他后来……好像开车回来……接着……妈的,怎么所有记忆到这里就断了,剩下的全是一些相拥熨贴的湿滑滋味?

    正打算到浴室好好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却让他有另一个意外的发现。

    他的目光直凝在被角处,那儿居然染上一片红,这么说有另一个女人当了替罪羔羊,昨晚与他缠绵一夜。

    可糟的是,他居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他赶紧逃进浴室用莲蓬头打湿自己的身体、头发,却怎么也洗不掉昨晚那温柔肤触、香滑凝脂、与紧实销魂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

    忽然,一个女孩子的影子闪进他脑海,他立刻走出浴室换上衣服,直接到对面敲着门。

    “可人……可人开门……”

    一夜未眠的可人,红肿着眼瞪着外面,她紧张地捂着耳朵,说什么都不敢去开门,也不知道开了门后要说些什么?

    “我知道在,开门。”他似乎不肯罢手。

    扰人的电铃声下停响起,她深怕会吵到其他住户,这才戴上眼镜,慢慢走到玄关拉开一道缝隙,“有事吗?”

    “有事吗?”他起眸,“好像不认识我了。”

    “没……因为我还在睡觉。”她声音嘶哑,幸好厚镜片略微挡下她红肿的眼睛,否则她真没勇气与他见面。

    为什么才一天工夫,竟发生了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或者是想来对她说声安慰或对不起,可这些根本于事无补了。

    “……昨晚可有去我那儿?”他竟是用不肯定的口吻问她,这么说他根本没印象了?

    “呃……没……没有……”她的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般。

    “这样吗?因为我家一团乱,门又没锁,所以--”

    “那不是我撞倒的,是你--”当接受到他质疑的目光时,可人又赶紧改了口,“我猜的……我猜是这样的情况。”

    “还要睡吗?”夏禹风睨着她,“我头疼欲裂,想跟要颗止痛药。”

    “你头痛?!”该头痛的人应该是她吧!

    “有药吗?”

    “有,你等一下。”她才要转身,却见他直接推门进来,这样的快动作让她慌得直往后退,差点儿被墙角的柜子给绊倒。

    “小心。”他要上前扶她,但是她却闪得比受惊的小兔子还快。

    可是就在这一那,夏禹风已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的茉莉香气,就跟昨夜的印象一样。

    “我去拿药,你站在这里不要动。”她指着他脚下的那块石英砖,像小学生一样,规定他不可以超过线。

    “OK。”他双手抱胸,好笑地点点头。

    可人这才冲进厨房,从柜中找到了一颗普拿疼,又赶紧走出来递给他,“吃了会好些。”

    虽然她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头痛、为什么会行为失控,可她不能问,这一问不就不打自招了。

    “谢谢,不过,有没有开水?”他耸耸肩,“家里乱的很,我还是在这里吃好了。”

    “那你再等一下。”她又进入厨房倒水,可这次夏禹风才没这么乖,早已走进屋里,来到厨房门口。

    发现他站在背后的身影,可人拿着杯子转身瞪着他,“你怎么可以进来?我不是说别乱动吗?”

    “到底怎么了?拿我当豺狼虎豹看待。”他想知道原因。

    “水给你,喝了就离开。”她不想说,可是只要一想起昨夜的事,她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将药吃了,把杯子递给她,“我再借个厕所可以吗?”

    “你那边的厕所也坏了?”她皱起眉。

    “没错。”他笑着点头。

    “那去吧!”她没辙地说。

    可是夏禹风进去后不过数秒钟又冲了出来,“这里的厕所也坏了,借一下房间的。”

    他的动作极其迅速,说话速度也飞快,可人还没意会出他想做什么他已经闯进她的卧房!

    “不能去--”她慢半拍地追了去,可他已把自己关在里头的浴室。

    “你出来,快出来。”可人一直拍着门。

    “还真小器,借个厕所干么这么激动?”他一边说,一边找着可疑物件,蓦地他从洗衣篮内看见了一样东西,眼底出现了一丝黯影。

    “可是我……我里头挂了内衣、内裤?”她慌得随便找理由。

    “那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没看过。

    “可是我……我……”

    可人正穷于应变之际,他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望着她焦急的小脸肆笑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没看到?”可人尖叫了声,“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叶可人小姐,年纪轻轻是不是耳背呀?我说我什么都没看见,OK?”他伸了个懒腰,但眼神却是烁亮的,“这样的天气明明应该是很好睡的,怎么两眼肿肿的,像是失眠了一晚?”

    “谁说我失眠,我睡得可好了。”她捂着眼睛。

    “哦!既然睡得这么好,那现在是不是可以来弄点东西吃吃,我饿死了。”他揉揉肚子后便走出她的房间,帅气地坐进椅中。

    “要我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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