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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夙云
更新时间:2017-12-02 22:00:00
向这看穿人心的老人点了点头。

    邪冠德笑着带上门离去。

    经过夜萼几天不眠不休地照顾,邪总算有了起色。年轻力壮的他,伤口复原得很快。

    邪恢复了意识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Hell医生。她的表情如此专注,邪觉得她的脸彷佛在发光。

    这一刻的夜萼,正在为邪清洗伤口。

    “你――”邪厉声。“大胆,竟敢碰我!”他立刻伸出手狠狠地推开夜萼,记忆如潮水袭向他。“为什么你还在这里?你应该在……”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我应该在大牢,是吗?”夜萼面不改色道。“请注意,我正铐着手铐呢!我无法伤害你的,况且这两名士兵紧盯着我不放,你大可放心――”

    “哼!好一个“刺客”――”邪神色恐怖地说道。“我曾下令制定十大酷刑,其中之一就是砍断刑犯的四肢!我要你生不如死――”夜萼佯装神色自若,其实,面对邪,不知为何翻腾的心思又席卷她。

    “不,”一声吆喝,邪冠德冲进室内。“邪,身为君王,岂能不顾念恩情――”

    他谏言道。“Hell医生是伤你的人,却同时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这些日子,你卧病在床,完全是她不眠不休地照顾你。如果没有她――”邪冠德拚命地求邪赦免夜萼的罪。

    邪恍然大悟!

    在他的梦境中,那个有着黑色的秀发,如沐浴春风的笑脸,热烫烫的小手心,像母亲一样呵护他、关心他的人――竟是Hell?

    邪脸色大变,他的双拳紧握,蓝眼高深莫测,令人难以捉摸。他不要与任何像母亲的人有牵扯――

    邪冠德或许期待邪能“心软”、能“通融”,不过他显然错了。

    他母亲海伦是荡妇,Hell一定也是,她们都要受死!不过,邪突然觉得自己下不了手,为什么呢?不!他命令自己一定要狠下心,他一向视女人为粪土。他阴沉道:“如果她是救命恩人,那谁是罪魁祸首?”他毫不留情地下令。“把她押入大牢中,不准她吃喝,一个月以后,才能释放她――”他的蓝眼闪烁着血腥。

    “你疯了!”邪冠德低叫。他义正辞严道:“没有人能够一个月不吃不喝,还能安然活下来,你根本是要活活饿死Hell!”

    邪只是露出理所当然的笑容。“我这算法外施恩呢!只让她饿肚子罢了!”

    士兵把夜萼拖下去,夜萼没有抵抗,非常认命。

    没有人发现,其实,邪一直是握紧双拳的……

    晦暗潮湿的地牢,犹如人间地狱。

    夜萼被囚禁于此地,已达十五日之久。邪冠德偷偷命令士卒,塞给夜萼一些水及食物。所以,夜萼虽然消耗很多体力,但她仍然活了下来。

    今夜,邪冠德来到了地牢,夜萼赶紧躬身参见。邪冠德一脸笑意。

    这些日子来,她已明白邪冠德的正直、善良的人格,所以,夜萼由心中升起敬意,彼此心照不宣,他们的“信念”是相同的。

    半个月的折磨,让夜萼吃足了苦头,她憔悴苍白落魄,凹陷的双颊,清瘦得只剩皮包骨:但是她那狂傲的黑眸,仍然遮掩不住她独一无二的神彩。

    夜萼的目光迎视邪冠德。“大臣――”

    “我冒着生命危险而来,希望你能明白,”邪冠德直截了当地说。“目前实在情非得已,我要偷偷搭救你出去-Hell医生,你现在的身体……还好吗?”

    “多谢您的帮助。”夜萼感激地微笑。“您提供的食物救了我一命,我现在的体力及脑力都还正常――”

    “那就好。”邪冠德旋身注视他身旁的小女孩道:“她有事求你,Hell医生,我们需要仰赖你的医术了。”

    夜萼这才注意到,原来邪冠德并不是单独前来。黑人小女孩面对夜萼哽咽地低嚷。

    “我叫马利索,我的主子阿拉芭有生命危险,求求你,快去救她,好吗?”

    夜萼一听有人有生命危险上且即紧张不已。“病人在哪儿?”

    邪冠德面色警戒,他小心翼翼地在夜萼耳畔低语――

    邪冠德“交代”士兵“伪装”夜萼成为犯人,夜萼则跟随着马利索,忐忑不安地向前奔去。邪冠德要求夜萼天亮前务必归来……

    在“卡汀”室――

    躺在床上的女人阿拉芭,她下身未着衣服,下体血流如注,因失血过多,生命岌岌可危。

    “这是怎么回事?”夜萼不可置信地低嚷着。

    “她流产了吗?”她以医师的常识判断道。

    马利索有口难言,支吾道:“阿拉芭是我们邪君王的“卡汀”,但是,她和宫殿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所以,她偷偷吃了巫师给她的草药堕胎,谁知一吃后便血流不止,好可怕啊……求求你,Hell,快救阿拉芭!”

    “卡汀”其实就是君王的女人之意,能献身给君王,这可是所有非洲女人的无上光荣。

    马利索又说:“千万不能让邪君王知道,他一定会杀死这种淫乱的女人,”她恐惧无比。

    夜萼仔细地观察着阿拉芭的伤势。阿拉芭人工流产不当造成血崩,再加上阿拉芭受过‘割礼’,自然,治疗的情形必须要特别小心。

    经过一夜的抢救,快天亮时,阿拉芭终于捡回一条命。但是她的病情相当不稳定,能不能完全复原,还得靠运气。

    阿拉芭睁开无神大眼,她首先见到美丽非凡的Hell,人人所敬爱的“大地之女”。

    夜萼轻声道:“放心吧!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好好休息,只要有我在。”夜萼充满慈爱地看着她。“我一定会救你。”

    “是的。”马利索跪在床边,握住阿拉芭的手。“我的主人,幸好,你在危急时,Hell救了你,不然……”她哽咽得说不出话。“主人!你一定要没事啊!”

    “阿拉芭!。”夜萼严肃道:“你怎能以草药草草堕胎呢?”

    “没办法。”阿拉芭以唇型说道。“邪君主若知道我背叛他……他会杀了我……

    小孩绝不能留下来……”

    “小孩是一个生命啊!你因为怕邪君王,就不敢要你腹中的孩子?”夜萼不懂,邪为何一直残害女人!

    夜萼万般不平地唾弃道:“男人只会一味指责女人淫荡。难道他们三妻四妾就理所当然?”想到邪有数不尽的女人,她的心竟莫名其妙的发酸。

    她迅速地把心思转移到阿拉芭身上,却只见到阿拉芭极度恐惧的神情――

    因为,一把利刃正朝她们砍过来――

    第三章

    天亮了。

    邪冠德焦灼地在长廊上来回踱步。怎么回事,为什么Hell还没回来?难道――她有什么不测吗?

    焦急踱步的当儿,他竟见到邪君王扛着她走来……他老人家的心脏彷佛停止了。

    邪君王拥有数不尽的“卡汀”,每年各部落所觐献的女人相当可观。

    可惜对邪而言,深植脊髓“恨女人”的观念,仍不曾改变。

    今夜,他却心烦意乱。右手臂的伤口,提醒他那贱女人的所作所为,他希望她在狱中饿死……但却无法忽略心中对她日渐深浓的思念。

    他是中了什么邪?自己不是一向对女人没感觉吗?他看着结痂的伤口用力甩着头,命令仆人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往自己的寝室走去。沿途,他经过几个“卡汀”室却连头也不曾回。

    意外地,他听见孱弱的痛苦呻吟声,邪纠起眉,朝着声音来源走去,这声音……

    他知道了,阿拉芭竟然敢背叛他!

    邪取出腰间大刀,走进房中,向阿拉芭砍过去。

    油灯微弱的光晕在地上反映出穷凶怒极的影子,一把利刃,已摆出杀人的姿势――

    夜萼迅速回头,闪闪发光的大刀令她吓得瞪大双眼。“不!”她高亢尖叫,本能地伸手保护阿拉芭。

    刀锋离她的脖子只有咫尺的距离。

    “你……”夜萼的额迫在眉睫,她还是以病人为第一。“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病人!。”

    邪的表情显示暴风雨即将来临!“好久不见,Hell医生――”他从头至尾注视着夜萼。“半个月不见,你仍然自在安好,真是令人意外!”

    夜萼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说――”邪让夜萼感到她的血液流尽。“是谁包庇你?让你站在这里医治这名淫妇?”邪的目光扫向马利索。“是你吗?”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眼前这名黑人小女孩。“是你偷偷救出Hell医生吗?”他嘴唇抿成紧紧的一条线。

    “不!不……”马利索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饶命啊!君王!饶命啊……”

    邪狠心下令:“把她拖出去,鞭刑一百下――”马利索闻言,吓得不能动弹。

    “不!我不准。”夜萼激烈地顶撞。“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让一名小女孩接受成人残酷的刑罚。”

    “那是谁有罪呢?”邪散发着恶魔的气息。“请你告诉我!是谁让你仍然容光焕发的呢?”在灯光下,夜萼彷佛全身发光,美得令邪屏住气息。

    夜萼咬任下唇,就是不说话。

    “好!你够顽固,不过,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邪狞笑。“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狠!现在,先解决这个背叛我的“卡汀”――”他的蓝眼涌上愤怒。

    “Hell医生,你若要救人,请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救。”他吐气道:“如果我是你,我选择退到一旁,因为刀子是不长眼睛的。”

    “她不是淫妇。”夜萼声嘶力竭地道。“她只是一位失去孩子,身心受创的可怜母亲――”

    “这是她咎由自取!”邪勃然大怒。

    “她因为你才不敢要孩子。”夜萼斩钉截铁地道。“伟大的君王,你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不断残害无辜――‘乌托邦’受‘割礼’的女婴、阿拉芭腹中的孩子……”尽管大难当头,她还是继续“谏言”。

    “住口!”无情的大刀一挥,夜萼本能地向右撇头,长长的发尾散落一地,刀子割断了她的秀发。刀口直指向夜萼眉心处,邪开口说话的声音不知为何显得无力。“我不是凶手,女人不守妇德,本来就会伤及无辜,她肚中的小孩,是她自己杀死的――”

    刀口由眉心缓缓移向夜萼的胸口,他用刀锋将她的衣服割开,使她的香肩裸裎。面对这窘境,夜萼双颊逐渐泛红。

    “我没有错。”邪一语双关道。“身为我邪的“卡汀”,我有义务“善待”她们,但当她们背叛我时,就该受处罚――”语毕,他用刀口撕开她胸前的衣服,让她的双峰暴露在他眼前,他的蓝眼闪闪发亮。

    “我不能让你杀人,除非你先杀了我――”夜萼说得够坦白了。“女人为什么要受男人?c布、控制?女人就不能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吗?阿拉芭没有错。”

    “别把你的“女权意识”用在‘乌托邦’,这里不提倡男女平等,只讲“唯命是从“与“赐与”!”邪的刀锋指向夜萼的双峰间。“你能活到现在,是我“赐与”你生命的,而你不但不知感激,反而更不顺从。”他调侃般的将刀锋在她双峰间流连,然后故意将刀子往上一挑,夜萼基于本能,玉颈向上抬,刀口停在她的颈子上,夜萼早已香汗淋漓。

    “我……不怕死……”她颤抖道。“无论如何……我绝不让你杀阿拉芭,”“有意思!”刀子不断晃动。“你真的是要与我作对吗?”邪露出高深莫测的笑脸。

    “是的。只要是为了救病人――你开出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邪笑得更狂气冷硬。“我也要你懂,对我唯命是从才是你能继续活下去的原因。一刀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你该受折磨!”邪的眼睛了起来。“我想到一个更棒的凌虐你的手段。”他嘲弄道。“你知道自己的姿色可以取悦男人吗?”

    他残酷的言语,令夜萼莫名地瑟缩起来。

    她根本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只见邪取下大刀,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把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萼为了她的傲气、她的尊严,恐慌得想大呼小叫的声音就这样硬生生地咽回喉咙中。

    而且就算是被人瞧见,又有谁会站在她这边保护她呢?就算是邪冠德可能也束手无策。

    被挂在邪肩上的夜萼,发现他壮硕的身躯,击打她的娇胴,那股异样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她咬住下唇,一直不发一言。

    她冷漠、不在乎的模样,竟也着实让邪恼怒,他硬邦邦地道:“你知道你有着宁静的气质吗?就是在任何人坐立不安时,依然能临危不乱。”

    尤其,是在这位‘乌托邦’丧心病狂的暴君面前吧!

    皇寝近在眼前,邪扛着她走向楼梯,爬了近十多层的阶梯,沿途许多士兵、奴隶都跪下叩拜,而夜萼则佯装嗤之以鼻。“一代暴君不值得人民跪拜――”

    “是吗?”邪哈哈大笑。“你忘了自己曾向我跪拜过吗?”他的目光一闪。“我相信等会儿,你一定也会跪着求我――”

    “错了!除非为了病人,否则我绝不会跪着求你。”她心高气傲,继续嘴硬扯谎。

    邪的蓝眼沉了下来。“是的。我应该“永远”记得,你为了救人,是可以“奉献“一切的――”他阴森地笑着。

    语毕,在夜萼还来不及稳任自已惶惑的心情时,她已被邪丢在一张偌大的床上。

    这间寝室大得不象话,白色的大理石地砖,挑高的空间,每件家具的体积都特别大。黑色的天鹅绒大床,黑色的床罩,完全男性化的色彩,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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