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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夙云
更新时间:2017-12-02 22:00:00
考,邪又将她按回床上,她虽没有经验,但却能感受到他的挺立。

    “放手――”她不服气地大嚷。“我为什么要取悦你?你这个不重承诺的暴君!”

    “就凭我是君王,我高兴要你。”他邪恶地说。“阿拉芭的命掌握在我手上――就看你能不能让我欢喜了。”

    “谁相信你的鬼话,我不会再受骗上当了――”夜萼大声驳斥,但是,邪的头已埋在她的乳沟中。

    “那我现在就下令,”他已开口含住她的蓓蕾。“你还有机会,只要在天亮前能满足我,我就应允你放了阿拉芭。”他的蓝眼珠充满了玩味。

    救人?这字眼离他们好遥远了。救人!已不再是重点了……他们沉浸于彼此魂蚀骨、浓情蜜意的爱潮中。

    他强迫她分开双腿,任他为所欲为,她很快就迷失在由他的唇舌所带来的狂喜中。

    邪发现一件连自己也很震惊,难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对女人独一无二的欲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睁开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时间,她还搞不清楚身在何处。

    黑色的床罩已被太阳晒得闪闪发光,她猛地从大床上坐起来,头昏眼花地看着窗外,她顿时惊呼――

    天――现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这么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浑身僵硬度痛地下床,显然‘暴君’不在房间内,她的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头。

    她瞥见床上殷红的血迹,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用力咬住下唇,决心要弃这种不该有的悲伤。她不是古代的中国女子,失去贞操不会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沦在情欲之中呢?她身上背负着黑家的恐怖诅咒,为人情妇者,必遭横祸。还好昨晚只是一场交易。

    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见了。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顾右盼,瞧见了一件大披风。这件披风夜萼并不陌生,这是君王的“龙袍”。每当邪临朝时,就会披上这件披风,上面有各种颜色的图腾,代表‘乌托邦’传统宗教护民护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这件“龙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办法找件衣服将“龙袍”换下来……她从挂架上取下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虽力图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这里既是皇寝,外面一定有数不尽的守卫,她怎么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走出皇寝的第一步,真的就见到了许多士兵。

    夜萼万万没想到,这些士兵一见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见到身上的披风,顿时恍然大悟,因为,这披风就代表邪,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当大的尊贵与权力。

    夜萼不自觉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态的严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风,在太阳下,更是闪闪发光,耀眼无比。

    邪坐在轿子上,往皇寝的方向走,正好望见了那件披风,他脸色铁青到极点。

    她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她实在太藐视他邪了。

    邪一吆,奴隶将轿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隶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看、轿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觉到自己被抱离地面,有人紧紧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轿子上。

    这一刻,夜萼才发现她落在邪的怀里。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备开骂,可惜,邪比她更早破口大骂。“你――竟敢擅自披上这件王袍,你真该死――”

    “我没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开嗓子大吼大叫。“你怎么能怪我披你的“龙袍”?”

    “这是“巴拉肯”,不是“龙袍”。”他竟向她解释:天!怎么才一夜,一切全都变了?他是受了她什么魔咒啊!

    “只有‘乌托邦’的历代君王,才有资格披上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须要受惩罚,没有例外。”他暴跳如雷地咆哮。

    “惩罚?”夜萼嘟着嘴忿忿不平道。“我没有错,我只是借穿你的“龙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当然不会有衣服穿。”邪说得轻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经毁了――”他由小声变大声,在她耳际狂啸。“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辱君王,自古以来,都是杀无赦――”邪坚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杀她?经过昨夜,他还狠得下心杀她?夜萼的心田抽搐着。

    暴君就是暴君,一点良心也没有。

    她大声地长啸。“你杀啊!最好杀死我算了。我发誓,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一定会对抗你――”

    邪的双眸闪烁着蛮横上一话不说,将她抱下轿子。

    第四章

    她又被丢在大床上。

    “巴拉肯”散落在地,夜萼白嫩如玉脂的肌肤及那股纯真、宁静的气质,竟令邪

    又感到一股热腾腾的欲望。

    难这这女人让他对女人的憎恨消失了?

    邪站在大门后,蓝眼定定地慑住她,残忍地责备道:“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般大胆地头露脸,以后,若你敢再曝光,我就――”

    “你就怎样?要杀了我吗?我们的“条件”只限于昨夜,现在我不欠君王任何事,请你履行承诺,给我衣服,我要去救治阿拉芭――”

    邪闻言,竟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诡诈地说:“别忘了你是囚犯,我有权对你予取予求!经过昨夜,我决定收你做情妇――”

    “情妇?”夜萼脑中一片空白。她是对他有异檬的感觉,但是……

    情妇?“暴君的情妇”?黑家的诅咒……

    “诅咒”当真不放过她!昨夜她失去了贞操,原本期待到此为止,没想到竟是“奢望”?这就是报应吗?她最恨自已的母亲,但是,自已竟然也将走上这条路?椎心泣血的痛,狠狠地袭向她。“你不是恨女人恨之入骨?”

    “哈哈!没错,我恨所有的女人,但是,我需要你。”是吗?夜萼的脸红了,眼前是君王向妾求爱的举止。“情妇绝对不同于“卡汀”――”他侧头不愿正视夜萼,深怕看到她的拒绝。“‘卡汀’是‘乌托邦’各部落献给君王的女子,一个君王能拥有许多“卡汀”,但是只能有一位情妇。而且,“卡汀”是随传随到,情妇是天天见面。”

    “是吗?”夜萼尖锐道。“若是你玩腻我了呢,是不是会将我踢给任何一名大臣?

    在我看来,情妇与“卡汀”完全相同――”

    “不相同。”邪很笃定地又强调一次。“绝对不相同。”

    “是吗?”夜萼满脸不屑与轻视,她睨着他。

    “因为――”邪在心底接口说道:“我水远不会厌倦你,我水远无法忍受有别的男人占有你――”

    这番赤裸裸的心底告白,吓坏了邪自已。他连忙开口道:“你应该明白‘乌托邦’各部落的女子,都以能够留在宫内献身给君王,为无上的荣耀!”

    夜萼镇定分析道:“我从未见过历代的‘乌托邦’君王只忠于一位情妇,你的“论调”无法成立。我也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取悦君王――请君王您三思,”“三思?”邪目光一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乘机奚落我的判断力?我就是要你当我的情妇――”

    “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不会对你唯命是从――”

    “哼!”邪狰狞道。“我会慢慢地让你“学习”。”

    “学习?”无法遏止的恐惧凌驾她全身,想到做他的情妇可能会有的折磨,她会死于“诅咒”之下,“不!”她低喝大叫。“我不是会愚蠢到迷信崇拜一名暴君的土著女子,我有我的思想,我不认为那是恩宠,‘乌托邦’应该实施“一夫一妻”制,君王三妻四妾的时代应该结束――”她滔滔不绝地反驳,仍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她要做情妇?夜萼哀嚎大哭,她抓着“巴拉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索性拿起“巴拉肯”拭泪。

    邪想到要她尊敬他及披风的唯一方法――

    就是将她推倒在床上,开始狂吻她。

    他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泪水,更没见过夜萼可怜兮兮的一面。只是要她做情妇,她竟哭得像一个没人要的小女孩。纵使她是‘乌托邦’的女名医,但实际上她仍是个只有十七岁的青涩女孩。

    她还是个孩子!邪的蓝眼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我好说歹说,你仍是那么不知好歹,当真要我用“撒手钢”来强迫你?”他的眼神真像是冰块。“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吗?我去地牢追查,究竟是谁明目张胆地放你出来!没想到,所有的士卒都闷不吭声。我相当气惯,决定把士兵统统抓起来,逼他们供出幕后的主使者……你真要我做‘暴君’吗?”

    “不!不行!”夜萼抓住邪的手腕。“别这样……”她整颗心纠缠在一起。“别这样……”

    “就看你了。”邪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你要我继续追查,或是就此罢手?

    “他摸摸她的发尾。“你要所有的帮凶,都因为你而受严刑拷打?”

    “我……”夜萼失神,所有的坚强都已瓦解,不为自已,也要为邪冠德、阿拉芭、马利索,还有士卒。“别追究下去,到此为止吧?”她心力交瘁道。

    “你答应做我的情妇?”他的蓝眼充满轻佻、狂妄,一字一字地说:“心甘情愿?

    “他大方道:“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

    她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改变-不要残暴,不要麻木不仁,我只要你能变得温柔――”她声音越变越小。

    邪诧异她的“要求”。“温柔?”他皱起眉。“什么是温柔我不懂,就看你这情妇能改变我多少――”

    他的言中之意很明显。

    她能取悦他多少呢?她能改变他多少呢?

    夜萼决她会据理力争任何事。

    她的下方传来令她想也想不到的怜惜声。“你的大腿留着血痕呢!”她心田紧缩,他知道这就是温柔吗?

    她赧然地想并拢双腿。

    “还这么害羞――”她又听见他嘲弄的笑声。

    她只觉得自己陷入翻云覆雨中,其它都不记得。

    在这件她认为的“龙袍”,而实际是王之尊严的“巴拉肯”上,邪肆无忌惮地爱他的情妇……

    当夜萼再度清醒时,她的周围围着一群非洲女黑奴。

    她们对夜萼说:“请容许我们服侍你,我们至高无上的“卡汀”。”女奴心想:君王终于有“卡汀”了。

    她们说她是至高无上的“卡汀”?夜萼心一沉,这些人还不是当她是“卡汀”,只不过,她们尊称她是“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因为-现在的邪,只有她一名“卡汀”。不!是一名‘情妇’。

    夜萼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些女奴,她任女奴们为她沐浴更衣,她相当随和、温顺,女奴都很喜欢她。夜萼注意到,“龙袍”已安好地挂在原处。

    女仆们取出一件美丽的衣服及头巾,衣服上绣着原始的图案,红、黑、橘、绿的色彩交杂,这铁定是皇族的衣物!充满贵气,夜萼明白唯有相当的“身分”,才有资格穿它。

    女奴们为她打扮,涂香油,涂香精乳液,夜萼全身香喷喷的,再慢慢地套上衣服。

    她看见一些女奴正在整理这间皇寝,夜萼注意到她们正在换新被单,新床罩;而那件沾满“痕迹”的被单,被换下后却没有拿去洗,反而被整齐地折起来放在一边。

    夜萼的小拳头握得死紧,浑浑噩噩地注视那旧的床单,她由女孩变成少妇了。

    她是医生,但是仍不明白,女人何以初夜会落红?这是造物者在创造女人时刻意的“安排”?如果不要有“证据”,那该多好?

    她陷入沉思中,以致没发现邪来了。

    邪随手一挥,女奴们便很安静地离开。

    偌大的寝室,只剩邪与夜萼两个人。

    夜萼并没有起身,只是坐在镜子前。她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要跪在他面前,向他请安。可是,怨怼的心使她无法服从。

    邪震慑地端睨她――

    他从来没有这种坪然心跳的感觉,为什么每次见到他的情妇,他就有这种手足无措的心情?

    夜萼显得如此娇羞可人,艳丽又纯真,像玫瑰一般动人。配上这件皇族的服饰,她俨然是一位‘乌托邦’的女皇。

    女皇?不!她不会是,情妇永远比不上女皇的。

    在这悄无声息的皇寝中,谯也没有开口,也许双方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邪竟向她说明道:“希望你别介意那些女奴称你为“卡汀”,她们不懂什么是‘情妇’,不过,就算她们貌视你是“卡汀”,也是傲视群伦、唯我独尊的“卡汀”!”

    夜萼的第一句话却是:“‘暴君’,你为什么不把被单烧掉?留下来做什么?你又为什么害我睡的不省人事?”她目中无人的语气,令邪凶悍起来。

    邪朝她走过来,如夜萼所预料的,他就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高高地举起来,她的大腿被他抱到他的胸前。

    这种感觉真的有如“君临天下”般,夜萼虽然惶惶悒悒,但她仍佯装不屑一顾道:

    “不错,这会儿我比你高了――”她真是绝不屈服。

    可是,这个姿势却让她的小腹紧紧靠着他的脸庞,而他的双手也越益环紧,她感到小腹有一股莫名的热力,他的脸埋进她的小腹,相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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