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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夙云
更新时间:2017-12-02 22:00:00
”她轻问。

    “尝起来像蜂蜜。”说着,他扯开她身上的斗篷,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你的味道,让我意乱情迷――”他喃喃自语。“我希望能做到你说的“温柔”,虽然我还不是很懂什么是温柔,但是,我会好好的对待你……”

    “你……”她伸出双手,手指埋入他的松发间,他的话感动了她。其实他已经变温柔了。他的傲然挺立顶着她的大腿,她忘却了一切……

    “别拒绝我,我的情妇。”他的眼神带着需求、痛苦,以及玩味。“我可以应允你,先回到“医生”的身分一分钟――”他咳嗽道。“做这件事跟“哪里”有关?”

    夜萼的脸一阵潮红。“这……这……”她根本答不出,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好吧!”邪大剌剌地道:“显然,Hell医生没有任何研究,那么――”他深呼一口气道:“请你回复做‘情妇’的身分,由我来教你,夜萼――”他突然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腹部上o“不……你……”她道不出任何话。

    “做这件事跟上身无关,只跟肚脐以下有关……”邪已握住她的臀部。他的“歪论”是:“血液只循环肚脐以下,不包括腰部以上……”邪寻找她的幽谷。

    “不!不对!”她以医师渊博的知识道。“血液循环全身,不是只有肚脐以下……”

    “她突然尖叫起来。

    因为他的灼热冲进了她的体内,他释放了所有的热力,将她推向天堂的中心。

    在某些方面,他的情妇仍是个孩子;所以,她就像个小孩般天真、无邪,纯真地令他摆布她。

    夜萼急于抒发那股无法遏止的快乐。“我不准你有别的女人,我们要为对方守节。

    “她大声激情地用中文叫喊,因为,她自以为这是“安全”的语言,邪一定听不懂中文。

    邪紧紧扣住她的臀,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夜萼兴奋、拚命地重复这些话,邪

    想笑又不敢笑,只因他能听懂她在说些什么。

    她跟随着他的晃动,她配合着他的刺入……这里,就是他俩最原始的天堂。

    巫山云雨过后――

    邪知道,他们又重修旧好了。虽然,夜萼嘴硬不说,但是,她不是又心甘情愿地让他“得逞”了?

    他握住她的手,拚命地亲吻她的每一根手指,夜萼不肯看他,不过,夜萼听到邪

    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说谎的男人吗?”

    夜萼不说话,邪又重复问了一次,以乎在逼她不得不面对,夜萼摇摇头。

    她是在说“不”――邪知道她嘴硬心软。他带着不像君王权威的语气道:“虽然君令如山,但是为了你,我破例收回我的“命令”――”

    “你――”夜萼的神情散发出光彩。“那――”

    他又把她揽紧在怀中,疯狂地堵住她的唇。“别得寸进尺,要我废除不仁道的刑责,跟我高谈女人的人权……情妇,我让你替人继续治病,已是最大的恩宠了――”

    夜萼当然知道,不过,她死鸭子嘴硬。“胡扯!每个人都有自由的权利,我凭什么要受你限制不能替人治病――”

    终于,她“正常”了,又顶撞他了。

    她也不得不相信他的“恩宠”,因他以“行动”表示……

    邪骑着马,夜萼坐在前侧,邪把她当成心肝宝贝地搂着。他们亲昵的模样,邪冠德在远方都看在眼底,而且爽快在心底。

    帝王“回府”,茅利塔大神殿千人随侍迎接――

    邪冠德从正殿走出来,他意有所指地道:“邪君王这次出府狩猎旅行,想必欣赏到不少美丽的自然风光!”他暗笑。“而且君王与夫人显然愈益恩爱了!”

    邪咧嘴大笑。“一点也没错。”夜萼困窘得把头埋在邪的胸膛。

    “那真是恭喜Hell医生了――”

    邪洋洋得意地下马,夜萼跟随在侧;背对着邪,邪冠德不忘对夜萼猛眨眼,这是夜萼与这位‘乌托邦’大臣的“默契”。

    夜萼必须承认:

    她爱邪,她无法遏止自己不爱上他!

    她爱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但是,她永远也不会说出来。因为,邪不可能爱上他的情妇。

    她其实就像爵德父亲爱她的母亲一样,一生一世,无怨无悔,就算她只是微不足道的情妇,她仍是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有人说:唯有经历最深沉的痛苦,才能换得生命中最至高无上的喜乐。

    如果,做邪的情妇,用爱的力量能让邪改变,而因此改变‘乌托邦’女人的命运……

    就算“诅咒”发生,她――

    死而无憾。

    只要‘乌托邦’的女人能够有与男人平等的一天,这一生,她就不再抱憾了。

    人的生命价值不在永恒,而在一间所散发的灿烂光芒――

    她会好好珍惜当“暴君的情妇”的这一段日子。

    邪――

    夜萼的内心呼喊着他。

    第六章

    从那夜开始――

    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微妙的转变。

    邪君王刚硬的线条竟变得柔软了!

    他常常有意无意地盯住夜萼,他常发呆,他的情妇――好象把‘乌托邦’君王的魂魄都吸走了。

    夜萼真是集千万恩宠于一身――

    邪疼她、宠她,他几乎是溺爱着她。很多时候,他会让她为所欲为――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只要夜萼不再和他谈“女权”,一切好谈。

    无形之中,夜萼也懂得如何扮演一位最“称职”的情妇,也许这是女性的本能吧,她知道如何取悦邪。

    她不吵不闹、听话乖巧、服从、谦卑――她将邪君王服侍得无微不至,邪再也不需要女仆,他只需要他的情妇。

    她替邪更衣,服侍他沐浴,为他刷背……不过,下场却往往是被他拉下水池,两人共享“鸳鸯浴”。

    “不行――”夜萼搪塞道。“你是君王……”

    “奇怪!平常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对我颐指气使,这会儿又把“地位”扯出来?”

    邪不以为然。“我就不能“替”你洗澡吗?”说着,他专制地把她压在他的大腿上,自在地拿起花香粉,洒遍她的全身,对她做全身按摩。

    “不行……不行……”在像大厅那么大的蒸气浴室中,夜萼平躺在大理石的台上。

    “从小到大,我都一个人洗澡……”

    邪沾满泡沫的手,正在按摩她的背脊,他调侃道:“是君王又如何呢?”他的手在她的双峰上游移。“把我当成你温柔的男人吧!”

    温柔的男人?夜萼伸出手指抵住邪的厚唇,四目相视,夜萼坦白道:“你已经很温柔了。”邪闻言,得意地大笑。

    当然,夜萼心直口快的个性,可能至死也不会改变,这也造成夜萼对邪永无止境的“谏言”。事实上就是顶撞、鄙视邪是“昏君”。

    不知从哪一天起,夜萼开始与君王形影相随。君王临朝时,她“公开”地坐在邪的脚旁,这彷佛说明她是君王的女人,有着像皇后那样尊贵崇高的身分。

    谁说情妇与女王不同?对夜萼而言是一样的。

    但面对同样的“刑罚”,两人却常有完全不同的见解,就如此刻――眼前的小男孩,正哀嚎地跪在地上。

    “他偷东西,”邪厉言道。“罚他受杖刑十下。”

    “不,”夜萼立即驳斥。“他是因为肚子饿,才偷吃厨房的一块面包,皇宫内竟有人吃不饱,这应该是谁的过错?”她的话中有很深的“弦外之音”。

    邪冠德站在一旁掩嘴窃笑。

    夜萼无所畏惧道:“况且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我们应该给他自新的机会,是不是呢?”她对邪露齿微笑。“为了让他警惕悔过,就杖罚他两下吧!”

    邪铁青着一张脸,他的“权威”全被夜萼踩在脚底下!

    十下杖刑变两下?她可真会“精打细算”啊!

    夜萼真够聪慧,知道不能全盘推翻邪的命令,所以就赏赐两下刑罚。邪冠德在一旁抿嘴而笑。

    难道夜萼真的改变了他?让他不再残暴?

    邪面容冷峻地下令。“好,赏他两下杖刑。”

    夜萼整个脸孔发光,她知道她赢了,她笑逐颜开地对邪赞美道:“你变得平易近人了。”

    邪虽喜怒不形于色,却是爽快在心底。

    邪冠德忽地捧腹大笑。所有人都错愕地望向他,他不好意思地找了个借口,立即离开了大厅。

    邪冠德释然地想:夜萼改变了邪。

    虽然邪“愚蠢”得还没发现。

    邪显然不是省油的灯,碍于颜面不与女人计较,但夜晚在床上,邪绝对会向他的情妇讨回“公道”……

    夜萼不因“身分”不同而有所改变,她仍是人民心目中的“大地之女”,她更是与众不同的情妇。

    邪让夜萼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

    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几乎替所有神殿内的士兵,做免费的健康检查。

    邪总是在远方眺望着――

    他被她那股“奉献”般的神情所吸引。

    他痴迷地望着她,所有的烦恼似乎都到了九霄云外。

    他真是不懂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会对非亲非故的人,如此不辞辛劳地帮助?

    她的心中,难道只有“大爱”?难道只有病人?

    突然间――

    “Hell,不好了,马儿,马儿……”黑人士兵不知在说些什么。“马儿……”

    士兵口齿不清,夜萼也一头雾水。

    士兵情急之下拉起夜萼的手,往马厩急急跑去。

    到了马厩,夜萼才明白原来是一匹母马要生产了,但是一直生不出来,母马又流血不停。

    “我们不能让母马死了,母马是我重要的家产啊!”这名官兵叫嚷着。“母马若死了,我就一无所有了。”

    “但是,小马更不能死啊!”土著女奴道。“小马若能平安生下来,这样才是最棒的事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所有人乞求的目光全部移向“大地之女”,夜萼虽然不是兽医;但是,把马当人医,总不会错吧!

    她替母马注射麻醉剂,为母马剖腹……随后一匹小马从母马腹中出来,温存了好一会儿;当它站立时,所有人都兴高烈地大叫;当小马在马厩中跑来跑去时,大家都拍手叫好。夜萼虽然疲惫不已,但仍旧觉得辛苦得有代价!

    夜萼是拯救这匹马的最大功臣,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大叫。“Hell,我们爱你,Hell万岁,万岁……”

    “邪――”邪冠德的叫唤,让念着夜萼的邪不得不回过神。

    此时,他与一些部属正在商讨国家大事。

    邪冠德尊敬地道:“君王,你的裁夺如何?”

    邪幽幽地叹口气,像下了重大的决心。“如果,阿布烈要找我“谈判”,那我就应允吧!”

    “你疯了!”邪冠德用力拍击桌子惊嚷道。一时,他察觉在众多大臣面前失态,他困窘地赶紧佯装泰然自若,以平常“谏言”的口吻道:“阿布烈号称是非洲的“杀人魔王”,生性嗜血,喜战争,他让‘乌托邦’临近的国家战火不断,造成无以数计的难民……现在,阿布烈不断挑衅‘乌托邦’,公开找你“谈判”,这只是个借口,你去会面,只怕是凶多吉少……”

    邪一笑置之。“我邪岂会将阿布烈放在眼底?如果阿布烈真是非洲的杀人魔王,那我邪就是非洲独一无二的暴君了!”他的目光犀利无比,毫不在乎地下令。“回覆阿布烈,要他尽快安徘“会面”的时间――”

    邪冠德忧心忡忡,惴惴不安。

    邪不能去的!他要如何制止邪?他不由得往窗外望去,看到夜萼正在广场前与一群人嬉戏……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夜萼――或许是唯一的救命之星了。

    突然有人轻轻地拍击夜萼的屑膀,夜萼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竟是邪冠德。“大臣,你――”

    “嘘!”邪冠德要夜萼噤声。“别大声嚷嚷,邪正在前面开会,我偷偷离席,有话要告诉你,Hell,请随我来――”

    夜萼不假思索地跟随他。

    但是邪冠德忽略了一件事,邪根本离不开夜萼:就算人在开会,但他的目光却一直是尾随着夜萼,所以,夜萼的一举一动,他了若指掌……

    “什么?”夜萼面容惨白,想到邪可能一去不返,她感到蚀骨般的心痛……

    “Hell,请你阻止他。我可以斩钉截铁地告诉你,邪从未对女人有感觉,只除了你。你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很重要的分量,他会听你的劝,只要你开口。”

    “其实在“鸟托邦”边境有数不尽的“难民营”,这些难民深受一些狂热份子屠杀的暴行,他们根本是暴政的牺牲品。”邪冠德一语道破。“而这个非洲的狂热份子,就是阿布烈。”

    邪冠德顿一顿口,自顾道:“前一阵子阿布烈公开发表声明,他说,在‘乌托邦’境内的难民,并不是‘乌托邦’的人民;而这些难民必须回到他的国家。‘乌托邦’君王若未针对他的声明发表响应,他就要求面对面的“谈判”;若谈判不成,两国必会开打……”

    夜萼全身倏地无力,整个人往前瘫软,邪冠德本能地伸手抱住了她。

    “Hell,你还好吗?”

    “我……要紧的不是我,是邪的命啊!”夜萼嚷叫。

    他们的后方不知道何时出清b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影子,他咬牙切齿地道:“好一对狗男女――”

    邪那好象要杀人的声音,让夜萼感到从脚趾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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