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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伐如是鱼(三月之伐)
更新时间:2017-12-04 08:00:00
根本忘了这件事,而是拉着以忧找了席位坐下,然后就一直和她讲话聊天。很久之后新人出现了,以忧反应慢半拍地才想到,杜小九啊杜小九,你是执意要让我忽略吧。因为她和经理连照面都没有打。。

    若离俨然一副专业化妆师的样子,新人出场了她才来到以忧这桌,和以忧杜康打了招呼,坐了下来。她老公很是体贴,立即帮她捏捏肩问她累不累。旁边他们的儿子已经开始吃上了。三岁的小孩子,大家也不计较礼节,反而都很兴致勃勃逗他,小娃娃乐得很,吃得很欢。若离抱过孩子坐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拍拍他的小手,他立即很乖地靠着妈妈不吃了。

    以忧和杜康看着煞是有趣。杜康瞟瞟老婆,她一脸神往的样子,他心里暗笑,揽过她的肩:“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

    她脸一红,不搭话。

    其实他们没有刻意避孕,只是结婚一年多了,始终没有消息。她想去医院检查,不过父母,公公婆婆和杜康都没有给她这方面的压力,也希望顺其自然。她又自己害怕结果不好,所以迟迟也没去。多少有些自欺欺人吧。

    现在看见若离的孩子,从小不点渐渐长大,她第一次见到宝宝的时候,宝宝还是小小的,皱皱的,好像时间一下子悄然移动,宝宝已经会说话,也会渐渐学习成长。

    真好。她也很想有这样的宝宝,像洋娃娃一样可爱,会哭会笑,她会逐渐引导着孩子,跟他/她一同成长。

    新人们敬酒的时候,杜康本想帮以忧挡的,但是以忧轻轻按下他的手,一饮而尽。

    她才不要喝什么果汁,喝酒,喝酒才对嘛。

    呃,一杯下肚,某个酒力极差的女人思维已经完全钝化了。

    要晓得这酒度数极低……至少对他来说,这和喝水没有区别……

    杜康看着逞强的老婆大人,心疼又好笑,学不来喝酒还喝那么猛,原来结婚的时候以忧敬酒不过是一个形式,酒仅仅是抿上一点,敬完了还是一杯,大部分酒都是他喝的。所以现在她才喝一杯,两颊已经嫣红一片。然后旁边不相熟的人因为气氛热闹也纷纷和邻座敬酒,这妮子不管不顾他,挥开他的手执意又喝了好几杯,结果脸就完全红透了。他见状赶紧扶着老婆,匆匆道别离席。

    好不容易把小酒鬼带回家,她酒品倒是很好,也不会吐,也不会哭闹,就是看起来呆呆的傻傻的,反应慢了很多很多拍。

    他扶她在沙发上躺下,拧了毛巾端了水出来,结果看见她坐在地板上,傻乎乎地打着酒嗝。

    他唇边扬起温柔的笑,走过来帮她擦拭,她任由他摆布,他坏心地试着把她的裙子往上撩了一点,她也毫无反应,反而傻傻地对他笑。让他觉得自己好邪恶好渺小。

    于是叹息一声,决定还是不要在这时候有非分之想比较好。认命地把她抱到浴室里帮她放水洗澡。虽然过程很是艰辛和难熬,不过总算还是按下所有的冲动伺候好了老婆大人,然后拿着浴巾帮她包好,抱到床上去。(不晓得以忧如果知道自己被老公大人洗澡了会是什么反应,邪恶作者OS)然后自己也很快地洗了个战斗澡。

    不过为了防止老婆清醒后会觉得不好意思,意思一下找件衣服帮她套上还是需要的。所以他就开始在衣柜里找老婆的衣服了。

    以往一般都是以忧在整理衣服,帮他拿衣服的。他又不常做这些事情,老婆又保守,他也没什么机会,也不会变态到特意去翻她的衣服。结果现在老婆醉的厉害,他倒是玩心一起,想看看老婆有没有什么别致一点的睡衣。(果然是恶趣味啊。邪恶作者OS。)

    突然就翻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袋子扁扁的小小的,看起来又不像是空的,所以他好奇地拿了出来,打开看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某杜的脸上突然出现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睡着但是傻呆呆的老婆,眼底掠过了一丝极浅的邪恶意味。

    他取出了袋子里的东西,然后走过去,晃晃以忧:“老婆。”

    以忧露出了意料之中的傻笑。

    他忍不住摘下眼镜深深吻了她,她顺从得不可思议,柔软得让他的心也连带着轻软如水。

    他想,以后他一定要让她经常喝酒才行。

    “以忧,这是你买的吗?”他循循善诱,声音如春风拂过。

    她傻笑,脑筋不灵光,不过还是认出了他手上的东西:“不……”很无辜地摇头。

    他继续问:“谁送的呢?”

    她咧开嘴:“我不……告诉你~”然后抢过来抱着,喃喃,“才,才不,才不说,是若离……”

    他失笑,然后眉一扬,伸手轻抚她的发:“那你穿这个,好不好?”

    她猛摇头,抵死不从。看来醉了也很有原则很保守很顽固。

    他内心兀自叹息一声,然后坏笑自他嘴角荡漾开来:“我帮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还是狂摇头。

    他好脾气地轻轻拍着她光洁的肩头,感觉到她因为他说的话而下意识紧绷的身子有些放松了,于是又开口:“这样裹着浴巾睡不舒服的,以忧,乖。我帮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绸缎一样软软覆盖在她的心上,她像着了魔一样松开了手。那件粉红色的衣服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勾唇一笑,开始了他的不轨计划。

    夜,还很漫长。

    以忧搞不清楚为什么喝了酒睡了一觉醒来头倒没多疼但是浑身会像散架了一样,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什么也没穿就这么睡了qi-奇书,更搞不明白的是床上散落的粉色的长得很眼熟的碎片是什么东西。旁边的男人倒是睡得很安心。

    在许多搞不清楚的时候,她稀里糊涂从床脚把被单裹在身上,跳下床找了衣服来穿,却因为腿软而坐倒在地。

    邪门了,真是邪门了。

    她靠在床边,揪着被单想不清楚。

    主因是她没有勇气看旁边的男人是不是穿好的。残念。

    以往两个人至少会有一个先醒,然后摸索着找到衣服在被子里穿好(她的作风)就完了嘛,也不至于尴尬。现在是醒来居然完全找不到她的衣服……好诡异。

    然后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近在耳边,慵懒而带着一些满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去机场。”他六点的飞机要回去,她要去送机。

    她讷讷地问:“我昨天喝醉了是吧?”

    他一边亲吻她小巧的耳垂,一边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小心地问他:“我酒品没有很差吧?”不要大跳艳舞或者当街呕吐就行了。

    他忍笑,想起了昨天晚上她醉态可掬的样子:“没有。你酒品非常好。”

    她“哦”了一声,然后半天没下文。他想把她捞上床,结果她突然问:“那个,床上那个是什么啊?很眼熟的样子。”她好像没有粉色的睡衣吧,有也没有这种薄得那么……

    突然眼睛睁大了,她想起来了!于是立即扑到衣柜那里打开狂翻,找到了夹缝里的黑色袋子,里头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了。

    她回过神,看着某个托腮看她,神色自若的男人:“你……你看到了???!!!!”

    他微微一笑,一派坦然:“弃之可惜。物尽其用有何不可?”

    她的脸立即就爆红了,然后捂着脸大叫起来:“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接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衣服都没穿就狼狈地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她的样子取悦了他,他朗声大笑――很不厚道。

    即使再尴尬,还是要相处的……

    她往常是不希望他走,但是今天,她看着一点也不急的他,真的很想把他赶走。

    “你乱翻我东西……”她下了很大决心才鼓足勇气这么跟他说。

    结果他眼一挑:“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噎住。半晌,她蹦出一句:“那也不能擅作主张利用我的不省人事……”

    他很好心地提醒:“我征求过你意见,是你主动要我帮着穿的。”欺负她什么也不记得,某男信口开河信口雌黄。

    噎住。如果是她的错,那么只能说,酒后是真的会乱性的……

    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他很自若地补充了一句:“以忧,你放心,你穿起来真的很好看。”

    噗。她坐不住了,起来拉他:“我送你去机场吧。”

    “还有四个小时。”他说,“这里到机场不用一个小时。”好整以暇看她的鸵鸟行为,然后还调戏一番,“以忧,今天怎么赶我走?我会伤心的。”

    坏男人,彻头彻尾的坏人!她内心暗想,嘴里却不争气地说:“哪有赶你……你回去忙你的事比较重要……”

    底气不足啊底气不足。

    他盈握她的手,然后反手把她扯进自己怀里:“我没什么事。倒是你,你再脸红下去,就变成苹果了。”

    她低低地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穿。”终于终于,还是开口谈到了这个。

    “为什么?”他没有咄咄逼人的味道,只是很温和地这么问。

    她放松了一些:“我觉得……会喜欢那个……”鼓足勇气,“是变态的行为……”

    他在她颈间笑趴了,然后边笑边问:“为,为什么啊?”

    他不想成为老婆眼中的变态,还是搞清楚她的想法比较重要。

    “我没有丢,是因为是朋友送的东西。但是,”她烦恼地咬唇,“我讨厌那种东西,所以才用黑袋子装着压在底下。这种东西,对于真心相爱的人来说,一点价值也没有。”

    没有价值吗?他只知道穿上它的以忧,真的是诱惑至极。

    不过要让她接受这种观念,或许真的很难很难。

    他不会做让老婆为难的事情,虽然真的很想再见到,但是,如果她这么不喜欢,甚至厌恶的话,他绝对不会勉强。因为她本身,才是他最珍惜最爱惜的。

    她不用做些什么,他就已经很喜欢很喜欢了。

    于是他附和了她:“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过放心,不会有下次了。”然后轻轻拍拍她的头,“瞧,都碎了。我一个大男人,才不会变态得主动去买这种东西。”

    他的附和舒缓了她紧张的心,她很怕他会沉下脸说她不解风情,或者生气得拂袖而去。现在看来,老公大人真的很好很贴心。

    于是她轻靠在他怀里,微微上扬了唇角:“谢谢你。”

    第十五章 考验夫妻信任度的事情

    在上海希尔顿参加商业宴会的时候,杜康意外重逢了一个人。重逢之初,并没有意识到会给自己的生活有着怎样的变化。

    “这位是CRYSTAL的行政主管胡定遥小姐。这位是ABB上海技术研发主管杜康先生。”

    主办方为两人介绍,旋即礼貌地离开,继续为其他高层做介绍说明。

    他们相视一笑。片刻,胡定遥开口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似乎愈发春风得意了。”

    他听出她话里的调笑意味,笑而不言。

    她漂亮而高傲的脸上有了一丝淡淡的惆怅:“杜康,你会怪我吗?”

    他蹙眉,旋即舒展:“都过去了。我从来不会回头看。”

    她笑了:“你还是老样子,自负而寡情。”

    他一摊手:“这种评价给我,未免太高。”

    “加上一点,”她看着他,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看看那里,是不是一点自己的影子都不存在了,“你无心。”

    当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微微扯动唇角:“你结婚了?”

    他颔首,想到自家老婆,忍不住唇边泛起了暖和的微笑。

    她知道他不是冲着自己,纵使心有不甘,还是按捺下来:“她,是怎样的人?”

    他看向她的时候脸上有着本能的戒备,过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她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其实很早以前,她就发现,他不管对谁,都有着这样的防备。

    “我高中的朋友。”他不多言,就这么解释说。

    她一怔:“比我认识你还要早?那为什么……”

    他说:“感情这种事,是毫无理由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在我心里的位置,仅此而已。”

    她讷讷,精致的面容上有了哀伤,眼里的泪似要盈盈欲滴:“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是怨我?怨我当时不肯和你回国,执意要在国外读博士?我并不是不爱你的,只是――”她直视他,“在爱情和前途上,我只能选择一个。我是相信你不会改变的。”

    他看着她,心里没有波动,脸上亦没有如她一般的伤怀:“我想你大概是忘了,在分手这件事上,我们彼此都认可了。从那而后,各自嫁娶都不相干。”

    她垂下头,半晌抬起来,勉强接受了这个现实:“那还可以是朋友吗?”

    他站起身:“抱歉。”然后走向柜台,结账离开。

    她怔坐在原处,良久,唇角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老婆。”

    以忧在电话这边一边玩着电话线一边说:“很忙吧?我就知道你忙,所以故意打扰一下。”然后顽皮地笑着。

    他好笑地听着幼稚老婆的言论,然后慢条斯理:“是很忙,那我挂线了。”

    她懊恼:“杜小九!”

    “在。”他不紧不慢。

    “你难道没有一点想我吗?”她的声音透露出来“敢说没有你就死定了”的意味。

    “嗯……很多点算不算。”他忍笑回答。

    她满意地“唔”了一声,然后问他:“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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