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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金萱
更新时间:2017-12-05 20:00:00
…”他的脑中闪过她在餐厅中跌跤的画面,入座后她的静默,以及紧蹙的眉头……

    该死的!他竟然没注意到她的不适,而她竟然倔强到半句话也不吭,还答应乔治的邀舞……哦,该死的!他还粗鲁地将她拖拽这么一大段路,难怪她会……妈的!

    怒不可遏却轻柔地将她抱入车内,炽开车直奔医院,他决定要等她醒来后再好好跟她算这笔帐,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这一个月内她是属于他的财产吗?竟然敢让自己受伤,还容许他加重她的伤害,哦,该死的她!

    “啊――好痛!”张在剧痛间惊醒,急遽地想坐起身,却被人由肩膀处按回床架上。

    “忍耐点,再一次就好了。”背对着她的医生说道。

    “不要,好痛!”她痛叫出声,压在她肩上的双手却同时加重了力道。

    “忍着点,我必须要先将你骨头的脱臼处归位,才能帮你治伤。”医生说,“再一下。”

    “啊――”

    “终于好了。”医生松了口气说,“现在只需要帮你扭伤的脚踝上药,包扎一下就行了。”

    “哦,去你的,小力些可不可以?”张苍白的脸上隐隐冒出冷汗,痛到几近无力却还不放弃诅咒。

    “小姐,我根本还没动手。”正在捣药的医生无辜地说。

    “那我的脚为什么这么痛?”

    “你的脚踝严重扭伤,皮肤底下还积了一堆瘀血,能不痛吗?”医生开始在她脚踝上敷药,并必要的轻转她脚踝以便敷药。

    “可是我扭到时也没这么痛……哦,妈的!你们不能小力些吗?哦――”

    “好了,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了。”好半晌后,医生在她的哭天喊地叫骂声中说道,并例行公事的告诉她,“我要你两天来医院换一次药,这期间别让脚上的药浸到水,还有最好不要用这只脚走路。等会儿你可以到领药房买枝拐杖,暂时用那代步……”

    “拐杖?妈的,我又没有残废,我干么买拐杖?”

    “那只是让你暂时代步用的。”医生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他已经习惯她粗鲁的叫骂声了。

    “暂时?那枝拐杖不用钱吗?”

    “要,但不会太贵,只要……”他点头说,却被她打断。

    “去你的!不会太贵也是要用钱买,你们医院想抠我的钱呀?”

    医生顿时变脸,他这是招谁惹谁呀?好心被狗咬!

    “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一直站在她头顶上方,刚刚费九牛二虎之力方能压制她,好让医生治疗她【365小说网】脚踝的炽终于忍不住警告地开口叫,并认真的询问医生,“请问她的脚什么时候可以好?”

    “至少要一个月。”

    “一个月?你这个蒙古大夫……”

    “张!”炽再次怒斥警告她,实在不能想象刚刚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和眼前这满口脏话的恰查某是同一人,而最该死的还是他刚刚竟还为她自责、担忧不已,他真是宇宙第一世界级的大笨蛋!

    “走,下来。”他粗鲁地拉了她手臂一下,要她下床。

    张瑟缩了一下,不知是为了他冷峻无情的声音与表情,还是为脚踝的疼痛。不过她还是慢慢地起身离开病床,并在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同情的温柔时,怒目相向的冷道:“收起你那猫哭耗子的表情,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炽的表情再度冷硬了起来,“走,我们回家算帐!看你今晚到底说了多少句粗话,要罚多少钱,还有为什么扭伤脚却充硬汉的不说,弄到现在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走――”他拉她。

    “痛!”她突然惊叫一声,不想露出虚弱的样子却不由自主地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求他别碰她,“拜托我自己会走,你不要碰我好吗?”她咬紧牙关忍痛地说。

    他看她一眼,“很痛吗?”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废话!”她低着头咬牙怒道,双眼只是瞪着那包得比馒头还大的脚踝,犹豫不决该由哪一只脚踏出第一步,也之所以她会被炽突如其来将她横抱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啊――妈的,你干什么?!”她尖叫,“放我下来!”

    “闭嘴!”炽只说了这句话,便以他强而有力的双手横抱着她走出医院。

    听着四周安静的声音,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张郁闷的心情化为泪水挣脱她眼眶,缓缓地滑落至枕边。

    妈的,早知道这一个月会这么难过、这么痛苦,她说什么也不会贪小便宜的为了那两年的房租费,到这里当别人的傀儡娃娃。不能有自我思考、没有言语自由,弄到现在连行动都受到限制,去他的!她张何时感觉这般凄惨过?就算是父母死了,爷爷奶奶也死了,亲戚们又全部把她当皮球踢过来踢过去,她了不起行李一包走人就是了,哪像现在……

    哦,真是去他妈的!要不是她不甘心这一个星期所受的委屈,不甘心放弃那两年的房租费,面对炽的冷嘲热讽和凯茜不明就里的敌意,她老早就向他们吐口口水,拍拍屁股走人了,哪里还会躺在这边无助的哭泣?

    可恶,可恶,真是气死她了!

    扭伤脚踝算她倒霉,被他害得加重伤势她也认了,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敬业乐群,努力以赴达成他们之间的协议时,他不是对她嗤之以鼻就是对她冷嘲热讽,害得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与努力功亏一篑。

    还有凯茜也是莫名其妙!明明前一刻还是好好的,下一刻却无缘无故地对她兴起敌意,除了对她冷言冷语不复以前的温柔善意之外,那张每次在面对她时就会变得连僵尸站在她身边都会感到略逊一筹的脸庞,就像是她是凯茜的百世仇人一样,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般似的。她实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凯茜的?

    张忿忿地伸手将脸上代表着软弱的泪水抹去,一古脑儿的由床上坐了起来。奇怪了,她为什么突然觉得口好渴,会不会是因为她的眼泪流太多了,转头看了床头边五斗柜上方一眼,保温壶里的水平线已到底,在它旁边的玻璃杯也是空的。

    “凯……”她没多想便张开嘴巴高呼凯茜,想麻烦她帮她到一楼厨房装些茶水来,只不过她嘴巴才吐出个“凯”字,她便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的闭上嘴巴,因为她突然想到家里只剩她一个人,那个“胀肚短命”的炽和那个没半点“同性爱”的凯茜早在傍晚丢了个便当给她,两人便双双对对的跑去约会,留下孤独无助的她在家里玩自己受伤的脚。

    唉!人间没温情。张颓然地往后倒回床上,却不小心倒霉地拉痛她的脚踝。

    “哦,妈的!”她诅咒地坐起身来,龇牙咧嘴的瞪着那只扭伤的脚,“都是你害的啦!医生也看了,药也包了,还害我挨了两支针,结果呢?都已经过了四天,你却一点转好的迹象都没有,害我只能坐在这里干瞪眼地看他们去吃好料的,自己却要委屈吃便当,最可恨的是你还不爽就给我痛一下,去你的,你这只大烂脚!”

    她泼妇骂街的朝自己受伤的脚踝破口大骂,一副恨不得想把它给剁了的表情,不过骂归骂,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抬下床,独脚站了起来,因为――“口好干喔,等一下有足够口水再骂你吧。”她喃喃自语的念道,然后开始以金鸡独立的姿态一跳一跳的跳到门口,准备自行其力地下楼拿水喝。

    跳呀跳,张才跳到楼梯口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尤其在脚已有些酸又没能换脚跳的苦处下,她瞪着绵绵不绝有如万里长城的阶梯时,心中突然萌生一股放弃的念头,好家在耳边不断传来自己那如小狗哈气的声音阻止了自己。要知道台湾四面环海,春天有梅雨季,夏天有台风,倘若有人被水淹死了,那绝对不是新鲜事,就算有人当真踩到狗屁倒霉到家的在浴缸里跌倒被洗澡水淹死的话,那要上台湾头条新闻也好比“阿婆生子”――有得拼,但是如果有人在台湾被渴死可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从未想过要当名人的她,基于这小小的愿违,只好努力地扶着楼梯把手,小心翼翼地一阶一阶往下跳了。当然生性有着损人不利己的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机会,没让嘴巴闲着。

    “妈的,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听那个蒙古医生的话买枝拐杖就好了,现在也不用在这边活受罪,我真一个大白痴,去他的!”她边跳边骂,即使已经气喘吁吁到说不出话来的境地,她还是不肯闭上嘴巴。

    “你在干什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吓坏了张。

    “啊!”她一声尖叫,金鸡独立的那只脚没站稳,整个人就这么突然地往下掉。

    “小心!”炽心一惊箭步如飞的冲下楼梯,千钧一发之际将她下滑的身体接住,“你没事吧?”他心惊胆战的看着她问,脸上的表情与声音则透露出他来不及隐藏的关心与恐惧。

    张完全没听到他关心的询问声,因为此时此刻她耳边回荡的尽是自己怦怦然的心跳声,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骇然地瞠大双眼。

    “你没事吧?”他再次问,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她。

    他的触碰拉回了张被惊吓走的魂魄,她原本茫然的眼眸中慢慢有了知觉,看着他,她咽下刚刚凝聚在喉咙间的恐惧摇头说,“谢谢你,我……没事。”

    “该死的你在搞什么鬼?”一听到她没事,积压在炽心中的熊熊怒火立刻爆发了出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用一只脚在下楼梯,你是白痴呀!如果想自杀为什么不干脆由二楼窗户跳下去就算了,干么跑来这里摔楼梯!你想死就算了,还想弄脏我的屋子吗?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呀!”他怒不可遏地朝她狂吼。

    “你叫什么叫啦!”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张当然不甘示弱地朝他回吼,“你以为我爱摔楼梯呀!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死亡狂想症’呀!去你的!要不是因为你突然出声吓我,我走得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滑倒差点滚下楼梯?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啦,你这个扫把星!”

    “你说什么?”他怒目相向地吼道。

    “我说你是扫把星啦!”她比他还凶的咆哮回去,“要不是遇到你,全世界的倒霉事怎么都会掉到我头上来?被房东赶出房子无家可归,被――7-Eleven店长Fair失业,扭到脚被包得跟馒头一样大没有行动自由,就连想下个楼梯喝口水都差一点摔死,更别提没有言语自由、没有自主权力,就连签牌都连番‘杠龟’,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带衰,难道还是我流年不利,没去安太岁的原因呀?”她怒发冲冠地瞪着他。

    “你最近还在玩六合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不行呀?你……”张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笨得把自己现在唯一的乐趣给出卖了,老天!希望他刚刚得了暂时性的耳聋,什么都没听见。她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在望及他锐利的眼神时,急急忙忙地低下头去。

    “说话呀,怎么不说了?作贼心虚呀?”

    “谁作贼心虚了?”她怒然抬头叫道,心想她虽然真的有在玩六合彩,但又没被他捉住过小辫子,她干么要怕他?她一脸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与他对峙着。

    炽瞪着她,突然有股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时的无奈感受,对于眼前这个朽木土墙,他实在只有摇头兴叹的份了。

    “你不好好待在二楼,下楼梯来干什么?”他收起暴怒口气冷冽地问,对于她刚刚差点摔掉小命之事还心有余悸,而这一切当然都要记在她头上。

    对于他不再追究她玩六合彩的事,张在暗中呼了一口气,但面对他那张百年不变的臭脸,尤其又听到他那个白痴问题时,她心中缓缓平息的怒气又再度翻腾了起来。

    “运动。”她没好气地瞪眼说道,然后顿了一顿又忍不住地问他,“你不会白痴得真的以为我爬楼梯是为了运动吧?”

    狠狠地瞪她一眼,炽冷冷地再问一次,“你到底下楼要干什么?”

    “喝水啦!我下楼还会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担心我会进你房间偷钱呀?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撇嘴说。

    “喝水?”他眯眼看她,以一脸你要说谎也该找好一点的理由的表情说,“二楼的休息厅里不是有饮水机吗?要你大老远抱病的下楼喝水?”

    “妈的!我竟然忘记二楼有……哦,去他的!”张诅咒地大叫,气自己竟然舍近求远的想下楼喝水,她真是大笨蛋!在这屋子里住了一个多星期,脑中竟还存着之前租屋的习惯与印象,深信食用水在一楼的公共厨房里,她真是个大笨蛋!“好在我刚刚没跌死,要不然我死得可就冤枉。”她喃喃自语地念道。

    炽因她的话而心有余悸的轻颤了一下,却没放过她说脏话犯规,“二十元。”他先告诉她,然后好奇地接着问:“你真的想下楼喝水?”因为他大概可以从她说话的语气与咒骂声中感受到真伪。

    “你不信就算了,反正你相不相信对我来说都没有好处。”她瞟了他一眼说,并决定既然二楼有水可以喝,她干脆回二楼去喝,免得在楼下与他相看两相厌。只不过当她认真的要转身回二楼时,她这才惊觉自己一直被他抱在怀中――从刚刚要跌倒时到现在……

    “放开我!”她突然用力推开他,想挣脱他的怀抱。

    炽作梦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推他一把,站在楼梯中间,手无扶持,背向楼底的他就这样往后倒,一阶一阶的跌落到楼梯最底一层。而他在要跌落之前甚至还设想到她,原本紧抱住她的双手刹那间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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