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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2

作者:红运关头
更新时间:2017-12-06 12:00:00
邵江磊的掌控下江河rì下的原因。

    有什么领导就有什么下属,邵江磊的掌控yù极强,选拔干部不看你的能力,不看你的水平,只注重忠诚度,听话好摆弄,又舍的花钱上贡的干部,哪怕能力差点,品行低点也要重用,就像于一群和古长发这类的,一个管经贸委,一个管工业局,都算得上是肥缺,估计这两位的工作重点都放到迎合上意和向下捞钱上去了,具体的工作怕是真上过心。

    “这事我知道,我知道……”接连被安平问了几个问,都哑口无言的不知如何回答,古长发仿佛预见了他屁股底下的局长位子要被掀翻了,急的混身直冒冷汗,这会儿总算听到了安平问出了一个他知道的问,立刻了jīng神,也不顾于一群的怒视,急忙抢了过去的说道:“县长,这事其实也不能说是被骗了,主要是卖给二七一农场一千台拖拉机存在严重的质量问,人家不同意付款,协商不成,最终成了烂账……”

    一笔不菲的货款,说就了,作为企业主管部门的一把手,古长发不可能连问都不问一句,对这笔货款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而通过古长发的表述,安平总算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拖拉机厂的新技术不错,生产的拖拉机马力大,动力足,可毕竟第一批生产,难免有些小瑕疵,驾驶的过程中容易熄火,这就给了二七一农场提供了一个需要维修,减半付账的借口。

    自主研发的好机器非但给企业带好效益,反倒比组装机器的价格还要低,拖拉机厂的王厂长自然不同意,两边你我往的打起了口水官司,二七一农场无所谓,闲人有的是,陪着玩就是了,可拖拉机厂不行,拿不到这笔救急的货款,企业眼瞅着一天一天的衰败下去,这更让二七一农场有了赖账的想法,等到王厂长一股火挺住,直接推进了医院以后,拖拉机厂了主心骨,二七一农场彻底翻了脸,反咬一口的把拖拉机厂告进了地区法院。

    进了法院,也就等于一切都纳入了法律程序,一rì的官司十rì打,大盖帽两头翘,吃完原告吃被告,这官司打起自然是完了,拖拉机厂人追,法院也不判,案件就搁在法院压了下,拖拖拉拉一直拖到现在也一个结果。

    而作为拖拉机厂的主管领导,古长发将此事跟着县领导做过汇报,也有心把把这笔货款要回的想法,但是古长发也好,当时分管的副县长袁宜存,分管副书记郝建国也好,无一例外,都是灰头土脸的一分钱都要回,二七一农场是省农垦总局下属的副厅级单位,是丰元地区的明星企业,引领全市农业产业化,机械化,现代化的cháo流,下属有几家大型的粮油加工企业更是市领导的心头肉,再加上厂长和市长冯宝峰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县里根本就得罪不起,这货款的问就这么拖了下,时间一长,几乎成了一笔烂帐,再有人问上一句。

    “安县长,这笔货款,不是那么好要的,法院那边怎么判不说,就是判了,人家也不一定认帐,这钱还是拿不回,去年夏天的时候,拖拉机厂的职工曾经到二七一农场大闹了一次,但是有用,反倒让邵书记和林县长被冯市长招去挨了一顿批评,林县长不服气,跟冯市长顶了两句,好玄让冯市长把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你还是别抱希望了……”安平这不问,那不问,偏偏问起了这一笔货款,于一群就猜到了安平是被钱憋的,想着要把这笔货款捞回救救急,这想法挺好,但想要达到理想的状况很难,与其让安平再去碰一次壁,莫不如提前打消他的这个念头,也算是为领导的脸面考虑,缓解一下刚才一问三不知的尴尬。

    于一群的劝告,安平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心领好意的亲善眼神,并有给予他正面的回答,甩出了两支烟以后,把话转向了别处。

    近几年,全国各地的企业都被三角债拖住了手脚,经济类的债务案件疯长,而取证难,调查难,法律手段的不足,使得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这种主次巅倒的概念,几乎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理所应当的共识,不过,这种扭曲的观点在安平这里市场,欠账就是欠账,欠账就要还钱,你二七一农场再能狡辩也抹杀不了你把拖拉机投入生产的事实,这笔账必须得要回。

    就在安平琢磨着该怎么把拖拉机厂的这笔货款追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满屋的烟雾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般,一下子全涌向了门口,直呛的人一阵地干咳:“哎哟,这屋让你抽的,怎么全是烟呢,都快赶上仙境了,你也不怕闷出病……”

    烟雾散去,安平才看清人,是农业副书记栗中堂,正呲牙咧嘴的挥着手,打散扑到脸上的烟雾,安平急忙站起身,一边推开了窗户,一边招呼道:“哈哈,不好意思啊,栗书记,烟太大了,快请进,快请进……”

    “年纪轻轻地,少抽点烟,对身体百害而无一利……”随着安平的招呼,栗中堂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办公室,看到安平正热情的要茶,急忙又跟进了一句道:“安县长,你别忙,我说几句话就走,别浪费了……”

    “呵呵,栗书记,有事你打个电话,我过去就是了,我这年轻,跑跑腿啥的不算事,可你既然了,我若不点好茶,回头你该讲究我是小气鬼了……”栗中堂客气,安平可当真,笑着跟他开着玩笑,一边将茶杯端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装做若不经意的表情试探着问道:“栗书记,劳你亲自过,有什么重要指示……”

    无事不登三宝殿,栗中堂可是邵江磊的铁杆,他那一系的人,对自己的突然窜起十分看不过眼,何况自己还抢了邵江磊的风头,夺了他对县委的主导权,让他手下的几员大将,包括栗中堂在内几个人的地位异常的尴尬,所以,他们几个看到自己几乎都什么好脸子,有事事都不愿意跑自己朝面,更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自己办公室,就是有公事,怕也是请示了邵江磊后才的。

    “你这张嘴啊,够贫的,我可是说不过你……”栗中堂呵呵的笑着,一边笑,一边拿手虚指着安平,似乎有意拉近与安平之间的距离,这说笑了一阵,栗中堂突然面sè一正道:“我是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首先请你别误会,我有别的意思,县里的公路建设已经开始了,工业改革也拉开了序幕,唯有农业方面还在原地踏步,我听说你头上有个畜牧肉牛养殖项目还落实,邹县长的年纪大了,干劲有些不足,正好我分管农业,就想着主动向你请缨……”

    什宽要发展,这是民心所向,是大势,是无法逆转的cháo流,以前有人去引领,去倡导,去主导,干部群众混混噩噩的也就那么混下去了,可是安平的到,有如一个大旋涡,把什宽这潭死水彻底地搅动了起,在这种情况下,是仍像往常一样继续混下去,还是顺势而起主动地加入到安平这个大旋涡中,随着安平搅动起,把什宽旧貌换新颜,成为了摆在邵江磊等人面前一个无法回避的问,于是,栗中堂了。

    57、容人之量

    安平有能力,有干劲,很神秘,很有背景,这样的人既然惹不起,那就躲起总行了吧,这是邵江磊的想法,当然了,他也是这么做的,可是,安平并不是一个安份的主儿,邵江磊一退,马上毫不客气的把林立业推出抢班夺权,并且磨刀霍霍,摆出了一副谁挡了他的道,他就会毫不留情面给予痛施辣手的架式,强势的逼迫着什宽各条战线的干部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奔波劳作。

    在这种高压的态势下,什宽的中层干部有人敢不开眼的压上身家xìng命去偿试安平的刀磨的到底快不快,屁股后面都跟狼撵了似的高效运转了起,哪怕能力不足,水平不高,根本有明确针对xìng,不知道该干什么的干部,例如于一群,古长发之流,也都装腔作势的忙三火四,怕的就是安平悬在头顶上的刀一不小心的掉下,打掉了乌纱帽是轻的,若是砍到了脑袋,可就冤死了。

    各单位,各部门的领导都跑到了林立业和安平身边殷勤去了,不说转换门庭,至少对邵江磊的热情度大不如从前了,而邵江磊似乎也什么手段再去制约这些干部,对全县方向的掌控力度大不如从前了,如此一,郝建国、栗中堂、田元方这几个邵江磊的铁杆的地位可就变的尴尬起。

    邵江磊能退,毕竟一把年纪了,吃饱了,捞足了,也什么遗憾的了,左右都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可郝建国几个不行,都是四十多岁,年富力强,干事业的好时候,总不能跟着邵江磊一起放挺,等着退休回家吧,这事搁谁身上怕是也不会甘心的,所以,这段rì子以,几个人是频频聚会,共同研究安平的个xìng,研究安平的发展思路,研究什宽的发展成果。

    能坐到县处级领导岗位的人,脑袋就有笨的,之前不知道怎么去发展,不代表有人把路都铺出了还看不清形势,等到众人放下对安平的成见,理顺安平的发展展望以后,俱是变的沉默了起,安平的发展思路很清晰,说白了就是以公路为主线,连接南北,贯穿什宽,推进人员货物的快速流转,同时在工业上盘活改制,在农业上注重特sè养殖种殖,从而达到以工带农,以农促工的目的,这个思路与什宽的现实情况极为的符合,而从安平按照这个思路开始着手实施的情况看,貌似成效确实不错。

    斗,斗不过安平,躲,又躲不起,更不愿意看着什宽发展的成果被安平几个收入囊中,自己却一无所获,左右为难之下,郝建国几个人研究出了一个结果,跟安平合作,投入到什宽发展的大cháo中去,不管干好干坏,都要从安平的口中抢下一块肉,这次栗中堂,就是要探一探安平的口风,看看有有合作的可能。

    而为什么是栗中堂,而不是邵江磊、郝建国、田元方,道理很简单,若是邵江磊出头,容易让安平怀疑他犹不死心,哪怕安平答应了,这jǐng惕心也不会少,而郝建国是三把手的党群书记,对林立业的县长位子最有危胁,并且分管的工业战线跟安平副县长的职能又有交叉,也容易引起安平的误会,不适应出头。

    至于田元方,好悬被安平使了绊子却犹不自知,脸都快丢光了,一直到现在,对安平的芥蒂都未消去,自然不肯再去向安平低头,唯有栗中堂,一直分管农业工作,为人既严谨持重,又不失玲珑八面,跟林立业和安平一向都什么冲突,让他打前站最是合适不过,所以栗中堂了,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表明态度,想要接手安平尚未落实的发展畜牧业养殖计划。

    “安县长,什宽的农业基础不行,除了那几万亩果树尚不能明确发展到什么程度以外,谈不上有什么特sè,而发展畜牧业恰恰能弥补农业生产后劲不足的现状,以前我也想过要发展养殖业,可要钱钱,要政策政策,想的再好也成不了现实,最终不了了之,现在,你把困难解决了,基础条件具备了,若是不怕我抢了你的成绩,这一块你明确方向,我推进落实……”话一出口,安平立刻沉默不语,似乎在盘算利弊得失,栗中堂赶快又帮了补充,用一句安平明确方向,突出了安平的主导,从而避免安平误会他又是摘桃子,抢成绩的。

    吃一次亏,就会学一次乖,安平不相信什宽的领导干部们都是白痴,吃一百颗豆都不嫌腥,还敢到自己的手上抢果子,所以,栗中堂的这番话,安平倒不认为他是居心叵测,不怀好意,既然有恶意,那就是寻求合作了,从内心里讲,栗中堂有这态度,安平还是很欢迎的。

    政治就是这样,有永远的朋友,也有永远的敌人,能够永恒存在的唯有利益,因此,盟友也好,对手也好,都是围绕着利益在动,而在利益的大前提下,再复杂的关系都会变的简单,再简单的关系也有可能变得复杂,所以,只要无碍于大局的发展,只要无关于自身的核心的利益,都要尽可能的去包容,这才是一名合格的领导者应该做的,所谓容人之量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栗中堂的想法让安平很为难,若是别的工作,哪怕是企业改制,或者是公路项目,他想接手,安平都会毫不犹豫的交给他,唯独这个养殖,安平的心里感到有些不放心,工业也好,公路也好,有制度,有集体做保证,安平也不怕谁接手后就能翻出天去。

    可在农业上,副县长邹英杰已经明确撂了挑子,县农委的主任顾忌邹英杰的脸面,加上工作与安平无隶属关系,到目前为止都跟安平有过任何交集,所以安平对这一块的掌控可是有缺陷的,而栗中堂作为专职的农业副书记,整个农业战线都在的手中掐着,不说一言九鼎,至少上下都能打成一片,项目款什么的不怕他贪,贪多少都能让他吐出,但什宽的老百姓穷的都要卖血了,若是真出了闪失,可经不起他的折腾,自己这个主导者的罪过可就大了。

    可是,栗中堂的口都开了,自己能拒绝他吗,能放弃这个齐心合力谋求发展的机会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机不可失,失不再,自己若是拒绝了,与邵江磊一系合作的大门就算全堵上了,从此不说冤家对头,至少也要各自为政,这不是安平想要看到的结果。

    “栗书记,工业企业转型改制弄的我头大如斗,分身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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