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些人偶尔要绑个票什么的，所以绳子是必备的，小六麻利地动手绑他的同伙。
郭亮点了点头，这个小六子还算听话，要是能做他的跟班就好了，其实小六子见跑不掉才这么乖巧的，他心里暗道，那家伙跑得那么快，跟个鬼似的，自己是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既然走不了，他就留下来，他觉得郭亮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为难他。
郭亮走到秋桐身边，温柔地问道：“婶，你现在怎么样了？”
秋桐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浑身没力。”
郭亮心疼地扶着她的双肩，“婶，你受苦了，这都怪我。”说着，他就流下泪来。
秋桐的手轻轻地拭着他的眼泪，“婶不怪你，就当婶命苦吧！”
“婶，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郭亮哭着，扑进了她怀里。
秋桐抱着他，也泪如雨下，她却微笑着说：“亮子，不用内疚，是婶自愿的，要怪就怪这般坏人，亮子，他们看了婶的身体和你跟我……，你帮婶挖了他们的眼睛。”
这话一说，那些醒着的人就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已经被小六子捆起来了，小六子这小子办事相当麻利，就这么一小会，他已经把那些人通通给三三两两地捆在了一起，只有马小燕被绑在了椅子上。
大家纷纷求饶，“我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小六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哥，婶子，求你们饶了我，我要是瞎了，我的奶奶和姐姐就没人照顾了，求你们了”
小六说着，吓得浑身发抖，还抽泣了起来。
郭亮对着秋桐说：“婶，这小子看起来挺可怜的，要不然咱饶了他？”
秋桐看了看小六，小六忙向她磕头，“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求你，求你了。”
秋桐心软了，“好吧，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把今天你看到的说出去，我会叫亮子不但把你眼珠子给挖了，还要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小六哭着说：“放心，姑奶奶，我要是把这事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
“嗯，那你起来吧！”秋桐说。
“那姑奶奶是饶了我了？”
“嗯”秋桐点了点头。
小六破涕为笑，赶紧站了起来，心里还挺感激他们的，忙鞠着躬说，“谢谢姑奶奶，谢谢大哥。”
饶了我吧
第76章，
其他醒着的人，见用求的可以，都纷纷跪下来，请求饶了他们。<冰火#中文
秋桐虽然恨他们，也为他们见到自己的身体和丑事深感羞耻，但在他们求之下，她还是心软了，在他们纷纷发誓不把那事说出去之后，秋桐便答应饶了他们。
晕过去的有四人，牛老大、麻老二、二虎、还有马小燕。
秋桐指着那牛老大等三人说：“亮子，麻老二和二虎是主谋，牛老大是帮凶，这三人绝不能轻饶，还有那死丫头，”她指向了马小燕，“这死丫头心如蛇蝎，要不是她出的那馊主意，咱婶侄不会受这么大的侮辱，亮子一定要严惩她。”
郭亮咬了咬牙，“好的，我听你的，您就下令吧！您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嗯，先把他们弄醒。”秋桐说。
郭亮对着小六说，“六子，去找些水把他们弄醒。”
“好，”小六立马就去找水了，在山洞里边一些，有个岩坑积了不少水，这是山泉，是可以喝的，这些人在山洞的时候喝的就是这个水，小六拿起一个瓢子，舀了满满一瓢，分别将四人泼醒了。
麻老二和二虎醒来就是惨叫，“啊……啊……”因为他们的脸上有伤，这水泼下去，脸当然就痛了。
马小燕和牛老大醒来，立马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被绑了。
牛老大惊魂未定，“小兄弟，你放了我，这老大我让你当了。”他自以为这样郭亮可以放过他，但是郭亮听秋桐的，“婶，你看怎么收拾他们？”
秋桐瞪着他们，眼睛中流露出仇恨和愤怒，她咬了牙说：“亮子，挖这三个男人的眼珠，割他们的舌头，对于麻老二和二虎，各砍一根手指，不这样难解我心头之恨。”
也是，秋桐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心地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愤怒到极点的。
“好”郭亮在地上找到了一只匕首，就是麻老二用来威胁他的那只，三个男人见到郭亮手里闪着寒光的匕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牛老大慌张地说：“不关我的事，都是麻老二和二虎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挖我眼珠割我舌头啊！”
麻老二觉得牛老大身为老大竟说出这样的话，算什么老大？但这种时候，人人为了自保，他也无话可说，只是求着说：“亮子，亮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求你了。”
二虎也忙哀求着，“亮了，我也错了，往后，你要怎么搞我老婆都行，我只求你饶了我……挖了眼珠我就看不见了，割了舌头就没法说话了，剁了手指我就十指不全了，求你亮子，饶了我，饶了我……”
“抄”郭亮走过来，就是啪地一声抽了二虎一个大耳巴子，“就为了保自己，连老婆都可以拿来换，你真不是个东西。”
“对，我是不是个东西，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就好。”二虎颤抖着说。
“抄，你说放就放啊！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说，是先割舌头还是挖眼睛，还是先剁手指？”郭亮拿着那锋利的匕首，在他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把二虎吓得魂都快没了，“亮子，你小心啊！刀子太锋利了，可别割着我。”
郭亮冷笑着，“呵呵，锋利好啊！这样手起刀落，不就完了吗？就痛一会，忍着点啊！”二虎顿时吓慌了神，他叫了起来，“别，别，”他急中生智倒生出一计来，“是麻老二出的主意，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郭亮问。
“是是是”二虎忙说出三个是。
麻老二叫了起来，“二虎，老子抄你妈，是你求我害亮子的，你的老婆跟他的事，该我什么事啊？”
郭亮还是把刀放在了床老二脸上，慢慢地滑到他的眼睛旁。
麻老二吓得动都不敢动，怕一动，那刀子就插进了他眼睛了，他颤抖着嘴唇说：“亮子，你千万别听二虎的，真的是他求我这么干的，他才是主谋，他给了我两千块，这就是证据，我把这钱给你，你就饶了我吧！”
二虎忙争辩说：“亮子，别听他的，那钱是他讹我的，都是他的主意。”
“是你求我”
“是你讹我”
……
麻老二和二虎争执了起来。
郭亮吼了起来，“抄，你们这是在拖延时间啊！想死是不是？都给老子闭嘴。”
麻老二和二虎吓得不敢吭声了。
“反正都得挨刀子，说你们两个谁先来？”郭亮问。
麻老二和二虎一同说：“他”
郭亮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好，既然你们谁都不愿意先来，那就听天由命吧！”
郭亮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向上一抛，左掌接住，右掌立马盖住，“说你们要哪面。”
麻老二说：“我要正面。”二虎说：“那我要反面。”
“好”郭亮拿掉右掌，众人一齐朝那硬币瞧去。
抱我去后面
第78章，
“反面”郭亮说。
麻老二脸色大变，“啊……”
而二虎则乐了，“哈哈不是我。”
郭亮瞪了二虎一眼，“乐个屁，下一个就是你。”二虎瞬间石化，他确实不应该高兴。
“好了，天意如此，麻老二认命吧！”郭亮说着，提起麻老二的下巴。
麻老二浑身打了个颤栗，“别，别，罪愧祸手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叫我把你婶子找来的，而且是她说，先让你和你婶子乱轮，然后再让我们轮尖她，你说她毒不毒？”
麻老二来了一招“嫁祸于人”，把责任推到了马小燕身上。
“哦”郭亮看向了马小燕，众人也都看向了马小燕，马小燕立马就脸色大变，“麻老二，你血口喷人，那明明是你的主意。”
麻老二忙说：“你骗谁呀！大家都能看出来，我本想上他婶子的时候，你说了，先她侄儿先上才轮到咱们，不是你是谁？”
马小燕害怕极了，眼泪都涌了出来，对着牛老大说：“牛哥，你说句话啊！”
郭亮走到牛老大身前，刀子放在他的眼睛下面，“说，到底是谁的主意？你要是敢有一句不实的话，老子就先挖你的眼珠子。”
“别，别，我说，确实是马小燕出的主意。”这种情况，牛老大为了自保，也只能实话实说。
“你确定？”郭亮问。
“确定，这种时候，我哪敢撒谎？”牛老大害怕地说。
麻老二松了一口气，马小燕心里却很难受，牛老大怎么说也是她的男友，这个牛老大竟为了保命，连句谎都不敢说，她马小燕在他牛老大的心里，怕就是一只鸡而已。
其实郭亮早就知道是马小燕的主意，他之所以问牛老大，是看看这个牛老大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撒谎，如果为自己的女人而撒谎，那还有些担当，是条汉子，可惜啊！他完全高估了牛老大，呸，什么老大，就是一个怂包。
秋桐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对着马小燕咬牙切齿，“原来是你出的主意，亮子，我要让这女人遭受我一样的屈辱。”
秋桐的嘴唇颤抖着，她恨死这毒女娃了。
看着婶子那种表情，郭亮没多想，跨几步就到了马小燕的跟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马小燕很高兴，以为他是来放她的，她高兴地说：“小哥哥，我就说，还是你对我好。”
没曾想，刚解了她身上的绳子却把她的双手捆在了椅子上。
马小燕一声娇呼，“小哥哥，你这是干啥呀？”
她话音刚落，就拿着刀子，坏笑着，把那刀子放在她脸上，轻轻地滑动。
女人是最爱容貌的，小燕也不例外，她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别，别，小哥哥，千万不要毁我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千万不要毁我容。”
牛老大一听，心里就骂，真贱，为了保住容貌，连身子也可以出让，可他又不敢出声。
郭亮坏笑着，他本来就没打算毁她容，看把她吓的。
他的刀子从她的脸上滑下来，经过她细长脖子的时候，马小燕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小哥哥，别杀我，我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你，但求你不要杀我。”
又被牛老大在心里骂，我呸，没有你这么贱，还完完全全给你呢，真贱。
郭亮又一声坏笑，他当然也没打算要他的命。
刀子滑了下去，马小燕刚松一口气，那刀子就滑到她的胸口，她再一次紧张，“别，别，小哥哥，别扎进去，那样我会死的。”
郭亮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刀子一划，她那丝薄的t恤就破了一个口子。
郭亮用嘴含着那刀，双手把着她领口两边，正好按在了她的饱满双峰之上，马小燕以为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故意把胸挺了挺，*吟了一声，挑逗似的说：“哎哟，小哥哥，要我就抱我到后面去，让小妹好好地服侍您。”
她的眼睛迷离地放着电，嘴里轻哼着，极尽挑逗之能事，她这样做是两层意思，一层，是故意气牛老大，牛老大那么不管她的死活，这次她就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气死他；二层，她这样勾？引他，为的是让郭亮饶过她。
哪知郭亮并不是占她便宜，而是一撕，“叭啦啦”她的t恤就裂成了两半，露出里面两只黄色的罩，罩托着两只巨大丰挺的酥果，大半露在外面，白而丰？满，盈盈欲出，很是诱人。
众人齐齐往她的匈部看去，纷纷流着口水，郭亮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这美女实在太诱人了。
小燕吃了一惊，“小哥哥，你这是干嘛？”
动真格的
第79章，
郭亮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开始计时。”
小燕说：“你把耳朵贴过来，这话我只能跟你说。”
郭亮本以为她想咬他的耳朵，但想想她没这个胆，于是一把将孙老三拉下了椅子。
“哎哟”孙老三摔在了地上。
郭亮把耳朵凑了过来，只听她在耳边说：“你是挺历害，不管是单挑，还是围攻，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里十几个，就十几把暗箭你防的了吗？”
郭亮却不以然地说：“但我不敢。
郭亮点了点头，这个小六子还算听话，要是能做他的跟班就好了，其实小六子见跑不掉才这么乖巧的，他心里暗道，那家伙跑得那么快，跟个鬼似的，自己是怎么也逃脱不了他的，既然走不了，他就留下来，他觉得郭亮不像是坏人，应该不会为难他。
郭亮走到秋桐身边，温柔地问道：“婶，你现在怎么样了？”
秋桐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浑身没力。”
郭亮心疼地扶着她的双肩，“婶，你受苦了，这都怪我。”说着，他就流下泪来。
秋桐的手轻轻地拭着他的眼泪，“婶不怪你，就当婶命苦吧！”
“婶，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郭亮哭着，扑进了她怀里。
秋桐抱着他，也泪如雨下，她却微笑着说：“亮子，不用内疚，是婶自愿的，要怪就怪这般坏人，亮子，他们看了婶的身体和你跟我……，你帮婶挖了他们的眼睛。”
这话一说，那些醒着的人就吓得浑身发抖，但是已经被小六子捆起来了，小六子这小子办事相当麻利，就这么一小会，他已经把那些人通通给三三两两地捆在了一起，只有马小燕被绑在了椅子上。
大家纷纷求饶，“我求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小六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哥，婶子，求你们饶了我，我要是瞎了，我的奶奶和姐姐就没人照顾了，求你们了”
小六说着，吓得浑身发抖，还抽泣了起来。
郭亮对着秋桐说：“婶，这小子看起来挺可怜的，要不然咱饶了他？”
秋桐看了看小六，小六忙向她磕头，“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求你，求你了。”
秋桐心软了，“好吧，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把今天你看到的说出去，我会叫亮子不但把你眼珠子给挖了，还要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小六哭着说：“放心，姑奶奶，我要是把这事说出去，我就不得好死。”
“嗯，那你起来吧！”秋桐说。
“那姑奶奶是饶了我了？”
“嗯”秋桐点了点头。
小六破涕为笑，赶紧站了起来，心里还挺感激他们的，忙鞠着躬说，“谢谢姑奶奶，谢谢大哥。”
饶了我吧
第76章，
其他醒着的人，见用求的可以，都纷纷跪下来，请求饶了他们。<冰火#中文
秋桐虽然恨他们，也为他们见到自己的身体和丑事深感羞耻，但在他们求之下，她还是心软了，在他们纷纷发誓不把那事说出去之后，秋桐便答应饶了他们。
晕过去的有四人，牛老大、麻老二、二虎、还有马小燕。
秋桐指着那牛老大等三人说：“亮子，麻老二和二虎是主谋，牛老大是帮凶，这三人绝不能轻饶，还有那死丫头，”她指向了马小燕，“这死丫头心如蛇蝎，要不是她出的那馊主意，咱婶侄不会受这么大的侮辱，亮子一定要严惩她。”
郭亮咬了咬牙，“好的，我听你的，您就下令吧！您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嗯，先把他们弄醒。”秋桐说。
郭亮对着小六说，“六子，去找些水把他们弄醒。”
“好，”小六立马就去找水了，在山洞里边一些，有个岩坑积了不少水，这是山泉，是可以喝的，这些人在山洞的时候喝的就是这个水，小六拿起一个瓢子，舀了满满一瓢，分别将四人泼醒了。
麻老二和二虎醒来就是惨叫，“啊……啊……”因为他们的脸上有伤，这水泼下去，脸当然就痛了。
马小燕和牛老大醒来，立马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来被绑了。
牛老大惊魂未定，“小兄弟，你放了我，这老大我让你当了。”他自以为这样郭亮可以放过他，但是郭亮听秋桐的，“婶，你看怎么收拾他们？”
秋桐瞪着他们，眼睛中流露出仇恨和愤怒，她咬了牙说：“亮子，挖这三个男人的眼珠，割他们的舌头，对于麻老二和二虎，各砍一根手指，不这样难解我心头之恨。”
也是，秋桐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心地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愤怒到极点的。
“好”郭亮在地上找到了一只匕首，就是麻老二用来威胁他的那只，三个男人见到郭亮手里闪着寒光的匕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牛老大慌张地说：“不关我的事，都是麻老二和二虎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挖我眼珠割我舌头啊！”
麻老二觉得牛老大身为老大竟说出这样的话，算什么老大？但这种时候，人人为了自保，他也无话可说，只是求着说：“亮子，亮子，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求你了。”
二虎也忙哀求着，“亮了，我也错了，往后，你要怎么搞我老婆都行，我只求你饶了我……挖了眼珠我就看不见了，割了舌头就没法说话了，剁了手指我就十指不全了，求你亮子，饶了我，饶了我……”
“抄”郭亮走过来，就是啪地一声抽了二虎一个大耳巴子，“就为了保自己，连老婆都可以拿来换，你真不是个东西。”
“对，我是不是个东西，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就好。”二虎颤抖着说。
“抄，你说放就放啊！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说，是先割舌头还是挖眼睛，还是先剁手指？”郭亮拿着那锋利的匕首，在他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把二虎吓得魂都快没了，“亮子，你小心啊！刀子太锋利了，可别割着我。”
郭亮冷笑着，“呵呵，锋利好啊！这样手起刀落，不就完了吗？就痛一会，忍着点啊！”二虎顿时吓慌了神，他叫了起来，“别，别，”他急中生智倒生出一计来，“是麻老二出的主意，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郭亮问。
“是是是”二虎忙说出三个是。
麻老二叫了起来，“二虎，老子抄你妈，是你求我害亮子的，你的老婆跟他的事，该我什么事啊？”
郭亮还是把刀放在了床老二脸上，慢慢地滑到他的眼睛旁。
麻老二吓得动都不敢动，怕一动，那刀子就插进了他眼睛了，他颤抖着嘴唇说：“亮子，你千万别听二虎的，真的是他求我这么干的，他才是主谋，他给了我两千块，这就是证据，我把这钱给你，你就饶了我吧！”
二虎忙争辩说：“亮子，别听他的，那钱是他讹我的，都是他的主意。”
“是你求我”
“是你讹我”
……
麻老二和二虎争执了起来。
郭亮吼了起来，“抄，你们这是在拖延时间啊！想死是不是？都给老子闭嘴。”
麻老二和二虎吓得不敢吭声了。
“反正都得挨刀子，说你们两个谁先来？”郭亮问。
麻老二和二虎一同说：“他”
郭亮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笑，“好，既然你们谁都不愿意先来，那就听天由命吧！”
郭亮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向上一抛，左掌接住，右掌立马盖住，“说你们要哪面。”
麻老二说：“我要正面。”二虎说：“那我要反面。”
“好”郭亮拿掉右掌，众人一齐朝那硬币瞧去。
抱我去后面
第78章，
“反面”郭亮说。
麻老二脸色大变，“啊……”
而二虎则乐了，“哈哈不是我。”
郭亮瞪了二虎一眼，“乐个屁，下一个就是你。”二虎瞬间石化，他确实不应该高兴。
“好了，天意如此，麻老二认命吧！”郭亮说着，提起麻老二的下巴。
麻老二浑身打了个颤栗，“别，别，罪愧祸手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叫我把你婶子找来的，而且是她说，先让你和你婶子乱轮，然后再让我们轮尖她，你说她毒不毒？”
麻老二来了一招“嫁祸于人”，把责任推到了马小燕身上。
“哦”郭亮看向了马小燕，众人也都看向了马小燕，马小燕立马就脸色大变，“麻老二，你血口喷人，那明明是你的主意。”
麻老二忙说：“你骗谁呀！大家都能看出来，我本想上他婶子的时候，你说了，先她侄儿先上才轮到咱们，不是你是谁？”
马小燕害怕极了，眼泪都涌了出来，对着牛老大说：“牛哥，你说句话啊！”
郭亮走到牛老大身前，刀子放在他的眼睛下面，“说，到底是谁的主意？你要是敢有一句不实的话，老子就先挖你的眼珠子。”
“别，别，我说，确实是马小燕出的主意。”这种情况，牛老大为了自保，也只能实话实说。
“你确定？”郭亮问。
“确定，这种时候，我哪敢撒谎？”牛老大害怕地说。
麻老二松了一口气，马小燕心里却很难受，牛老大怎么说也是她的男友，这个牛老大竟为了保命，连句谎都不敢说，她马小燕在他牛老大的心里，怕就是一只鸡而已。
其实郭亮早就知道是马小燕的主意，他之所以问牛老大，是看看这个牛老大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撒谎，如果为自己的女人而撒谎，那还有些担当，是条汉子，可惜啊！他完全高估了牛老大，呸，什么老大，就是一个怂包。
秋桐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对着马小燕咬牙切齿，“原来是你出的主意，亮子，我要让这女人遭受我一样的屈辱。”
秋桐的嘴唇颤抖着，她恨死这毒女娃了。
看着婶子那种表情，郭亮没多想，跨几步就到了马小燕的跟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马小燕很高兴，以为他是来放她的，她高兴地说：“小哥哥，我就说，还是你对我好。”
没曾想，刚解了她身上的绳子却把她的双手捆在了椅子上。
马小燕一声娇呼，“小哥哥，你这是干啥呀？”
她话音刚落，就拿着刀子，坏笑着，把那刀子放在她脸上，轻轻地滑动。
女人是最爱容貌的，小燕也不例外，她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别，别，小哥哥，千万不要毁我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千万不要毁我容。”
牛老大一听，心里就骂，真贱，为了保住容貌，连身子也可以出让，可他又不敢出声。
郭亮坏笑着，他本来就没打算毁她容，看把她吓的。
他的刀子从她的脸上滑下来，经过她细长脖子的时候，马小燕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小哥哥，别杀我，我可以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你，但求你不要杀我。”
又被牛老大在心里骂，我呸，没有你这么贱，还完完全全给你呢，真贱。
郭亮又一声坏笑，他当然也没打算要他的命。
刀子滑了下去，马小燕刚松一口气，那刀子就滑到她的胸口，她再一次紧张，“别，别，小哥哥，别扎进去，那样我会死的。”
郭亮脸色突然变了一下，刀子一划，她那丝薄的t恤就破了一个口子。
郭亮用嘴含着那刀，双手把着她领口两边，正好按在了她的饱满双峰之上，马小燕以为他是在占自己的便宜，故意把胸挺了挺，*吟了一声，挑逗似的说：“哎哟，小哥哥，要我就抱我到后面去，让小妹好好地服侍您。”
她的眼睛迷离地放着电，嘴里轻哼着，极尽挑逗之能事，她这样做是两层意思，一层，是故意气牛老大，牛老大那么不管她的死活，这次她就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气死他；二层，她这样勾？引他，为的是让郭亮饶过她。
哪知郭亮并不是占她便宜，而是一撕，“叭啦啦”她的t恤就裂成了两半，露出里面两只黄色的罩，罩托着两只巨大丰挺的酥果，大半露在外面，白而丰？满，盈盈欲出，很是诱人。
众人齐齐往她的匈部看去，纷纷流着口水，郭亮也不禁咽了咽口水，这美女实在太诱人了。
小燕吃了一惊，“小哥哥，你这是干嘛？”
动真格的
第79章，
郭亮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开始计时。”
小燕说：“你把耳朵贴过来，这话我只能跟你说。”
郭亮本以为她想咬他的耳朵，但想想她没这个胆，于是一把将孙老三拉下了椅子。
“哎哟”孙老三摔在了地上。
郭亮把耳朵凑了过来，只听她在耳边说：“你是挺历害，不管是单挑，还是围攻，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里十几个，就十几把暗箭你防的了吗？”
郭亮却不以然地说：“但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