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杏也向那该死的声源看去,却见是下午遇见的那男子,不由轻哼一声,脸色铁青,目光之中充满的敌意。心中却道:“我且看看,你这乞丐般的小子,能作成什么样的诗词?”
而其他公子哥们,看见这诡异之人,都情不自禁怀疑起来,这样之人,能写出一首好诗?
而其身旁的小葱,在听到秦浩宇说要吟诗之时,眼神之中已泛起了流光,可谓是含情脉脉,看秦浩宇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要知,这烟花酒月女子,也如常人一般,爱好那些吟诗作画的才子,特别是那些吟诗才子。
那人正是秦浩宇,在那许若仙出口之时,他就在心中向那《听筝》一诗,想着想着,不由想起一首,且正好符合这许若仙歌声与筝声。
“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秦浩宇还不曾吟诗,许若仙却问其姓名,可见比起那刘杏公子,对秦浩宇更加的看重之色,这到让刘杏更加恼火,可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其好事,不过细心一想,心中不由道:“我且看看你吟的诗如何?若是太差,这许仙子还不是让我如缤!”
“秦浩宇!”秦浩宇挺了挺胸膛,看着那许若仙的眸子,答道。
许若仙心中泛起一丝漪涟,小心肝怦怦直跳,心中嗔怒道:“这人怎么这般无礼,总看着人家娇容,让人家怎好意思?”
秦浩宇心中却不知其这般想法,他顿了顿,开始吟出那诗道:“抽弦促柱听仙筝,无限仙子悲怨声,似逐春风知柳态,如随啼鸟识花情。谁家独夜愁灯影?何处空楼思月明?更入几重离别恨,江南歧路金陵城。”
这首句乃是写弹筝的特殊动作,那忽疾忽徐、时高时低的音乐声,从“抽弦促柱”变化巧妙的指尖端飞出来,却写出了作者听之于心,会之于心,这‘听’乃是一题眼,由于听,才展现下面的诗句。
随着便是写诗人听到了什么,感受是什么?――“无限秦人悲怨声”,诗人由先筝联想仙子之声。而许若仙的古筝与那吟唱词中,就是表现一种感时伤别、无限悲怨之情。围绕这‘悲怨’二字。
“似逐春风知柳态,如随啼鸟识花情。”这一句,可谓是对许若仙所吟唱的歌词描写的正好,筝声象柳条拂着春风,絮絮话别;又象杜鹃鸟绕着落花,啁啁啼血,更加渲染出一片伤春惜别之情。
随着“抽弦促柱”之声的变化,又唤起诗人更加奇妙的联想:“谁家独夜愁灯影?何处空楼思月明?”上一联写大自然的景物,这一联则写人世的悲欢,更加真切感人。
‘独’,‘愁’,‘灯影’,‘空楼’,‘思’,‘明月’一切作用,写出一种相思之情。秦浩宇也是在那许若仙的歌词之中,体会她心中苦思,也许她的身世真的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流落在这青楼之所,这思念可以理解成对爱人,也可以理解成对亲人,一举两得。
“更入几重离别恨,江南歧路洛阳城。”筝声本来就苦,更何况又掺入了我的重重离别之恨,岂不格外引起对远方亲人(情人)的怀念,然,却是南北远离,两地相思。
这首描写筝声的诗,着眼点不在表现弹奏者精湛的技艺,而是借筝声传达心声,抒发感时伤别之情。
秦浩宇说完良久,众人都沉寂在思索之中,许若仙目光含情,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从开始的惊异,注意,欣赏,到最后的佩服,感情可谓一路飙升。
而刘杏此时也醒悟过来,听到秦浩宇的诗词,自觉不如,毕竟这诗与那许若仙的歌词一起合在一起,更加能够写出许若仙的心情,可谓绝也。
这位公子哥们都痴痴的看着秦浩宇,烟楼女子更是将秦浩宇当成了择偶对象般,含情脉脉。
良久之后,许若仙又那如玉的眸子看向秦浩宇,细语道:“秦公子,可否楼上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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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来一首《十香词》
许若仙语毕,自感觉脸颊如蚂蚁叮咬一般,火辣辣之感,心中不由想道:“今儿个是怎么啦?怎忽然感觉天气闷热起来,脸煞是难受!”
刘杏听到那许仙子的话语,死的心都有了,本以为可以与佳人吟诗交友,要知像那许若仙这般娇媚的美人儿,他还真的不曾尝过,不知其滋味如何,奈何这许若仙乃是一名清倌,卖艺不卖身,就是再多的银子,也没地方使?
场中公子哥们听到许若仙的话语,都看向秦浩宇,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哀愁的,有看热闹的,有发呆的,有傻笑的,千奇百怪,形态万千。
秦浩宇却不曾想到自己这诗还真的写出了那许若仙的心情,看着那期待的眼神,其实其心中也有一丝期待之色,不由拱手道:“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秦公子,请!”
许若仙做了一请的姿势,却见一少女上前,领着秦浩宇上楼去了,而许若仙却细步向那屏后走去。
秦浩宇跟着那少女,一路向楼上走去,可到了二楼之后,居然还往三楼之上走去,秦浩宇不由知晓,那许若仙的闺房便在那三楼之中,看来这粉头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
而这一路上,二楼与一楼的装饰却截然不同,可当其来到三楼之时,却更是惊讶,这宽敞的三楼,居然只有两间闺房,而那少女却将其引到了那家稍大些的闺房门口,打开门之后,那少女便停住了脚步。
少女回首,用一种崇拜般的眼神看着秦浩宇,细语道:“秦公子,里面便是许清倌的闺房,您请!”
“有劳了!”秦浩宇拱手笑道。
少女嘴角含笑,踏着细步向楼下走去,只留下秦浩宇一人,站在这闺房门口。
秦浩宇转身看向那许若仙的闺房,这闺房却不如那些普通烟花女子的闺房,都是花花绿绿的装饰。这许若仙的闺房,却以大部分的古朴好木做成,座椅,台几,样样皆是,墙壁之上,更是挂着不是文采飞扬的书画,都不是凡品。
秦浩宇踏步而入,却见这闺房却也分为内外两层,外出除了一些茶几,座椅之外,便是这众多悬挂的书画,看上去到不像清倌闺房,反而像是进了一间才子房内。此时,外房窗户打开,窗户之外,系着一金属般材料做成的风铃,微风拂过,风铃‘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而里房,隔着一用细珠子系成的屏障,里面的景物若隐若现,正对着那屏障的,却是那闺床。秦浩宇见那许若仙不曾出来,便开始观看这墙壁之上悬挂的字画。
忽然间,秦浩宇突然看见了一首李清照所写的诗词,对于李清照,秦浩宇甚是喜欢,但其却不知,这李清照之诗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心中思索良久,苦笑道:“可能是一种巧合吧!”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秦浩宇轻轻的念道。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雾!”秦浩宇正要将最后两句念完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丝清脆明亮的声音响起。
秦浩宇转身望去,只见此时,那许若仙已出现在内房,只见许若仙一纤纤玉手正掀起一边的帘子,脸色那遮脸丝巾却已除去,脸面一半露出,一半被那帘子挡着,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一种朦胧之感。
那绝世容颜完全展现在秦浩宇眼下,容色晶莹如玉,令新月生晕,日月失色。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加上那紫色的长袍衣裳,紫衣之下,乃是一件红罗裙,羞涩欲滴的眼神,紫色让许若仙显得异常高贵脱俗,可这紫色又是淤血的颜色,不由隐约带着一丝忧郁,伤感之色。
秦浩宇完全看呆了,他虽看过无数绝色美女,可这般摸样,这般神情,这般眼神,这般姿态,却是难得一见。此时许若仙正低首含笑,美目不时瞥向秦浩宇,见秦浩宇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又含羞的低下了头。
“扑哧~~”许若仙看那秦浩宇看其摸样,甚是傻样,不由‘扑哧’一声,掩口轻笑。
秦浩宇此时才清醒过来,心中叹息道:“自己的定性为何如此之差?不就是是一个小妞吗?我什么样的小妞不曾见过?”
秦浩宇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唐突了佳人,微微拱手作揖道:“浩宇见过许姑娘!”
“秦公子,你也喜欢李清照么?”许若仙还一礼,向秦浩宇方向走来,看向那李清照的诗词,问道。
“李清照的诗词,每每韵味浑绵,悠然余香,令人酣醉,使人流连。修养之深邃、造诣之高远、品德之厚重,显现的文学艺术之魅萦索不去,赏心夺魄。又具有女性的细腻,可当当却多了一丝苦思!”秦浩宇说出了自己对李清照的解释道。
许若仙轻轻点头赞许,眉宇之中露出一丝哀愁,却瞬间消失了,笑道:“也许也正是因为这一丝丝的苦思,才让其诗词闻名!”
“是啊,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秦浩宇却再一次吟出她的另外一首诗词。
这诗本是韩《懒起》的诗意,韩诗曰:“昨夜三更雨.临明一阵寒.海棠花在否?侧卧卷帘看。”但李清照的小令较原诗更胜一筹.入木三分地刻画了少女的伤春心境。
“秦公子如此有才华,不知可否答应小女子一个请求?”许若仙见秦浩宇对李清照的诗词如此熟悉,仿佛就像是在肚中的蛔虫,这诗若有若无的像是在述说自己的心情,不由羞着脸庞开口道。
“哦,不知许姑娘有何请求?若是以身相许,那还得恕在下考虑一番?”秦浩宇丝毫不脸红,哈哈一笑,打趣道。
“秦公子,您又笑话仙儿了!”许若仙听到秦浩宇这赤裸裸般的玩笑,小心肝噗通的跳个不停,玉琢之脸微红,一直延伸到白皙的紧脖子,低头轻语,满脸羞涩。
秦浩宇见到,不由感叹,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绝世女子,若是能将其拥入怀中,恐怕做鬼也风流。
加上佳人一句仙儿之称,更是让秦浩宇心动不已,轻咳一声,打破沉默道:“不知仙儿要在下答应何请求?”
许若仙刚才只不过是随口而出,将自己称作仙儿,可当其听到秦浩宇称呼其为仙儿之时,却感觉心花怒放,心想道:“今儿个是怎么啦?为何这秦公子的一颦一语,都感觉如此的激动?往日听别的公子叫仙人,也不曾有这般激动?”
许若仙红着玉脸,眸子瞥了秦浩宇一眼,却连忙低下首去,气吐如兰,细语道:“秦公子,你可否帮仙儿做一首诗?”
秦浩宇看着许若仙这般的娇艳欲滴,被其这眸子一瞥,忽感觉口干舌燥,心中一股闷火冲向脑门,心中大叫道:“乖乖,这小妞的媚术不愧厉害?要是一般男子,恐怕现在要其死也愿意。”
秦浩宇镇定一下,笑道:“哈哈……只要仙儿喜欢,不要说一首,就是一百首,我秦某也在所不惜,不过……”
许若仙听到秦浩宇前面之语,欣喜不已,可当其听到秦浩宇这转转之话时,抬首望去,雪亮的眸子轻眨,带着一丝慌张问道:“秦公子,不过什么?”
秦浩宇嘴角含笑,道:“不过仙儿也要答应秦某一个条件?”
许若仙听到秦浩宇的话语,抬首注视秦浩宇,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惊异,但还是说道:“只要仙儿能够做到,仙儿一定答应!”
两人你一句仙儿,我一句仙儿的,感觉亲近了不少,许若仙此时也自然了许多,少了刚开始那份羞涩。
秦浩宇嘿嘿一笑,道:“其实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仙儿给秦某唱一首《十香词》。”
第九章 公子,你何时再来?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香;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林蕊,还亲御院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风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说起《十香词》,恐怕青楼女子无不知晓,这《十香词》乃是除了《十八摸》之外,青楼之间传唱毕竟广的一首诗词。
这十香,分别指的是:发、乳、颊、颈、舌、口、手、足、阴部,及一般肌肤。由于诗词较淫荡些,甚是得到青楼女子及去青楼公子哥们的喜好,可如今,却要许若仙这‘品香阁’粉头给其唱这样的一首曲子,可见秦浩宇脸皮之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