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肖婉
114肖婉
肖婉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肖灭打断了。
“圣意难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以为皇上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皇上对于幻如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管！那个贱人现在已经死了！就算皇上再爱她又怎么样？还不是抄她全家！哈哈哈......她连死的时候肯定也以为是皇上要她死！哈哈哈......贱人！跟我抢....我要你不得好死！”肖婉已经有点疯狂了。多年来积压的仇恨如洪水般不停的倾泻而出。
“你.....唉.....”肖灭已经无话可说了。
想当初为了在朝廷站住脚，他处处巴结于静，连累肖婉在宫中也要处处以于幻如为首，那段时间，他们父女两几乎就是于家的两条狗！
好不容易赢得了于家的信任，那么多年的策划终于如愿以偿，虽然他知道皇上其实......
但是他们却低估了于幻如在他心里的地位！
如今，只有把当初的证据全部都毁灭！就算他们要查也查不出十四年前的一切！
“爹!那个贱种不能留！”肖婉突然恢复了神志，一脸狠毒的出声。
“哼.....你以为我想留吗？他现在在南诏，在南宫家！说的容易！现在先把这里的事情完了再说吧。”
那个孩子.....就先不管了！
这样说完，肖灭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贱人！”肖婉站在梳妆台前，一支簪子狠狠的插进了木质的桌面。
上面的纹样磨伤了她的手，红色的液体顺着簪子滴落到桌面，渗透进木材中。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说着，手一甩。
“来人！给我召集隐卫！”
混蛋
115混蛋
云朗初带来的信息让周小楠欣喜万分。
有当初的陈大人和司马大人都是受了肖灭威胁和贿赂的证据。还有司马大人之死的证据。
周小楠开心死了。
那个肖灭，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但是怪也只能怪于静唯一的儿子不争气！
想不到于静一生忠贞，最后却毁在了他儿子的手里。
于静唯一的儿子叫于幻尘，比于幻如小五岁，从小就娇生惯养，于夫人过度的溺爱让他变的和一般的夸饰子弟一样，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而肖灭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在于幻尘的身上下足了功夫，一次于幻尘酒后随意说的那句话让肖灭灵机一动想到了扳倒于家的绝妙办法。
于幻尘傻不垃圾的没脑子被肖灭吹哄了几句，如果于静当了皇帝那他就是太子，也就是东隐将来的皇帝！
那傻子就真的放在心上了，还去做了龙袍放家里，没事自己躲在房间过过瘾。
而陈大人唯一的女儿是被肖灭设计的，被酒醉的于幻尘轻薄了。后来自尽而死。陈大人因此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肖灭就趁机把陈大人拉拢了过来。
司马大人则是被肖灭威胁的。
当时司马大人唯一的儿子和于幻尘一直都是一伙的狐朋狗友。曾经奸污过隐都一个死了丈夫的漂亮寡妇。
那件事情被司马大人压了下去，后来被肖灭知道了，以此做威胁，司马大人才会站到了他的队伍中。
说到底，于静和于幻如都是被于幻尘这个混蛋给害的。
周小楠简直快唾弃死了。
同样都是于静的儿子，怎么那个混蛋和他爹差那么多！（想想丞相千金能和他私奔，周小楠觉得她老爹当初的魅力可想而知。）
小北的存在
116小北的存在
现在有的只是一些物证。但是物证周小楠也说了是可以伪造的。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人证！
司马大人死了，但是陈大人还活着。只要找到陈大人，让他出来作证，那一切都好办了。
周小楠和南宫无痕商讨了一下，决定由云朗初去找陈大人。
毕竟他们两现在都在宫中，不方便走动。
谁知道还没去找他，云朗初的属下就已经进了皇宫，带来了令他们吃惊的消息。
“什么！有刺客袭击南宫家？！”周小楠一惊。
“然后呢！怎么样？”
“我们的人都只能在百里外侦探，具体里面到底如何也不知道。但是在半路拦截了好几只信鸽。好像是特意放出消息的。”
“说。”南宫无痕沉声道。
“信上说那些刺客是为小北而来，已经全部处理掉了。让南宫少爷安心。然后尽快处理完事情回南诏。”
“小北?!”周小楠惊叫。
“完了.....那婆娘知道了！”
“看来行动要加快了！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小北的存在，肯定会去查你的身世，知道你是于家的后代....快！你快回去让你们少爷立马去找陈大人！必须毫发无伤的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那人一领命，立刻翻身出去。
“怎么会这样！无痕！小北不会有事吧？”周小楠担忧的在原地走动着。
“放心，南宫家有严叔和无月他们。我让翕然先赶回去看下。”南宫无痕想了下。
“你在宫中我到放心。既然皇上已经同意让你去查这件事了，那他就不会让你在宫里出任何差错。现在就怕他们会先一步把陈大人灭口。”
丞相府
117丞相府
云朗初终于不辱使命，赶在刺客之前把陈大人藏了起来。
本以为要他帮助于家平反会有一定的难度，毕竟他心里的仇恨可是货真价实的。
谁知道陈大人居然主动说出了真相。
想不到他一直在为十几年前做出的错误决定而后悔。毕竟于静对他有提拔之恩，他却为了私仇陷于静于不义。害的于家满门被抄。后来才会主动请辞归隐，想来是想为十几年前的指证赎罪吧？
周小楠在宫里拦截了曲寒霜。
虽然曲寒霜对周小楠说的一切都面无表情的听着，但是周小楠却细心的注意到了他颤抖的手指。
“哥....哥哥....”周小楠叫的很痛苦，她的灵魂年龄可比面前的少年要大的多啊！
“.....谁是你哥哥！”曲寒霜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周小楠愣的都没表情了。这......算什么？
结果曲寒霜在她呆滞的表情中寒着脸直接拂袖而去。
害周小楠郁闷了大半天。难道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
这边周小楠在郁闷着，那边请帖就来了。曲令直接一纸报告皇帝说周小楠的义兄在丞相府，要她前去一聚。
皇帝大手一挥准了。
于是周小楠坐着马车出了皇宫，直奔丞相府。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丞相府大门敞开着，直直的等着某人。
一下马车就被带进了内室。
曲令就坐在椅子上，手撑着脑袋，神情很疲惫。
周小楠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应该怎么开口。
随意注意了下，发现这房里就他们两个人，旁边的桌案上放着一卷摊开的画。
画中的人就算不看，周小楠也知道是谁。
今日8更
父亲
118父亲
“你.....母亲.....”曲令颤抖的声音响起。周小楠突然觉得很心酸，卸下丞相这顶大帽子，他也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思念女儿的父亲。
“她......过世了。”周小楠本不想这么直接的说出口。但是这就是事实，早晚要知道。早说晚说都一样。
曲令的手一转，覆住了双眼。周小楠看到他的身子突然抽动了一下。
“爷爷.....”周小楠上前，小手覆住他的头上，像南宫无痕摸她脑袋的时候一样，轻轻的摸着他的头。
好一会，曲令才松开手，牵强的扯起嘴角。
“好孩子.....”说着，眼里又闪过泪花。
于是那天万说曲丞相经历了他人生中的大喜大悲。然后终于疲倦的睡着了。
周小楠走出房门的时候，曲寒霜阴着一张脸站在庭院里。
“我想见见他。”很简单的一句话。
于是周小楠充当指路人，被他夹在咯吱窝里飞到了云朗初的别院。
等听到地上的时候周小楠才终于知道曲寒霜的武功居然这么好！而且那么瘦弱的一个人居然把周小楠抗到这里还脸不红气不喘。
于是周小楠又崇拜了一把。
云朗初见到他们两吓了一跳。很快就明白过来。于是带着周小楠和曲寒霜走进了别院的一个角落。
那里很清静，适合休养。
“云朗初.....我爹到底怎么样？”周小楠看着趟在床上的人皱着眉问。
“你也看到啦......”云朗初耸耸肩。
“酗酒过多，伤及心肺。身上又有多处内伤。现在还在昏迷。当然，偶尔会醒来。”
周小楠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
坐到床边，看着那张被胡子盖住的脸。眼窝深陷，身上已经瘦的不像样子了。
“这个还是在他身上找到的。”云朗初把一锭银子拿了出来，放在周小楠面前。
“这！”周小楠吃惊的快晕了。这不是她当初施舍给一个叫花子的吗？那是南诏的银子，她记得很清楚！
冷漠的少年
119冷漠的少年
那个.....居然是她的父亲！
而她站在他面前却没有发现！周小楠都快自责死了！如果她那时候就带他回来，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周小楠握着他的手眼里流露出伤感......
曲寒霜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而云朗初站在另一边，玩味的注意着他们。
过了好一会周小楠才放下握着的枯瘦手掌，然后帮他掩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曲寒霜从头道尾没有说一句话。
周小楠偷偷的瞄了瞄他的死人脸。
“你.....没什么想说的？”
“你想听什么？”冷冷的反问。
周小楠只好摸了摸鼻子，不再发表意见。
然后又被他夹着飞回了丞相府。
周小楠突然觉得她对这个所谓的哥哥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对见到自家的亲人可以那么的冷漠，好像根本就与他无关？
这点真的令她很好奇。
但是曲寒霜放下她后说的那句话却令她心酸。
“他们抛弃了我。”他很淡的丢下一句，然后离开。
周小楠突然觉得这个少年的背影竟然如此的寂寞，孤单.......
曲令对周小楠的喜爱几乎是完全的表现出来的。
所以周小楠提出要曲令上奏皇上为于家平反的时候他都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就答应了。
于是在周小楠的示意下，曲令第二天上朝就参奏了皇帝这件事。
而皇帝好像早就知道了，只是沉吟了片刻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曲令。
肖灭在朝上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曲令回到府里的时候周小楠就匆忙去追问了。
“爷爷........他真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恩........肖灭此人老谋深算，如今已经追查到他身上去了，居然还能按兵不动。
难道他早就有对策了？”曲令抚着胡须沉思.........
.............
老谋深算
12老谋深算
“爷爷.....你和肖灭同朝为官，对他印象如何？怎么寒霜还能当了太子的老师？”
周小楠很好奇曲令和肖灭到底是什么关系。
毕竟当初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一个颇为密切。
“肖灭是武将出生，再加上他只管兵权，而我是文官，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但是皇上和皇后都颇为欣赏寒霜的才学，所有才会让他去受教太子。”曲令回答。
现在五国之间安好，根本不会有战争，东隐在皇帝的领导下也是国泰民安，所有文官和武官之间的交集或摩擦并不大。
“那爷爷对肖灭印象如何？”
“.......”曲令闭上眼想了下。
“有耐心，有心机，有谋略。如为正道必是人才。可惜啊......”
“爷爷对他评价到是很高。”周小楠笑了。
“那他现在表现的这般镇定自若又是为何？”这是她最疑惑的。
“肖灭能这样镇定定然和我们手里掌握的证据有关。难道.....”曲寒霜在一边低头思考了下。
“不会！陈大人已经被云朗初保护起来了。而那个当初模仿于静笔迹写信的书生也被找到了。他没那么容易灭口的。”周小楠自信的很。
“但愿......”曲寒霜淡淡的回了声。
皇帝把重申此案的地方设在了内殿。
而参与这次讨论的则是官位较大的几个大臣。
于家被抄后拥护于静的一些老官员很多都被贬，留下的几个也都被分派到了遥远的城镇。
肖灭的势力几乎遍布了朝堂......
除了曲令等几个元老级别的臣子还能与之想抗衡，其他的小官员都对肖灭唯命是从。
“曲丞相，于静的事你查了多少？”越下苍坐在龙椅上问。
周小楠和南宫无痕被破例招了过来。
一起看着一场十四年后的平反.......
周小楠对这次审判可是抱着很大的信心的，毕竟现在在他们来讲是很有优势的。
陈翰的证词
113陈翰的证词
“皇上，老臣已经把当初指证
肖婉
114肖婉
肖婉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肖灭打断了。
“圣意难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你以为皇上真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皇上对于幻如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管！那个贱人现在已经死了！就算皇上再爱她又怎么样？还不是抄她全家！哈哈哈......她连死的时候肯定也以为是皇上要她死！哈哈哈......贱人！跟我抢....我要你不得好死！”肖婉已经有点疯狂了。多年来积压的仇恨如洪水般不停的倾泻而出。
“你.....唉.....”肖灭已经无话可说了。
想当初为了在朝廷站住脚，他处处巴结于静，连累肖婉在宫中也要处处以于幻如为首，那段时间，他们父女两几乎就是于家的两条狗！
好不容易赢得了于家的信任，那么多年的策划终于如愿以偿，虽然他知道皇上其实......
但是他们却低估了于幻如在他心里的地位！
如今，只有把当初的证据全部都毁灭！就算他们要查也查不出十四年前的一切！
“爹!那个贱种不能留！”肖婉突然恢复了神志，一脸狠毒的出声。
“哼.....你以为我想留吗？他现在在南诏，在南宫家！说的容易！现在先把这里的事情完了再说吧。”
那个孩子.....就先不管了！
这样说完，肖灭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贱人！”肖婉站在梳妆台前，一支簪子狠狠的插进了木质的桌面。
上面的纹样磨伤了她的手，红色的液体顺着簪子滴落到桌面，渗透进木材中。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说着，手一甩。
“来人！给我召集隐卫！”
混蛋
115混蛋
云朗初带来的信息让周小楠欣喜万分。
有当初的陈大人和司马大人都是受了肖灭威胁和贿赂的证据。还有司马大人之死的证据。
周小楠开心死了。
那个肖灭，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但是怪也只能怪于静唯一的儿子不争气！
想不到于静一生忠贞，最后却毁在了他儿子的手里。
于静唯一的儿子叫于幻尘，比于幻如小五岁，从小就娇生惯养，于夫人过度的溺爱让他变的和一般的夸饰子弟一样，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而肖灭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在于幻尘的身上下足了功夫，一次于幻尘酒后随意说的那句话让肖灭灵机一动想到了扳倒于家的绝妙办法。
于幻尘傻不垃圾的没脑子被肖灭吹哄了几句，如果于静当了皇帝那他就是太子，也就是东隐将来的皇帝！
那傻子就真的放在心上了，还去做了龙袍放家里，没事自己躲在房间过过瘾。
而陈大人唯一的女儿是被肖灭设计的，被酒醉的于幻尘轻薄了。后来自尽而死。陈大人因此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肖灭就趁机把陈大人拉拢了过来。
司马大人则是被肖灭威胁的。
当时司马大人唯一的儿子和于幻尘一直都是一伙的狐朋狗友。曾经奸污过隐都一个死了丈夫的漂亮寡妇。
那件事情被司马大人压了下去，后来被肖灭知道了，以此做威胁，司马大人才会站到了他的队伍中。
说到底，于静和于幻如都是被于幻尘这个混蛋给害的。
周小楠简直快唾弃死了。
同样都是于静的儿子，怎么那个混蛋和他爹差那么多！（想想丞相千金能和他私奔，周小楠觉得她老爹当初的魅力可想而知。）
小北的存在
116小北的存在
现在有的只是一些物证。但是物证周小楠也说了是可以伪造的。
所以最重要的还是人证！
司马大人死了，但是陈大人还活着。只要找到陈大人，让他出来作证，那一切都好办了。
周小楠和南宫无痕商讨了一下，决定由云朗初去找陈大人。
毕竟他们两现在都在宫中，不方便走动。
谁知道还没去找他，云朗初的属下就已经进了皇宫，带来了令他们吃惊的消息。
“什么！有刺客袭击南宫家？！”周小楠一惊。
“然后呢！怎么样？”
“我们的人都只能在百里外侦探，具体里面到底如何也不知道。但是在半路拦截了好几只信鸽。好像是特意放出消息的。”
“说。”南宫无痕沉声道。
“信上说那些刺客是为小北而来，已经全部处理掉了。让南宫少爷安心。然后尽快处理完事情回南诏。”
“小北?!”周小楠惊叫。
“完了.....那婆娘知道了！”
“看来行动要加快了！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小北的存在，肯定会去查你的身世，知道你是于家的后代....快！你快回去让你们少爷立马去找陈大人！必须毫发无伤的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那人一领命，立刻翻身出去。
“怎么会这样！无痕！小北不会有事吧？”周小楠担忧的在原地走动着。
“放心，南宫家有严叔和无月他们。我让翕然先赶回去看下。”南宫无痕想了下。
“你在宫中我到放心。既然皇上已经同意让你去查这件事了，那他就不会让你在宫里出任何差错。现在就怕他们会先一步把陈大人灭口。”
丞相府
117丞相府
云朗初终于不辱使命，赶在刺客之前把陈大人藏了起来。
本以为要他帮助于家平反会有一定的难度，毕竟他心里的仇恨可是货真价实的。
谁知道陈大人居然主动说出了真相。
想不到他一直在为十几年前做出的错误决定而后悔。毕竟于静对他有提拔之恩，他却为了私仇陷于静于不义。害的于家满门被抄。后来才会主动请辞归隐，想来是想为十几年前的指证赎罪吧？
周小楠在宫里拦截了曲寒霜。
虽然曲寒霜对周小楠说的一切都面无表情的听着，但是周小楠却细心的注意到了他颤抖的手指。
“哥....哥哥....”周小楠叫的很痛苦，她的灵魂年龄可比面前的少年要大的多啊！
“.....谁是你哥哥！”曲寒霜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周小楠愣的都没表情了。这......算什么？
结果曲寒霜在她呆滞的表情中寒着脸直接拂袖而去。
害周小楠郁闷了大半天。难道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
这边周小楠在郁闷着，那边请帖就来了。曲令直接一纸报告皇帝说周小楠的义兄在丞相府，要她前去一聚。
皇帝大手一挥准了。
于是周小楠坐着马车出了皇宫，直奔丞相府。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丞相府大门敞开着，直直的等着某人。
一下马车就被带进了内室。
曲令就坐在椅子上，手撑着脑袋，神情很疲惫。
周小楠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应该怎么开口。
随意注意了下，发现这房里就他们两个人，旁边的桌案上放着一卷摊开的画。
画中的人就算不看，周小楠也知道是谁。
今日8更
父亲
118父亲
“你.....母亲.....”曲令颤抖的声音响起。周小楠突然觉得很心酸，卸下丞相这顶大帽子，他也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思念女儿的父亲。
“她......过世了。”周小楠本不想这么直接的说出口。但是这就是事实，早晚要知道。早说晚说都一样。
曲令的手一转，覆住了双眼。周小楠看到他的身子突然抽动了一下。
“爷爷.....”周小楠上前，小手覆住他的头上，像南宫无痕摸她脑袋的时候一样，轻轻的摸着他的头。
好一会，曲令才松开手，牵强的扯起嘴角。
“好孩子.....”说着，眼里又闪过泪花。
于是那天万说曲丞相经历了他人生中的大喜大悲。然后终于疲倦的睡着了。
周小楠走出房门的时候，曲寒霜阴着一张脸站在庭院里。
“我想见见他。”很简单的一句话。
于是周小楠充当指路人，被他夹在咯吱窝里飞到了云朗初的别院。
等听到地上的时候周小楠才终于知道曲寒霜的武功居然这么好！而且那么瘦弱的一个人居然把周小楠抗到这里还脸不红气不喘。
于是周小楠又崇拜了一把。
云朗初见到他们两吓了一跳。很快就明白过来。于是带着周小楠和曲寒霜走进了别院的一个角落。
那里很清静，适合休养。
“云朗初.....我爹到底怎么样？”周小楠看着趟在床上的人皱着眉问。
“你也看到啦......”云朗初耸耸肩。
“酗酒过多，伤及心肺。身上又有多处内伤。现在还在昏迷。当然，偶尔会醒来。”
周小楠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
坐到床边，看着那张被胡子盖住的脸。眼窝深陷，身上已经瘦的不像样子了。
“这个还是在他身上找到的。”云朗初把一锭银子拿了出来，放在周小楠面前。
“这！”周小楠吃惊的快晕了。这不是她当初施舍给一个叫花子的吗？那是南诏的银子，她记得很清楚！
冷漠的少年
119冷漠的少年
那个.....居然是她的父亲！
而她站在他面前却没有发现！周小楠都快自责死了！如果她那时候就带他回来，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周小楠握着他的手眼里流露出伤感......
曲寒霜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而云朗初站在另一边，玩味的注意着他们。
过了好一会周小楠才放下握着的枯瘦手掌，然后帮他掩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曲寒霜从头道尾没有说一句话。
周小楠偷偷的瞄了瞄他的死人脸。
“你.....没什么想说的？”
“你想听什么？”冷冷的反问。
周小楠只好摸了摸鼻子，不再发表意见。
然后又被他夹着飞回了丞相府。
周小楠突然觉得她对这个所谓的哥哥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对见到自家的亲人可以那么的冷漠，好像根本就与他无关？
这点真的令她很好奇。
但是曲寒霜放下她后说的那句话却令她心酸。
“他们抛弃了我。”他很淡的丢下一句，然后离开。
周小楠突然觉得这个少年的背影竟然如此的寂寞，孤单.......
曲令对周小楠的喜爱几乎是完全的表现出来的。
所以周小楠提出要曲令上奏皇上为于家平反的时候他都只是皱了皱眉，然后就答应了。
于是在周小楠的示意下，曲令第二天上朝就参奏了皇帝这件事。
而皇帝好像早就知道了，只是沉吟了片刻就把这件事情交给了曲令。
肖灭在朝上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曲令回到府里的时候周小楠就匆忙去追问了。
“爷爷........他真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恩........肖灭此人老谋深算，如今已经追查到他身上去了，居然还能按兵不动。
难道他早就有对策了？”曲令抚着胡须沉思.........
.............
老谋深算
12老谋深算
“爷爷.....你和肖灭同朝为官，对他印象如何？怎么寒霜还能当了太子的老师？”
周小楠很好奇曲令和肖灭到底是什么关系。
毕竟当初一直以为他们的关系一个颇为密切。
“肖灭是武将出生，再加上他只管兵权，而我是文官，本来就没什么交集。但是皇上和皇后都颇为欣赏寒霜的才学，所有才会让他去受教太子。”曲令回答。
现在五国之间安好，根本不会有战争，东隐在皇帝的领导下也是国泰民安，所有文官和武官之间的交集或摩擦并不大。
“那爷爷对肖灭印象如何？”
“.......”曲令闭上眼想了下。
“有耐心，有心机，有谋略。如为正道必是人才。可惜啊......”
“爷爷对他评价到是很高。”周小楠笑了。
“那他现在表现的这般镇定自若又是为何？”这是她最疑惑的。
“肖灭能这样镇定定然和我们手里掌握的证据有关。难道.....”曲寒霜在一边低头思考了下。
“不会！陈大人已经被云朗初保护起来了。而那个当初模仿于静笔迹写信的书生也被找到了。他没那么容易灭口的。”周小楠自信的很。
“但愿......”曲寒霜淡淡的回了声。
皇帝把重申此案的地方设在了内殿。
而参与这次讨论的则是官位较大的几个大臣。
于家被抄后拥护于静的一些老官员很多都被贬，留下的几个也都被分派到了遥远的城镇。
肖灭的势力几乎遍布了朝堂......
除了曲令等几个元老级别的臣子还能与之想抗衡，其他的小官员都对肖灭唯命是从。
“曲丞相，于静的事你查了多少？”越下苍坐在龙椅上问。
周小楠和南宫无痕被破例招了过来。
一起看着一场十四年后的平反.......
周小楠对这次审判可是抱着很大的信心的，毕竟现在在他们来讲是很有优势的。
陈翰的证词
113陈翰的证词
“皇上，老臣已经把当初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