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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二少
更新时间:2017-12-08 00:00:00
个轮回变化之中,莫逞一时之勇而失全局。”

    “正是,看来十一郎你悟性极高,我理应传授你一些武艺,但是机会遗失,可惜可惜!!!”孟夫子背手道。

    “武艺?夫子,你是说你会武功?”箫十一郎吃惊地问。

    “往事不堪回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古之集大成者,隐于市朝者颇多。有的人作诗写赋只是用手,有的人则是用心,而更有人用生命的全部来写文章辞赋。其中庄子就是用生命来写作的,观其文,可以感受到他思绪的灵动和飘逸,此外庄子也是古代的一位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武者,尤其是他的《逍遥游》。好啦,该说的我都说啦,能从中领悟到什么就看你的造化啦。”孟夫子俨然一位武学宗师般缓缓的向箫十一郎讲述武学的大道理。

    箫十一郎再一次下跪道:“谢谢夫子,我肯定不会让夫子失望的。”态度坚决而真诚。

    孟夫子点了点头道:“好孩子,回去吧,天不早了,以后自己要小心些。”

    “恩,我知道了,我走啦,夫子。”

    孟夫子看着箫十一郎的小小的身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看来,此后,江湖上又会增添一位奇才,狡黠的奇才,希望我没有做错。哎,老啦,以后的江湖还是年轻人的,我这个老东西要真正的退啦!哈,哈,哈……”

    第六章 窥破书中秘密

    第二天,天刚刚亮,露水正浓,天空中还有几颗明星在闪烁。:襄阳城门外,一辆马车正在官道上匆忙向北行进。车后紧跟着三十余匹键骑,马上军士均盔甲齐整鲜明,脸色平静,背负长弓,腰上挂一宝剑,显然是训练有素,曾经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勇士。路上的行人均行注目礼。马车内正是箫万山一家人,箫十郎坐在马车内,背靠在坐垫上,手中拿着一本《逍遥游》正津津有味地读着。箫十郎耳边忽然显现出孟夫子的一句话“庄子就是一位用生命写书的人,观奇书能感受到他的灵动和飘逸。”于是静下心来仔细研读《逍遥游》,恍然间,箫十郎觉得书中似乎有一人正在翩翩起舞,准确地说应该是有人正在书中飞速掠动,步法正是如同写字,正在走出《逍遥游》之中的文字。步法飘逸灵秀,俊逸动人,如天仙在起舞。

    “啊……”箫十郎吓得惊叫一声把书扔在地上。“怎么啦,郎儿?”箫万山和上官兰关心地问。马车外的三十余名勇士纷纷抽出宝剑,紧张地戒备着,眼神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箫飞雪也好奇地问:“哥哥,你怎么啦?”。箫十郎指着《逍遥游》紧张地说:“书,书,书,书里面有人,有人……”“有人?”上官兰拿起《逍遥游》认真地翻看了几页说:“没有人,根本没有人,郎儿你是不是累了。”说完把书随手递给了箫万山,箫万山也仔细地看了几张摇了摇头,把书又递给箫十郎,拍了拍箫十郎的肩膀说:“郎儿,不必紧张,累啦就睡一会。”箫万山掀起车门帘对士兵说:“行啦,没事啦,继续前进。”众士兵还剑入鞘说:“得令。”

    箫十郎又拿起书,见众人都不相信,便又更加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一次人物更加清楚了,有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丛书的第一个字一至腾掠到最后一个字。箫十郎有意无意中把这一切都记在脑海里,内心不知不觉中跟着老者一起舞动,手脚也跟着比划着。

    “哥哥,我累了,在你怀中睡一会好不好?”箫飞雪仰起小脸撅着小嘴撒娇地说。“雪儿,来娘这,让娘搂着你睡觉好不好?”上官兰见箫十郎正在仔细地看书,怕雪儿影响箫十郎就对箫飞雪说。箫飞雪气呼呼地说:“我不,我不嘛,我就要睡在哥哥怀里。”箫飞雪眨了眨大眼睛看了看正在沉浸在书中的箫十郎,嘴角露出了一个坏坏的微笑。箫飞雪一头对着箫十郎的怀抱扑了过去。

    箫十郎正在沉浸在书中的武功之中,见一不明飞行物飞来,本能地用上从《逍遥游》中刚学的“水击三千里”瞬间移到车厢的另一端。“”一声响,箫飞雪扑了个空撞到了车厢上。“泣,泣,泣,泣,泣……”箫飞雪放声大哭起来。箫万山和上官兰见箫十郎瞬间移动了那么远,绝对是一种高明的轻功。“郎儿,说,你怎么会轻功?谁教你的?”箫万山着急地问。此时箫十郎才从书中醒悟出来,知道自己有闯祸了,慌忙走过去,拉起正在哭泣的箫飞雪安慰说:“雪儿不哭了,哥哥不是有意的。让哥哥抱着你睡行不行?”箫飞雪一边哭泣一边气呼呼地说:“泣,泣,谁稀罕……泣……”箫十郎把雪儿拦在怀里说:“雪儿乖,不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箫飞雪依旧在箫十郎会中哭泣。箫十郎见状又说:“雪儿,晚上哥哥陪你睡,这总行吧?”箫飞雪努力停止哭泣抬着泪脸问:“真的?”。箫十郎点了点头。箫飞雪这才破泣为笑,舒服地在箫十郎会中睡去。

    箫万山正色又问了箫十郎一遍:“郎儿,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轻功?谁教你的?”箫十郎不好意思地说:“轻功?什么是轻功?刚才我见雪儿扑过来以为是什么东西砸我,我一急就躲开啦”上官兰仍然不相信“郎儿,告诉娘,不要说假话,看着我的眼睛,说,刚才你是怎么移开的?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箫十郎抬头看着上官兰的眼睛,只觉得那双清澈的不含仍何杂质的眸子似乎能窥视自己的心灵。箫十郎咬了咬牙把那天和孟夫子道别时发生的事情和今天从吧《逍遥游》中发现的事情统统对父母讲了一遍,然后低下头等着上官兰和箫万山的惩罚。箫万山叹了一口气正色地说:“天意啊,不过还好只是轻功不会危及到他人。”言语中已经默认了这一事实。上官兰摸了摸箫十郎的小脸灿然一笑说:“郎儿,没事,不用自责,这只是轻功,自保的武功。娘支持你,好好练。”箫十郎喜出望外地点了点头,望了望箫万山见爹爹也是笑着看着自己,高兴地说:“恩,我会的。”

    于是箫十郎在赶路的同时也忙着继续参悟《逍遥游》,有时白天赶路时还到马车外施展一下手脚,对轻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领悟,身手也矫健灵活了许多。

    京城,皇宫内院。

    在一间装潢颇为奢侈的房间里,椅子上垫着四爪金龙丝绸,帷帐上饰以龙凤,玉壶,玉杯,玉碗,玉盆,金床,金桌,金厨,象牙筷子……这一切都在宣示着主人地位的高大,身份的高贵,生活的舒适。桌子上正有一人在用膳,桌子上摆了一桌子菜,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山上爬的,泥里钻的,真可谓五湖四海,全天下美食全集于此。唯一的缺陷就是用膳的这个人白眉飘飘,就是没有胡须,吃饭之相竟然像一个贵妇人,扭捏之际。桌子旁还立有一人,此人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鼠目,尖尖的下巴,小小的眼睛,不和谐的大耳朵,正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嗜血老怪”欧阳轲。欧阳轲哈巴狗似的说:“王公公,箫万山一家已经离开襄阳向京城赶来。”“噢,是吗?太好啦,那杂家得好好招待招待他啊,怎么也得能让他旅途愉快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王公公阴阳怪气地阴笑起来。“对对对,哈哈哈哈哈……”嗜血老怪也跟着大笑起来。

    王公公假装着急地说:“小轲啊,箫万山到京城来肯定会说很多我们的坏话,说不定他手中还会用兵权打压我们,怎么办哪?”

    嗜血老怪强压着心中对那句“小轲啊”恶心,阴笑说:“跟公公作对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自取灭亡。”

    “咦,他那是跟我作对,是跟你们做对,不要搞错啊,我们有没有什么仇恨。”王公公掐着兰花指说。

    “哦,对对对,是跟我们作对。”嗜血老怪说。

    王公公又说:“那,我们怎么才能让他闭嘴那?你像个办法嘛?”

    嗜血老怪想了半天说:“给他钱,他肯定不要。女人,他老婆那可叫一个美丽啊,他也不缺。怎么办?”

    王公公不语。

    嗜血老怪又说:“要不,要不……嘿嘿……”嗜血老怪眨了眨眼猥琐的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王公公伤心地失望地用力看了嗜血老怪几眼,眼神中充满了责备,似乎是埋怨嗜血老怪太狠毒啦,眼含泪说:“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哎,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就按你说的办吧。”说完又叹息了几口气,貌似悲天悯人,但实际上呢,大家都知道,哈哈哈。

    “公公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嗜血老怪双手抱拳向王公公施礼,右手戴上涂有剧毒的天蚕丝织的阴风爪,转身欲离开。

    王公公叫住他说:“小轲啊,做好事就不要留下姓名,要不时常被别人夸奖就不好啦。还有,让他认罪,叫皇上杀他,明白吗?做人要低调,低调,你的明白。”

    “小人明白,我一定把他们杀的干干净净,啊,不,不,不,是帮他们把罪认得干干净净。小柯我为公公做事,向来都是按公公的意思秉公执法,公公放心吧。”嗜血老怪阴声说。

    “哈,哈,哈,哈,哈……”两人臭味相投地爽朗地大笑起来,好像是“英雄所见略同”又好像是惺惺相惜,也好像是相见恨晚,更好像是“知我者,你也。”他们两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容貌怎一个“无耻”词语了得。

    第七章 学堂野史趣闻

    萧十一郎在马车上看着看着,心不由得飞向了几个月前的学堂――――――

    不知不觉间,箫十一郎已经在学堂学了几个月了。有一日,孟夫子在课堂上讲到遣词造句,随机提问“胖子,你用”果然“造一个句子。”

    胖子正在与周公神交,被猴子推醒,朦松睡眼小声问猴子:“喂,哥们,孟夫子刚才讲的是什么问题?”“用”果然“造句。”箫十一郎抢先说。

    胖子挠了挠头说:“我三个月没洗澡,身上果然臭了。”

    众生倒地,狂笑。

    “孺子不可教也。”孟夫子生气地说马一边你用更……更……更……造句。“

    马一边正在偷笑胖子,被孟夫子叫起来回答问题,显得很茫然,忽然间灵感一现,马一边脱口而出:“安尔乐卫生巾更干更爽跟安心。”

    众生愕然,然后到地大吐口水,爆笑。

    “气煞老夫啦,气煞老夫,我替孔圣人为你们感到悲哀,俗乱色。箫十一郎你给老夫描述一下过几天我们学堂将要举行的运动会中百米赛跑的情形。”孟夫子一指箫十一郎说。

    猴子抢先站起来说:“夫子还是由我来描述一下吧。咳……”猴子清了清嗓子说,“运动会100米赛跑终于开始啦,同学们一个个像脱缰的野狗狂吠着跑了出去。*”

    众生无法控制地倒在地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大笑。孟夫子彻底无奈了。

    还有那次的运动会,运动会按时举行,学堂的同学们都积极参加,因为李助教将为每一个参赛的同学免费提供午餐。

    兴奋,热闹的运动会终于举行完啦,箫十一郎,胖子和猴子均报名参加了猴子描述的野狗式百米赛跑。“嘿,怎么样?我们跑起来就是像野狗狂奔的感觉吗?”。“切……”箫十一郎和胖子不屑地低一口。

    “开饭喽,开饭喽。”众学童兴奋地涌向餐桌。“咦?馒头怎么是黑色的?”箫十一郎见大厨师端来的馒头特别黑,慌忙问厨师。“噢,只是我们加夜班做的。” 大厨师答道。“哦,……”箫十郎和众学童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学童们继续用餐,大厨把各式各样的菜一个接一个地端了一桌子,众学童一边品尝一边点评。

    数学天才巴合道:“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度量衡标准有所改变,为什么一个二两三的馒头两口就吃完了?怪哉!!!”

    生物王子达尔问道:“可能是生物基因有发生变异了吧,要不青菜怎么会又甜又酸又苦又咸?食色性也。”

    历史狂人拿破纶说:“这些牛肉,咸鱼不知是哪个朝代的?N年了吧?古董哉?”

    文学巨匠沙石比亚说:“想不到厨房也到处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猪肉里也能吃出木屑来,此非浪漫主义流派乎?”

    艺术小超人凡稿说:“餐桌上的油垢和我的调色板不相上下,真是相见恨晚啊!!!”

    体育小巨人扬威说:“佩服,噢诶富,咱们的椅子真可谓设计的用心良苦啊,四条腿的设计成两条腿的,边吃饭边练平衡,椅子者,术也。”

    游泳天皇菲尔普赛说:“然也然也,我们所饮之汤孰与我家之游泳池之水清乎?汤也!!!”

    想到往事,萧十一郎望了望马车的窗外,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夫子,胖子,猴子。哎,我的学堂,我的老师,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别了,再见了,我好想你们哦,我会想你们的,你们还会想我吗?

    分别不哭

    相聚不易

    一声声啜泣

    也是美好的旋律

    凭一段叫缘分的东西

    在一个满天星辉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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