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分节阅读 6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7-12-08 18:00:00


    姑婆去世月余,日常家电费用已改用她的户头转付,因此没有断电断水之虞,正好当成她的度假圣地。

    忙着打官司,处理遗产一事拖滞至今,赶明儿去地政事务所办办土地过户手续,顺便缴缴高额遗产税。

    水温使人眼皮沉重,在人睡前,她半垂浸在水中的脑袋被拆门声给敲醒。

    “左天虹,你在不在里面?快回答我。”

    骆雨霁浑身湿答答,他刚放下所剩无几的存粮就开始冒火,空无一人的客厅引发他肾上腺素急速攀高。

    在四周遍寻无人之后,他将目标锁定浴室大门,不断用掌心重拍。

    “天虹,你要是再不出声就往后站一点,我要撞门。”他担心她体力不济昏倒浴室内。

    从不在乎旁人死活的他,将关心归究于台风天。

    就在他以身体猛撞了两下后,匆匆穿好连身裙的左天虹刷地拉开门,没好气地摆出一张臭脸,责怪他扰人好梦,不尊重净身者的权益。

    “你叫魂呀!”‘梳洗过后的她平添情懒妩媚,亮眼得教人睁不开眼,一颗心在她眼波流转中沦陷,此刻的骆雨霁管不住狂跳的跃动,直想吞没她开启的两瓣樱后。

    心念一起――失控的荷尔蒙替他做了主,左手一揽脸一落,吻住了甘甜如蜜的小梨涡,在她意图抗议挣扎之中,霸道地探人厚实的舌头。

    体力上不如人,左天虹讪讪然地闭上眼,任由他在口中翻搅掠夺,静静地接受他的挑逗。

    不可否认,她喜欢这个吻。

    一吻已毕,骆雨里满足地舔舔她的嘴角。“你真是个可人的小东西。”

    小东西?!“先生,我们好像还没熟到足以口沫相濡的阶段。”

    “雨霁。”

    “啥!你说什么?”她脑筋尚未转回位,失去平日的精明。

    一吻害人呐!

    “我的名字,雨霁。”上扬的笑意在他眼底散发。“我的虹儿。”

    他要她。

    他从没如此地想要一个女人,不只要她的身,还要她的臣服。

    虹……虹儿。他有病。“请叫我左小姐或是左律师。”虹儿可不是他能唤的。

    普天之下,除了她父母和万叔叔夫妇,“虹儿”是她的禁忌,不许人任意挂在口中。

    “虹儿”,太娃娃气了。

    “原来虹儿是律师呀!难怪口齿犀利如刀。”这倒满适合她的。

    “不、要、叫、我、虹、儿。”她从牙缝逼出六个音,强调其重要性。

    他不去理会,揽着她腰的手感受她身体的柔软。“要不要当我的女人?”

    “当你的女人?”她是气极不是惊喜。

    “每个月我会给你一笔钱,别墅、跑车和珠宝任你开口,我绝不是个吝啬的情人。”

    他用自己的标准衡量她。

    我咧△※□#……“你要我当你金屋里藏的阿娇?”汉武帝的阿娇皇后早已因新人而失宠数千年。

    “如你所想,情妇的身价因人而异,你的行清算是‘高薪’,总比当个苦哈哈的律师强得多。”

    苦哈哈?!

    左天虹嘴角噙着冷笑,她上回刚结束的官司为她的律师事务所赚进上千万,而后捧着钞票等她点头的凯子爷更是排到明年尾,她会缺钱?

    她不豢养男人当宠物已是不道德,这人居然厚颜地想“买”她。

    “骆大沙猪,请你睁开你短视的鼠眼,要别墅你给的能大过乔家老宅的土地吗?要跑车,外面那辆上千万的银色跑车的主人是我。”

    她笑得十分阴沉的举高手上的钻表。“这只手表很便宜,三十二颗小钻‘才’八百七十五万而已,苦哈哈的小律师真的赚得不多。”

    律师的口才讥讽得他无力招架,骆雨霁哑口无言,用着懊怒的眼神直瞅着她。

    “你有钱买,不见得有人愿意卖,还是留下几文钱买口薄棺材候着,你很快就需要长眠之用。”

    律师的训练使她不轻易形露于外,即使动怒亦不见她有失常的举动,光用一张嘴就够对方弃甲归田,回老家赶牛去也。

    “律师嘴锋如刃,今日我见识到了。”好可恨的一张小口。

    “你的赞美我收下了,手可以离开我的腰了吧!我想我不至于虚弱到需要人肉拐杖。”她眼珠子一溜,瞥向他蠢蠢欲动的色手。

    情逢敌手,在口头上占不到便宜,骆雨霁利用先天上的优势拦腰一抱,得逞的贼笑软化他花岗岩般的石化脸,意气风发地抱着小美人。

    他不是温吞牌的谦和男子,掌控近乎一个小镇的生计,岂会听任一名女子指控。

    “我喜欢抱你。”

    左天虹的脸色顿时一沉。“根据现今法律,你的行为已构成犯罪……晤……

    晤……‘,他封住一张喋喋不休的嘴,吻是最好的武器。

    “真甜美,教人百尝不腻。”他故作陶醉地抹抹香味犹绕的唇。

    “骆雨霁,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这绝不是口头威胁,她发誓。

    “喔!我等着。”他皮皮的又一吻、“也许我该更后悔。”

    闷声的左天虹再度开不了口,蠕动的唇瓣被彻底封盖,许久许久之后……

    第四章

    “虹儿,你还在生气呀!”

    屋外的风雨争相叫嚣,闪电席卷庞大的雨量淹没黑色的道路,稻田在黑暗中被瞬间吞没。

    另一道暴风雨则在厨房上空徘徊,骆雨霁洗净了流理台,用拙劣的技巧煮了几道看不出菜色的“食物”,低声下气地赔着罪。

    一个大男人用哄小猫的语气,先前的得意已然消失,换上一张气馁不已的苦瓜脸。

    女人心,玻璃心,看似单纯却千变万化,教人捉摸不定。

    “你不饿吗?”

    她冷嗤一声。

    “好歹看我辛苦了老半天,犯不着为了跟我赌气和肚皮过不去。”他莫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左天虹打定主意不去理会,看他能唱多久的独脚戏。

    有些事可以原谅,有些事不能纵容,坏男人全是女人宠出来的,所以他们才敢无法无天。

    “虹儿,一个人的耐性有限,不要逼老虎噬人。”他也是有脾气。

    若换是旁人,早不知死几次,还容她拿乔。

    “好,这是你默许的行为,不要怪我没有惜花之心。”他动怒了。

    骆雨霁夹起自己的心血放在口中嚼,微怪的味道令他眉一蹙,但他仍努力地嚼烂。

    左天虹看不出他在耍什么把戏,直到肩膀被人猛烈扣住,放大的脸孔逼近,她才大劫难逃地被他硬哺进一口菜;难闻的味道和恶心的怪菜让她想吐,可是他强悍地用舌失不断将食物顶人她喉咙中,逼着她非吞不可,否则只有呛死的份。

    “咳……咳……你……咳……你想害……害死人呀!”

    这下,他眉角含笑。

    “早提醒过你,好女孩要乖乖用餐,不听话的坏女孩是要受罚。”他欢愉地轻笑。

    此刻骆雨雾的面前没摆一面镜子,不然他会被自己发自内心的笑容震住,他已二十几年未真心的笑过。

    自从母亲过世后,笑容已成为绝缘体,他一向冷眼嗤笑无情世界,不屑男女真情,但原来不存在的冷心有了温度,不经意被天空中的彩虹捕获。

    在那一瞬间,七色彩虹化为永恒,镌刻在他来不及设防的心窝中。

    “骆雨霁,老天要是长眼,小心一道雷劈死你。”

    也不知她的嘴是否真有灵,刚一说完,天空响起一道雷声,电光乍起,他们很清楚地看见屋后的老树被雷劈成两半,白烟四冒。

    两人面面相觑,继而尽释恩仇的大笑出声。

    “天呀!你可以去庙日摆摊算命了。”女人喔!你永远不能小看她潜在的爆发力。

    “对呀!上面就写着铁口直断,包管你有命算到没命。”她一定会帮地府争取许多“移民”。

    “你喔!”他用宠溺的口吻轻点她的额头。“快趁热吃了吧!”

    “不要。”她很爽快的摇摇头。

    “虹儿”他饱含威胁的味道。左天虹不客气地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胸膛。“那是人吃的食物吗?我建议你去预约挂急诊。”

    不是她要浪费食物,实在是不想死于食物中毒。

    恼羞成怒的骆雨霁维持男性尊严。“我是好意,你不要太挑剔,有本事自己去煮。”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虽然认识她不过短短几个小时,但她那份好胜却是与生俱来,不需要熟稔即可印证。

    果不其然。

    “张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天才和白痴的差别在哪里。”她受够他的自以为是。

    先是苦哈哈的小律师,再来是拜金的妓女,现在是嘲笑她的厨艺,接着要安个什么罪名来“起诉”她?

    “嘎!虹儿,你不要逞强,算我说错话,伤口要紧呀!”他赶紧去搀扶摇摇欲坠的她。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位香。“少唆,为了不吃你的垃圾食物,脚废了也值得。”

    “固执。”他幽幽地扶着她站在锅子前。

    左天虹打量仅剩不多的存粮,将水煮开丢进微微泛黄的熟饭,加葱、加芹、加虾米,红萝卜切成细丝淋在上头,一些肉末洒向锅中。

    滚了一会儿加入调味料,一锅香喷喷的成粥就大功告成,四溢的香味引人食指大动。

    “嗯!好香。”教人胃口大开。

    她不谦虚地挑高下颚。“那还用说,不是每只青蛙都能变成王子,拾金球的也不一定是公主。”

    “是,受教了。”他诚心地接受她的讽刺。

    一锅热粥在两人分食下,很快的剩下残渣。

    骆雨霁打了个饱嗝,左天虹觉得困意袭来,她不忘驱逐不速之客。

    “喂!你该走了。”

    “雨霁。”

    她朝天花板翻翻白眼。“骆大少雨霁兄,请移移你的尊脚回你的窝,本店不开民宿。”

    “不行。”换他耍赖,他是陌生人?

    “为什么不行?这里是我家,我有权拒绝陌生人借居我家的屋檐。”法律有云,擅闯民宅处……

    三句不离本行,叨叨念念的仍是法律规章,可见她多热爱她的职业。

    他板起脸严肃的说道:“台风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万一你又跌倒怎么办?伤了一脚还不足以警惕吗?”“你在触我霉头。”

    “忠言逆耳,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左天虹犹豫着打了个哈欠。“客房没整理。”

    “我睡主卧室……我睡客厅。”被她一瞪,他气弱地自动找罪受。

    他多想和她睡在一张大床上,可惜未能如愿。

    至于那张真皮沙发,他怀疑能容纳他几寸身体睡一晚骨头八成会萎缩。

    “那,晚安了。”

    赶不走人,她只有鼻子摸摸自认倒霉,拖着一只伤脚准备爬楼梯。

    蓦然,双脚凌空。

    “不许再漠视我的存在,抱你是我的权利。”他眼神一利,责怪她的不自爱。

    “疯子。”害她也跟着有些不正常,心跳好快。

    骆雨霁抱她上了楼,踢开主卧室的门,留恋不舍地放下她,为她拉上薄被盖到下巴,像一位送女儿上床的好父亲。

    瞧瞧那张大床够两人翻覆,他心痒难耐地想留下来,一股热源由下腹燃烧,再不走他就要失态了,不管她要不要的强上了她。

    唉!忍忍吧!楼下那张沙发正等着呢!

    “晚安,希望你梦中有我。”

    他不敢要一个晚安吻,怕自己控制不住欲望,匆忙地下楼。

    “他,不坏嘛!”

    阖上眼,左天虹疲倦的睡着了。

    ※※※

    一夜的狂风肆虐,庭院中残红遍地,寥寥无几的树干光秃秃的一片煞是冷清。

    人工池塘飘浮着被风打下的落叶,污泥使池水染上浊色,只有周围的石块被雨水冲涤得更光滑,不沾苔色。

    暴风困在凌晨五、六点远离,少了呼啸而过的强风,雨声滴滴答答地吵醒沉睡的佳人,她慵懒地掀掀涩涩的眼皮,慢慢适应房内的阴暗。

    一时之间,她忘了身处何处。

    打了哈欠看看腕上的钻表,在不明微暗的光线中看见指针正指着八点二十一分。

    通常不工作时,她是一觉到正午,甚至做得起床继续睡,睡到腰酸背痛才肯起床。

    因此今天也不例外,她打算翻个身再……

    咦!腰上有个什么重物压着。

    左天虹狐疑的掀开棉被,一只黝黑的手臂正横压着她的腰,手心恰好托住胸房下方,那颗死也难忘的头颅靠在她的背脊,双脚卡在她足踝侧当脚垫,架高她的伤脚。

    她又好笑又好气他的委屈姿势,他连头都埋在被子里,难怪她没看见。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他上辈子八成是做贼的。

    “男人全不可信任,稍一给他一点颜色,马上就骄傲得像只孔雀。”全染在身上。

    发现床上凭空多了个男人,左天虹睡意全消,勉强的转过身对着他的睡脸,开始研究起这个人的五官。

    眉粗如剑,脾气一定不好,睫毛微翘又长,简直让女人恨得要死,分明是上天的偏心,刚毅挺直的鼻梁表示他非常自信,不过她决定改成自大。

    然后薄抿的唇片是寡情,他的人缘铁定不善经营,朋友不交心,将来老了肯定是孤僻老者。

    想起他的吻,心怦怦然的乱动,她伸出食指轻抚他微张的唇,一个调皮的念头骤然产生,以公平交易法来论,他“欠”她好几个吻呢!

    基于男女平等法则,她决定“要债”。

    左天虹先尝试伸出舌头舔舔他的嘴角,接着好玩地将唇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