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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寄秋
更新时间:2017-12-08 20:00:00
小民计较这一点小钱。”她一口咬开草莓,鲜艳汁液染红了她的唇瓣,看起来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礼尚往来我允许你喊我的名字。”奇怪,草莓在她口中看来比较好吃。

    早该这么说了,害我ㄍ―ㄥ了好久。“尔东,你盯著我嘴巴看什么,牙缝里塞了菜屑吗?”

    声调故意放柔,周慷文贴著他迳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两人是一对情侣。

    “呃,没……没有。”他语气一顿略显沙哑,显然口有点渴。

    因为虚火上升。

    “呵……我以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经心的道,意外的发现他脸上闪过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时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自己却讨不了好处,他可是她计画中的男主角,一丝一毫出不得错。

    灵光一闪,她嘴角露出算计的微笑,应该是在游戏间的时候,当时他搂著她的姿态正好来个二硫碘化钾(KISS)。

    好贼哦!这个闷骚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点也不怕他儿子发觉……

    咦?不对!小鬼这几天瞧她的眼神很暧昧,八成是看到什么养眼的画面不好说出口。一个劲的老往她脸上盯,害她以为自己长疮变丑了。

    啧!这对父子感情还真是好,联手欺瞒她这位纯真美少女,她不还以颜色岂不叫他们看扁了。

    “你别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气真热,手心都冒汗了。

    她轻笑地为他拭汗,“放轻松点,我想我还没本事强暴你。”

    “你……女孩子家说话要文雅些。”他苦笑的随她了。

    “抱歉了,大老板,麻烦接受我的订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怀中钻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顺手一拥的滕尔东不避嫌地让她赖在自个儿胸前。“调戏男人会被浸猪笼。”

    “哇!有学问呐!那强吻男人该当何罪?”她将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这招叫欲擒故纵。

    “吻了才知道。”他有教唆犯罪的嫌疑,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红艳。

    “老板,你在引诱我!那可不行。”她笑了笑由他怀中退开。

    他箝住她上臂,“爱玩火的人通常会引火自焚,你母亲没教过你吗?”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带大的,我妈很忙。”忙得她有一回错认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妈。

    周慷文眼里有一丝落寞,小时候她总认为母亲不喜欢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装乖,希望妈妈能多喜欢他们一点点。

    後来他们才明白事业心重的母亲并不是不爱他们,而是她更爱自己,分不出心思来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女儿。

    因此他们只好自爱咯!自己找乐子自己玩,日子倒也过得挺有意思的,不再对老在母亲角色上缺席的母亲多所期待。

    “保母带大的……”他心中莫名的衍生出怜惜,即使她开朗得宛如夏天的荷花。

    “喂!你可别心疼我!往往感情的发生是由怜生爱。”她的眼神透露灿烂笑意,肩头不经意地扫过他手臂。

    他精明的瞳眸中有着迷惑,她像多变的千面女郎让人想看清她的表情。“吻我。”

    “嗄?!”吃了一惊的周慷文乱了手脚,他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应该是她挑逗得他不能自己,甚至情难自持的强吻她,这样她才有藉口讨回公道利用他的内疚。

    “要我再说一次吗?小妖精。”她分明别有所图,当他看不透吗?

    在商场中打滚多年,形形色色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多了,他不敢自诩柳下惠,也不是对婚姻抱持忠实态度,而正是明白她们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愿成为被利用的对象而已。

    再则他对女人的欲望并不强,从没闹过花边的私生活及不近女色让外人质疑他有同志倾向,甚至他结婚十年的妻子都曾向闺中密友透露此种可能性。

    他与妻子的婚姻是政策上联姻,彼此并无深厚感情,结婚当年即生下儿子,没三年就分居不同房,仅在偶发的需要时才会上她的房间睡一晚。

    因为婚姻中没有爱的存在,所以他不强制要求她多生几个孩子,两人的交集只在婚姻关系上。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会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骂了一句。

    他挪揄地一睨,“放轻松点,我不会当众吃了你。”

    “不公平,你学我说话。”她露出本性叉起腰,一脸不甘心。

    “你何曾对我公平,从你进入我家开始。”要算帐的话他可是毫不逊色。

    商人本色。

    “呃,这个嘛!我是女孩子难免会害羞,你让我一次又怎样。”她小小的使了一下蛮横。

    “吻我。”他固执的再次要求。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闭起来我才吻。”

    “讨价还价。”他咕哝的闭上眼睛。

    “不可以张开眼哦!我要亲了。”她黠笑365小说网提供地将手掌握成拳往他嘴唇上一碰。

    就在她自以为诡计得逞之际,腰上蓦然一紧地传来勒束感,她“啊”的一声张开嘴,充满男性气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叫大意失荆州。

    几近窒息的一刻,他的唇才愿缓缓离开,意犹未尽的舔了她唇瓣几下。

    “小姐,这才叫吻。”早料到她会使诈。

    能把儿子攻得无还手之力的女人非泛泛之辈,他可不敢小觑。

    “你……你过分啦!法式长吻和普通的吻不一样。”真不该要义军把小鬼弄走,她需要一个挡箭牌。

    “你和很多男人接吻过?”滕尔东低沉的语气浮冒著一丝酸味。

    “你管我。”她没好气的一回,震荡的情绪还在感受那一吻的馀波荡漾。

    早知道他是接吻高手她何必矜持,先吻了再说,管他计画表上的进度。

    计画永远比不上变化。

    他冷嘲的沉下脸,“我是你的老板。”

    “哈!哈!哈!”她大笑地拎起一颗草莓往嘴里塞。“老板不等於老公,等我哪天倒楣当了你老婆再说。”

    这招叫以退为进。

    “你不想嫁给我?”理智上他应该高兴她的野心不大,但是他的表情却有点臭。

    “嫁给你有什么好,鳏夫又带著一个顽劣至极的儿子,试问哪个聪明的女人愿意当现成的妈?”当然她是例外啦!

    为了不让他起疑,她当然要极力的撒清,钓大鱼要放长线,虽然她没什么耐心等鱼儿上勾。

    不过男人都很贱,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要,人家不想嫁他反过来逼人嫁,这是人性的劣根性,尤其是男性潜在的优越感更禁不起激。

    “我的身分地位不能令你心动?”他神情紧绷的瞪著她,好像在瞪仇人。

    周慷文认真的望著他,心口小鹿乱撞,“你长得很好看啦!我会列入考虑。”

    “只因为我的长相?”他像是受到极大的打击,不敢相信会有女人不贪慕他的财富及权势。

    “不然你以为呢?我又不缺钱。”她真的不缺,够用就好。

    母亲母爱式的弥补让她银行存款数字高达九位数。

    “没人会觉得钱少。”

    “周义军,你给我过来。”

    一听到老姊命令式的语气,周义军就算远在天涯海角,也要拚命的赶过来赴死,否则他会生不如死,谁叫他晚生她三年。

    “长姊为母”是她老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即使他们知道母亲的地位占不了多少分量。

    周义军将快熟的肉片翻面涂上烤肉酱,沾著油渍的手往身上一抹,在小战友眼光护送下,慢吞吞地走向周家的太平公主。

    因为当权的武后是他妈嘛!

    唉,明明由眼角瞄到两人吻得如痴如狂、欲罢不能,他差点以为这对乾柴烈火似的男女会控制不了演起限制级画面,没想到火灭得还真快。

    她一定是欲求不满才找他出气,他要作好防备措施才不致死於非命。

    “亲爱的美丽大姊,你传唤小弟前来有何要事?”他做出古代大侠的打招呼手势。

    “少做戏了,你告诉他我们是不是很爱钱。”有钱当然好,但是是当取则取,人家不给也没关系。

    他面露不可思议的神情翻白眼,“老姊,你药吃了没?”

    “周、义、军――”她阴冷的喊著他的名字。

    “好好好,你别发出天山姥姥的声音,我胆子很小。”就为了这件小事?

    简直是拿著棉球比掷远,怎么飞也飞不远,无聊。

    “呃,未来的姊……姊姊的老板,我们真的不是很爱钱啦!不过如果你要给我们钱,我们也会客气的收下。”好险那句未来的姊夫及时收回,否则会被老姊乱刀砍死,因为坏了她的後母计画。

    “未来的老板?”眼神一利的滕尔东抓出其中语病。

    周家姊弟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齿,周义军马上扬起阳光般笑容松懈对方防心。“我老姊是有名的恶婆娘,我怕她做不了三个月先把老板谋杀掉,所以要冠上未来式,等“试用期”期满再升任为正式老板。”

    算你转得好,三斤肥猪油灌肠的刑罚可减一斤,周慷文不甚满意的想。

    “废话少说,人家以为我们图谋他的财产。”她用非常不屑的口气一哼。

    “我没这么说,你别弄拧了。”他所指的是大部分的人。

    “少来,有钱人疑心病重,这是社会普遍的病态。”他也不例外。

    “不要乱冠罪名,我从没认为自己拥有财富就有多了不起。”蒙尔东有些恼意地沉冷双眉。

    “没有才怪,你明明意有所指。”她边吵架还边吃三明治。

    此举看在两个男人眼中是既好笑又好气,她到底在耍哪门子脾气。

    “滕大哥,我们真的不贪你的钱,要钱我们自己赚就有了。”他多走几趟偏门就发了。

    当个网路骇客虽然风险大,但利润之丰叫人咋舌,他一向小玩不搏大,因为他们嫌钱太多没处摆,不愿再弄些钱子钱孙生生不息。

    膝尔东神色稍缓的解释,“我没那个意思,是她故意扭曲了。”

    “想也知道。”周义军小声的嘀咕。“我大姊一定没说过她婉拒了十来个年薪千万的工作。”

    “千万?”黑眸微微一眯的看向正在大快朵颐的“意外”。

    “是美金哦!”周义军还加重语气强调。

    “美金?”滕尔东不得不流露出诧异的目光。

    “没办法,她不务正业嘛!麻省理工学院化学工程系第一名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会找不到头路,好多企业捧著美金来求人才呢!”唉,不学无术就是在形容她。

    “周义军,你话太多了。”她根本不想让滕尔东知道自己的高学历,不好装傻嘛!

    “那她为什么要去当空服员?”他不问当事人,她太会打太极。

    周义军大笑地指著自己姊姊,“为了要气死我妈。”

    “你别太得意,哪天周小姐真被气死了,你也是凶手之一。”尽会说她。

    一个是铜板的正面,一个是铜板的反面,翻来覆去还是一个铜板。

    一体两面,谁也笑不了谁。

    “你叫自己的母亲为周小姐?”着实怪异,他不禁想为儿子找来这保母陪伴的决定是否正确。

    “别太追根究底成不成,周小姐本人又不在意。”反正她又不在母亲面前喊。

    姊弟俩相视一眼,交换著只有彼此才明了的讯息,遭排斥在外的滕尔东有几分不豫,当著周义军的面吻了周慷文一下,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

    周义军吹了声口哨扬高两眉,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不舍,毕竟她是他“相依为命”的不肖姊姊,他已经习惯了被蹂躏的日子。

    不过他也忧心,万一姊姊的计画曝光要怎么办,是死棋还是将军?

    “喂!你们未免太过分了,到底是谁提议要来野餐?”一张灰头土脸的小脸蛋凑了过来,神情十分气恼。

    “她。”两只没义气的手指同时一指。

    周慷文不在乎的舔掉嘴角的饼乾肩。“你们有谁反对了?我接受申诉。”

    “老姊,有没有秋後算帐?”先问清楚再开口,以免遗憾终生。

    “你认为公鸡会下蛋吗?”她大叫地跳上他的背,身手非常俐落。

    这是两姊弟常玩的,可是看在某人眼中却是十分刺目。

    “慷文,下来。”不成体统。

    “不要。”周义军的背又宽又厚好好趴,她干么要下来走路。

    “你要我亲自动手吗?”滕尔东上前走了两步,作势要扯她下来。

    她娇媚的朝他一笑,试探的道:“不然换你背我。”

    “好。”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连自己都惊讶不已,更别提另三个近乎呆若木鸡的人,瞠目结舌地望著他。

    不过周慷文真的厚脸皮地像只山猴子,由弟弟的背跃向他後背,双手双脚如藤蔓般缠上他,口吐热气地吹向他耳朵。

    “其实你的背比义军的温暖。”她轻声附在他耳畔呢喃。

    滕尔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暖的笑意,心甘情愿的背著她走向正在抢救焦肉的一大一小身影,考虑要牺牲谁的胃。

    今天,风很轻、云很淡。

    而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快乐,有些事的确是金钱买不到,错过了会终身遗憾,他很高兴放弃上亿的合约换得此刻的幸福感。

    他们多像一家人呀!

    “喂!小鬼,那只鸡腿是我的,你不准咬。”

    “谁说的,这只鸡腿是我烤的,我吃给你看。”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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