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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寞狼烟起
更新时间:2017-12-09 20:00:00
是有一种很好的,只有新闻工作者才会有的敏锐。”成澍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向是一个传教者一样。

    第四章 骄阳四射 三

     吴作圣看着成澍这多少有一些搞笑的表情,也同样用一种十分正经的口吻说:“我本来对你有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可是你在有意无意的一些事情中,发现你有一种常人通有的毛病,就是总是在一个本不相干的人面前装作一会好像是什么都懂的样子,可是实际上,在很多地方,你对于你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是太清楚。你同章晓凌之间的事不就是一个十分好笑的事儿吗,你自己就不觉得自己对于这样的一个游戏玩得太过火了吗。而你对于赵晓松那份本来可以是一个十分好的朋友,可是你却对于他的一些缺点又采用了一种完全错误的方法去处理,到下现在也只是一个面子上的朋友。我本来是不会在你面前说这些话的,可是我从心里是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一个好朋友,只是不知道你是否也是同样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可是按我对现在人的理解,你可能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你人生道路上的一个过客,只是在这个路中,我们是相互对视了一下对方罢了。”吴作圣这番话,他自己也觉得有一些奇怪,可是又确实是他想对成澍说的。人有的时候真的十分奇怪,对于一个本不是太在意的人说出一些连自己的朋友或是自己的家人都不会讲的话,而且又都是一些心里话。也许人总是在有意或无意之间在注视着在别人看来不会。也不可能或是简直就是不可能成为朋友人的,可就是这些人在一些十分特殊的时间或地点却命运会把自己的心里话说给这些本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听。“我本不想讲的,可是我只是想提醒你,人有的时候需要一种在现代人看来是有一些过时的自省。而且你这一段时间你自己就没有觉察出来你自己很多的行为十分反常吗?”吴作圣说完这些话后就显得十分的轻松,又如是刚把一些本不相关的不必要的东西给放在了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脸上就又回到了平时的有一些内敛的表情。

    成澍听完了这个自己在平时确定有一些本就不是太注意的同学在没有同学或其他人的情况下,一下子讲了这许多的话或是他人也会觉得有一些惊异的话。成澍把自己的右手搭在了吴作圣的肩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让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记得美国有一位作家,好像是叫爱默生的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一个不是我们所求的朋友才是我们真正的朋友。你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朋友。我们总是在远处有意无意的注视着对方,但是却又像不认识一样的在漫不经心中走过。可是我十分高兴有你这样一位能对我讲真话的朋友,虽然我们同样有一些对于对方有一种冷漠的方式来表达着我们自己,但是有的时候,我们却又不得不这样去做,不是我想这样去做,而是这个社会在这样做,我们周围的人也都在这样做着,我也就在不经意中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也就是又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没有真实的又一个。可是,讲大了去,这样做却又是整个现代人,或者是只是我们现在这代年青人们的一个悲剧。每一个都在口中大叫着什么个性,什么自我,可是现在的人,特别是我们这一代和我们前面的多少代人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从众心理当然不只是我们中国才有的一个现实问题,但是在我们中国却可以说是最为严重的。在这里所有的个性都是所谓的,它都只是一在一个不变的引号中。我们这是学校,有很多话可以自由的话,可是在社会当中,我们就只是一群没有话语权的学生,我们坚持着我们的自我,我们曾经引以为荣的个性,我们就只有在生存的底线上苦苦的挣扎。我们有一个自我也只有在没有人的时间和地方做一个自我反省,可这与没有自我又有什么不同。当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只有多了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痛苦。”成澍对于他现在所说的话题是他一直在注意的,可是他不知道在自己以后是不是会同所有的人在出校门以后也就开始放弃了自我,成为人群中的又一个。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出现一种少有的痛心样。

    当太阳又一次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学校里已经到处都是人了。在西山,也就是情人坡的地方,成澍正在读英语,不经意的一个抬头时,看见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慢慢的朝着成澍所在的地方移来。在清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一种说不上的脱俗形容,只像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方走来。来人到面前时,成澍方才看清了对方,原来只是他偷听小提琴的那一种自称是外国语学院的朱迪。

    这个秋天不是太冷,可是反倒有一种异样的炎热,故在这样的清晨,朱迪同样穿着一身连衣裙,不过是一套蓝色格子裙,头发松松的垂在脑后,有一种淡淡的发香和着少女特有的兰花香一样的体香,加上清晨山中清新的空气,三种气味和在一起又在轻风的推送下进入了成澍的心中,有一些让他晕的感觉。

    朱迪十分大方的向成澍打了招呼,她的发音是十分标准化的,完全是是显示出了作为外国语学院学生的优势。而那有一些让女生都有一些嫉妒的容貌,这对于一个正常男子来说自然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每次见到朱迪,成澍那种心跳也就不太正常了。朱迪笑的时候成澍总是在心里说――朱小姐,请你一定不要对着我笑,如果那样的话,我会不由自主的爱上你的。可是这时,站在他面前的却对他露出了一个让所有男人都会动心的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说道:“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上你,你每天早晨都坚持晨读吗,好像以前从来就没有遇见过你。“

    成澍本想来一段所谓的经典的对话,但是一开口却变成了:“很少遇到我是正常的,一旦你天天遇到我,那就有一些不太正常了。而且我好像只是在一些偶然的时候才会来到这儿的。”成澍开口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却有一些想对这个不是太了解的人说那句不变的话。但是他的性格却又不准许他这样说,毕竟要在这样的地方和这样的时间对一个自己都不太了争的人说这种完全不负责任的话,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同样也是对这个少女的不负责,而且亵渎了他一向认为是最为圣洁的爱情,这样的事他不会再做了,错误已经给了他严重的惩罚。他只有克制自己的情感。于是成澍多少有些失落的说:“本来假期中就想和你好好的玩一下,可是你又忙着排练,我呢一天又在打工,总是没有时间大家一起吃饭或是聊一下。你好像没有搬家吧,以后有空到我们小屋里坐坐。”

    朱迪笑了,笑得有几份妩媚,更多的却是向份真实,她冲成澍说:“想不到你竟然有这多的客套话啊,与我们平时接触到的那个成澍大不同哦。是不是你在平时的生活中与大多数人一样把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放到了自己的背后,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偷偷的把自我放在面前,真实的面对自己,这可是典型的双重人格啊。当然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佛家不也同样提倡立地成佛的说法吗,能够立地成佛的确只是暂时佛,可是在现在社会能有如此之人也却是少有的了,特别是在我们这些正处于心气浮燥的年龄的年轻一代,能有一个自我,有一份平淡与世无争的平静心也是难能可贵的。就比如你对于文学的那份忠诚和执着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所少有的。现代人所拥有的金钱和地位、权力,人们有着无穷的欲望,有的时候连自己在作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忘了自己是一个人。能守得住自己的人才守得住自己的灵魂。”朱迪接着说“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本不是谈这个沉重话题的时候,只是我们很难正确地面对自己,而且平时也难得有一个可以一块谈的机会,也罢,打扰了,真不好意思,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不,是我打扰了你的晨诵,说对不起的应当是我,这样,以后有空刻到我们小屋里来玩啊。”成澍就这样与失迪各自走开了去。

    清澈如水的阳光一泄而下,整天忙碌又在这一时开始。因为上午没有课,成澍就又一次一个人来到了栖霞峰上,拆开了一封信。字仍是那样的清秀,一样的流畅,只是字里有一种少见的沉重,有一种感伤。虽在信中也有一些少许的欢笑,但那种压抑却是那样的明显。信是小蕊来的。

    小蕊与韩昆俊一同回了东北,回到达了一个她一生的错误之中。

    一路上,韩昆俊用各种方式和语言来描绘他的家是多么的美丽,又用一切的表达来证明自己对于小蕊的那份爱是多么的真心。听着这一切,小蕊确实都有一些晕的感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与他当初与韩昆俊走到一起时的那种甜蜜,她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些憧憬。

    可是现实的残酷性马上在她下火车以后慢慢的在她面前缓缓的展开了,绝无美丽,有的只是生活的种种无耐与不幸。小蕊在昆明的时候就和韩昆俊结了婚,这次回东北只是看一下相关的亲朋好友。可是这种与云南完全不同的生活习惯使得小蕊有了些不适应。但这是可以改变的,与韩昆俊的长时相处,两人间的共同之处却越来越少,虽是共同生活,可是,渐渐的小蕊发现与这个男人之间的共同语言是那样的少,或者说是一点都没有了。而人心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她努力的使自己的这种想法消化,可是精神上的负担却越来越重。她让自己变得与这个男人一般,可是却无法与之交流。他什么都去迁就这个男人,可是却得不到一点点回应。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与争吵渐渐的成为一种习惯。她有的时候在这个男人睡着之后总有一种想离开他的想法,可是中国人传统的知恩图报的观点却又无时不在提出,她应当与这个自己有些不是太了解的男人过一辈子。

    信是从东北寄来的,信上说,他们又要回昆明了,继续经营那一个不大的北方饺子店,因为生活也就是一日三餐。

    成澍看完信心里却有一种少有的平静,如果是前一年或只是半年前收到这信,他会冲动的马上写一封信去,劝小蕊离开那个她一点都不爱的男人,告诉她,现代的女人也应当自己去寻求幸福。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好像只是一个路人在看着一个与自己有关的事,只是一笑而过。

    回到那间小屋里,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他一直在南山邵华他们那玩。他心里是平静的,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想看书的冲动。梁爽一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在仔细的看着书,成澍也没有说什么,就悄悄的收拾换洗衣服,去冲凉间冲了一个凉水澡,也在洗澡间里大叫了一会儿。

    刚回到,正准备看书,突然刘毅然来到了小屋。看上去不像是有什么事情,好像只是路过就顺路来看一下两人。梁爽给刘毅然倒了一杯茶水,成澍只是放下书请刘前然到里屋坐。三个人刚坐下,又有人敲门,成澍和梁爽对视一下,成澍站起身去开门,门口的来客却是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的刀静兰,成澍有一些意外,但也是十分客气的请刀静兰进屋坐。这一个小屋里有一点拥挤,而且说话也有一些难以进行下去。成澍此时特别想,要是那个景泽文在就会好处理得多了。可是却听不见门有什么响动。其余的三个人也有一些不安,平时再能说的四人个坐到了块儿却会处于一种全部集体失语的状态,这也许倒是一个好的研究课题。只是当时四个人却有一些呆,谁知是他们会把自己在这个时间把自己丢失。

    四个人就这样你有一句我没一句的说着,终于有人敲响了房门,四人都像是遇到了救星一样的全部都站了起来。一看这样,成澍就先笑了起来,其余的人也就附和着一起笑了,梁爽这才走过去把门打了开来。来人却是成澍暗自想的景泽文。景泽文的到来,就像是一个催化剂一样使在座的人开始了一种近于争议的状态,气氛十分的热烈,而且并不亚于一场精彩的辩论。他们话题从现代中国的经济现实谈到美国现任总统,从校学生会谈到整个社会管理机制,在这个小群体中,年青人特有的热情和激越可以自由的迸发,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是现代这个社会仍有着自己思想和意识的一代,他们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思考着社个社会和自己本身的一些东西。

    时间就在激烈的争论中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他们之间的各种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却又有着不小的差异,他们为着自己的所持观点进行着自己理论和事实的辩论。他们对于自己的理论都有自己一套完整的观点,但是却是谁也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观点让对方接受。当大家最后在一种一致的对于现实的无奈中叹气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于是大家在这种无奈中回归到了现实中,肚子已经在唱空城计,于是就小屋里有的一些食品,成澍和梁爽以主人的身份为大家做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大家就这样渡过了一个夜晚。

    清晨,几个人带着还未退去的激情来到了小屋后边那个叫清风拂面的小吃店里吃早点,大家刚坐好,刘恒、赵晓松、江璇和吴作圣一同走了进来。一是八大碗米粉吃过。在后来的交谈中才知道,原来刘恒四人是因为明天校学生会换局选举的事才一块来吃早餐的。他们想用一些违反选举程序把本班送一个人到学生会当中去,这样以后本班学校里办事也就可以利用一下关系,也为以后班上的相关活动大开方便之门。成澍听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笑。同时,与梁爽对望一下交换了一种同一的观点――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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