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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宋语桐(宋雨桐)
更新时间:2017-12-10 10:00:00
丑。”他何必那麽缺德的一直提醒她?

    “你该大哭特哭一场的,不然也该流一点眼泪。”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被人打肿了脸,压在桌子上被污辱还一副没事的模样?他该佩服她的勇气,还是她的愚蠢与无知?

    甄瑷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瞅著他,“我为什麽一定要哭?”

    虽然脸肿成这样真的很痛,也想哭,但只要一想到那些败类看见她哭反而会笑得更猖狂,她就咬牙全忍住了。

    “你被欺负了,不是吗?”他的前胸懒洋洋的贴著椅背,长长的双腿跨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望住她。

    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给缠绕,随即搁在椅背上的手像是随时想要把她拉进怀里。

    她不得不又想起他那双手紧紧抱住她身子的感觉,霸道却又温柔的想要把她的 灵魂与身体给吞噬的感觉……

    身子变得莫名的燥热,一颗心也因他的视线变得浮动不已,她有些慌乱了,慌得想要逃开。

    “为那些人哭不值得。”她别开了眼,将冰块搁在桌上就想起身离开。

    像是算准她会逃开他似的,杜斯斐在她起身的同时已跳下座位,重新把她按压回椅子上。

    高大的身影如神只般的矗立在她面前,他微弯著腰,伸手拿起那块毛巾敷上她的脸。

    她瞅著他,心跳如擂鼓般。

    杜斯斐的俊容因她质疑的目光而微微发红,不太自在的解释道:“你这麽丑,再偷懒不把脸敷好,以後只会碍我的眼。”

    心隐隐一动,她没说什麽,乖巧的待在椅子上让他替她敷脸。

    “你根本没近视,干什麽老要戴一副丑眼镜?”那天他要把她的眼镜丢掉前看了一下,发现那是一副平光眼镜,心里头不禁觉得狐疑,“不会是为了你眼睛下头那道根本不显眼的疤吧?”

    她安静的没说话。

    “你脸上这道疤哪来的?”

    她还是没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

    “你看我的样子好像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杜斯斐邪邪的一笑,一手捧住她的小脸,“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负责的,我甚至可以容许你栽赃嫁祸到我身上,如何?说吧!告诉我这道疤是怎麽弄的?”

    她在他的眼中明明看到关心,他说出日的话却是浓浓的椰揄与嘲弄?他一向是这样表达他对人的关心吗?为什麽?是怕奉上了真心而遭到伤害?他受伤过吧?可能是很重很重的伤……

    永远忘不了三年前他独自站立在海边那抹孤独哀伤的身影,还有他仰天的狂啸与低吼……

    那一幕,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让她一路从饭店走出来,悄悄的来到他的身边看著他、守著他……

    他看起来是那麽那麽的哀伤,活著似乎比死了还要痛苦,所以当他的身子被海潮淹没时,她才会以为他是为了寻死。

    当时如果可以,她真想上前安慰他,紧紧的抱住他,不说一句话,就只是陪著他,他伤心她跟著伤心,他痛她也跟著痛……

    不明白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为什麽可以让她的心如此牵系,对著他的背影胸口就满满的全都是心疼。

    “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小心让拆信刀刮伤了而已。”她云淡风轻的一语带过,不想重提往事。

    “哪一把拆信刀?”他霸道的将脸凑近她,逼问道。

    她被他蓦地放大的脸吓一跳,往後缩了去,背不由得抵上木制的桌角,“…… 丢了。”

    “是吗?那真可惜。”他倾向她的身子稍稍退开了些,不想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

    “药箱来了。”阿飞的声音陡地窜入他们之间,步子不慌不忙的走近,像是在一旁已守候多时。

    “谢谢你,阿飞哥。”甄瑷红了脸,有种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当场逮到的尴尬与不自在。

    “啧,我替你敷这麽久的脸怎麽没听你跟我说一声谢?”杜斯斐不甘被不平等对待的冷哼。

    “哎呀,自己人嘛,谢什麽?”

    也不知阿飞这自己人指的是他自己还是杜斯斐?只见这话一出口,甄瑷脸更红了,杜斯斐则冷了脸。

    “你们这群笨蛋,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涂著鲜红蔻丹的手正优雅的夹根烟,一名女子不屑的朝面前弯著身子告罪的男人冷哼。

    “小姐,你根本没告诉我杜斯斐懂拳脚啊!”男人无辜的摸摸自己差一点被割伤的脖子道。

    是啊,她是不知道杜斯斐竟然懂拳脚功夫,没想到她的调查自以为做得十分详尽,还是少了这一项。

    “不管他懂不懂拳脚功夫,你们有几个人?连他一个人都搞不定?我请你们这一群是废物不成?”

    “他。!太狡猾了,说什麽要交我这个朋友,卸下我的心防之後便坐到我身旁来,他骗我……”

    “够了!总之你就是白痴!”

    “小姐,我怎麽知道杜斯斐这麽奸诈阴险?”

    “他不奸诈阴险,怎麽管理得了整个杜氏集团?你这不是废话吗?”女子气呼呼的站起身走到窗边,吐了个烟圈,“你最好祈祷他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会的啦,小姐,他要是真那麽聪明又怎麽会老是上你的当……呃,我的意思是说……”

    “说你个头,滚出去!烦!”

    “小姐,那个钱……”

    “事情都搞砸了还敢跟我要钱?”

    “这个……小姐你也知道兄弟们都要吃饭,看在我们替小姐你做牛做马这麽多年的份上,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男子不住的搓著手,边说边看著站在窗前的女子。

    钱他是一定要要到手的,他又不是义工!哪能替她白做工,啧!真是不懂道上规矩的臭女人!

    “去去去,每次都跟我来这套。”转过身坐下,她拿出支票簿签了一串数字後撕下给他,“这事还没了,随时待命,我要你们到的时候全都得给我到,听见没有?”

    “听到了,小姐。”男子开开心心的接过支票,看了上头的数字一眼,乐得快要飞起来。

    这女人就是钱多,跟著她也算是跟对人了。

    “怎麽会搞成这样?”范浚不悦的板著脸,一边清点著店里损失的情况,一边扫视并站著的阿飞和甄瑷。

    “都是我的错,我太後知後觉了。”

    “不,是我的错,我该听阿飞哥的话不要去送那桌人的酒。”

    “损失多少扣我的薪水吧,不过一次不要扣太多,你知道我还有房租、车贷要付,可怜可怜我。”

    “不,扣我的,我害范浚哥损失这麽多钱,都是我的错。”看来她真的是个扫把星,没作梦也可以把人家的店搞得鸡飞狗跳。

    范浚啼笑皆非的看著他们两个,正要表明自己不是怪他们弄坏了店里的东西, 而是心疼甄瑷受了伤时,一对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帘――“扣我的吧,人是我打的,柬西是我摔的,别怪他们两个了。”声到人到,杜斯斐牵著刚接到人的江汐妍的手走进了黑曜。

    “喝,我们的救星来了,甄瑷。”阿飞一听到有人要替他出钱,开心得眉眼都笑起来。

    甄瑷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幽幽地抬起头来看著杜斯斐,也将那只紧握著江汐妍的手望进眼底。

    心,轻轻地扯了一下,她差一点就忘了杜斯斐还有个可以参加选美的女朋友她别开了眼,忙著拿扫把去扫地。

    “你干什麽?”范浚伸手拉住了她。

    “扫地啊。”

    “刚刚不是才扫过?”

    是啊,才扫过―她却忘了。

    拿著扫把杵在当下,她有些尴尬的扯著谎,一抹红晕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耳际,“那个……呃,我忘了……有一个地方还没扫乾净。”

    “哪里?”

    “……最角落的那张桌子。”

    “我跟你去。”说著,他拉著她的手便往最角落的桌子的方向走去,完全置来人於不顾。

    “他在干什麽?要跟人家卿卿我我干什麽非得要挑在我进门的现在?”杜斯斐瞪著手拉著手相偕离开的两个背影猛瞧,莫名地竟有一把火在他的胸日里燃烧。

    “你弄痛我的手了,亲爱的。”江汐妍微皱著眉,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泛疼的手来,若有所思的瞅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把她的手再次给握住,一双眸子却死盯著远远的角落。

    该死的!那里真是暗得可以!任他张大了眼也瞧不清楚那两个人究竟在那一头做什麽。

    “杜先生,你要喝什麽?”阿飞的手在杜斯斐眼前晃了晃,晃了半天也没见对方有回应,然後,杜斯斐突然转过头来瞪著他,吓得他魂差一点没了。

    “店里停电吗?”

    “停电?”阿飞被他恶狠狠的眼神瞪得一楞一楞地,更被他问出口的话弄傻了神智。

    这店里要是停电怕要伸手不见五指了吧?明明灯火通明啊!真是……这杜斯斐该不会是个睁眼瞎子吧?

    “没停电为什麽四处都那麽暗?”尤其是角落!

    “酒吧里的灯光本来就比较暗一点,这样才有气氛啊,杜先生。”敢情他今天是吃错药不成?

    “太暗了。”

    “是,杜先生。”阿飞无所谓的附和道。老板要说暗就是暗,关他阿飞什麽事呢?啧。

    江汐妍啜了一口阿飞替她调的酒,冷冷的丢了句话给杜斯斐,“看不清楚就走过去看,找人家什麽麻烦。”

    “我……看不清楚什麽?我只是觉得店里的灯光太暗了。”收回视线,杜斯斐不自在的清清喉咙,“阿飞,替我倒杯威士忌。”

    “马上来。”

    “你的心里有鬼。”

    “有鬼的是你吧?江大小姐?”杜斯斐邪邪的扬起一抹漂亮迷人的微笑,“我可是在担心你。”

    “你做你该做的就好,其他的事你别插手。”

    “放心,我可不会那麽好心。”

    “威士忌,杜先生。”阿飞将酒杯推到他面前,随即问人。

    江汐妍好笑的睨了他一眼,“是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可为什麽却在店里多管闲事了呢?”

    “小姐,这是我的店,我也是股东。”

    “这种小事该是不需老板出马。”

    “我怕他摆不平啊。”事实上他是气疯了,受不了自己必须在一旁冷眼旁观。

    “你知道阿飞可以摆得平的。”阿飞的身家背景,他跟她都是一清二楚。

    杜斯斐因她一句句逼迫还真有些恼了,“你这个女人就学不会温良谦恭让吗?难怪人家不要你,甄瑷就比你温柔善良多了。”

    “是啊,不然像你这样的男人又怎麽会动了心?”她的心被刺伤了,但她不想表现出来。

    “我动了心?”他冷冷的瞅著她,习惯性的武装起自己,“你不要太自作聪明了,这是不可能的事。”

    “那最好,反正我看那个女人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大少爷。”

    “江汐妍!”

    “有何指教,亲爱的?”

    “我真想撕烂你的嘴。”这个女人就是这麽不讨人喜欢,说话老是喜欢咄咄逼人就算了,还偏偏爱把人逼到绝境里去。

    “风度,亲爱的,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像头没受过教化的狮子。”江汐妍美美一笑,很开心自己报了刚刚他刺她一刀之仇。

    “我真受够你了。”把酒一口饮尽,杜斯斐大步朝阴暗的角落处走去。

    幽暗的角落里,范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甄瑷整个人给困住,紧紧的锁在角落。

    “你跟杜斯斐怎麽了?”

    “我跟他会有什麽事?范浚哥,你多心了。”手还让范浚给拉著,甄瑷连抽回来的勇气都没有。

    “你一见他就想逃,还逃得这样狼狈,没事吗?”范浚极富深意的看著她,感觉心口上有些空空的,说不上是什麽情绪。

    “我只是不喜欢他带给我的压迫感,你知道的,他脾气很坏。”说著,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把鼻梁上新配好的眼镜给扶正。

    一天摔坏一副眼镜,只怕眼镜行的老板要以为她是什麽超级大破坏狂。

    “就这样?”

    “是啊。”

    “那就好,这表示你还是我的。”

    “范浚哥……”

    “把这个戴上,看看喜不喜欢?”范浚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它取出一枚设计得十分典雅秀丽的钻戒,轻轻地套进她的无名指,“我希望我们可以在八月的时候进礼堂,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她望著手上闪闪发亮的戒指楞楞的不知所措,压根儿没想到范浚会突然在这样的地方向她求婚。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心不住地跳动著。

    该开口拒绝吗?拒绝一个可能是她今生唯一可以遇到的命中带幸运的男子?

    不,如果她真这麽做了那她就是个傻瓜,可是……杜斯斐的身影却在此时此刻兜转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老天!她好卑鄙!她怎麽可以心里想著另一个男人,还考虑该不该接受范浚哥的求婚呢?

    “范浚哥,我……”她不能接受,至少现在的她不能。

    “她不会接受你的求婚的。”一个唐突的嗓音突地冷冷的在范浚的身後响起,是脸色非常难看的杜斯斐。

    回过头,范浚微笑的问:“是吗?你怎麽知道?”

    “你吻过她吗?你的手抚摸过她的身体吗?你听过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声吗?”莫名的妒火让杜斯斐口不择言。

    而他每问一句,范浚的脸色就更沉一分,甄瑷更不必说了,她的脸色苍白不已,本就贫血严重的她已觉得身子摇摇欲坠。

    “没有吧?那你凭什麽说要娶她?她的唇我亲吻过,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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