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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4

作者:笔聊书生6610
更新时间:2017-12-10 10:00:00
感叹的。崔卫回被臊得脸红红的,祝牟慈又拿起一张画纸给莫桐说:“这就是一阵风画的,瞧他那神情好象他俨然似个大画圣般,咱们也评评他”莫桐有意想戏弄下伊震风,手里拿着那张画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然后‘哇’的一声叫出来说:“啊!阿风这是你画的吗?”

    伊震风被他的表情弄得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连忙说:“是我画的,是我画的,有什么问题吗?”莫桐没有应他,只是皱起眉头,把头摇了又摇说:“太夸张,夸张了”伊震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个夸张法?”莫桐暗忍着笑说:“你看这个人就象用气筒打大似的,头小小的,手和脚却老长老长得不成比例啊!还有这两边的树和房子怎么都有一种歪歪斜斜向后倾的感觉,尤其是那轮太阳就跟母鸡的屁股一样不红不圆”

    此语一出,祝牟慈和崔卫回都笑了起来,特别是崔卫回象是泄愤般的笑得极为滑稽,那笑声好象不是笑出来的,倒似从喊出来般:“哈----哈----哈”莫桐本来已经是乐坏了,此刻见了崔卫回那笑的模样,更是笑不拢嘴。祝牟慈亦是如此,伊震风气得一把夺回自己的画,愤愤不平的嚷:“喂!莫桐你不要不懂装懂好不好,这是抽象画,你明不明白,抽象不是别的画派那样地把原物实实在的写生出来。它是注重给人感官上和精神上的满足,你知道吗,满足一幅画,就是满足一个人的内心。我为了画这画,足足抱着文森特.凡高的画集看了两个星期”

    “一阵风你有点容量好不好,别有人说你画得不好就像是要你老命一样”宣慧在那边说。伊震风气呼呼的坐到一边,纯雯问;“你们刚才说些什么,那么的热闹”祝牟慈说:“刚才我们在评画,评到阿风的画时把他给评差了,他就恼了。全没有点一代画圣的海量,还说是像毕加索、凡高呢”伊震风正在气头就说:“错了,错了,为什么我要像他们,应该是他们像我才对”

    崔卫回讥笑说:“一阵风你也太狂,太傲了吧”伊震风脸说:“我狂什么,我傲什么,我今天就非得要让你们认可我的说法不可”祝牟慈说:“好!阿风,我们就洗耳恭听,只要你说得在理。如果你大嘴巴胡吹乱扯的话,你今天就得给我们端水扫地”伊震风被逼上梁山了,他清清嗓子说:“各位我知道我刚才那话,在你们听来可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但是你们听刚才那些话的同时,希望也能记起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的老话。我想后人超越前人的愿望,总是积极的吧!无论我们是画画,,还是别的什么方面都不需要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圣人、祖师吧!因为我们学习吸取先人的丰富经验,为的就是创就自己的成绩,并最终实现自己超越他们梦想。因此我们必须有一种我向古人看,后人向我看的气概。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出现更多的毕加索和凡高,这样我们的社会才会在这么一种跳跃式的思维下前进”

    “好----好”莫桐情不自禁的叫起好来。伊震风见大家都不反驳自己,心里不由为自己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而得意起来,就又多说句:“而且孔子不也说过前人不觉后来畏,可见这道理古时候就有了……”他正说着忽听‘嗤’的一声笑,寻声望去却是宣慧在笑。

    伊震风问:“宣慧你笑什么”宣慧说:“我笑你刚刚不知道怎么脑门开窍了,说了两句聪明话,就忘了自己是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人物,竟然也妄谈起什么大圣人之类的话来”伊震风不服气的说:“我怎么就是个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人物了,我懂的古文难道还没有你个丫头片子多吗”宣慧说:“你懂得有没有我多,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的有个人上初一时,翻译一句古文叫‘鲁人……’,就翻译成古时候一个姓鲁的人”说着就咯咯的笑起来。

    大伙一听这桩往事都笑了,只有伊风觉得很不自在,原来他早年读初中时,翻译文言文就出了这么个大笑话,并被老师在课堂上取笑了。后来莫桐、崔卫回、祝牟慈有时就会拿来取笑他,今天又被宣慧活学活用的将了他一军。他尴尬的说:“都过去的事情了,有句话不是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就不要老提那陈年旧事”宣慧又说:“我且问你既然这么的好用典故、成语,可知道你刚才说的那话是出自那里,是谁对谁说的”

    伊震风这下可被难住了,他想了半天才说:“我只要知道它的意思就行了,管它是谁对谁说的”宣慧挖苦的说:“明明是个头尖,皮厚,腹中空的烂竹笋,却偏要装模装样硬摆出副学富五车的德性”伊震风脸刷的一下子就变红了起来,他怕宣慧的嘴里再吐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就缩着脖子不敢应她。崔卫回幸灾乐祸的说:“阿风啊!腹中没有多少墨水,就千万不要硬撑,现在被人一压二榨的,就告枯尽多难受啊”伊震风瞪了他一眼搭拉着脑袋头不搭理他。

    纯雯问:“莫桐你刚才看他们的画,可曾评选出最好的画是谁画的?”莫桐说:“这可是得罪人差事,我只能说他们三人都画得不错,各有千秋”伊震风突然想起什么大叫起来:“啊!刚才看画时给老祝的画给看漏了,这家伙笑起我和老崔的画时,嘴巴比谁都张得大,自己的画却不肯拿出来看”祝牟慈连忙说:“没有啊!没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原先画的那张画给我无意中弄破了,所以就没有拿出来“其实他原先的画给错染了一块颜料,此时拿出来必定给伊震风和崔卫回两人大大的奚落番,所以干脆说给弄破了。

    崔卫回说:“破了就补画一张”

    “对----”伊震风附和说。

    祝牟慈被他们挤兑得没有台阶下了,就说:“那画什么由你们说”莫桐突发奇想就说:“牟慈画我们的阁楼和废墟吧!”祝牟慈说:“这倒是蛮有创意的”他就拿起画笔端坐在画架前,构思起他的画来,伊震风和崔卫回两人在他傍边给他出各种主意。

    宣慧抽出支碧绿的笛子对纯雯说:“纯雯你不如吹一曲给他们听,让祝牟慈放松放松,创出副佳画来”纯雯笑吟吟的就拿起笛子抿着嘴凝神的吹起……

    莫桐走到昭儿身边说:“昭儿这里好玩吗?”昭儿说:“怪不得你插翅都想飞到这里来,不想呆在家里。原来这里有你这么多的朋友,是比家里冷冷清清的好”莫桐说:“也不全是这个原因”昭儿说:“你还别的原因吗?”莫桐沉吟起来半响,他答非所问的说:“昭儿你听这曲子是翠鸟鸣”

    纯雯的笛声吹得很缓,很慢。恰似那清晨时刻,万籁俱寂,一川春水,水声细细。慢慢的笛子奏出一连串由慢而快的音调,象是从烟雾袅袅的江面驶出艘轻舟,划破水面荡起漪涟一波波扩散在江上。忽然笛声变得很尖,很弱。似鸟鸣一声、两声,显然是夜宿的江鸟被舟声惊醒,不时的鸣叫弹跳在江苇上。笛声加快高亢的旋律,惟妙惟肖的鸟鸣,给人听觉上是一派江边生机勃勃的景象。这是一曲富有感染力的曲子,祝牟慈的画笔随着明快的笛声,飞快的舞动,直到曲终,祝牟慈也完成了最后一笔。

    大家围在一起观赏祝牟慈的画,画中的阁楼、废墟、修竹、山林、斜阳井然有序地排列在阁楼的四周。阁楼的背景与天空浑成一体,只有露出林子中的黄墙,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玄黄,与那远处黑色的山角形成强烈的反差。天边落英一抹,残阳许许,斜挂在山角上。

    引得大家啧啧称赞,伊震风说:“现在我们阁楼是有声有色,只是无诗了。要不然诗琴、画意都全了,不更是好上加好吗”崔卫回说:“这好办让莫桐写上两句”莫桐兴致勃勃从笔砚里拿出根笔,稍思片刻,就提腕写下;西山古楼斜阳,秋风落叶伊人。倚窗绮思,悄拾郁然。吊废墟年轮,怆----怆----怆,归----归----归!昏鸦聚首,扑朔啼于树语。大伙念着都觉得这首词的韵境很是贴近祝牟慈的画意。

    昭儿见莫桐把废墟写得那么的古朴深沉,就想起莫桐跟她说那里没有时空的差距,有的只是会让人心惊不已的话。她拉了下莫桐的衣袖说:“莫桐废墟真有那么的出神入化吗”莫桐记起来时对她的承诺就说:“我们就到废墟那里去玩”接着他高声对大家说:“今天是重阳节古人有登高风俗,我们不如也到废墟里逛一逛”伊崔祝齐声叫好,只有纯雯默不作答。莫桐知道纯雯一直对废墟有一种不安之感,就说:“纯雯废墟不可怕,只要你慢慢的去接受它,了解它,你就会在那里找到你的快乐”纯雯笑指着画上的诗说:“比如凭吊年轮,抚今追昔”莫桐点头称是。

    一行人穿行走在茫茫的草浪中,直向深处的废墟前进。莫桐有意的寻了个机会和纯雯一起走在后面。纯雯问:“莫桐你那个表妹很是伶俐可爱”莫桐说:“她可比宣慧乖巧多了”纯雯又问:“听宣慧说她是常住你家吗?”莫桐说:“是的,我妈的身体不太好,家里好多事都力有未逮,所以就把她请来帮下忙”话匣一开他就聊开了,他跟纯雯说起昭儿来到他家后的变化,及这种变化所带来的种种快乐……

    崔卫回在前面向他们招呼说:“喂!莫桐你和纯雯走快点跟上来”莫桐和纯雯就停了话头,加快脚步向前走去。突然间莫桐看见昭儿正站在废墟口那只石狮子边,他想起纯雯曾经被那石狮子的头上蛰过。忙冲着她说:“昭儿你别去摸那狮子头”昭儿回头问:“为什么?”莫桐停住脚,他揉揉眼看了看昭儿,他发觉此时站在石狮子傍边的昭儿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让他心惊的人。他的心猛的缩一下,为什么眼前的昭儿竟会变成那个梦中的新娘,一袭红衣,风情万种的立在那里。

    纯雯看见莫桐站在原地不走了,就走近一看却见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她关切的问:“莫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莫桐努力的站稳身子回答说:“没有什么,只是刚刚不留神踢到一个石块了”纯雯问:“很痛吗”莫桐摇摇头,很奇怪那种幻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与纯雯对话间那种幻觉就消失了。他再看昭儿发现昭儿还是她原来的模样,连一根头发也没有改变。莫桐暗暗的咬了咬嘴唇,立即就有种痛感,他告诉自己这下可是真感觉了。

    昭儿心里有种不合群的孤独感,她跟伊震风他们不熟悉,和宣慧说话又不甚融洽。所以她对莫桐刚才没有应她的话,反而只顾和纯雯窃窃私语,心里就不怎么受用。她低着头一个人走在前面,祝牟慈跟在她后面就说:“昭儿你一个人在前面走得那么快,你不会害怕吗”昭儿头也回的说:“为什么要害怕,这里这么的幽静,给我的感觉就象是世外桃源一样”伊震风听了就对宣慧说:“亏你平时那么的火辣,我看你的胆子就没有昭儿大,她敢一个独自的走在前面”宣慧吐吐舌头说:“在这里我可不逞强,这废墟在我看来分明就是个阴森的场所,那会是什么世外桃源”

    崔卫回笑说:“我倒希望这里是个藏宝地,一脚也能踢出几个大元宝”祝牟慈调侃说:“老崔你当一段咖啡店的掌柜,怎么就满脑子的孔方兄,一个劲的往钱眼里钻”崔卫回不以为然的说:“这个世界上谁不爱钱,要不然你老爸为什么要你去读帮他赚钱的书”宣慧说:“爱它是指爱惜它,而不是迷恋它,要不然可就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老话了”

    “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冷不冷丁的不知道从那里冒出了这么句话。大家都吓了一跳,寻声往去不见人影。祝牟慈就问前面的昭儿:“昭儿刚才是你在说话吗?”昭儿觉得很好笑,刚才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苍浑。她说:“我怎么会有那种口音”说到这她停了下来,两眼直盯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那小土包上长满了野草,野草丛中坐着一个老者。方才她一直低着头走路,没有留意那小土包,所以才没有发现那人。

    她指着那土包对后面的人说:“瞧那儿有一个人”崔卫回紧走两步往前一看:“原来是你啊!老人家倒吓得我们一跳”原来那人正是前次在大槐树下所遇到的那个老头。莫桐和纯雯听说是那给他们俩算过命的老人在前面,也跑了过去。崔卫回:“喂!老人家你那竹节带来了吗?如果带来了你就给我们算一算命玩”那老人仰天大笑说:“命怎么可以算着玩的”宣慧说:“那就权当是真的,你给我们算一算”老人又说:“既是真的又何必要权当,我劝你们无需知道未来,且只管眼前”

    崔卫回转身对大家说:“这个怪老头却是在故弄玄虚,他不算也罢了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稀罕的”莫桐很想问清楚这个看似疯癫其实又不是的老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跑到这偏僻荒芜的废墟里。他问:“老人家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老人微笑说:“你们又是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莫桐听了他的话觉得自己问得很幼稚,这里既然自己一行人能来,为什么他就不能来。

    伊震风见那老人说话神神秘秘的,就想起曾有关这里的那个恐怖的传说。他有心求证一下就问:“老人家听说这废墟以前死了好多人,活着的人就因为嫌弃这里才搬走了的是吗?”老人连连摇头说:“曾母投抒,以诳传诳,荒唐、荒唐”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心都宽了许多。不料老人话锋一转说:“但是这里的确是一个罪孽之地,邪恶之所”莫桐不解的问:“这里既然没有因钱财而杀人,也没有因憎恶而弃走的事情,又怎么会变成个不祥之地了呢”

    老人悠悠地说:“罪与恶,憎与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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