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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7-12-10 22:00:00


    他的膝盖往前一顶分开聂梅贞的腿,炙热发硬的物儿轻轻地辗压。

    聂梅贞默默流泪,身-体熟悉了甄崇望的一切,尝过浓郁甜美的味道,已是不由自主沦陷。

    衣襟拉开了,抹胸带子一扯即落,甄崇望眸色闪了闪,微微一笑:“变了很多了,这里黑红黑红的,是因为我儿子的原因吗?”

    手指夹在上头,恣意搓-揉。

    聂梅贞重喘起来,抽泣着骂道:“放开我,畜牲。”

    “便是请岳父评理,也没有让我放开你的理由。”甄崇望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聂梅贞整个人软了,像被鱼网困住的鱼儿,抖动着身躯,艰难地张嘴喘气。

    “你和孩子,还有你爹和兄长,绝不会受牵连。”甄崇望放软了声调。

    聂梅贞眼里满是水雾,他的力道始终恰到好处,落点都是敏-感之处,刺-激得人腰肢酥-麻,身-体发热。

    甄崇望把她抱起来,又换了一种姿势。动作不激-烈,像春风一样四处触弄,却撩起熊能的原始反应。

    事毕,聂梅贞流泪轻喘。

    “孩子还乖吧?有没有闹你?”轻轻地抚着肚子,甄崇望亲亲聂梅贞耳朵,低声问道:“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在,总让人不安心。”

    “不知道。”这种事情刚过去,男人和女人都没法冷脸的,聂梅贞也不例外,“我哥说,不日有太医要到香檀来,到时让太医再帮我诊治一下。”

    小小的香檀城,聂德和一个县太爷,怎么能召太医到来,甄崇望没问,把聂梅贞抱到床-上,轻轻地亲-吻抚-摸。

    聂梅贞睡着了,甄崇望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许久,轻轻地下床,静悄悄穿衣,蹑手蹑脚离开。

    甄崇望出了县衙,走了两条街道后,双手击掌,片刻,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边。

    “聂远臻从宫里请了太医来香檀,了解一下来的是什么人,来香檀为的什么事。”

    “是。”人影霎地消失。

    暮色幽幽,甄崇望抬头望天,低低地自语道:“梅贞,你放心,我定会成事,给你母仪天下的尊荣,给咱们的孩子天下富贵。”

    ***

    陶胜风没有和沈丽妍订亲,当然更不可能娶她。

    姚伯嘉言辞闪烁,跟陶羽衣说陶胜风要娶沈丽妍,其实是想利用阮梨容对沈丽妍的反感憎恨,引起阮梨容的醋妒,进而重视陶胜风。

    阮梨容确是起了醋妒之心,却不是姚伯嘉想的那样对陶胜风亲密起来,要把陶胜风从沈丽妍身边拉走,她是敬而远之。

    陶胜风到过阮家几回,阮梨容借口闺阁女子要避嫌,连见都不见,只给阮莫儒接待,让阮莫儒备了份礼送陶胜风,谢他一路照拂相送之恩。

    轻易不动心的人,一旦动心便无法抑止,陶胜风明知阮梨容喜欢沈墨然,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看到她。

    姚伯嘉见大冰山更冷了,急得五内如焚,暗思自家爷也算青年才俊,阮梨容纵不动心,不至于如此冷落,也许是让陶羽衣以为陶胜风要娶沈丽妍那个消息坏了事。

    他们在香檀已逗留了半个月,沈墨然很快回来,在沈墨然回来前,陶胜风若是和阮梨容还没什么进展,离开香檀后山高水长,沈墨然近水楼台,一切奢望都没了。

    以后,也不知他家爷要过多久才会遇到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

    姚伯嘉绞尽脑汁没想出办法,沈千山把打破僵局的办法送到他眼前。

    沈家与阮家起了争执,联盟商户怕惹祸上身,一人效仿一人,都解除了合约,沈墨然离家不管家族生意了,甄家扇销售强劲,沈家扇积压仓中一动不动,沈千山日夜苦思,陶胜风的到来给了他机会。

    他想到狐假虎威一计。

    陶氏生意虽不涉及南方,然到底是北地首富,谁听到陶胜风的大名都要身躯一震的,沈千山想在家中设宴,以替陶胜风接风洗尘为名,宴请香檀的大大小小商户,借以挽回沈家的声名。

    都半个月了才想起要办接风宴大肆宣扬沈家和陶氏的交情,姚伯嘉一则嗤笑,一则暗喜,温和地谢了沈千山的好意,替陶胜风应承下来,又笑着隐隐晦晦提道:“未知沈小姐的待客手段如何,在下很想见识一番。”

    这是不是在暗示想看女儿的手腕能不能胜任陶氏当家主母之位,沈千山乐得颠儿颠儿,要让女儿施展手段,少不得把香檀的商户眷属也一并请了。

    外院宴男客,内院宴请女客便是。

    沈千山给沈丽妍下了请客命令,又道:“你能不能当上陶家主母,端看你的手段了。”

    别的商眷好说,即便是聂梅贞,只要赔上笑脸,聂梅贞性情温和,也会光临替她增脸的,难的是阮肖氏和阮梨容。

    “爹,阮肖氏和阮梨容只怕请不动。”

    “香檀第一望族的眷属你请不动,其他小虾小鱼你请的再多能顶什么事?”沈千山挥手,在扇上沈丽妍脸颊时又急忙收回,骂道:“你就是跪着求饶求宽恕,也得请到阮梨容母女至少一人,不然,你哪来的能力打理首富之家?”

    沈丽妍暗暗咬牙,陶胜风突然出现,从天而降的好姻缘,她不使出手段抓住,只怕贪财爱钱的爹不会再给她慢慢挑夫婿了。

    “表姐,沈家和阮家交恶,说来说去是我和我娘做错了,我替你去求阮梨容来赴宴吧。”叶薇薇体贴地安慰沈丽妍。

    “你去请人?”不会又要使什么坏心肠吧?沈丽妍迟疑。

    “表姐不放心?那我便不去。”

    “你打算怎么请?”

    “还能有什么办法?好话相求罢了。”叶薇薇掸掸衣袖,阴恻恻笑道:“表姐,陶爷是北地首富,沈家设宴请客,阮家不来人,不仅是不给沈家面子,更是不给陶爷面子。”

    叶薇薇说得没错,阮家可以不给沈家面子,却不能不给陶胜风面子。

    沈千山向阮莫儒赔了不少好话,叶薇薇送了请柬到阮家,半屈膝对着阮梨容赔礼道歉,阮莫儒和阮梨容都应下赴宴。

    “梨容,沈家的人三番四次害你,你小心些,过去应个景便回来,不要久留。”肖氏不安地叮嘱。

    “娘,我有数,不会再上当的,你放心好了。”阮梨容笑道,她此番赴宴,除了要给陶胜风面子,还有一件事要做――弄清楚叶薇薇与沈墨然有没有自订下婚书,前世那纸婚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赴宴的各家太太由沈马氏招待着在明堂大厅里,姑娘们在园里的揽秀馆里聚集。一个个华衣美裙,娉婷袅娜,像绽放的鲜花般娇媚动人。

    聂梅贞过来打了个照面便走了,众人都知她体虚怯弱,亦不以为意。

    “丽妍,听说陶爷未婚,却没有姬妾通房,是不是?”

    “丽妍,陶爷在你家住了这么久,是不是对你……”

    “你是陶爷的妹子?我叫……”

    ……

    叽叽喳喳的说话和明着暗着的议论一齐响着,热闹非常,陶羽衣和沈丽妍被众人围堵着,再没个脱身的时候。

    阮梨容倚着窗户,静静地看着听着,心中默想着,等下怎么刺探消息。

    鼻端飘渺的梅花香突然加进去清新的檀木香气时,阮梨容怔住了。

    阳光稀稀疏疏,窗外梅树上倚着一个人,黑温润的眼眸在她转身时突兀地视线交接。

    64春丛栖蝶

    沈墨然面有风尘之色,头上束发微乱,肩上的银裘有些歪斜,显然是长途跋涉刚回来。

    像雨点在水面打出涟漪,阮梨容怔忡片刻,急忙调开目光。

    看便没看见,心却乱了,一室的人声鬓影都不存在,心里脑子里只有窗外那个落寞的影子。

    浪潮在胸腔里七上八下翻腾了许久,其实也不过片时,阮梨容熬不住,双脚缓缓朝门边挪,而后闪身走了出去。

    看到她走了出来,沈墨然漆黑的瞳眸瞬间璀璨晶亮,光彩潋滟。

    “刚回来?”

    “嗯,你怎么来了?小心她们又生事害人。”

    原来,前世总叮嘱自己别去他爹娘那边,是怕家人加害自己。阮梨容一双秋水明眸浮起雾气,忧郁迷离。

    那么多日子不见,沈墨然被她意外的柔情浸润得整个人快疯了,左右看了看,拉起阮梨容的手腕疾走。

    “上哪去?”心知他想干什么,阮梨容慌了。

    热气喷进她耳朵里,沈墨然贴到她耳边,“找个没人的地儿……”

    不成的,虽然上辈子他没负自己,然她娘的死因逃不了是沈家人所害,阮梨容竭力想反对,可听着沈墨然喉间压抑的喘.息声,看着他清冷自持不再的模样,身.体也痒将起来。

    沈墨然目光左右扫视了一番,拉起阮梨容闪到园子里假山一侧。

    “你别胡来。”阮梨容无力地撑起手推他,粉嫩的脸颊全是醺红的颜色。

    “不胡来。”沈墨然沉沉一笑,嘴唇擦过阮梨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透明的脖颈,凑到她耳边哑声问道:“梨容,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谈什么原谅不原谅,他又没做错什么。阮梨容喉头有些堵,心里有许多疑问,涩声问道:“你……上回中了药物,却不找别的女人,又说那些浑话,是什么意思?”

    “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觉得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经常会做一些梦,梦见和你在一起,梦见你是我的妻,梦见你一直求医问诊想怀上我的孩子……”

    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不是重生的!

    上辈子自己死了后,他是不是娶了叶薇薇,把自己忘了,阮梨容咬紧嘴唇,心底深处的恨又露了出来。

    “咱们第一次相见的前一天,我与远臻喝酒时突然晕了过去,醒来后周身火烧过似的灼痛。梨容,咱们是不是有个前世,你告诉我咱们前世的一切,好么?”沈墨然也有很多疑问。

    第一次相见的前一日?自己便是那一天重生的,周身火烧过似的灼痛!

    阮梨容魔怔住,难道,真如自己迷梦里看到的那样,前世,沈墨然也投身火海自焚了?

    “梨容,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和你说。”沈墨然两手按住阮梨容肩膀,墨黑的眸子定定看她,“梨容,我爹的确窥觑你家的白檀扇,让我娶你,进而得到白檀扇,但我绝没有这个想法。”

    “我知道。”阮梨容低喃,眼神有些涣散,心中已被沈墨然也随她自焚的猜测震住了。

    “你爹不想你操心,不过这事很容易证实。”沈墨然扳紧阮梨容双肩,扳得很紧,这件事他不想说,但是这事不说开,阮梨容的心结便不能完全解开。“梨容,你家的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

    “白檀扇是普通的檀香扇?你胡说什么?”阮梨容尖叫,小手攥起拳头朝沈墨然打去。

    “我没胡说,你也不需去问你爹,只悄悄查一下你家的家底,便可知我没有骗你……”沈墨然拉开阮梨容的拳头,把周身颤抖的她紧紧抱进怀里,小声地详尽地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

    原来如此,难怪风光无限的香檀第一望族的家底现银只有三万两银子。阮梨容狠命咬着嘴唇,这一刻很想放声大哭,很想对沈墨然说:对不起。

    前世这一年的阮家扇父亲宣布福在阮家,阮家自己留下了,也就是说,前世,从今年到父亲死时的两年半里,阮家的开销,还有那支暗线队伍靠着现有的三万两银子支持。

    父亲是在内外交困中病逝的,沈墨然接手的阮家,别说没有财产,只怕在父亲死前,他还填补了不少银子进去。

    “墨然……”没有哭声,泪水却倾泄不绝。

    “乖,不哭。”沈墨然不停地亲吻,吞吸掉阮梨容酸涩的泪,沉缓地诉说:“梨容,前世我没告诉你真相,一是他们毕竟是我家人,血脉相连,再则是,你爹到死都守着这个秘密,我不想你失去你心中阮家的荣耀,相信我,我娶你真的只是因为我爱你……”

    “我相信你……”阮梨容抽泣着,问道:“我的体质极难受孕,你也是知道的?”

    “我没梦到前世知不知道,但是,我绝对没有给你下避子药。”沈墨然有些惊怕地抱紧阮梨容,“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易害喜了?没孩子也没什么要紧。”

    “医馆的大夫说的,聂大人嫌我不能有子,我和聂大哥的亲事取消了。”

    “你和远臻的亲事已取消了!”再没有比听到这个更让人愉悦的消息了,沈墨然情不自禁捧起阮梨容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

    红唇柔腻醇滑,檀口清香弥绕,梦里做过许多回,偷偷摸摸碾压过,今日方把那一点红酥光明正大吮住。

    沈墨然急喘着,舔了舔唇,滚烫的舌尖顶开阮梨容的嘴唇,探进去发狂地扫荡勾弄。

    爱意让人醺然,着火的身.体禁不起挑.弄,阮梨容泄出娇软的一声呻.吟,带着啜泣之音,丝丝袅袅,将断未断,销.魂荡.魄。

    “梨容……”渴望的两情相悦来得突然,让人理智意识俱灭,沈墨然带着阮梨容歪歪倒倒地往山石靠过去,伸手就探进她的衣襟,阮梨容昏昏沉沉,要闪躲,却不由自主地软了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她今日穿着粉紫色的斜襟交领上衫,要撩开很方便,沈墨然修长的手指探过一层层衣料,捻住那突起的一小粒,轻轻辗.磨。

    “墨然……别……”头顶阳光当头照着,身侧藤萝绕蔓,背脊微感粗糙,这是在外面呢,阮梨容挣扎起来。

    “梨容,我想死你了,给我摸摸……”沈墨然用上身压住她一侧肩膀不让她挣脱,手指的捻转更快了。

    麻.酥的颤.栗从樱红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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