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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

作者:楼雨晴
更新时间:2017-12-11 00:00:00
任性,关键的时候还真能挺身而出,当年你舅舅出事,还是她找人忙里忙外。”

    “妈妈,舅舅当年什么事情啊?”苏耍着筷子,好奇的问。

    文琳摆了摆手,“没什么,都是陈年往事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应该知道得就不需要知道。吃饭,吃饭。”

    吃完饭,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嘴仍旧不停歇,水果点心一样不落,纷纷进肚。

    文琳抬头看了看大吃大喝的苏,上前拿下她手里的橙子,无奈的说:“,晚上不要吃太多的东西,女孩子,还是不要太胖的好。”

    苏扁了扁嘴,不情愿的把嘴缩成O字,然后冲妈妈的背影作了个鬼脸,又偷偷地拿起一个橙子。

    文琳一转身,苏又迅速的把橙子扔进果蓝,嬉皮笑脸的笑着说:“我就是看一下橙子熟了没。”

    “哎,你现在啊,就跟你小姨当年一样,还跟个小孩似的。”

    “妈妈,你有小姨的照片吗?”苏眼睛瞅着电视,不经意的问。

    “你小姨算是白疼你了,连你小姨的样子,你都忘了?”文琳瞪了瞪苏。

    苏立刻赔笑说:“我只不过记不清楚了而已,当年不是还小嘛。”

    一会儿,一张全家福就落到了苏的手上,苏摸索着小姨的脸,然后举起照片,靠近自己的脸,问:“妈妈,我跟小姨像吗?”

    文琳比较了一下,说:“像,但是你没你小姨漂亮。好了,睡觉去!”

    苏不情愿的上楼,脑海里浮现出小姨的脸,她傻傻得笑着说:“是挺像的。”

    彪悍一踹

    再见陆浩成,那是在苏蛰伏了几天之后。

    在楼下,苏上前冲陆浩成挥了挥拳头说:“我,苏女侠,又重处江湖啦!”

    陆浩成顺势开了车门,欠了欠身,作了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地说:“苏女侠,侠义仁心,造福武林,请!”

    苏乐颠颠的上车,待陆浩成也落座后,她把身子拉长,双手搭在前面的靠椅上,懒洋洋的问:“师兄,我们今天是哪里一游啊?”

    陆浩成转头一笑,“去一个我们都熟悉的地方,海滨公园。”

    苏往后缩了缩脑袋,提起这个海滨公园,她就后怕,估计是上次的蹦极闹得,她竟然感觉自己的腿有些抖,像膝跳反射一样,心跳立刻提速,有一只小鼓一直在敲。

    陆浩成只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小心思,“放心,这次不让你蹦了,就是去吹吹海风,找找感觉。”

    苏听他说完这个,就觉得脖子后面直冒冷风,“师兄,你也太不厚道了,这么大冷的天,把你小师妹吹傻了怎么办?”

    “你不是苏女侠吗?江湖你都走了,还怕这点小风小浪?”叫板的味道。

    苏看着他挑衅的表情,她安抚自己要冷静:与他斗,不知死活!还是省省吧。

    “这个给你,一会儿披上吧。”陆浩成递过来一件白白的披肩,四周都是软软的白毛毛,最底端饰边上坠满了动感的小球球。

    苏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个师兄每次都给自己出难题,她只有皱眉的份儿。

    “不喜欢也得将就将就,我可得提醒你,海边的冷可不惯孩子,风嗖嗖的刮过,一会儿鼻子就没知觉了,再一会儿鼻涕就出来了,那样可就丑死了。”陆浩成直直的把披肩塞进苏手里,“小丫头,还挺拗的。记住,一会儿千万不要流鼻涕。”

    苏握着披肩的小绒球,不服气得冲他扁着嘴说:“你才流鼻涕呢!”

    陆浩成看了一眼后视镜,镜中有苏别扭的小脸,连这个别扭劲都那么像,他无奈的笑,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顾及到苏对蹦极的恐惧感,陆浩成带着她绕了一大圈才来到海边。

    海风吹来,伴着淡淡的咸,吹在身上彻骨的冷,还真是冷的不惯孩子。

    苏本能的把披肩披在身上,大小适中。这层屏保,让她立刻感觉暖呼呼的,细细的毛被风拨弄着,碰触到脸上,痒痒的,像温暖的手抚过一样。

    “师兄,你有没有对着大海声嘶力竭地喊过?”苏看着海的远处,想起了米洛克斯岛上,自己对着大海一声声不绝的喊道:“我一定会幸福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陆浩成点头,“喊过,还是绝望的喊,而且每次都站在这里喊。”

    “为什么?”苏好奇。

    “开始那几年,每次我想她的时候,我都会来跑到这里,用尽最大的力气一遍一遍的喊她的名字,渐渐的,我只能来这里默想过去,回忆她的说过的每一句话,回忆她的每一个表情,独自凭吊我们的爱情,再后来,回忆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甚至怀疑她是否真的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她的样子也变得不清晰。可是到了晚上,她又会清晰地走进我的梦里,在梦里,我们来到第一次亲吻的地方,就是这里,我会重复第一次吻过她后的话,‘甜的,你呢?’她每次都会皱着鼻子不解风情的回答我:‘真冷,嘴都冻麻了。’”

    陆浩成笑,苏也笑,似乎记忆里的那个人也在笑,不解风情的笑。

    “最后你挤走了那个进修生?”苏还是比较关注这个问题,在爱情的角逐中,与情敌斗,才是真正需要战略部署的,智慧和策略并行,才能打漂亮的一战。

    “情敌?假想敌罢了。”陆浩成笑着摇头,一个荒诞至极的想法。

    “呃,怎么回事?”苏迷茫了。

    “从一开始,我们几个人就蒙住了头脑,也没思前想后,就认准了她跟进修生有关系。大家集思广益,什么损招都想出来了。后来老三估计是怕我成功了之后,他真的得管我叫五哥,所以他首先弱下来说:‘别整得太过分,意思意思就行了,玩大了,不好交代啊。’我们想想也是,这把进修生整残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事倍功半,不划算,想想也就把力道放轻了。”

    “师兄,你们老三还挺仗义的,长相一定挺憨厚吧。估计那个进修生没被你们整惨,还是得感谢你们老三的。”苏吸了吸鼻子,鼻子的确有点失去知觉了。

    陆浩成轻笑,“这你可错了,老三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损的一个,要不是他家小霜成天看得紧,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呢。”然后他不解的看了看苏,“老三,你见过的。”

    苏冥想。

    “就是那次吃饭的时候,出电梯后,打了我一拳的那小子。”

    苏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啊,这个人她还是有记忆的,因为他当时看到自己时,明显的一愣,那眼神说不出来的诡异。

    “下课后,我们几个人磨磨蹭蹭走在最后,一出门口,果然见她挽着进修生的胳膊,神情亲昵的边笑边说着什么,一看这架势,我们几个基本上就下定论了:这两人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当时我还恨恨的对着他们的背影说:‘笑吧笑吧,这样也笑不了多久了。’从那以后,进修生的一举一动就都在我们的监视范围之内。我们会趁没人的时候,扎破他的车胎。下课后,就约他打篮球,然后全场吊着他跑,溜的他大喘气不说,还拿到不球。上课前,给他的水杯里,加点料,一节课,他都往厕所跑,我们就在他去厕所之前,把厕纸都拿走,并把他反锁在里面。澡堂里,趁他洗澡的时候,拿走他的衣物,然后再把水掐了,他就满身泡沫的在里面大呼小叫。自始至终,他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师兄,你们真是过分。这进修生怪可怜的,还没明白原因,就被整得稀里哗啦。”

    “是啊,就在我们还津津乐道的在寝室热烈讨论战绩时,我们寝室的门,就被人踹开了。”

    “不会是文倩吧?”苏不确定的问,但流露出来的更多的是崇拜。

    陆浩成笑着点头,“是啊,当时我们都镇住了,当时都快要熄灯了,她竟然就这么凶悍的闯进了男生寝室。她凶巴巴的说:‘陆浩成,你给我出来!’当时我更愣了,一(奇*书*网-整*理*提*供),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二,她那眼神,明显就是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们搞的。当时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我把心一横,还是那句话:一个小丫头,我还怕她不成。我端着一幅不卑不亢的表情跟在她后面走出了寝室。可事后,他们跟我说,我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悲壮,他们都恨不得直接给我准备棺材。老三当时还说:‘这就是天敌!’”。

    命中注定

    “走到楼下大厅时,她突然抱住我的胳膊,用腻腻的声音说:‘阿成,以后不要一生气就不理我了,我好伤心的。’说完还把头歪在我胳膊上,然后扭头冲传达室的大爷甜甜的说:‘大爷,谢谢您了,终于找到他了,改天让他好好谢谢您,麻烦您了,拜拜!’,我被她架着没头没脑地往外走,到门口时,还听见大爷在后面喊:‘同学,好好对待你女朋友,这么知道心疼人的女孩子上哪儿找啊。’,结果,她一出门口,就使劲甩开我的胳膊,然后狠瞪着我,说:‘你,跟我来!’”

    “完了,师兄,你完全被她降住了,你也有这么吃瘪的时候啊?”苏想克制自己,不笑出来,但最后还是没憋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陆浩成也笑了,从未见过的傻气,也许他当年面对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傻气。

    “关键是当时我理亏,那些事情明明就是我们做的,所以一直都在琢磨怎么应对,没想到在我大意的时候,却处处被她黑。”陆浩成起身朝海里扔了一块石头,石头在水面上弹跳了很远,才淹没在海里。

    苏想:这被撇出去的石头,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又会被潮水推到岸上,周而复始,直道它被磨砺成很小的沙砾。就像那些被遗忘的回忆,只要有合适的机遇,仍旧会浮现,一清二楚。

    陆浩成的回忆,已经被埋没了这么多年,但是他讲述的时候,仍旧让人感觉到历历在目,再现的两个人,是那么生动,鲜活的一如玲珑的鱼儿,可以自由的周游大海。

    “我当时特镇定的跟在她后面,心想:‘怕什么啊,我是男人,要怕的话,也是她才对。’我们来到湖边,她先停下,我也止住脚步,她语气肯定地说:‘陆浩成,最近这些事情,都是你搞的?’我心里盘算着也许她只是在试探我,在讹我,所以我也不露声色的装傻说:‘文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她反而笑了,说:‘陆浩成,你别装傻了,你也太没品了,做了却又不敢承认,你算什么男人啊?’我也乐了,索性坦白说:‘的确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她靠近我,用眼睛死死的瞪着我说:‘我们的恩怨,你干吗要牵扯到别人头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小人?’我继续乐,我说:‘文老师,你当时不也是不问青红皂白的把我一顿戏弄吗?我们半斤八两,我小人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了然于心的样子,说:‘果然是记仇,小心眼的男人!你还别跟我来这套,我还真就不怕你这种自动脱离男人队列的家伙。’然后她大度的把手背在身后,说:‘说吧,你想怎么个解决?’我也顺势抱着胳膊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看,一动不动。”

    “师兄,她有没有被你看的发毛?然后妥协?夜黑风高啊!”苏感叹。

    陆浩成摇头,“她也不甘示弱的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的,那个时候,我竟然有片刻的恍惚,月光下的她,眼睛闪亮,脸也在月光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泽,我甚至想伸手去摸她那张透着嚣张跋扈劲儿的脸。”

    “完了,师兄,你沦陷在她的眼波里了。”苏拖着下巴,满脸的同情看向他。

    “的确,我当时还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我们就那样对视,我首先躲开眼神,竟然有莫名的紧张,但我仍旧底气十足地说:‘解决方法倒是有,你把手链还我,然后当众向我道歉。’她听后发出一声嘲讽的笑,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你凭什么说那手链就是你的?写你的名字还是刻你的字了?’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的确,从五台山买来的,这东西千篇一律,没做个印记什么的,还真是难以辨认,我的脑袋里一直盘旋着‘印记’这两个字,我突然想起,我的手链断过一次,后又找人串起来的,而且当时眼瞅着一颗珠子掉进了水池里,我断定这手链珠子的数量肯定比同款的手链珠子的数目要少。我当时豁然开朗,连老天都帮我,不替自己叫好都不行,于是我理直气壮的说:‘这手链的珠子数比正常的少,如果不信的话,你数数就知道了。’她狐疑的看着我,把手链取下来开始数个数,我也凑过去,要亲眼见证她的窘态,好歹咱也算胜利一回不是?”陆浩成还是傻傻的笑,却看不出任何取胜的喜悦。

    “师兄,你这次成功地降住她了?”其实苏是想给他留面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又是吃瘪了。

    “哪那么容易啊?她低头数珠子,我也靠近,却闻到她身上的清香,那时候竟然有片刻的走神。她也发现我们的距离过近,就瞪我,说:‘你知道这珠子原来有多少个吗?’我摇头,说:‘没数过,大概能有个二十来个吧。’她摊摊手,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正常的数量到底有多少,所以,你的说法不成立,还是不能证明这是你的。’我当时可真头疼,就这么个简单的事情,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最后我只能妥协说:‘你说,要怎么证明,你才把它还给我?’她用食指转着手链,慢条斯理的想,最后,狡邪的一笑,说:‘你叫它,它答应的话,我就把它还给你。’说了半天,我算是真服她了,她就是一个真理都不能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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