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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

作者:蔡小雀
更新时间:2017-12-11 04:00:00
在最初的惊艳过后,他忍不往低咒了起来,“这个笨蛋,她不怕把自己给淹死吗?

    水这么深!她穿这么少……”

    他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还自得其乐、悠游无穷?!

    当宝兔一跃出水面,鼓鼓的酥胸绷紧了玫瑰色的肚兜,他心脏差一些就跳出嘴巴来!

    她……她……

    她知不知道这样有多挑逗、多勾引、多迷人?她简直能谋杀掉所有男人的自制力!

    “宝兔,给我上来。”子丹挥着手,冲到池边心脏无力地咆哮。

    她一愣,脚儿忘了划,登时身子一沉,“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子丹见状,大感惊骇,冲动地和衣跃入池中,矫健地划着水,拨开碍事的荷叶,急急搂住了她柔软的纤腰。

    他心跳几乎停止,脸色苍白得像她身上薄薄的单衣。”……有没有事?……

    该死,快把水吐出来呀!”

    她倒是被他惊恐焦虑的模样吓了一跳,抬手抹去他眉宇间的水珠。”你怎么了?怎么招呼也没打就跟着跳下来了?”

    “我……”子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象要确定她当真没事。”呢?喝了几口水,现在觉得怎么样?肚子不舒服吗?会晕吗?想吐吗?”

    宝兔轻轻地笑了,本能地偎在他肩头。”傻瓜,我可是游水高手呢,怎么会有事?

    不过是喝了几口水罢了,天这么热,下来泡泡水凉快多了,你说是不是?”

    凉快?!他可是差点被吓掉了呼吸和心跳。

    他脸色铁青,不容她再玩水,坚决地搂着她往岸边滑去,满身怒气地将她抱出了荷花池。

    第六章

    “你怎么了?”宝兔怯怯地看着他,双手紧攀着他的颈项,觉得他的表情紧绷得好吓人。

    子丹没有说话,随手抄起她丢在池边的外衣,两人湿答答地进了清秀小楼。

    “哎呀,我身上的水没拧干……啊!”她惊呼一声,人已经倒转过来趴在他大腿上。”你要干什么?”

    他不发一语,按住她的身子就开始一下、两下……打起她的小屁股来。

    宝兔真被吓住了,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又惊又痛地挣扎着,可是身子被紧紧按住了,哪有挣脱的余地?

    她只得低低哭了起来,“呜……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好痛……”

    子丹稳稳地打了她十下屁股后,才把她翻过来放在腿上,狠狠地瞪着她,“以后还敢不敢?”

    屁股痛得要命,她自尊都被打碎了,怎么可能服气?

    宝兔用湿答答的袖子擦着泪水,却是愈擦愈多,难过地哭着,“干嘛……打我?呜……我又没有做错事……你是坏人……我不要待在这里了,我要回去了……呜……”

    子丹被她的哭声与指控给揉得心肝都快碎掉了,既头痛又心疼,想要好好地再骂骂她,却又被她的悲伤饮泣给搓得怒气全消,剩下的是明显的手足无措。

    “对不起……”他最后长叹一声,拚命将她搂进怀里安抚着,“别哭、别哭,我是急疯了,被吓坏了,才会那么生气地打屁股。”

    “哇……我好可怜……”她这下“哇“地一声,哭得更凄惨了。”今天一整天都在被打,我是最倒霉的兔子仙……呜……我不要玩了啦,我要回去了。”

    他心都被哭碎了,急急地抚着她,迭声地安慰,“是我的错,我是笨蛋、是恶霸、是楚霸王……都是我不好,胡乱冤枉了,求求别哭了,也……别走,答应过要陪我三个月的,现在才过了三天,还有两个月又二十八天……”

    “到时候我早被打死了。”宝兔哭得好伤心。

    “谁敢打?我一定打他,“他心慌意乱,口不择言,“好不好?”

    “就是你打我,还有……”你的心上人。一想到这个,不知怎的悲伤更加剧烈,愈发心疼,她哭得更大声了。

    子丹听出了苗头,低吼:“还有谁?谁打了?给我看看的睑!”

    她想要别过脸蛋,他却稳稳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别开……细细搜寻之后,果然发现她左颊有淡淡的淤青。

    该死!

    “是谁打?”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危险至极。

    宝兔才不理他咧,她已经决心不要理他了……这个只会乱打人屁股的楚霸王、坏蛋!

    她扁着嘴一睑倔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放下身段,放柔了声音,“告诉我,是谁趁我不在时偷打的?”

    她哀怨地别了他一眼,这个眸光教他既心醉又心疼。

    “是谁?”他继续哄问。

    她低低地、咬着唇回这:“你……的心上人。”

    他茫然了一下,“我的心上人?”

    她气愤地瞪他,“是你叫我说的,说了你又不相信,我宝兔是那种胡乱说话的人吗?你太瞧不起我了。”

    神仙是不能打诳语、不能撒谎的……在某一些程度上啦!可是她都是句句实言,他不肯相信就算了。

    子丹啼笑皆非,抱着她低沉地呢喃:“不是不信,而是我并没有心上人,又何来我的心上人打呢?”

    她睁大眼睛――太过分了,他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她笨虽笨,脑子还没有不清楚,难道她耳朵也有问题吗?

    “你们凡人都爱骗人!”她气愤至极地指控。

    “哪有?”子丹眨眨眼,无辜地说。

    “还说没有?你跟我说你心上人嫁给你表哥,又告诉你爹娘我是个傻姑,现在又跟我说你没有心上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她真的太太太生气了。

    见她当真发火了,子丹既心虚又想笑,急忙安抚她,“我之前是在跟开玩笑的,我说我有心上人是因为……等等!”他的笑意消失无踪,盛怒冲上眉梢,声音低沉危险起来,“是燕奴打了?”

    她被他怒狮般的模样震住了,心儿缩缩缩成一小团,纠结的恐惧刺痛着,“你……在生气吗?”

    他没有笑,眼神更加危险了,“是她打的?”

    她怯怯地点头,小小声地咕哝:“她也许……不是故意的。”

    子丹眼神杀气陡盛,冷笑了,“不是故意?我早该知道这个女人不肯乖乖过安定日子的,非要寻点什么事来兴风作浪不可。”

    宝兔不忍地打圆场,“毕竟是你心头上的人,别这么形容她吧!”

    他瞪向她,“被她打成这样,还替她说话?”

    她畏缩了一下,“我只是就事论事。”

    “好,我们来就事论事,“他盯着她,“她为什么打?”

    她勉强地笑笑,“别再提了吧,已经过去了,反正――”

    她能怎么说?她有立场说什么?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抓回来的奴隶,这一巴掌怎么样也讨不回来……她也不想讨回来,反正以后离他们两个有情人远远的就是了。省得遭受波及,还得自认倒霉。

    “怎能别提?”子丹咆哮,“这笨瓜子,她打,就这么白白被她打吗?难道一点都不想讨回公道?”

    “算了,“她乐观地想,“给她出出气也就算了,她心情已经够不快活了,我就当做件好事吧!”

    她一定要记得,她可是个神仙呢!和凡人计较什么?

    他看她的眼光倒不认乌她是个神仙,反而把她当成白痴一般……

    “脑袋瓜到底在想什么?”他生气得要命,“这种性情极容易吃亏,随便什幺人都可以欺负,――”

    “瞧瞧说这句话的人是谁,“她睨着他,不满地咕哝:“不就是那个占我便宜又欺负我的那个人吗?”

    他的俊脸难得的红了一下,立刻恢复正常,“敌友不分、忠奸不辨,我才没有占的便宜,我凤子丹岂是那种人?”

    “好吧,我问你,杀人算不算欺负?”

    “算!”他理所当然地点头,不忘补充一句,“我可没杀。”

    “那放火算不算欺负人?”

    “算!”他慨然地迸出一字。

    “抢劫算不算欺负人?”

    “算!”他一步步踏入陷阱。

    “打人算不算欺负?”她指出。

    “算!”他冲口而出,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喂,怎么可以用这种法子陷害我?

    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鬼――”

    “我不是小鬼,我是兔子仙。”宝兔没好气地扳着手指头算,“你看,你骂我好多次,把我丢在马车里晃晕,扔在马背上颠簸,刚刚又打我好多下屁股,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人?”

    他脸红了,轻咳着想要解释。

    “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一切都是为了好,因为心急啊!”他理不亘、气不壮地申辩。

    “是吗?”宝兔忍不住拧住他两边的脸颊。

    “哎哟!在干什么?很痛也!”子丹龇牙咧嘴,急急将她的小手拉开。

    “我也是心急你啊!”她耸耸肩,一睑无辜。

    他张大眼睛,定定地盯着她好半晌,“……变聪明一些些了,不再那么笨了。”

    实兔眼睛一亮,真的吗?从没有人称赞过她聪明哩!

    见她高兴成那样,都忘了要生气、要找他算帐,子丹窃笑自已声束击西之计成功,也忍不住怜爱地将她抱在怀里轻拍。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玲珑剔透又娇憨可爱的小姑娘?

    三个月后,他真能割舍掉这一切吗?

    宝兔偎在他怀里,玩着他襟前的衣裳。”你不生气了吧?”

    “都不生气了,我还有什么气好生?”子丹喟叹了一声,微笑道:“不过燕奴下回别想再碰一根寒毛,她再碰一下,我就剥了她的皮!”

    她惊跳了一下,虽然他每次都会吼她、恐吓她,可是语气从没有这么危险紧绷过。

    燕奴不是他的心上人吗?

    “天呀!我竟然让浑身湿淋淋地坐这么久!”子丹这才惊觉,“快点换件干衣裳,待会儿受了风寒就不好了。”

    她瞅着他,“你还不是?”

    “我是男人不怕小小伤风,“他放下她,背过身去。”快换衣裳。”

    她娇羞地走到屏风后,翻出了他送的衣裳,先用大巾子拭干了身子才换过。

    宝兔穿著薄荷色的衫子,清清爽爽地走了出来,可是满头辫子依然湿湿地垂在肩后。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牵起她的手走出清秀小楼。

    “湿湿的怎么成?来晒晒日头。”子丹坐上了檐下的栏杆,一把将她抱上膝,替她将秀发打散开来,松松地披散在日头下晒着。

    “好些了吗?”他着迷地看着金色丝线在她乌黑青丝上交映出美丽的光芒,温柔低语。

    宝兔点点头,觉得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呢,只不过……

    “我的屁股又湿了。”她老实说道。

    他一怔,“为什么?”

    眸光顺着她的眼神往下溜,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还湿淋淋的,把她抱在腿上又弄湿了她。

    子丹一愣,宝兔噗哧,两人不约而同相视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好笨哟……”

    欢畅的笑声回荡在幽静的夏日午后,伴着荷香,随风飘扬抖落……

    相思红豆楼黎海澜潇潇洒洒地摇着书生扇,一派雍容儒雅,他端起了面前的鹅白胎瓷杯,啜饮了一口香片清茶。这茶大有来头,乃是天下第一名泉注入景德红瓦茶壶,以红泥小火炉加精炭焙烧,精挑上贡雪山香片茉莉花,这才研泡而成的。

    入口香气醇厚,余香缭绕久久不去,甘甜解渴,四肢飘飘然,实属人生一大享受!

    苏行刀粗犷英俊,人如其名,像一把纵行江湖、锐利无敌的宝刀,他一身黑衣,面前摆的是一壶酒。

    三蒸三酿陈年烧刀子,以天山雪酿成,冰封于地下七尺之处,月圆时方可破封开坛,入喉如野火燎原,狂野奔腾四肢百骸,实乃欢畅淋漓一快事!

    凤子丹风流蕴藉、英气四溢,他只喝水,最纯净无杂质的水,自天落下无根无尘无垢水,清淡中自有隽永之味,无论渴与不渴皆可大口快意畅饮,最是滋润不过。

    三个死生契阔的好兄弟仍旧聚头相思红豆楼,一壶茶、一坛酒、一盅水……三个人脸上都有着一抹神秘的色彩――一缕似喜似欢似叹的难言之隐。

    “我们三个……应该都还没有人想不开吧?”凤子丹首先犹豫地问。

    黎海澜神色一撩,连忙澄清,“这是当然的,我还等着要帮你们挑水一个月呢!怎么,老凤,你有消息了?还是阿刀……你们谁先赢得巧夺天宫哪?”

    苏行刀眉毛一耸,“开什么玩笑?”

    子丹也迫不及待地撒清关系,“嘿,怎么可能会是我?我这么聪明。”

    三人心思各异、心事相同,鬼头鬼脑地互相推诿,谁也不敢让对方知道自己近来“情况“如何。

    苏行刀杯酒一仰而尽,豪迈风生,“今日聚会气氛大不相同,你们俩最是狡诈,怎么?今儿说话倒是小心翼翼起来了?莫不是在捣什么鬼吧?”黎海澜也恢复了平日模样,噗哧一笑,“捣什么鬼?唔,没错,我在想该到红袖招寻两个国色天香来蛊惑你们了,省得你们俩一副无聊的样子。”

    可不是吗?三人都有相同的感叹,自从平定四方蛮国之后,天下太平,他们也闲得快捉耗子来对打了。

    真可怜!

    “红袖招?”子丹嗤鼻,“红袖招是那些个脑满肠肥老头子去的地方,莺莺燕燕奇#*收集整理甜得腻人,真亏你有兴致。”

    海澜不服气地反驳道:“天下美女尽在京师,要不然你倒说出个地方来呀!”

    “北方苗族、伊黎族的姑娘才是真正的美人儿,肌肤赛羊脂,能驰马、能跳舞,说多有劲儿就多有劲儿。”子丹眼儿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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