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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8

作者:贝仙女
更新时间:2017-12-11 12:00:00
要强吻我。

    我给了他一个嘴巴,并愤怒地指着楼道的门,喊道:“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转身跑开了,然后用力摔上楼道的铁门,没一会,我听到马路上响起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

    苏伯伯的女儿叫苏珊,比我小四岁,我只知道这些,不过后来见到她,我真的吃了一惊。那是个星期六的上午,我刚巧在家,因为觉得窗外阳光明媚,所以就动了出去散心的心思。刚准备出门,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个生号,就接起来一听则是个很柔和甜美的声音。

    只听里头说:“不知道伯伯跟你说了没有,我是苏珊,我想在你那租间房子。”

    我笑笑说:“哦,是你啊!我知道,我爸妈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什么时候来看看房子?”

    她说不用看了,而且这两天就想搬来,并问我方便不方便。

    我说:“方便,正好我这两天都在家。”

    她听了很高兴,说她下午就想带些行李来,我很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苏珊没有来,而且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想大概是她临时有事来不了,正巧也闲得发慌,于是就对点点说:“妈带你到楼下转转吧?”点点兴奋地答应了。

    我拉着我的小宝贝到楼下的小卖部买了瓶饮料,又在小区附近转了会,没一会,我就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拉着行李在对面的店铺找公用电话,我猜想可能是苏珊,于是就走向她。

    我刚想问她是不是苏珊,她正好转过身,与我撞了个照面,而后,我就愣了足足有一分钟。

    点点抓住我的手臂,用稚嫩的声音说:“是小蝶姐姐,妈妈,是小蝶姐姐!”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点点,所以只能沉默。面前的女孩,的确很像小蝶,但又好像不是,她的头发变短了,神态中也少了一些世故。

    我问:“你是苏珊吗?”

    她点头,然后问:“你就是小雅姐吗?”

    “我还说你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勉强笑了笑。

    “哎呀,我的手机没电了,也记不清你的电话,正想找个电话打回自己家问一下呢。”

    我笑笑说:“走吧,幸亏我下来看看,就是担心你找不着!”

    她应了一声,然后冲我笑笑。

    她到底是不是小蝶?我真的说不清,就像吕一凡是不是孙正阳?我到现在还糊涂着呢。

    我说:“尽管在我这住吧,我不收你房租!”

    她腼腆地笑笑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说:“这有什么?你刚毕业,正在找工作,能省就省点!”她还是觉得过意不去,我知道她是因为跟我不熟,所以我也不再强求,只是说:“回头再说吧!”

    相处了几天之后,我发现她是个很内秀的女孩,和小蝶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点点同样也很喜欢她,因为她对小孩子很有一套。

    和她生活在一起,让我回忆起很多往事,你说,以前我住她的房子,现在她住我的房子,这难道不是上天注定的吗?所以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念旧的那种情感,而她却很单纯,只知道感激。

    她曾经问我说:“小雅姐,对人怎么这么好?”

    我当时说:“是因为你对别人好,所以别人才愿意对你好。”

    她笑了笑说:“我哪有?”

    “你不记得了?以前……算了,反正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对你好!”她又笑了笑。

    屋子里多了个人,不仅是多了双碗筷,还平添了不少乐趣,我们像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她很留意那些招聘广告,有时候也去招聘会,但总也没有合适的。其实我的意思是与其到社会上去碰运气,不如让家里人帮忙托托关系。而事实上我爸妈也挺为苏珊的事操心的,只不过他老两口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珊很想赶快工作,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毕竟我也经历过那个懵懂而充满憧憬的阶段。有时候我真想问问,我离开后她过的怎样,可是几次话到嘴边也没问。不过也许问了也白问,就像吕一凡,只会增添他们的烦恼。

    唉!这世界真奇怪,我与故人重逢,却只有我记得往事,就好像我自己产生了幻觉一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跟我回来的不是点点而是孙正阳,那他会不会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毕竟大人跟小孩子不一样,因为往往小孩子能适应的东西而大人却很难适应。你说要真是那样,再加上我对他不理不问,那到最后他会不会就那么郁闷颓废至死啊?唉,想想也怪可怜的。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就过年了,记得一年前的那个春节,孙正阳为了让我得到他老娘的认可,真是煞费苦心,可是我当时却不领情,其实现在想来,要不是因为我是当事人,我一定会同情他,毕竟他代表着一种悲哀。

    老爸和老妈说想去海南过年,我当然赞成,要我说,他们老俩口早该出去转转了,在家过了大半辈子的年,今天换换样,也换换心情,我看挺好。不过也是,现在这年有啥过的?年味早没了!先不说孙正阳那个时代怎么样,单说那里的“过年”,那才真叫有年味。怎么说呢?当代社会越来越国际化,国际上的很多现象自然也要反应到中国的各个层面上来,所以连“过年”也逐渐西化了,但其实一些传统的东西,还是很值得回味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张勇亮,让他帮我老爸老妈加个团,结果他就跑到我爸我妈那,还给他们带去一打行程方案,弄得原本还有点犹豫的老妈实在盛情难却。我妈跟我一说,我都笑了,心想这人也怪实在的。

    老妈说:“要不我们把点点带走吧,家里没个人,你又上班,我们放心不下!”我问点点愿不愿和姥姥姥爷出去玩,他哼哼唧唧着说不想去。

    我说:“那妈妈上班没人管你怎么办?”

    他说:“我可以吃蛋糕!”我们听了全忍不住笑了。

    我跟老妈说:“没事,到时让苏珊帮忙照看一下!再说了,你们不就去几天嘛,实在不行,我找人换几天班!”见老妈不放心,我便接着说:“行啦,去吧!多少年没出过门了!”她这才点点头。

    老妈对张勇亮的印象不错,于是旁敲侧击地暗示我说:“该找也得找,不能总一个人过!”我怕她唠叨,所以装着没听见,赶紧岔开了话题。其实我觉得现在一个人过挺好的,本来嘛,感情这种事就不能草率,更何况我还想再挑挑呢!

    苏珊回家了,我和同事换了几天班,于是就这样平静地过到初五,算着老头老太也该回来了,而且得知他们玩得很开心,我觉得很欣慰。可是这天下午,点点有点不舒服,我给他冲了点小儿感冒颗粒,喝了以后好了些,可是到七八点钟,他突然开始发烧,我一看不行,决定带他去医院。

    我把点点裹得严严实实,并抱着他来到小区门口,可是一到街上傻眼了,只见四周冷冷清清的,别说是租出车了,就是普通汽车的影都很少。我一边把点点身上的大衣又往上裹裹,一边吃力地朝大路走去。

    这时电话响起来,因为我正抱着孩子,本来就着急,又听到电话吵个不停,更是烦上加烦,于是伸手到口袋里摸手机,而点点却在我怀里不停地动,我知道他不舒服,又怕抱不紧他,所以就一面哄他,一面夹着电话。

    “喂?谁啊?”我有点不耐烦。

    而对方却是:“你在哪?”

    “你谁啊?”我皱起眉。

    对方又是:“你在干吗?”

    其实这种问题就是放在心情好的时候都很令人恼火,更何况是在这种顾上不顾下的时刻。

    我听出是吕一凡,于是怒不可遏地吼起来说:“我现在很忙!别烦我!”

    他刚想说什么,我就又大吼着说:“你怎么不去死?”然后愤愤地挂断电话。

    可他又打过来,我本来不想接,但转念一想,他要是能开车送我们到医院就好了。

    于是不等他开口,我就抢先说:“喂喂?你现在在哪?”

    他听了,有点受宠若惊,于是说了些很不着边际的话,我觉得他可能喝酒了,但也顾不上细问。

    我说:“能来接我们一下吗?点点病了,现在打不着车,我快急死了!”他像所有醉酒的人那样喃喃自语着,我也听不清他都说了什么,于是嚷着说:“喂?你没事吧?能过来吗?”

    “你现在……在哪啊?”他问的尾音拖得老长。

    我说:“在我家楼下。”

    他满口承诺着,说是三分钟就到,我挂了电话,虽然不指望他真能瞬间赶到,至少也相信他会很快就来,但是我等了十几分钟,连他的影子也没见着,而当我再打他的手机,却怎么也拨不通。

    我气得抓狂,心想:“这个人实在靠不住!”

    又等了几分钟,总算遇到一辆刚下客的出租车,于是我抱着孩子朝它跑了过去。

    司机问:“去哪?”

    我说:“医院!”

    到了医院,大夫给开了几天吊针。打针的时候,点点哭得死去活来,我一面拼命按住他,一面心疼得直掉眼泪。

    爸妈终于回来了,我见到他们时差点没委屈地哭出来。至于吕一凡,我起初恨他恨的牙都是痒的,但是随着我的小宝贝渐渐康复,我的怨气也就渐渐消了。想想,他那时醉成那个样子,不捅篓子就不错了,还敢指望他干什么,要真是他来接我们,才觉得后怕呢。

    上班后一连还了别人好几个班。唉,说来也真是的,最近频繁地找同事们换班,弄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下班那天早上,我坐在班车上隐约听到一阵铃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了竟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我觉得纳闷,问他说:“你找哪位啊?”起初我还以为他打错了呢。

    结果那人质问着说:“你是不是胡晓雅?”

    我不禁皱了皱眉,心想:“这谁啊?怎么说话这么冲?”于是问:“我是啊!你哪位?”

    “哪位?”对方说:“我是吕一凡他弟!”

    我当时一愣,心想:“他弟?他弟……”

    这时,对方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哥为了你差点连命都送掉!”

    我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心想:“这人也是!是他弟就他弟呗!牛B啥?”

    我问:“怎么啦?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叫因为我差点送了命?你把话说清楚了!”

    “不是因为你还是谁?”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喊着说,因见周围的人朝我投来异样的眼光,便赶紧压低了声音。

    “跟你用不着讲理!”他冷笑着,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那副斜眼歪嘴的表情了。

    “你到底想干吗?”我不耐烦地问。

    “干吗?我哥他妈的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我不禁为之一震,脑子里立即闪现一些事故的场景来。

    “是不是真的?”我问。

    “你说呢?我他妈的编这瞎话干啥?我告你啊,我哥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我愣住了,但转念一想,我干吗要内疚?又不是我害的!想到这,我稳了稳情绪说:“好吧,我很为他难过,那让他好好休息吧!”

    “**的是不是人哪?”

    “你怎么骂人啊?”

    “我骂你怎么着?我哥都成这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谁说风凉话了?”

    “你!”

    “你到底想让我怎着?”我反感地问。

    “问你呢?”

    “问我啥?我跟他又没关系!他出了车祸我是挺难过的,但这事又不是因我造成的!你别骚扰我!没事就挂了!”

    “跟你没关系么?”

    “当然,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哥本来说马上到家的,可是后来却没回来,再后来就出了车祸,你说这跟你没关系?”

    我被他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压住了,于是有点心虚地说:“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你非要我说难听话是怎么着?”他停顿一下接着说:“我哥手机上最后一个号码可是打给你的!”说完他突然沉默了一会,然后换了语气说:“你别太没良心了!我可告诉你,要是换了你,要是你是他的家人,你会怎么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的心被搅得好乱,有好半天都难以平静。好厉害的家伙啊!他一定长着三头六臂,比那个“万事通”的容华城还要厉害。我握着手望向窗外,心里始终像是在翻江倒海一样。下了班车,我忍不住拨通了刚才那个号码。

    我迫不急待地问:“吕一凡现在在哪?”

    对方冷漠地说了句:“人民医院,西外,十楼二十四床。”然后就又挂掉了。

    我匆匆坐了辆出租赶到医院,下了车先给老妈打个电话,说自己晚会回去,然后到礼品店买了一篮水果。来医院探病的人可真不少,五辆电梯同时上下,就那还得等两三趟才能挤上,像我这种弱弱型的,至少要等三四趟才行,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又被一个大个子撞了一下头……真郁闷,你说我是何苦来的?我被夹在人缝里,觉得自己真的好滑稽。

    到了十楼,我又挤了半天才从电梯里下来,然后稍稍整整头发,这才拎着水果找到二十四床的房间。房门是那种医院惯有的宽敞且能探望的那种,我凑近探视窗朝里面瞧瞧,只见屋里有两张床,靠门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人,床边围了几个家属,而靠窗的床铺则被显得有点冷清,只有一个年轻的家属陪护,而且看不清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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