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江湖，所以没有什么名声，至于此行前来，是有一件事情恳求石教主，还望石教主应允。”
听到对方推搪的话，石教主不以为意，眼下明教正是用人之际，对于一个武功不俗的青年高手，他也抱着结交的目的，说道：“李兄弟有话还请明言，倘若有我明教帮得上忙的地方，定然义不容辞。”
“那就多谢石教主了。”他抱了抱拳，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师门有一门武功，至刚至阳，要想修炼这门武功，需要借助至阴至寒之物，我听闻光明顶上的碧水寒潭乃是天下一绝，常人进去，顷刻间便被冻死，我此行正是想借用贵宝地的碧水寒潭一用，还望石教主应允。”
“什么？”“他不想活了？”“这小子找死。”
石教主还没说话，下面的众人就议论上了，这光明顶上的碧水寒潭哪个不知，莫说是一般人，就是他们自己，一下去也有可能被冻死，这小子大言不惭，竟然想要借此练功，实在是无知者无畏。
听到对方的请求，石教主也皱起了眉头，倘若是别的事情还好说，只是这件事让他有些为难，对方不清楚这寒潭的厉害，他却是知道的，莫说是他一个小青年，即便是他，也不敢贸然下去，要是害了这青年的性命，将来被他师门找上门来，该如何是好。
或许是瞧见了对方的为难，李晋武继续说道：“石教主不必为难，不管成不成功，我都欠明教一个人情，况且我也不是说一开始就进入寒潭练功，如果教主允许的话，我想先在这寒潭边上练功，如何？”
听对方这么一说，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答应道：“好吧，李兄弟，你就暂且在我教中住下，待明日我亲自领你去那碧水寒潭。”
“多谢石教主。”
那石教主吩咐下人把他带去休息，然后众人便开始分析这青年的来历，殷法王当先说道：“教主，各位兄弟，这位李兄弟可不是凡人，别的不好说，但论轻功而言，绝对在我之上。”
“什么？”听到这话，他对面那人嘲弄般地说道：“殷老怪，你不是吧，平日里你自诩请工行天下第一，他一个弱冠少年，难道还能比你强？”
见到众人不信，他说出了刚才上山的事情，听完他的话，在座之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上首的石教主，对这个少年，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要是能把对方拉入教中，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石教主一声令下，让大家不要再讨论了，管他是谁，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为要。
第二天，石教主亲自领着他来到了碧水寒潭旁边，只是走进，两人便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李晋武暗道一声宝地，当即谢绝了石教主的好意提醒，决定在此住下来练功。
偷看别人练功乃是武林大忌，石教主自然不会在此就留，只告诉他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他只管安心练功便是。
李晋武谢过他的好意，等他走后，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打坐练功。
按照九阳神功第一卷记载的运功路线图，他只运行了一个周天，就感觉到内力增强了不少，与之前的艰涩不同，这一次运功十分顺畅，原本的狂闷燥热也消失不见。
他收了功，再次打量着这冰冷的潭水，突然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顿时一股寒意从他手中侵入肺腑，他赶紧运起九阳神功，把这股寒意消除掉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来，似乎内力又强了一丝。
“果然是个好宝地。”这碧水寒潭完全就是为他修炼九阳神功所设，想到这潭水的好处，他直接坐到了边儿上，打坐练功。
他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明教中人的好奇心，不过在石教主的吩咐下，旁人却是不敢在一旁窥伺打扰，他也乐得清静。
就连石教主也是在头两天来看了看，见到他安然无恙，从此再也没来过，只是有些感叹这功夫端的奇妙，竟然能够硬抗这么寒冷的潭水。
他在光明顶上练功，西域武林那边却是大乱了，金刚门得到了大金刚拳这本秘籍，而苦陀等人也顺着根子寻了过来，见到昔日故人，新仇旧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第67章 两死三逃
西域少林寺。
“师叔，有消息了，那大金刚拳被金刚门的人抢去了。”
“金刚门？”听到师弟的这句话，另一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当即问道：“师弟，这金刚门是什么门派？”
苦陀闻言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这时候一旁的苦慧叹息地说道：“师弟，你恐怕想不到，这金刚门说起来和我们少林还有些渊源。”
“有渊源？”苦慧的这话更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他只说了四个字：“火工头陀。”
“是他？”听到这个人名，苦陀眼中精光大盛，他现在生机渐渐减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去见佛祖了，要说临走前还有什么心愿的话，除了追回失窃的秘籍之外，那就是和当年那个火工头陀交手，甚至将其毙于掌下了。
三个心字辈儿的弟子显然也是知道这件旧闻的，见到两位师叔都眼露精芒，他们也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次日，苦慧带着不少寺中弟子和苦陀四人一起，朝着金刚门赶去。
一直以来，对于这个金刚门，苦慧都是恨意十足，只不过就他一人远远不是金刚门的对手，眼下有苦陀师弟助阵，他增添了不少信心，才敢带着门人前去挑战。
他们的行动自然被金刚门的弟子发现，并且汇报给了火工头陀。
刚刚拿到大金刚拳秘籍的火工头陀信心十足，闻言吩咐道：“众弟子听令，等少林的和尚赶来，咱们也不要留情面，这一次，我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师父。”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刚刚接近金刚门的势力范围，苦慧一行人就遭到了金刚门的攻击，虽然他们五人安然无恙，不过死伤的门人确实不少，这么一来，双方的仇怨越发深了。
苦慧知道今日之事人去多了也没用，所以将伤员留下，只带着几个精英弟子就打上了门去。
火工头陀早有准备，见到来人，他大笑一声，说道：“我倒是哪路高人驾临，没想到是昔日的手下败将啊，怎么，今天是要来找回几十年前的场子吗？”
苦慧被他提起往事，心中激怒，刚要出言，便被一旁的苦陀打断了，只听他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火工头陀咬牙切齿地说道：“昔日你少林人多势众，我独木难支，这才逃到了西域，这些年来我苦练武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今日既然适逢其会，咱们便借此了断这昔年的恩怨吧。”
“阿弥陀佛，诚如施主所言，今天是该有个了断。”苦陀说罢走上前几步，那意思不言自明。
“师弟！”苦慧叫了一声，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哈哈哈哈，好你个苦陀，看来你这些年也没把功夫放下，好吧，今日我就领教领教，看招。”
他一身内力皆是偷学，尤其擅长大力金刚指和金刚般若掌，所以一上来便对着苦陀使出了生平绝技。
这苦陀也不凡，他修炼的乃是杂阿含功，同时融汇了诸多绝技，功夫很杂，两人棋逢对手，一时间不相上下。
火工头陀越战越勇，他抱着复仇的心态，招招狠辣，是要把对方毙于掌下。
而苦陀虽然所学甚多，但是面对精研数十年大力金刚指的火工头陀，却是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久战不下，他更是渐渐落入了下风。
正所谓拳怕少壮，现在的火工头陀正值壮年，面对行将就木的苦陀来说，那是丝毫不惧，他一招更胜一招，一度把对方逼到了绝境。
苦陀知道自己久战必输，所以故意卖了几个破绽，想引对方上钩，可那火工头陀也是奸猾似鬼，丝毫不上当，让他心中焦急。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对方后背露了出来，于是全力使出一掌打了过去，就在那手掌要接触到对方后背的时候，只见火工头陀嘴角微微翘起，突然一个转身，两指扣在了对方的肩胛骨之处，然后便听到“咔擦”一声，苦陀吃痛，救援不及。
那火工头陀趁势急攻，又是一掌拍在对方的腹部，苦陀瞬间飞出数丈，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显然是受了重伤。
“师弟？”苦慧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怒，紧接着便对着火工头陀打出一掌。
哪知道对方早有防备，轻松避过，和他战在了一起。
这时候，三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大师也突然出手，准备围攻火工头陀。
“来得好。”谁知那火工头陀来者不拒，反而越发兴奋。
他的三个弟子见状也加入了战场，各自找了一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当作对手，八人一对一的便斗在了一起。
不多时，只听到又是一声惨叫，那心字辈儿的达摩堂首座显然受了重创，退出战场，眼下变成了三对二，胜利的天平渐渐地向着金刚门一方倾斜。
苦陀来不及疗伤，看到场上的形式急转直下，当即冲了进去，喊道：“师兄，你快带着他们走，咱们不是他的对手。”
苦陀也没想到，昔日那个火工头陀竟然有这么强的实力，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的三个弟子也不同凡响，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其中一个甚至比那火工头陀还要强上一些。
他知道，这一次是他们轻敌了，如果再这么打下去，恐怕五人都要留在这里，这不是他想要的，少林也经不住再失去三大首座弟子的打击，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护着这三位师侄全身而退。
“想走？没那么容易。”即便是面对苦陀和苦慧两人，火工头陀也丝毫不惧。
苦慧也看清楚形势了，他突然撤出战场，紧接着便迎上了金刚门的三大弟子，把心字辈儿的三人解放了出来。
“你们快走，少林的未来在你们身上，快走。”
苦慧苦苦应对着三人的围攻，身上受了好几次重击，不过他还是挡住了三人。
“师兄，怎么办？”那之前就退出战场的般若堂首座看着场上的形势，心如刀绞，不知道该怎么办。
罗汉堂首座看了看，忍痛说道：“走。”然后拉着另外两人就向外跑去。
见到煮熟的鸭子竟然要飞了，火工头陀当然不乐意了，他一边应对苦陀的纠缠，一边吩咐道：“金刚门弟子听命，火速追杀少林余孽，不得有误。”
“是。”
首先挣脱出来的是三大弟子中的二弟子，他天生神力，学起功夫来也是一日千里，是三人中武功最厉害的。
“贼子休走。”苦慧见到那老二要去追，他拼了老命，连受了敌人两章，终于挡在了老二的前面，死死地缠住他。
“老东西，看来你是真不要命了。”那老二突然两指锁住对方的肩胛骨，然后便废去了苦慧的双臂，紧接着是双腿，苦慧哀嚎地倒在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师兄？”这时候苦陀也发现了师弟的处境，他一分心，也被敌人一掌打在胸前，紧接着对方接连打出两掌，他口吐鲜血，也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二人，火工头陀兴奋地吩咐道：“老大，老二，你带人去追杀那三个余孽，老三，你带着门人去把西域少林寺烧了。”
“是，师父。”三人应声下去。
等到三个弟子下去了，这时候他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的两人，回忆起昔日的恩怨，他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惆怅，只看得苦陀二人不知所措。
也难怪，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今日大仇得报，心中那是何等的欣慰。
“识相的，把你们知道的武功秘籍背诵出来，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我会打断你们的骨头，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苦陀此时无惧无畏，宣了一声佛号，然后只见他双掌齐出，一掌拍在苦慧的头上，一掌拍在自己的头上，两人顿时毙命。
火工头陀根本没料到两人会自尽，看到两人双双死去，一时间心绪难平。
远在光明顶上的李晋武不会想到，自己的顺手施为竟然弄死了少林两个苦字辈儿的高手，而且现在少林面对的不是追回失窃秘籍的事儿，而是如何面对金刚门这个劲敌之事。
在光明顶上待了两个月，他便将第一卷九阳真经练会了，奇经八脉也被打通了四条。
这让他大受鼓舞，准备再接再厉，可是练到第二卷的时候，速度明显地有所迟缓，他也知道原因，想必是因为适应了这寒潭的寒冷，所以在岸上练功已经效果不大了。
一念至此，他下了个决定，
听到对方推搪的话，石教主不以为意，眼下明教正是用人之际，对于一个武功不俗的青年高手，他也抱着结交的目的，说道：“李兄弟有话还请明言，倘若有我明教帮得上忙的地方，定然义不容辞。”
“那就多谢石教主了。”他抱了抱拳，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师门有一门武功，至刚至阳，要想修炼这门武功，需要借助至阴至寒之物，我听闻光明顶上的碧水寒潭乃是天下一绝，常人进去，顷刻间便被冻死，我此行正是想借用贵宝地的碧水寒潭一用，还望石教主应允。”
“什么？”“他不想活了？”“这小子找死。”
石教主还没说话，下面的众人就议论上了，这光明顶上的碧水寒潭哪个不知，莫说是一般人，就是他们自己，一下去也有可能被冻死，这小子大言不惭，竟然想要借此练功，实在是无知者无畏。
听到对方的请求，石教主也皱起了眉头，倘若是别的事情还好说，只是这件事让他有些为难，对方不清楚这寒潭的厉害，他却是知道的，莫说是他一个小青年，即便是他，也不敢贸然下去，要是害了这青年的性命，将来被他师门找上门来，该如何是好。
或许是瞧见了对方的为难，李晋武继续说道：“石教主不必为难，不管成不成功，我都欠明教一个人情，况且我也不是说一开始就进入寒潭练功，如果教主允许的话，我想先在这寒潭边上练功，如何？”
听对方这么一说，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答应道：“好吧，李兄弟，你就暂且在我教中住下，待明日我亲自领你去那碧水寒潭。”
“多谢石教主。”
那石教主吩咐下人把他带去休息，然后众人便开始分析这青年的来历，殷法王当先说道：“教主，各位兄弟，这位李兄弟可不是凡人，别的不好说，但论轻功而言，绝对在我之上。”
“什么？”听到这话，他对面那人嘲弄般地说道：“殷老怪，你不是吧，平日里你自诩请工行天下第一，他一个弱冠少年，难道还能比你强？”
见到众人不信，他说出了刚才上山的事情，听完他的话，在座之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尤其是上首的石教主，对这个少年，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要是能把对方拉入教中，那绝对是一大助力。
石教主一声令下，让大家不要再讨论了，管他是谁，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为要。
第二天，石教主亲自领着他来到了碧水寒潭旁边，只是走进，两人便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李晋武暗道一声宝地，当即谢绝了石教主的好意提醒，决定在此住下来练功。
偷看别人练功乃是武林大忌，石教主自然不会在此就留，只告诉他一日三餐会有人送来，他只管安心练功便是。
李晋武谢过他的好意，等他走后，迫不及待地就开始打坐练功。
按照九阳神功第一卷记载的运功路线图，他只运行了一个周天，就感觉到内力增强了不少，与之前的艰涩不同，这一次运功十分顺畅，原本的狂闷燥热也消失不见。
他收了功，再次打量着这冰冷的潭水，突然忍不住用手摸了摸，顿时一股寒意从他手中侵入肺腑，他赶紧运起九阳神功，把这股寒意消除掉了。
不过经过这么一来，似乎内力又强了一丝。
“果然是个好宝地。”这碧水寒潭完全就是为他修炼九阳神功所设，想到这潭水的好处，他直接坐到了边儿上，打坐练功。
他的动作自然引起了明教中人的好奇心，不过在石教主的吩咐下，旁人却是不敢在一旁窥伺打扰，他也乐得清静。
就连石教主也是在头两天来看了看，见到他安然无恙，从此再也没来过，只是有些感叹这功夫端的奇妙，竟然能够硬抗这么寒冷的潭水。
他在光明顶上练功，西域武林那边却是大乱了，金刚门得到了大金刚拳这本秘籍，而苦陀等人也顺着根子寻了过来，见到昔日故人，新仇旧恨，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第67章 两死三逃
西域少林寺。
“师叔，有消息了，那大金刚拳被金刚门的人抢去了。”
“金刚门？”听到师弟的这句话，另一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当即问道：“师弟，这金刚门是什么门派？”
苦陀闻言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这时候一旁的苦慧叹息地说道：“师弟，你恐怕想不到，这金刚门说起来和我们少林还有些渊源。”
“有渊源？”苦慧的这话更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他只说了四个字：“火工头陀。”
“是他？”听到这个人名，苦陀眼中精光大盛，他现在生机渐渐减弱，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去见佛祖了，要说临走前还有什么心愿的话，除了追回失窃的秘籍之外，那就是和当年那个火工头陀交手，甚至将其毙于掌下了。
三个心字辈儿的弟子显然也是知道这件旧闻的，见到两位师叔都眼露精芒，他们也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
次日，苦慧带着不少寺中弟子和苦陀四人一起，朝着金刚门赶去。
一直以来，对于这个金刚门，苦慧都是恨意十足，只不过就他一人远远不是金刚门的对手，眼下有苦陀师弟助阵，他增添了不少信心，才敢带着门人前去挑战。
他们的行动自然被金刚门的弟子发现，并且汇报给了火工头陀。
刚刚拿到大金刚拳秘籍的火工头陀信心十足，闻言吩咐道：“众弟子听令，等少林的和尚赶来，咱们也不要留情面，这一次，我要新仇旧恨一起算，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师父。”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刚刚接近金刚门的势力范围，苦慧一行人就遭到了金刚门的攻击，虽然他们五人安然无恙，不过死伤的门人确实不少，这么一来，双方的仇怨越发深了。
苦慧知道今日之事人去多了也没用，所以将伤员留下，只带着几个精英弟子就打上了门去。
火工头陀早有准备，见到来人，他大笑一声，说道：“我倒是哪路高人驾临，没想到是昔日的手下败将啊，怎么，今天是要来找回几十年前的场子吗？”
苦慧被他提起往事，心中激怒，刚要出言，便被一旁的苦陀打断了，只听他宣了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火工头陀咬牙切齿地说道：“昔日你少林人多势众，我独木难支，这才逃到了西域，这些年来我苦练武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今日既然适逢其会，咱们便借此了断这昔年的恩怨吧。”
“阿弥陀佛，诚如施主所言，今天是该有个了断。”苦陀说罢走上前几步，那意思不言自明。
“师弟！”苦慧叫了一声，不过却没有说什么。
“哈哈哈哈，好你个苦陀，看来你这些年也没把功夫放下，好吧，今日我就领教领教，看招。”
他一身内力皆是偷学，尤其擅长大力金刚指和金刚般若掌，所以一上来便对着苦陀使出了生平绝技。
这苦陀也不凡，他修炼的乃是杂阿含功，同时融汇了诸多绝技，功夫很杂，两人棋逢对手，一时间不相上下。
火工头陀越战越勇，他抱着复仇的心态，招招狠辣，是要把对方毙于掌下。
而苦陀虽然所学甚多，但是面对精研数十年大力金刚指的火工头陀，却是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久战不下，他更是渐渐落入了下风。
正所谓拳怕少壮，现在的火工头陀正值壮年，面对行将就木的苦陀来说，那是丝毫不惧，他一招更胜一招，一度把对方逼到了绝境。
苦陀知道自己久战必输，所以故意卖了几个破绽，想引对方上钩，可那火工头陀也是奸猾似鬼，丝毫不上当，让他心中焦急。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对方后背露了出来，于是全力使出一掌打了过去，就在那手掌要接触到对方后背的时候，只见火工头陀嘴角微微翘起，突然一个转身，两指扣在了对方的肩胛骨之处，然后便听到“咔擦”一声，苦陀吃痛，救援不及。
那火工头陀趁势急攻，又是一掌拍在对方的腹部，苦陀瞬间飞出数丈，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显然是受了重伤。
“师弟？”苦慧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怒，紧接着便对着火工头陀打出一掌。
哪知道对方早有防备，轻松避过，和他战在了一起。
这时候，三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大师也突然出手，准备围攻火工头陀。
“来得好。”谁知那火工头陀来者不拒，反而越发兴奋。
他的三个弟子见状也加入了战场，各自找了一个心字辈儿的首座当作对手，八人一对一的便斗在了一起。
不多时，只听到又是一声惨叫，那心字辈儿的达摩堂首座显然受了重创，退出战场，眼下变成了三对二，胜利的天平渐渐地向着金刚门一方倾斜。
苦陀来不及疗伤，看到场上的形式急转直下，当即冲了进去，喊道：“师兄，你快带着他们走，咱们不是他的对手。”
苦陀也没想到，昔日那个火工头陀竟然有这么强的实力，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的三个弟子也不同凡响，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其中一个甚至比那火工头陀还要强上一些。
他知道，这一次是他们轻敌了，如果再这么打下去，恐怕五人都要留在这里，这不是他想要的，少林也经不住再失去三大首座弟子的打击，所以无论如何，他要护着这三位师侄全身而退。
“想走？没那么容易。”即便是面对苦陀和苦慧两人，火工头陀也丝毫不惧。
苦慧也看清楚形势了，他突然撤出战场，紧接着便迎上了金刚门的三大弟子，把心字辈儿的三人解放了出来。
“你们快走，少林的未来在你们身上，快走。”
苦慧苦苦应对着三人的围攻，身上受了好几次重击，不过他还是挡住了三人。
“师兄，怎么办？”那之前就退出战场的般若堂首座看着场上的形势，心如刀绞，不知道该怎么办。
罗汉堂首座看了看，忍痛说道：“走。”然后拉着另外两人就向外跑去。
见到煮熟的鸭子竟然要飞了，火工头陀当然不乐意了，他一边应对苦陀的纠缠，一边吩咐道：“金刚门弟子听命，火速追杀少林余孽，不得有误。”
“是。”
首先挣脱出来的是三大弟子中的二弟子，他天生神力，学起功夫来也是一日千里，是三人中武功最厉害的。
“贼子休走。”苦慧见到那老二要去追，他拼了老命，连受了敌人两章，终于挡在了老二的前面，死死地缠住他。
“老东西，看来你是真不要命了。”那老二突然两指锁住对方的肩胛骨，然后便废去了苦慧的双臂，紧接着是双腿，苦慧哀嚎地倒在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师兄？”这时候苦陀也发现了师弟的处境，他一分心，也被敌人一掌打在胸前，紧接着对方接连打出两掌，他口吐鲜血，也倒在了地上。
解决了二人，火工头陀兴奋地吩咐道：“老大，老二，你带人去追杀那三个余孽，老三，你带着门人去把西域少林寺烧了。”
“是，师父。”三人应声下去。
等到三个弟子下去了，这时候他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地上的两人，回忆起昔日的恩怨，他一会儿大笑，一会儿惆怅，只看得苦陀二人不知所措。
也难怪，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报仇，今日大仇得报，心中那是何等的欣慰。
“识相的，把你们知道的武功秘籍背诵出来，我还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否则，我会打断你们的骨头，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苦陀此时无惧无畏，宣了一声佛号，然后只见他双掌齐出，一掌拍在苦慧的头上，一掌拍在自己的头上，两人顿时毙命。
火工头陀根本没料到两人会自尽，看到两人双双死去，一时间心绪难平。
远在光明顶上的李晋武不会想到，自己的顺手施为竟然弄死了少林两个苦字辈儿的高手，而且现在少林面对的不是追回失窃秘籍的事儿，而是如何面对金刚门这个劲敌之事。
在光明顶上待了两个月，他便将第一卷九阳真经练会了，奇经八脉也被打通了四条。
这让他大受鼓舞，准备再接再厉，可是练到第二卷的时候，速度明显地有所迟缓，他也知道原因，想必是因为适应了这寒潭的寒冷，所以在岸上练功已经效果不大了。
一念至此，他下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