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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处不胜寒
更新时间:2017-12-12 22:00:00
见面,自然话多,竟是长聊了一个通宵。

    ……

    第三十九章:新婚大吉!

    三十九、新婚大吉。

    一连几日,独孤求败白天便和清禅子道长切磋剑法,一老一少对此竟是乐此不疲,晚上更是和独孤求踹及独孤求赐研究家传剑法心法以及交流武学心得。别人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冷落了唐妮裳。

    独孤求败没有回来之前,唐妮裳帮着独孤求踹出谋划策,俨然是独孤剑庄的大军师,但是独孤求败回来后,唐妮裳反而没有心情帮独孤求踹筹谋。日日想找独孤求败,但是每次都看见独孤求败和清禅子道长一起切磋剑法。

    这日,正好独孤家三兄弟正在研究神雕喂独孤求败的毒菌,想要籍此找到解西门无恨魔煞掌的解药,而清禅子道长正一个人在院子里舞剑。唐妮裳慢慢走到了清禅子道长附近,看着清禅子道长舞剑。

    道长看到唐妮裳满腹心事地走过来,也就停下了剑,走上前来问:“唐姑娘,看你满脸不开心,是否有什么心事想对贫道说?”

    “哦!道长,没什么!”唐妮裳躲躲闪闪地说。

    “贫道方外之人,定会与姑娘保密。姑娘不必有什么顾忌,但言无妨!如果确有心事或者心节,说出来总比憋着强。”

    唐妮裳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长,妮裳本该死了两次,原也没有什么要求。但是近日闻知求败哥哥未死,日日相见却又不能相守,不知怎的就总是心烦意乱。”

    “哦!事关求败小兄弟,贫道愿闻其详!”

    于是,唐妮裳娓娓道来,将最初唐门死劫时自己本无幸理却被独孤黄衣和独孤黑衣拼死救出,后来独孤剑庄死劫时自己本应该与独孤家的一起被杀却又被独孤求赐撞下悬崖,遇蔡老爹夫妇又获救,最后和独孤求败一起成长……一路道来,一直讲到独孤求败被神雕送回,自己芳心暗动的事情。说到最后,唐妮裳已是粉面桃红,清禅子道长亦是唏嘘感叹。

    “唐姑娘,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生平却是如此坎坷。至于你和求败小兄弟的事情,贫道已有计较,请姑娘勿急。”

    “道长……”

    清禅子道长制止了唐妮裳的话,径自去找少林的无嗔无痴大师。

    ……

    演武厅内,独孤求赐拿着独孤求败给他的哪个毒菌,沉思了一会说:“这个应该不是什么毒菌,而是《百草经》里提过的百年茯苓。只是此物甚是难得,二哥说神雕日日喂你这个,小弟实在不敢相信。”

    独孤求踹说:“神雕乃当世神物,或许它有异能寻找此物也不一定!”

    “那是!既然已经搞清楚此乃何物,我且找道长练剑去了。”独孤求败说。

    “求败小兄弟,不必了。贫道已经来了。”清禅子笑着从厅门折了进来。

    独孤家三兄弟见清禅子道长携着少林的无嗔无痴两位大师前来,连忙齐齐行礼。独孤求踹问道:“道长与两位大师同来,不知是否有要事相商?”

    “无甚大事,只是觉得庄主你家三兄弟数次历险却又能安然返回,是故品到一时兴起,带着两位大师来听故事了。呵呵,三位少侠可得说明白一点那,哈哈!”清禅子故做轻松地说。

    既然清禅子道长及少林两位大师亲自过问,独孤家三兄弟焉有隐瞒之理。依次独孤求踹、独孤求败及独孤求赐挨个说完。这一顿好说,一直说到库依来请众人吃饭还没说完。于是,清禅子提议边吃边说。等到说完,饭已食毕。

    无嗔大师唏嘘叹道:“三位施主生平曲折,令老衲感慨不已啊!”

    “阿弥陀佛!生死原只隔一线,无嗔师兄还是没有放下啊!”

    “呵呵!无痴师弟所言甚是!”

    清禅子突然话锋一转,问独孤求踹道:“庄主,独孤剑庄重建以领袖群雄对抗西门无恨的消息传出去有多久了?”

    独孤求踹不明白清禅子突然有此一问的目的,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已有两月多!”

    “到目前为止有多少武林中人前来相助?”

    独孤求踹不好意思地说:“除了道长您和少林的两位大师领些弟子来助外,并无别人!”

    清禅子以手捋须,似是自问又似是在问大家:“是否江湖中无人恨西门无恨?”

    萧楚楚立即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嚷道:“当然不是了!江湖上的正派人事,谁不恨西门无恨?”

    “那为何无人来助?”清禅子反问。

    无嗔大师答道:“江湖中人虽恨西门无恨,但是更慑于其淫威,单凭独孤三侠上次大闹灭神教总坛难以激起武林同道共同御魔的信心。”

    独孤求踹叹了一口气,说:“怕是无嗔大师说的原因吧。”

    清禅子说道:“所以我们还要继续孤军奋战直到打一场大的胜仗。换言之就是独孤三侠还要继续以前的那种生死一线的生活!”

    求踹求败求赐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怕!”

    “哈哈!如此甚好!但是有人会怕!”

    “谁会怕?我们三兄弟的命运自己把握!”独孤求踹说。

    清禅子道长离开座位,围着桌子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求踹少侠若有不测,库依姑娘会伤心;求败小友若有不测,唐姑娘会伤心;求赐……”

    清禅子道长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楚楚就接口道:“你别说了,求赐哥哥出事我不会伤心的,因为我会自杀跟随的!”

    独孤家的三兄弟听了清禅子的话,无不悚然动容。独孤求赐小心翼翼地问:“道长,那你以为我们当是如何处理?”

    清禅子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笑着说:“其实江湖中人实在不应该把生死看得太重!”

    独孤家三兄弟面面相觑,不明白清禅子道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无痴大师呵呵一笑,说道:“阿弥陀佛!莫问前程有愧,但求今生无悔。阿弥陀佛!”

    独孤家三兄弟还是不太明白。

    无嗔大师只得明说:“目前就数我们三个老骨头辈分高点,不如我们三个做主,给独孤家三兄弟结了婚如何?”

    独孤求败立即说:“大仇未报,如何使得?”

    无痴大师笑着说:“阿弥陀佛!莫问前程有愧,但求今生无悔。”

    无嗔接着说:“阿弥陀佛!施主,莫在有时不珍惜,待到失去方后悔啊!”

    清禅子道长捋须说:“求败小兄弟,剑术之道在于灵活多变,又何必过于执着?”

    独孤求踹想了想说:“三位前辈所言甚是,我本已经答应库依返回中原之日定要补她一个体体面面的大婚,然而回到中原后咋闻家中巨变,一直未能实现。在下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得随其便,我独孤家三兄弟便一起结婚算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阿弥陀佛!善莫大焉!”

    ……

    众人纷纷祝贺。当下众人议论了一番,决定定在三日之后给三对新人成婚。独孤求踹和库依自是喜不自抑;唐妮裳更是芳心暗喜,独孤求败却似是没事一般,日日找清禅子切磋论剑;只是独孤求赐却是满怀心事,天天以运功疗治内伤为由躲避萧楚楚,两人的交往反而没有以前密切。

    在清净无人的时候,独孤求赐总是一个人在那里沉思,时不时将胸前的玉佩取出来把玩。偶尔也忆及草原大漠上的快乐,但是却又不得不摇头叹气。造化也许真的弄人……

    ※ ※ ※

    三日后,独孤剑庄处处张灯结彩,与前几日披麻戴素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宽敞的院子四周高高挂起着几十盏风灯,将整个大院子照得如同白昼。独孤剑庄中武林中人并不是很多,本来这个婚礼应该是很安静的。但是守备军的两个将军非要带着军汉前来祝贺,所以院子上四处围坐着一堆堆的军汉,生着一个个火堆。结婚其实与军汉并无直接关系,但是籍此可以吃吃肉喝喝酒,对于久在军中的人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大事。所以院子中虽无桌凳,但是众军汉围坐火堆前,吃着烤肉,喝着美酒,呼朋唤友,猜拳行令,倒是将整个独孤剑庄的喜庆气氛推向了高潮。

    ※ ※ ※

    江边的芦苇丛里,一个紫衣武者对一个白衣中年说:“教主,兄弟们在此潜藏了三日了。不如趁现在那些当兵的饮酒作乐时我们冲过去将他们一举剿灭,永诀后患!”

    白衣中年人沉思了一会,说道:“听陈长老说:那些军人的兵阵很是厉害,上次折了不少兄弟。”

    “教主,何必长他们威风灭自己志气。我们此来带了八百多兄弟,个个都是好手,那些军汉虽有两千之众,但是都是一个蛮力武夫,怕他们作甚?”

    白衣中年人说:“兵阵贵在将所有人的力量使到一处,就算有盖世神功也难敌千军万马就是这个道理。上次总坛之战和少林之役已经折了我教中很多好手。这次决不能有所闪失。”

    “但是教主,今日不攻,恐怕再无良机。日后待其势大再行剿灭必不容易。”

    白衣中年人想了想说:“这样吧,张长老,你先带几十个兄弟去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再计较。”

    “属下得令!”哪个紫衣武者立即回头召集人手。

    “且慢!”

    那武者回头,行礼问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白衣中年人走上前去,握住紫衣武者的手,说道:“张长老,小心谨慎!多加注意!”

    紫衣武者翻身跪下,感激地说:“多谢教主眷顾,属下万死不辞!”

    ※ ※ ※

    军营里,一个军汉匆匆跑过来,向一名武将说:“刘副将,暗哨发现剑庄东侧一里地处有魔教中人活动,是否派人通知李将军和卫将军。”

    武将想了想,问道:“有多少人?”

    “没有确切数字,大约五十人左右!”

    “哦!这么小的功劳不用通知两位将军了,你去喊张副将、胡副将、王副将过来。”

    片刻,四个武将都聚在了中军帐。

    刘副将说:“三位兄弟,发现有五十多个魔教中人,我没有通知两位将军,而是想将这件功劳与三位兄弟分了。三位可有意见?”

    “没!”“没!”“凭刘大哥调遣!”

    “好!张兄弟,你带二十名弓箭手十名刀盾手五名长枪手从南面临江处的芦苇林中悄悄过去,埋伏起来;胡兄弟,你也带二十名弓箭手十名刀盾手五名长枪手从北侧江堤背面,靠江堤掩护悄悄埋伏起来;王兄弟,你带四十名弓箭手二十名刀盾手十名长枪手从防浪林里向东运动,急行军一里后就向中靠拢,截断魔人撤退路线;我带一百刀盾手五十弓箭手三十长枪手与离剑庄百丈处拦住魔人。待我火把一举,众兄弟就纷纷引兵杀来,切记动静不可太大,亦不可吹响号角,否则两位将军知道,功劳就不是我等的了!”

    “末将得令!”

    “出发!”

    ※ ※  ※

    独孤剑庄东,两百丈处,几十个黑衣人借着夜色的掩护贴地而行。离剑庄还有一百五十丈,一百三十丈,一百二十丈,一百一十丈,突然,前面火把一闪,“刷刷”一排劲箭破空而来,前面几个不及反应的黑衣人立即倒地。紫衣武者前冲几丈,但是见到盾牌前置,长枪当道,又有弓箭在空,当下用兵刃拨开几枝利箭,沉声道:“有埋伏,快退!”

    但是,退不及百丈,劈头又是劲箭射来,又是一批黑衣人倒地。众黑衣人此次不待紫衣武者说,纷纷朝南北两侧奔逃,但是又是几排劲箭射过,黑衣人基本已无幸者。紫衣武者心中惊恐,施展清功向南面芦苇林中遁去。但是刚非到空中就被四面八方而来的劲箭逼回地面,饶是紫衣武者武功了得,但是空中已无借力之处。只得下落,但是地面上已有枪林在等着他落下。

    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五十多个黑衣人竟是一声未发的就全部横尸当场,包括紫衣武者。

    刘副将走近了说:“马上切下这些魔教中人的脑袋,飞马送至安庆府太守处。胡兄弟,最好是你亲自送去。尸体挂起示众!”

    “末将得令!”

    “暗哨继续戒备,其他人等回营!”

    ※ ※ ※

    芦苇林中,一个紫衣武者靠近一个白衣中年人说:“教主,张长老已经带人去了一柱香的时间,我们是不是带几个兄弟去接应一下。”

    白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适才我听见有劲弩破空之声,张长老若是存得性命怕是早就回来复我了!”

    “教主的意思是……?”

    “张长老已经殉教了!”

    “那我们一起杀过去为张长老报仇!”

    “不要胡来!等守备军退去再说。裘长老,你立即派人去苏州分舵、武汉分舵、亳州分舵、九江分舵调两千教众过来。”

    “属下得令!”

    ※ ※ ※

    独孤剑庄演武厅内张灯结彩,独孤求踹、独孤求败、独孤求赐穿着红色喜服,各挽一个身穿红衣、头盖红纱的女子,清禅子道长居中正坐,两侧分别坐着少林的无嗔大师、无痴大师。守备军的头领岳将军正在喊礼。

    “一拜天地!”

    三对新人依次对着大门的天空跪拜。

    “二拜高堂!”

    三对新人依次向端坐的清禅子道长、无嗔大师、无痴大师跪拜。三位前辈笑呵呵地将三对新人扶起。

    “夫妻对拜!”

    独孤求踹和库依对拜完,独孤求败与唐妮裳亦对拜完,但是独孤求赐却迟迟不肯与萧楚楚对拜。整个喜庆的气氛立即凝结。旁边的卫将军以为独孤求赐年纪太小,不懂结婚规矩,忙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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