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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

作者:细窝头
更新时间:2017-12-13 02:00:00
老君,玉皇大帝,保佑保佑!”嘴里嘀咕着。

    别说,还真管用,504的门牌霍然出现在了眼前。

    他赶紧掏出钥匙,慌乱地去开门,手不争气地抖动着,钥匙掉了两次才把门打开。

    刚关上门,他又停住了,手,手被抓住了。

    男人紧紧地拽住拳头,却被一根根地扳直,一巴掌狠狠地掴在脸上,又是一巴掌。

    双手轮番运作,简直不把这当脸了,拍案板上的肉也没这么拍过,嘴角有血流出,眼前更是金星乱冒。

    酒已经完全醒了:“谁?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不过手也停了下来。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是走了吗,那鬼?

    “走了吗?”男人打量着房间。

    他的妻子应该已经睡下,都这么晚了。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他一人的呼吸声,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手上自己的血还是说明刚才的不是在做梦。

    “操!”男人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明天一定去请个道士来做场法事,这里太不干净了!

    去洗把脸清醒一下。战战兢兢地移到卫生间,在门框四周摸了摸,没有墙,一切正常。

    镜子中的自己满头大汗,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摸索到毛巾擦干,一睁眼看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东西,血,满毛巾的血,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是血。

    “荷!”只有喉头发出低低的声音,他已经被吓呆了,一定还在做梦!

    “啊……”门,他向那个方向冲去。

    又似撞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玻璃,玻璃碎了,一瞬间重心下沉,那男人尖叫着向地面坠去……

    * * * * *

    细窝头终于又回来了,哈哈!大家圣诞快乐哦!

    一念之间(一)

    起死回生的感觉真好!

    作为“报偿”,欧阳吉的小屋成了众神的临时据点(可怜的欧阳)。依依当然是回学校的啦!

    那个麻烦精白琚去哪了?

    “对啊!”我死了这么大的事(至少那段时间看起来是死了),小白怎么没动静?难道他没回来过?

    “他回来过。”吕瑾说着看向上官涵,后者点头表示同意,并接下去解释:“尸体,”依依杀神的目光射来,“不,阿吉身体上有白琚下的咒,防止腐烂和鬼怪的靠近。”

    “那他去哪了?”有点失落的感觉,以他的性格不会不到地府来找我的呀!心里一下咯噔,糟糕,不会出事了吧?“不行,我要去找他!”

    “你去哪找?”依依拦住他。

    “我,对了,上次他有给我张符,说有事找他就烧符。”一阵翻箱倒柜,终于在枕头下面找到了那张欧阳口中的符,烧掉,“小白,你在哪里?我是吉哥,我回来了,听到的话回句话吧!”

    没反应,“小白,还有气的话,吱一声总会的吧?!”

    还是没反应……

    “小白……”

    话音未落,“吱……”

    众神+人皆晕倒……

    “咳咳,那位白琚应该是有事在身吧!”瑾少最先镇定下来,“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去找黄小姐吧!”还说只是随便出来逛逛,其实是很担心这个没见过面的未婚妻的呢!

    “找神?太容易了,抓个土地来问一下不就知道了。”翩飞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说话,而且说干就干,飞身落到楼下。

    欧阳暗叹,可怜的土地公公。

    “土地!土地土地土地……”又是跺脚又是顿足的。说实话,她跟九月越来越像了。

    “又是谁啊?”还是那位爱睡懒觉的土地公公,“又换了?地府怎么回事,三天两头换常驻死神?”

    “前辈,没换,本地的常驻死神还是晚辈!”对老人家要有礼貌,依依三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哦,没换就好,没换就好,呵呵,不然老头子又要花时间记了。”看到旁边那位小死神大人像要发飙了,忙赔笑道,“不知这位小大人召唤小神有何吩咐?”

    “老头,我问你,最近这里有没有另外的神来过?从地府来的。”可看到我了,“不得有半点隐瞒,不然我拔光你的胡子!”

    “有,有!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快说!”

    “只是那位大人的气息在来后没多久就消失了,小神感受不到。”是隐藏了吗?“像是,也有可能是那位大人离开了。”

    “看来我们得要分头活动咯!”涵少是默认的指挥。

    “我要跟阿吉一组!”翩飞举手表决。

    “刚出来的时候,飞飞你是不是答应过涵哥哥什么啊?”就算没依依的眼色示意和阿吉的目光求助,也不让阿吉再落到她手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丫头是怎么样的性格!“玉面神判”可不是徒有虚名。

    “一切都要听涵哥哥的。”翩飞嘟哝着。

    “那好,你跟涵哥哥、瑾哥哥一块,把你带出来,就要把你安全带回去。依依、阿吉嘛该干什么干什么?”涵少分配道,“至于土地公公,一样,忙自己的事吧!散了散了,各忙各的去吧!”

    土地闻言如蒙大赦,告个辞就转回了土里,估计是睡他的回笼觉去了。

    “涵少,我习惯独自行动。”

    “瞧我这记性,那好吧!瑾少单独行动。”

    得赶快回学校,小艾变的我不定惹出什么事来呢!

    “欧阳……”刚想跟他说声,就有欢快的铃声响起。

    是欧阳的电话。

    “喂,队长,……呃,我病了,现在没事了,……真的。”是队长的电话,都忘了跟他补假了,“……什么?有案子?好,我马上就到!”挂下电话,向众神,“队长说有案子,得过去。我一定会留意有没有那位黄小姐的线索的。”

    “我也要回学校去了。”依依也赶紧说道。

    “去吧去吧!哥哥批准了。”涵少挥挥手,暗中对依依挤了挤眼,小样,别以为哥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依依嘿嘿一笑,消失在半空中。

    “告辞!”瑾少一拱手,也随即消失。

    “阿吉,你一定要想我的哦!”翩飞眼中含泪,可怜楚楚地拽着欧阳的衣角。

    头大,干嘛像是生离死别似的,这孩子!“恩,我会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还嗔作喜,表情变得可真快!

    “走吧!别耽误阿吉做事了!”被涵少毫不留情地提着离开。

    唉……会法术就是好啊!想去哪就去哪,咻的一声就不见了,我就可怜了,还得自己骑车去。

    幸而现场离碧海花园不远,摩托车五分钟就到了。

    那楼下已经围了好多人,真个是里三层外三层,中间还三层,谁让好奇和爱凑热闹是人类几千年来永恒不变的性格呢!

    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欧阳都出了一身汗了。

    出示证件,外围的同事放他进了警戒线。

    地上用白粉笔画着一个人形的轮廓,里面有一滩血迹,是那个倒霉的家伙留下的吧!

    “队长。”欧阳走到姚队身边。

    “来啦!”姚队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助手,向欧阳解释,“接到报案,说有人满身是血的躺在路上。是从自己家窗户跳下来的。”

    “死了吗?”

    “没,真是命大。半夜有人听到五楼有砸玻璃的声音,以为有人家吵架,也没在意,早上才发现那人的,估计是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是自杀?”

    “阿吉,我说过了,凡事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姚队接着说道,“那人的老婆早上被叫醒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了昨晚跟那人一块玩牌的人,知道他是回来拿钱的。一个准备拿了钱去翻本的人会突然跳楼自杀吗?”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还是撞碎玻璃窗跳下来的。说说你的想法。”要培养新人。

    “那他们家,我是说第一现场有其他人的痕迹,甚至是打斗迹象吗?”

    “没有,门是他自己开的,家里只有他和他老婆俩人的痕迹。”

    “那会不会是他老婆干的?然后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个倍受欺压的弱者有时候反抗起来更惊人。

    “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姚队对这个很有把握。

    “那人醒了吗?”要知道原因,最好的办法就是问当事人。

    “小张刚打来电话,那人已脱离危险,但还在昏睡中。”真伤脑筋啊!“前些天你跟着老刘在外面跑,所以不知道,加上这个,总共有四个人从楼上跳了下来了,情况相近。但除了这点,其他几乎没有相同点。”太邪门了!

    “太邪门了吧!”不会又是和那些东西有关吧?九月不在才几天,他们就活跃起来了?(她平时是依依,工作时还是习惯称她九月。)不过队长是不会相信的,“恩,不会是有个神秘的组织专门惩罚这类人吧?!”那我们不是可以轻松点了?

    “可以算是一个假设,不过太小说了点。走,带你到他们家去看看。”这小子的想法真独特。

    这是欧阳吉,换了别人说这话,早被他说成了: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个普通居民的家,甚至有点家徒四壁,最值钱的可能就是这台21寸的电视机了,除了这些呢?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发现吗?”姚队一进门就带上了手套,也递给欧阳一双。

    “没有特别的东西。”手下回答,仔细检查着每一样物件和痕迹,可惜收获不大,或者可以说是没什收获。

    卫生间里一片狼籍,水迹、玻璃渣满地都是,毛巾也被扔在了地上。

    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

    “有异类耶!”

    “没错!恩?”谁?

    一念之间(二)

    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形模模糊糊地显现在窗台上,悠闲地晃动着双脚,不是依依是谁?

    “阿吉,你说什么?没错?什么没错?”是啊!队长是看不到九月的。

    “恩,我是说没错,一定没自杀那么简单。”

    “哦?从哪里看出来的?”好,就是要你多分析,多思考。

    “恩……从这里看,我觉得,那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他不想看到的或者恐怖的东西,想逃走,慌不择路,从窗子跳了下去。”脑子飞快转动,搜寻着所有的词语,“恩,就是这样。”

    姚队看着他,看得欧阳心里发起慌来,展颜一笑:“好小子,不错啊!能想到这么多,好好学,前途无可限量啊!”

    “恩,队长,我会认真学习的。”真的?我是乱说的,“那个,队长,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三个人跟他的情况相同吗?能不能从他们的身上……”如果真的是鬼干的话,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

    “都在昏迷中。”姚队叹了口气,真的很离谱,不管从多高的楼跳下来,都没送命,可也一样,不管从多低的楼跳下来,都在昏迷着呢!有两家因为负担不起医药费,出了院,只靠打普通的点滴吊着命,可还是活得好好的,除了没醒过来,“去医院看看吧!也许这次是例外。”

    依依摇摇头,表示没有这个可能。

    “恩,去看看吧!”这话对他们两个同样有用。

    医院的味道是依依最讨厌的,消毒药水的味道,还有人们悲伤的味道,交杂在一起,不爽啊!想想勾魂司的家伙们真是可怜啊!常要到这种地方来。

    那人在重症病房,跟另一个遭遇相同的人一个病房。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单还有白色的墙壁,好冷的色调!

    两张病床上都躺着人,挂着点滴,脸上没多少血色。

    “还是没醒过吗?”姚队轻声问着医生。

    “没有,就跟上几次的一样。”医术高明的朱医生是熟人,跟姚队打多了交道,而且这四个人都是他经的手,“连症状都一样。”

    “真是伤脑筋啊!”姚队皱着眉头。

    那边欧阳跟依依已蹩到了病床边,依依一手覆在其中一人额头上。进入别人的思维,特别是昏迷中的人,对死神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依依就看到了想看到的事:血,满毛巾的血,水龙头上流出来的也都是血,他惊恐地向看到的门冲去,结果,其实那是窗户,一头载下五楼。下落过程中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冰一样的脸,像冰是指他的颜色,透明,也是指他的表情,冷冰冰。“赌钱能赌出家业,赌出爱情来吗?不能!老婆是娶回来和你共渡一生的,不是你的挣钱工具!”那脸说道,“你不配做一个丈夫。”然后就是一片血色,估计是落地了。

    另一个人的情况相近,不同的是那脸说的原因:这个男人是有了外遇,他情人逼他离婚,不然就去他单位闹,这男人怕前途被毁,想毒死那个女人的时候(后来在杯子里发现了老鼠药)。(太狠了吧!幸亏他没成功,不然指不定又出来个林音韵。)

    这么说,他们是被鬼给缠上了呢!活该!都是坏男人!

    那其他两个也是这样吗?“欧阳,问问你们队长,另两个是在什么时候?情况是怎么样的?”

    队长的回答出人意料,一个是女的,半夜里,她丈夫听到她的尖叫声,跑出来时,她已经从阳台上跳了下去。(已向她家属确定她没有梦游症,夫妻关系很好。)

    还有一个是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惊恐万分地跑到顶楼跳了楼。

    刚开始以为是巧合,但三天之内发生四起,就太不正常了。情形完全相同,而且当事人都像是被人逼下来似的。

    真是怪事了,原以为是个类似于怨妇的女鬼,生前被丈夫虐待,或者被抛弃了,死后怨气不散,所以找上了那些类似的男人。

    现在看来,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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