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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

作者:郑媛
更新时间:2017-12-13 10:00:00
解带四十八次。

    “原来──还得再热过四十八天呐!”她有些无奈地喃道。

    他唇角拟出一抹古怪笑意。你若是个男子,所须忍受的便是四十九回苦寒,不过到时替你行功旋针的,却必须是一名通晓医术,且能以内力逼毒的女子。”

    “咦?为什麽?”

    ““碧凝香”奇特之处便在於能分辨阴阳,对於被下毒之人并无危害,反倒是──他”突然住口,凝睇她的瞳眸熠熠闪烁,她心泺一促。

    “反倒是……什麽?”怔怔的任由他门光勾住自己凝眸,傻傻的问了出口。

    唇角徐扬,他伸臂一扯将她身子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纤袅腰肢,舌尖亲密地舔她耳後柔软处,沙哑的低语。

    “反倒是同你交欢的男子,在合欢的那一刻,你体内的“碧凝香”便会悉数进入对方体内,且立即在他身上毒发。”他吭吸着她白腻的颈子。“你明白了吗?“碧凝香”的“毒引”是男女交体合欢。而这种毒药通常是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她狐媚的功夫魅惑男人,让对方疏於防患,在欲仙欲死的那一刻,果真如愿毒死成仙!”

    湘柔羞红了脸,惊讶得不能言语,侧首征征的凝住了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淫秽的毒药。

    “现在,你明白昨夜为何非你的初夜了吧?”黑眸灼灼地锁住她,绵缠。一手攫住她小巧的下颚,俯首吻住她,狂情蹂躏她粉嫩的唇瓣,舌尖滑入她咽喉深处狠狠吮吸她口中的蜜津。另一只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上掬起她高耸的凝脂,拇指轻殿搓旋初绽的嫩丰。舌转攻她腴白颈背,埋首於她柔腻的颈肩。

    他任意施为的手与逗惹的唇舌一再挑起她小腹间狂窜的炽火。湘柔懵懂於那股狂嚣的燥热,有一段时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颈项及胸上吮吃揉抚,茫然无措於他炽狂的掠夺,在惊愕与欲焚中沈浮於欢快的波浪……邵风明显的硬如热铁,欲火中烧了。

    这是他头一回濒於失控的边缘,沦溺於自己撩起的欲火中。她抖颤着莹白如玉的娇躯,天真热烈的迎合……虫惑了他。

    翻个身将她压伏在身下,他俯首含吭头动的玫瑰色粉蕾狂情吭吸,一手褪下她薄绸缎儿亵裤,探向焕热的花心,诱哄的轻拢慢捻……“风──”

    湘柔条然睁大明眸,望进他氨氢着欲望,正灼灼盯视着自己的黑眸。

    “别抗拒。”他哑声哄着,加深手上的索取。

    闭上眼,尖细的呻吟逸出湘柔的喉际,体内火撩的燥热与下腹狂窜的热流陌生得令她害怕,身子也佛已非自己的,盲目的依从他每一回舔咬吮洗,手指的揉捏轻捻……她已不是自己……邵风咬着牙,任淋漓的汗水淌下额际,长指邪恶的憬入她窒的※※※,自私的栖占那湿暖的小巢──他,不能说是无动於衷的。

    她或者因是处子之身而不懂得妖娆承欢,却正因为如此,拱身相迎时没有欲迎还拒的做作,只有天真的急切渴求他怜惜疼爱,全无保留的交付出她玉洁冰清的身子……他定是教她尚且清涩羞赧的处子之身一时迷惑,待她尝得数回云雨知晓了妖媚婉娈,失去了处子的纯真!届时他必定不复如今的蠢动,浑身几要欲焚,满脑子充斥了一举冲入她体内的冲动。

    他粗重的喘息着,闵黑的胖子黯沈如浓墨。不能再延宕了!他坚挺的勃起已届爆发边缘!他加快手上的撤送,残酷的玩亵她的身子与天真。

    湘柔吟唤着他的名字,欢快的震撼冲击着她的身子,将她扯向无边的瑰丽霓彩,高高的绷悬在某一点上抽乾她所有的意识,之後狂坠入耀眼的璀璨……邵风撤出手,口乾舌燥的注视着她达到满足而汗湿的身子。

    他诱惑了她。虽非进占她的沐内,也已教会她嗜欢的第一课,让她初次尝到禁果的沭味,此後尚有数个夜晚,他要教她沈沦其中不能自拨,之後……胯下的阚痛让他皱起眉头。咽下喉头的乾涩,他翻身下床。

    “你要走了?”湘柔疲乏地卧伏在床上,芙白的面颊上染着欢爱的潮红,美丽得犹如出水的仙子。

    “抱歉不能陪你到天亮,否则明日我俩怕要被当作奸夫淫妇,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了。”他凝聚意志忽略下腹的阚痛,气息粗重的说笑。他不得不走,再待下去他------该死!她不该以那双水澄的大眼柔柔地凝娣他日他眸光幽沈,黑瞳澈出冷光,眉宇间流泄出阴郁的冷酷。“乖乖歇息,咱们还有无数个夜晚。”

    湘柔柔顺的微笑,她累得无暇再多想,更意会不到他眉宇间悠忽的阴沈。

    邵风走了。房里头又只剩湘柔一人及冷清清的夜。

    湘柔知道,方才地对自己做的是她得偿付的“代价”。可虽名之为“代价”,她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快。他,可也如她方才一般得到快乐了?如果是,何以他要急着离去?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麽?这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但……她道自己方才心中压根儿未想到“交易”二字,是自然而然的想将自己给他……天,她心窝儿烧着的是什麽?明知道自己有法是不知耻的,可……不----她不能再多想了。

    不该再多想了呵┃他要的不过是几晌欢快,一开始他使说明了的。

    霎时间,两颗泪珠儿滚下湘柔的颊……

    第五章

    月儿由盈转亏,眨眼菊月将逝,天候逐渐转冷。

    “小姐,你也不必再练琴了。眼看着老爷一日好过一日,再不多久便要复原了,你不同邵大夫练琴也不妨碍了。”喜菊手上摺着几件冬衣,是预备天再冷些便可让湘柔穿上的。

    “不成,这琴还是得练下去的。就算爹爹现下病好了,我练成了医谱,也可日日演奏给爹爹听,为爹爹延年益寿,这功夫是不能搁下的。”喝口甘润的菊茶,湘柔挥毫临帖。这时有菊丫头在,她是不能抚琴的。

    喜菊软口气,也不多费唇舌了。这个把月来她和喜棠早说破了嘴,就是不能劝得小姐罢手不练那劳什子医谱。现下一日日过去,就是此刻能劝得小姐放手,也已无甚作用了。

    如今这府里众人早已知道小姐日日同那大夫关在房中练琴,大夥儿虽然明里不说,暗里却是不乾不净的说些谣言中伤,也许这事儿也早传出府外,或者现在杭州城里人人都知道。

    她暗自又软了口气,随即将摺好的大衣一件件收入次箱。“小姐,我到後头瞧瞧喜棠去,顺道施些花肥。”

    “去吧,别理我,自管忙你的。”说话时也不抬首,专心临帖。

    喜菊去了没多久,门前叉有动静。

    “怎麽啦,忘了什麽事又转回屋里来了?”湘柔不经意地抬眼一旁,却见到门外站着的是一脸尴尬的薛子平。“表哥?”

    “柔表妹。”薛子平脸上有些微红,起初尚有忸怩,但旋即现出一股决心。“表妹,我有些话想同你说,可不可以……进你的屋里谈?”

    微一冷吟,湘柔拦下手中毫笔。“咱们到前院谈吧,那儿有个小亭子,也凉爽些。”说着起身步田屋外。

    薛子平亦步亦趋地跟在湘柔身边。对於表妹提议到亭子里谈话,虽觉得於礼当然,哥心下不免有些黯然。心想若是毓表妹,定不等他开口早已请他入屋内,可见柔表妹对自己客气疏远得多。

    两人没走没几步已到一所青竹搭的小亭,亭子虽然简陋了些朴素中倒很有清凉之味,让人身心舒畅。亭子的栏杆上钉了一竹牌,上面刻着“问心”二字。

    “表妹……”薛子平迟疑耍如何开口。“近日以来姑爷的痛渐有起色,我想……你应该不须再跟邵大夫练琴,我……”

    “表哥,这事莫再提。只要对爹爹有益,不管用不用得上,湘柔都要试试。”

    “可是表妹,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表哥,记得我们上回已就这事讨论过了,不是吗?”湘柔淡淡一笑。“婚姻乃缘分,同我练不练琴是无相干的。”

    薛子平磨拢眉头。“表妹,你似乎不甚在意自己的婚事?”

    “亦非不在意,而是在意不得。”目光远眺远处一池碧波,湘柔轻轻的说:“做人便是这样,在意太多亦不一定能尽如己意,何苦招惹烦恼?”

    “话是不错……”薛子平眉头皱得更深。表妹的思想远不同一般女子,虽情逸高卓,但一个姑娘家有这样的见地似非善兆。

    “表哥既然也同意,就不须再为湘柔多费心了。”收回眸光,她朝薛子平浅浅微笑。

    “不,只要有关表妹的事,我是不可能不关心的。”他顽固道。

    湘柔轻叹了一口气。“您这又是何苦呢?方才我已说过了,做人实无须多惹烦恼……”

    “但表妹你并非我的烦恼-----将来你可是子平的妻室啊!”他激动的说道。

    这话一口,惊讶的非懂湘柔,连薛子平自己也呆住了,不知自个儿哪来的勇气。毕竟这事尚未告知姑母就光教表妹知道,是太过鲁莽轻浮了,更别说於礼不合。

    湘柔瞪大了美眸望住薛子平。“表哥,我不懂您的意思。”

    “前些日子我曾修书差人带到京城呈给家父,家书上秉明了我欲向姑母提亲,请姑母将表妹你许配给我。至今已过了月馀,算算这两日该有回音,料想此等亲上加亲的事,父亲大人定是欣然允可的。况且我在信上还提到了表妹知书达礼及种种好处,如此一来,父亲更无反对之理了,是以找才会说表妹你……将会是子平的结发妻……”

    “莫非二娘她答应了?”湘柔慌乱了,她对邵风已……如今教她如何还能嫁与他人?她的身与心已是不完整了呵!

    薛微有些尴尬。“只因爹爹的回函未至,故而我尚未告知姑母,只要爹爹答应了,姑母当无不赞同之理。”

    “不,表哥,湘柔早已决定此生不论婚嫁!”揪住了心,她低喊出口。

    “表妹!”料想不到竟会听到拒绝的言语薛子平的惊讶多过困窘。“你……婚姻大事自古以来皆是奉父母之命,表妹你怎可自行主张,更遑论你居然不嫁?这又是为何?”

    没有立即回答,湘柔移目望向远处的碧波池,半晌,她恢复了冷静。“方才表哥一开口便要湘柔放弃习琴,湘柔不知──表哥是何用意?”

    薛子平一愕,不知湘柔何以突然岔开话题,言及此事。可他性格向来迂直,虽不明所以,仍是有问便答:“那是──记得我上回便说过,表妹之所以习琴是为尽孝道,可是孤男寡女同虚一室,於表妹的名节有损,是以子平才三番两次提醒表姊三思。”

    “表哥可听说了任何毁我名节之语?”

    “是……曾有听闻。”他向来说下得谎,即便是为了善意。“不过找是绝对不信的!那些谣言只要入我耳里,我必定痛加驳斥,维护表妹的清誉!”

    “表哥也听说过了,可想而知,这事已传遍大街小巷了……而且怕是不堪入耳得很。”

    薛子平面色一僵,想起柳府下人背地里嚼舌的闲话。“可是那毕竟只是谣传。表妹玉洁冰清,何须在意那等混帐话!”

    湘柔平静的神色叫人瞧不出端倪。“谣言向来可杀人於无形,湘柔自可不在意,只是──表哥若真娶了湘柔,当真也可全然不在意他人的讥嘲讽谤,辈短流长?来日有人识论湘柔贞节时,当真分毫不觉得难堪吗?”

    “我──”薛子平蓦然住了口,一口绝不在意便在喉头,硬是逼不出声。

    他确实是在意的。

    现下他一心羡慕表妹,或可一时置旁人的讥诮於不理。但往後呢?即便是现在,每听得有人说些不堪的闲话,他心底已有莫大的疙瘩。

    “你在意的,表哥。”湘柔淡淡一笑,绝艳的容颜中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哀愁。

    薛子平呐呐无语,无疑是默认了。

    轻喟一声,她接受了意料中的答案。“既然在意,若当真娶了湘柔,会快乐吗?”

    薛子平身子一震。“婚後你会离开杭州,随子平定居京城祖宅。”声音里充满执拗。

    “这会有什麽不同吗?”湘柔轻声道:“即使换了环境,摒弃不中听的话;以往曾经入耳的闲语,表哥仍是记得的。”

    “我可以遗忘!只要给我时间!”他固执的辩驳。

    “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更有可能穷尽生在遗忘、否中度日,不苦吗?”她眉间锁上轻愁。

    “我……”薛子平懊恼的撇开了脸。”子平只知若娶不到表妹,当下便是痛苦!表妹无须多言,子平……不会放弃的!”如何能放弃?他的心早已沦坠了。

    湘柔果然不再多说,她定定凝住薛子平别开的脸半晌,淡淡的说:“表哥请回吧,湘柔已无话好说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他激烈的重申一遍。

    湘柔不再作答,轻移莲步出亭而去。

    ※※※

    “人家话都已经说得这麽明白了,表哥还是执迷不悟吗?”

    清脆的女声蓦然自身後响起,薛子平心惊的回首。立在问心亭外数步之遥的,是柳湘毓。

    “毓表妹!?你──你来多久了?”

    “你来了有多久,我便来多久。”柳湘毓冷言。实则她是一路暗随薛子平而来的。

    薛子平睁大眼,满脸是羞惶之色。“那麽……方才我跟柔表妹说的话──你全听见了?”

    “怎麽?瞧表哥念成这样,你们方才说过些什麽话,是旁人听不得的吗?”柳湘毓掩不住讥剌之意。

    薛子平面色一变。“表妹说笑了。”

    “说笑?”柳湘毓朱唇勾出一朵冷笑。“表哥或者可当我是说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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