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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9

作者:陈青云
更新时间:2017-12-13 16:00:00
紧拉了拉手,分道赶程。

    嵩山,是四大门派中居于领袖地位的“少林派”发祥之地,虽然因近年来才凋落,趋于式微,但声誉仍旧不衰。

    “什么意思?”

    “本使者奉教主上谕,传讯与阁下……”

    徐文心里暗吃一惊,原来自己的行踪,早已落入对方眼中,不知“五方教主”是否知道自己目前的真正身分?

    “传什么样的讯?”

    “令堂与尊爱‘天台魔姬’,在本教中受优厚待遇。

    徐文一听提到母亲与爱人,目中迸出了火花,激颤地道:“优厚待遇,这四个字何解?”

    “就是说生活得很好!”

    “还有呢?”

    “本教主提出一个条件,作为交换,你阁下如能办到令堂与‘天台魔姬’便可还自由之身。”

    徐文心中一动,咬了咬牙,道:“如果办不到呢?”

    锦衣少年阴寒地道:“此生恐无相见之期了!”

    “什么条件?”

    “以‘卫道会主’夫妇的人头作为交换的代价!”

    “什么,要上官宏与‘云中仙子’的人头?”

    “一点不错。”

    “本人会接受这条件吗?”

    “会的。”

    “如此自信么?”

    “第一,上官宏夫妇与阁下有饥,阁下不会下不了手。第二,为了令堂与爱人的生命安全,阁下非接受不可。”

    这是实话。自己与上官宏夫妇之间的新仇旧恨迟早必算,而母亲与“天台魔姬”的生死,并不殊本身的生死,甚或更重要,只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巢穴,就如此听任摆布么?

    心念之中,冷极地一哼道:“就这么一个讯息?”

    “正是!”

    “本人不接受。”

    锦衣少年面色一变,道:“那阁下会后悔终生。”

    “未见得?”

    “那就等着瞧了,再见!”

    “不许动!”

    “怎样?”

    “别打算如此轻易地一定了之。现在先说你们教主的名号来历!”

    “阁下认为办得到吗?”

    徐文目泛碧芒,面涌杀机,冷厉地道:“这由不得你!”

    锦衣少年惊怖地向后退了两步,突地弹身奔去,身法之奇快,令人咋舌。但,徐文岂容他兔脱,大喝一声,“站住!”一个弹身,捷逾电掣,一下子截在头里,锦衣少年掉头转向。

    这一起一落,业已接近林缘,如让他逃入林中,可就费事了。

    徐文如影附形而起,凌空挥出一掌。这一掌虽逊于脚踏实地所发,但他已用上了全力,狂症飚卷处,震得锦衣少年一个踉跄。

    徐文横身一堵,暴喝道:“想脱身是做梦!”

    锦衣少年面色灰白,连退了三四步,手一扬,一股幽香罩向徐文。

    徐文不屑地道:“你居然也学会了用毒,可惜碰上了用毒的老祖宗。”

    锦衣少年是情急无奈而出此下策,他并非不知道“地狱书生”

    是“毒道”高手。

    由于对方露这一手,徐文确定了“五方教主”便是获得“毒经”的本门叛逆。

    锦衣少年怪叫一声,出手如电,亡命地向徐文攻去。所谓一夫拚命,万人莫敌,“五方使者”的功力本就惊人,再加上排命出手,徐文对挡起来颇感费力。

    然而,这种拚命的打法,仅凭一口锐气,论功力,他比徐文差远了。

    就当锦衣少年一轮疾攻之后的换势瞬间,徐文施出了“毒手一式”。

    “哇!”

    一声惨哼,锦衣使者口吐鲜血仆了下去,但随即又挣扎着立起身来。

    徐文要留活口,所以这一式中并未夹施剧毒,否则对方不会再起身了。

    “你还是说了的好?”

    “办不到!”

    徐文吐了一口大气,道:“不说也可以,带路到你们总航!”

    锦衣少年一抹口边血沫,惨厉地道:“休想!”

    徐文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伸手,抓住对方的“肩井”,五指深陷入肉,鲜红的血从指缝间渗出,那袭锦衣,更加鲜艳了。

    “你敢再说一个不字?”

    “不!”

    徐文手一紧,锦衣少年一声狂嗥,肩骨已被抓碎,大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对扭曲成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粒的汗珠滚滚而落,面孔扭曲一副怪形,目中是惊怖与怨毒参半。

    “肯不肯带路?”

    锦衣少年一颤,凄厉地道:“‘地狱书生’你会得到十倍的报偿!”

    徐文从鼻孔里冷嗤出了声,道:“那不干你事!”

    锦衣少年闭口不语。

    徐文再次喝道:“说,肯不肯?”

    锦衣少年仍不开口。徐文杀机难遏,厉声道:“|Qī|shu|ωang|你不肯,旁人会肯,你安心要死,就别怪本人手辣了!”

    蓦在此刻―一

    十余条人影同时从四面八方出现,一律锦衣劲装,手执长剑。

    徐文一看,便知来的全是锦衣卫士。

    紧接着,一面如重枣的威猛锦袍人,直逼徐文身前沉声道:“放了他!”

    徐文凌厉的目光朝锦袍人一扫,道:“阁下如何称呼?”

    “本座‘五万教主’!”

    徐文登时热血沸腾,目中碧芒大炽,振臂,抖手……

    “哇!”

    惨号摇曳过空,那名“五方使者”,被掷飞五丈之外撞岩毙命。

    “五方教主”暴喝道:“徐文,你太张狂了!”

    徐文目如电炬,直照在“五方教主”面上,他要仔细看一看这师门叛逆.到底是如何一位残狠阴险的人物。久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请教尊姓大名?”

    “五方教主”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还不配问!”

    徐文略作思索之后,道:“阁下来得正好,咱们先谈私人恩怨……”

    “什么?还有私仇公怨之分……”

    “不错。”

    “说吧,私仇如何?”

    “血洗‘七星堡’可是阁下所为?”

    “本座曾命人传言,你可自去找‘卫道会主’。”

    “阁下一教之主,说话算数么?”

    “当然”

    “然则家母何以会落在阁下手中?”

    “五方教主”迟疑了一下之后,道:“江湖霸业,只沉声道:“放了他!”

    徐文凌厉的目光朝锦袍人一扫,道:“阁下如何称呼?”

    “本座‘五万教主’!”

    徐文登时热血沸腾,目中碧芒大炽,振臂,抖手……

    “哇!”

    惨号摇曳过空,那名“五方使者”,被掷飞五丈之外,撞岩毙命。

    “五方教主”暴喝道:“徐文,你太张狂了!”

    徐文目如电炬,直照在“五方教主”面上,他要仔细看一看这师门叛逆,到底是如何一位残狠阴险的人物。久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请教尊姓大名?”

    “五方教主”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还不配问!”

    徐文略作思索之后,道:“阁下来得正好,咱们先谈私人恩怨……”

    “什么?还有私仇公怨之分……”

    “不错。”

    “说吧,私仇如何?”

    “血洗‘七星堡’可是阁下所为?”

    “本座曾命人传言,你可自去找‘卫道会主’。”

    “阁下一教之主,说话算数么?”

    “当然”

    “然则家母何以会落在阁下手中?”

    “五方教主”迟疑了一下之后,道:“江湖霸业,只求目的,不择手段,此点本座毋须向你解释。”

    “在下不满意这答复……”

    “那是你小子个人的事。”

    “然则杀害‘三指姥姥”,劫持‘天台魔姬’,又为了什么?”

    “同样理由!”

    徐文咬了咬牙,道:“现在请你放人!”

    “五方教主”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如此容易么?”

    徐文杀机陡炽,厉声道:“你非办到不可,否则“否则怎样?”

    “‘五方教’将鸡犬不留。”

    这句话所含杀机,令人听来不寒而栗。

    “五方教主”又是一声冷哼,道:“这种狂妄的话,吓不倒本座!”

    徐文极想出手,但他终于按捺住了,因为有许多问题必须先加说明,还因为彼此是同门的两代人,不能不按理而行,可是怒火业已爆发如狂,当下切齿道:“阁下真的不放人?”

    “除非以上官宏夫妇的人头作为交换。”

    “否则呢?”

    “杀两个人在本座眼中,并不强似踏死两只蚁蝼!”

    “阁下若活得不耐烦,死也不难。但,我要你先摒退手下。”

    “为什么?”

    “家法不许外人干预!”

    “五方教主”再退了一步,寒声道:“徐文,你得了姓伍的那老匹夫什么好处?”

    “徐文暴喝道:“你敢如此侮辱他老人家!”

    “这没有什么敢与不敢……”

    “要你摒退手下!”

    “毋须!”

    “我说必须!”

    “你还不配!”

    徐文几乎气炸肺腑,“万毒门”禁例,不许泄露任何秘密,当着这多“五方教”徒,他不能畅所欲言,为所欲为,而“五方教主”的态度,根本不把门规放在眼里,这使他忍无可忍,咬紧牙根道:“要我动手么?”

    “你尚未说出‘家事’两个字的意思?”

    “你先摒退手下!”

    “本应说没有这必要!”

    “如此我只好替你代劳了……”

    话声中,身形电闪扑向人圈。

    “你敢?”

    暴喝声中,“五方教主”跟着扑向徐文。

    “哇!哇!”惨嗥声起,三名首当其冲的锦衣卫土栽了下去。

    也就在同一时间,“五方教主”撼山狂飚业已罩身涌到。徐文反掌力封,仓促中被震退了两步。

    “五方教主”嘿的一声怪笑道:“小子,本座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双掌一圈一放,一道罡风破空卷出。

    徐文心头大震,这类罡气,无坚不摧,是一般掌力的精华,“云中仙子”与“痛禅和尚”,皆练有这类迹近失传的罡气,看起来,“五方教主”的功力比“痛禅和尚”高了许多,比“云中仙子”,似在伯仲之间……

    心念之中,陡运本门玄功,以十二成功力,硬转过去。

    “隆”然巨响声中,树折草偃,岩石纷飞激射,劲浪撕空暴卷,三丈之内的锦衣卫士,一个个倒退不迭,人人面目失色,心旌摇摇。

    徐文与“五方教主”,双双各退三四步。

    这一惊世骇俗的回合,竟是势均力敌。

    双方立即蓄势对峙。

    “五方教主”栗声道:“徐文,这半年多来,你另有奇遇?”

    徐文冷凝地道:“你管不着!”

    “本座倒想提醒你,莫忘以仇家人头换取……”

    “你……毫无人性……”

    “哦,若谈人性,本座不会活到今日。”

    “阁下的算盘不错,借本人之手,为你除去心腹大患?”

    “随你如何解释。”

    “阁下自信今天能保住老命么?”

    “百分之百!”

    此际,夕阳已沉,半天晚霞映得峰头一片通红。那红,在暮色中,有一种血的意味。所有锦衣卫士,一个个兀立如雕像,长剑在晚霞中,泛出缕缕血芒。这场面,够肃杀,够阴森。

    徐文错了错钢牙,目眦欲裂地道:“现在私仇暂且搁下,我们来谈谈家事……”

    “什么,家事?”

    “郾师分坛地牢中姓伍的老人那件公案,你不否认吧?”

    “五方教主”向后退了三步,目射厉芒,栗声道:“你称它为家事?”

    “不错。”

    “什么意思?”

    “你承认是你所为了?”

    “嗯”

    “摒退你的手下!”

    徐文是蓄意清理门户,完成师祖遗命,救母拯爱,了断私怨。

    而“五万教主”却立意要毁去这可怕的第一号敌人。

    这从双方的眼神里,可以明白地看出彼此心念。那份怨毒、杀机,令人不寒而栗,旁观的卫士紧张得汗珠直滚。

    双方,成了两尊石像,不言不动。

    空气似乎也凝结住了。

    场面,紧张得使人透不过气来。

    太阳收束了它最后一抹残霞,夜幕渐垂。

    这是定力的比拼,只要任何一方心神稍懈,对方的致命杀手立即临身。

    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双方额上渗出了汗珠。

    终于,徐文忍耐不住了,他不能如此久耗下去。

    “呀!”栗人心魄的暴喝声中,徐文施出了“毒手一式”。

    同一时间,“五万教主”凌厉绝伦的招式也会出手。

    这是硬碰硬的拼命打法,双方都只攻不守,人影一合而分,双双传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人影分而又合,徐文攻出了“毒手二式”。

    “砰!砰!”

    闷哼再起,合而又分,双方身形连连踉跄,口角沁出了鲜血。

    所有在场的,无不为之亡魂大冒。

    “躺下!”

    挟着慑人的喝声,徐文攻出了“毒手三式”。这一式,是他全部功力之所聚,也是他最后一式杀手,如不能克敌,今晚之局如何收场,便不得而知了。

    惨哼随喝声而发,“五方教主”栽了下去

    惊呼之声响成了一片,所有锦衣卫士一涌而上,剑芒交织成了网。

    徐文怪吼一声,双掌闪电般划向剑幕。

    “哇!哇!”连声,有四名卫士躺了下去,其余的攻势一空。

    “五方教主”摇摇不稳地站了起来,费力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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