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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逸红尘337
更新时间:2017-12-14 12:00:00
玩乐,早把家产败光啦!这不,如今只住得起这茅草屋了。别看他外表光鲜亮丽,实则是个绣花枕头。明白了么?”

    李怀德早听得目瞪口呆,讷讷道:“那那那……我……还是先见了他再说。”说罢便欲往里进。

    秦忧忙道:“且慢,我且进去通报一声,你稍侯片刻。”闪身而入。

    李怀德在门外侯了良久仍不见秦忧出来,略微不耐烦了,正欲不管三七二十一拍门叫喊,忽听脚步声响,门一开,秦忧出来了,忙问道:“如何?”

    秦忧点点头,道:“他答应见你,进去罢。”

    李怀德一喜,整整衣裳,大步迈了进去。秦忧捂嘴一乐,随后跟去。穿过院子,李怀德敲敲房门,秦忧道:“不用客气,早就通报过了,直接进去吧。”

    李怀德一推门,突觉头顶有异,忙仰头去望,只见一个黑影“呼”的一声压将下来,他猝不及防,硬生生地砸了个七荤八素,外加淋了一身的馊水,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定睛一看,地上躺着一个破脸盆,和几块摔裂的烂石头,正自发愣,突然绿影一闪,已被人点了穴道。

    秦忧笑道:“我功力不深,不久便可自解,你先凉快凉快罢!”冲他做个鬼脸跑了出去。

    出得门来,见一个小童正蹦蹦跳跳的跑来,秦忧黑葡萄似的眼眸一转,招手道:“小弟弟,你帮个忙可好?姐姐有好吃的哦。”

    小童迟疑的走近她,秦忧弯腰在他耳边咬了几句,小童搔搔头,不解的望着她,她便将碎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小童眼睛一亮,进茅屋去了。片刻后抱着一包东西出来,要了碎银,将东西扔地上跑了。

    秦忧又捂嘴笑了笑,将那堆东西卷了起来,捂着鼻子疾走。刚转过墙角,便“砰”的一下撞上一人,忙仰头去看,却是白逸尘。他旁边的秋水正咬牙切齿的瞪她。“你竟然把少爷说成个败家子,太过分了!”

    秦忧吐吐舌头,道:“你们都听到了?我”话未完,忽听得那茅屋里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嚎叫,秋水吓了一跳,正欲说话,却见秦忧拍手直笑,将那堆东西丢到地上,捂着口鼻对秋水道:“秋水,快,快,将这衣裳烧了。”

    秋水眉头一皱,闷声道:“做什么?”

    秦忧恨不得上前踢他一脚,却见白逸尘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衣裳点着了,不禁感激的看他一眼。

    秋水正莫名其妙,茅屋门响,李怀德气急败坏的声音响彻云霄:“姓萧的小子!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秋水探头去望,只见李怀德赤身裸体站在门口,浑身直打哆嗦。再转头望向秦忧,见她背靠墙,捂着嘴,虽不敢看,却笑得花枝乱颤。“喂,他在骂你,你还笑?”

    “唔,横竖我不姓萧,也不是小子,谁知道他在骂谁?”说罢又捂嘴大乐。

    白逸尘啼笑皆非,边走边问道:“这茅屋里没人么?”

    “是啊,有人也无妨啊。我在锅里放了几锭银子,这家太穷啦,权当我的谢礼啦!”

    秋水从一旁冷冷道:“你倒挺会借花献佛,少爷不败家,你倒先散布家财了,索性将这些布都留下来好啦!”

    秦忧回头横他一眼,亦冷冷道:“饱汉不知饿汉饥,这几锭银子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对穷人或许就是救命的。我跟师父自小在岛上相依为命,虽然不算有多清苦,却也绝不像你们一般锦衣玉食。我也是个穷人,你们还是不要跟我一道了,免得玷污了你们!”说罢,负气而去。

    秋水被她这一通指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哀怨又无辜的望向白逸尘,轻声道:“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为何生那么大的气?”

    白逸尘轻叹一声,追上前去,低唤道:“忧儿。”

    秦忧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遂又似气自己一般,顿足道:“做什么?”

    白逸尘只望住她不语,秦忧与他对视了片刻,终于垂下眼眸,咬住嘴唇,面上缓缓漾开一片红晕。

    秋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期期艾艾道:“秦姑娘,你、你还生气么?”

    秦忧转眸瞪他一眼,大声道:“不气啦!知道你对你家少爷忠心耿耿啦!我信口胡诌,你干嘛当真嘛,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喂,你、你……”秋水脸红脖子粗的又欲争辩,被白逸尘冷眼一扫,赶忙合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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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十八章情意绵绵]

    三人正走间,忽听一阵呼呼风响,一声暴雷也似的嗓音在耳边炸响:“姓萧的小子,拿命来!”

    秦忧闻声正欲回头,却为白逸尘一手蒙住双眼,将她的脸按向胸口,在她耳边悄声道:“莫看。”

    秦忧猛省李怀德应是一丝不挂,当即吓得再不敢伸头,却听得秋水“吃吃”的闷笑声,想了想,亦“咯咯”笑出声来。

    那李怀德一张脸气得铁黑,赤条条立于路中央,双手捂住胯下,破口大骂道:“臭小子!给老子滚出来!躲在别人怀里算什么英雄好汉?”

    秦忧只是不理他,双手将眼睛蒙住。

    李怀德大怒,也顾不得遮羞,双手一探,便欲像捉小鸡一般将她提起来,谁知还未沾上她的衣裳,一股大力突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他不由自主的连退数步,“扑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后脑勺恰好撞在一块坚硬的石板上,顿觉漫天星斗,灿烂无比。

    秦忧想看又不敢看,连连叹息。

    白逸尘冷冷道:“你且穿上袍子。”便欲脱下身上的白色儒袍。

    秦忧急忙阻止道:“莫将袍子弄污啦。秋水,给他一块布就行啦。”

    秋水忍着笑,扯出一块布料盖在仍七荤八素躺在地上的李怀德身上。

    过了半晌,秦忧悄悄仰头,问道:“他穿好了么?”

    白逸尘点点头,秦忧这才大着胆子转过身来,只见李怀德将白布自腋下穿过,长及脚踝,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秦忧“扑哧”一笑,道:“哪里来这么大的蚕宝宝呀?我们买下了。”

    李怀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指着她大骂道:“好你个不男不女的小骗子!你”

    “我没骗你呀,你看看他是谁?真是有眼无珠,究竟是怎么办事的?”说着将白逸尘一推。

    李怀德一呆,随即面露喜色,叫道:“白公子!”见白逸尘神采飘逸,尊贵依旧,哪里有半点穷困潦倒的样子?狠瞪了秦忧一眼,拱手道:“白公子风采依然,幸会幸会。可恨那姓萧的小子屡屡戏弄于我,看在白公子的面上,今日我认栽了,还请白公子答应在下一个不情之请。”

    白逸尘面色冷极,亦不看他,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李怀德呆住,良久才道:“唔,我家小姐就是数月前抛绣球,本来是抛给白公子的,不想给一个臭小子,不,是个臭丫头半道劫了去,既是个丫头,自然算不得数,因此,那绣球应该还是白公子的。我家小姐数月前留书私自出门找寻公子,老爷又派我出来找寻小姐,前日终于在京城会面。小姐只身寻您,受了不少艰辛,她自小娇生惯养,何曾如此狼狈憔悴过?幸而她身边有一武功高强的美妇人保护,否则”

    “哦?她请了保镖么?果然聪明!”秦忧插言道。“可是,她不是自己离开了么?为何还要”

    “你闭嘴!”李怀德横她一眼,接道:“唔,在下想请白公子……呃,随在下去一趟蓬莱客栈,已解我家小姐相思之苦。”

    “相思之苦?”秦忧喃喃道。

    白逸尘面色更冷,双眸含冰。“我与你家小姐素昧平生,何来相思一说?”

    李怀德急道:“在下句句实言,公子若不信可随在下去客栈查看,我家小姐已卧病在床”

    秦忧自呆愣中惊醒,“啊”了一声,道:“她病了?”

    李怀德又横她一眼,冷冷道:“不劳你关心,我家小姐要找的是白公子,又不是你!”

    白逸尘剑眉轻蹙,秦忧则讪讪而笑,冲他扮一下鬼脸,轻声道:“你倒吃香得紧,又是姐姐又是妹妹的,这倒奇了,为何你年纪一大把了还未成亲呢?”

    白逸尘轻咳一下,转身离开。

    李怀德忙跟上道:“白公子,蓬莱客栈是往这边。”

    白逸尘负手而立,斜睨他道:“谁说我要去蓬莱客栈?”

    “这……这……白公子,我家小姐貌若天仙,您看了定会中意的。”李怀德急急道。“像您这样的人品,普天之下也只有我家小姐配得上,其他庸脂俗粉”

    白逸尘面色一寒,道:“既是天仙般的人物,白某岂敢高攀,就此别过。”转身又走。

    李怀德急得抓耳挠腮,忙忙的再次追了上去,恳切道:“白公子言重了,公子亦是神仙般的人物,与我家小姐恰好是天生一对,念在她相思成疾,您只好屈驾”正说到此,奇Qīsūu.сom书只听秦忧细嫩的声音道:“大哥,叶姐姐不管因何而病,去看看她又有何妨?横竖我们也是出来转的嘛。”

    李怀德猛点头,向秦忧投去感激的一瞥,似乎忘了方才自己对她的恶形恶状。

    秋水却叹了口气,喃喃道:“她还真大方。”

    秦忧黛眉轻蹙,道:“你又在嘟哝什么?叶姐姐既病了,去瞧瞧不该么?大哥不是大夫么?”

    李怀德大叹出声道:“萧公子如此怜香惜玉,不知哪位女子有福嫁与你!唉,我家小姐……”瞄了瞄白逸尘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又长叹一声。正忧闷间,却听得秋水“吃吃”的闷笑声,又见秦忧一张清灵脸蛋涨的通红,不解道:“发生何事了?”

    秋水只笑不语。

    白逸尘信步行走,后面三人跟着,李怀德暗忖:“他既不愿去客栈,我便跟定了他,迟早会知晓他的住处。”

    转过一条街,人群逐渐熙攘,四人所过之处无不引人注目。李怀德渐感不自在起来,谁瞅他,他便狠狠瞪回去,却又不敢去买衣服。眼见白逸尘上了一座茶楼,顺手拎过身边一路人,命他脱下衣裳与他,而后大摇大摆的上了茶楼,却哪里还有白逸尘三人的影子?只气得跺脚大吼。白逸尘摆脱掉李怀德后,天色已晚,三人决定打道回府。

    马车内,白逸尘一直沉默。

    秦忧忍不住问道:“大哥,怎么了?”

    白逸尘仍旧无语,只是转脸看着她。

    秦忧嗔道:“为何又这样看我?傻了么?”

    白逸尘摇摇头,自她腰间抽出玉笛吹了起来。

    如纱似烟的暮霭自窗棂间缓缓透射而入,马车内顿时一片粉红,秦忧叹着气,如醉如痴,正听得入迷,马车骤然停了下来,秋水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少爷,是皇上。”

    秦忧一惊。“皇上?”却见白逸尘面色一沉,眉头打结。正不明所以,车门被人打开,一青年男子立在门口,含笑道:“逸尘,好雅兴呀!”

    白逸尘立即起身下车,随手将车门关上,行礼道:“皇上。”

    “怎么,不介绍你的朋友么?”

    白逸尘淡淡道:“她年纪尚小,不值一提,而且知道您是皇上,恐会吓坏了她。”

    “哦?朕倒要看看他会吓得如何?”皇帝说着嘻嘻笑着打开车门向内望去,良久无语,半晌方将头缩回,喃喃道:“好个秀气夺人的孩子!你自哪里捡的?咦?他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白逸尘一把关上车门,道:“皇上不回宫么?”

    “哦,不急不急。这车内太暗,犹如雾里看花,且叫他出来让朕看真切些。”说着,再次打开车门,招手道:“小兄弟,你且出来,让朕好生瞧瞧。”

    秦忧微探螓首,一双黑葡萄也似的眸子看看皇帝,又看看白逸尘,兀自坐着不动。

    皇帝笑容微敛,轻咳了咳,道:“如何?你想抗旨么?”

    白逸尘淡然道:“小孩子没见过世面,皇上莫吓她,由她去吧。”

    皇帝不认同的摇摇头道:“朕看她一点也不帕朕。”说罢,竟探手去抓秦忧的手腕。

    白逸尘叫道:“皇上!”

    皇帝但觉触手处柔若无骨,细软之极,虽隔着衣袖,但那触感却令他心中一荡,不由呆了呆。

    秦忧黛眉紧蹙,甩开他的手便欲发作,又恐白逸尘为难,咬咬唇忍下了。

    “皇上,天色已晚,逸尘要回府了。”

    “哦,啊,好好。”皇帝悠悠回神,眼睁睁看着白逸尘迅速跳上马车绝尘而去,呆立半晌,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几日,秦忧出奇的安静,亦不出门,整日关在房里。

    秋水纳罕道:“少爷,难不成她在闭关修炼?”

    白逸尘道:“她不偷懒已是好事,怎会闭关?”终于叫门道:“忧儿,你在做什么?”

    半晌后,门开了,秦忧双眸微红,略有疲态的立于门口。白逸尘吃了一惊,慌道:“忧儿,你哭了?发生何事了?”

    谁知秦忧却灿然一笑,道:“没事了,大功告成啦!大哥,你进来。”

    白逸尘被她莫名其妙的拉进屋,秦忧自床上拿起一堆白布向他走来,让他伸开双臂,白逸尘不解的照做。片刻后,白布上了身不是白布,而是一件崭新的儒衫襟口和袖口用黑色丝线绣着几杆墨竹,清雅、飘逸。

    白逸尘呆呆望着,轻喃道:“这是……”

    “这是你画的竹子,我绣到衣裳上啦。呼累死我啦,我可向彩云姐姐学了好久,衣裳也是我做的哦。”秦忧像个讨赏的孩子,水汪汪的眸子期盼的望着他。

    白逸尘沉默着,目光深邃幽柔。

    秦忧等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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