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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

作者:耄耋散人
更新时间:2017-12-14 20:00:00
盆打碎了,红烧肉扒蹄,洒了一桌一地,草上飞一愣;“咦,谁把盆给打了?”酒保却在一旁看着,心想今天要出乱子,画春园保不住了,急忙上前道;“客官稍等,俺再叫灶头上给烧一个来。”

    这一下早激怒了张云,忽地起身,指着生铁佛斥道;“狂徒少要撒野。”张松闻声也站起身来,膀子一扭,脱去大氅,惯于椅背上,手向腰间一抽,呛啷一声,亮出一条百链紫金锤来,此锤是软家伙,有三尺长,用三十六节金链连成,每节链子都有尖钩,它头上是个软金锤爪,尾上有脉门套索,张松把眼一瞪道:“竖子招打!”扑的跳将过来,对准张云,迎面就是一下,金光闪处,紫金锤却首先扑向刘阿七,刘阿七没有准备,忙起身去抓,只觉手上一疼,被扎了一下,急忙跳开,低头一看,手上竟扎出鲜血来。

    惊风响动,紫金锤又砸向张云,张云急速闪身躲过,咣的一声,打在桌上,打的碗盘齐飞,汤汁乱溅,周围顾客发一声喊:“不得了,快逃啊。”四散奔逃不迭,有的边跑边回头看望,致使道路堵塞,中轩一乱,前后两厅吃客,一齐拥来,不消片刻,整个园厅,好似捅了马蜂窝般。

    张松二次挥锤打出,张云已趁机在座上拿了一把筷子在手,锤子刚到面门,张云筷子往上一迎,呛啷一声,软索骤于筷下,打了个弯,就势一旋,链子缠于筷子上,锤头往下一耷拉,犹如打了一个死结,张松见势不妙,急忙抽回,岂知小霸王臂力千斤以上,使劲往怀里拽,顿时,链子噌噌有声,越拉越紧,生铁佛虽没千斤力量,但二人对拉,其力何比两千斤以下,加在百链锤上,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叭地一声,链子虽未断,但张松脉门的套索却被绷断,张云毫不迟缓,飞速将筷子往桌上一撂,呛啷一声紫金锤被抖在桌上,如死蛇一般,张云乐滋滋的将他收起来,一把塞进腰中皮袋中,手向张松一伸道:“狂徒还有否?”

    众人一看,齐声喝彩,张松见自己家伙被人家收取了,气得头脑发昏,举起双拳,大喝一声:“竖子休走,我与你拼了。”猛扑张云。张云早已纵身轩外,等着迎战,张松窜出轩外,一招金鼓齐鸣,分取张云左右太阳穴。“来得好”张云大喊一声,奋起双臂,一招野马分宗,迎接他左右双拳,张松知来人臂力大不敢硬接,忙缩双拳,往后划了个大弧圈,双拳合一,改为:“黑虎偷心”直击张云胸膛,张云往后一缩,跃二丈开外,双足一瞪,窜来再斗,他俩一个皂色拳靠,一个白色氅衣,一个是老辈英雄姚斌大弟子,一个是天下大力王海芷长老爱徒,正是所谓龙争虎斗,惊险迭起。

    二人斗了十余个回合,仍不分胜负,小霸王心想,这样打下去,时间一长,老虎变羊,我必须采取速战速决,何不拿出纯阳益气功来这运功一足,可骤然加一半实力,这时张松一招二龙过海,双拳向张云左右袭来,张云已运足纯阳益气功,将力加于两磅,待对方双拳靠近身约半尺,一招大鹏展翅,双臂狠命往外一分,啊,张松招架不住,双膀飘然出怀,人也向后倒去,张云见时机成熟,便使出少林绝招,铁腿连环脚,飞踢对方小肚,张松连连闪过,右臂已被重重踢着,“啊”只听一声尖叫,张松人已栽到,张云猛扑上去,叫道:“狂徒,休想起来,”用膝盖抵住他的臂部,一手抓住他的领口,一手扬起拳头,向张松后脑打去。

    25 赛玄坛投靠奸相府 贱严虎毒设梅花擂

    且说张云举拳正欲将张松打死,忽然有人高喊一声:“张兄且慢,嗖的一条人影窜到,双手握住张云拳头道:看在下面上,饶他一命。”张云一看,代张松求饶着,竟是刘阿七。

    原来刘阿七见严文,张松二人,十分霸道,心中也自气愤,见张云与张松打将起来不便上前参战,于是叫过酒保,打听此二人来历,酒保便把严文,张松来历简要向刘阿七等人讲了,刘阿七听罢想到,原来是振远镖局严虎的儿子和徒侄,不能把关系恶化了,故此,站在一旁观阵,眼见张松被张云打倒,急忙出来劝阻,绕过张松一命。

    张云听到刘阿七劝阻,心想此人太狂,性命可饶,但不能太便宜他了,就改拳为掌,在他脸上拍了一下,接着抬腿松开他的膝盖,历声喝到:“滚吧!”

    张松起身,十分狼狈,感到鼻子凉丝丝的,用手一摸,却是鲜血,心中甚是愤恨。这时严文见张松获救,忙过来向刘阿七,施礼道;”多谢壮士手下留情,请问你等大名?刘阿七听了道:在下叫着刘阿七,那位张兄名云,这两位一是大王庄少庄主王进,一是草上飞时鸽时英雄,我等在此宴会,也怪这位张兄太霸道了,致使张云兄搂不火,不得不出手教训他,事已过去不用再提了,望你回去,替俺多多拜上严虎老英雄,就说刘阿七不日到府拜访。严文连声道;“哪敢情好,严虎是在下的家父,一定告知,让他等候刘兄来访。”说罢和张松匆匆奔向前厅,出了画春园,张松道;“刚才那人原是姓刘的小子,今日受辱,此仇必报师弟此番回去,必须如此,否则,你我休想在此立足了,严文称是。

    严文、张松二人回到振远镖局,张松向严虎说道;“师叔我和师弟今日路过画春园时,肚中饥饿,进内饮酒,不料刚刚坐下,来了刘阿七等四人,说是座位是昨日他们所包,硬叫我们滚开,徒侄不服,与他们论理,他等以势欺人,叫那个姓张名云的小子把徒儿打成这等模样,我们报出你老人家名头,想吓唬他们一下,哪知那刘阿七听了反而哈哈大笑说不提严虎还则罢了,提起严虎,我们正要找他比一比武功呢,我们出了酒店还听他说,叫严虎早作准备,不日就来拜访求教呢。”

    严虎一听,也不在追问严文,便纵身大笑;“好一个刘阿七,俺正愁无处找你,想不到他自己找上门来受死了,这可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原来沾台伟自刘阿七出京城之后,就派人飞马通知各地党羽,务须设法,沿途截获刘阿七,将它毙命,等了一些日子,得知刘阿七已然经过山西、山东,将往河北,于是派了二公子沾台豹带一万银票,备了帖子,赴河北振远镖局去请赛玄坛严虎帮忙,捉到刘阿七,事成之后,再送白银二万两。那严虎虽是武林高手,却是个极端贪财之辈,见到有财可发。又能依附权贵,当然巴结不得,当面应允下来,沾台豹在振远镖局住了几日,就去雷家堡拜访雷家五虎,顺便打听一下,双宝珠的下落,不想遇到生铁佛张松,铁面判官郑炳和自己的徒弟九头狮子丙文,滚地貔貅丙武,速去三江口搭造一座梅花映水台,小奸沾台豹见此,立即投书向老奸沾台伟,报知一切。

    摆梅花映水台,乃严虎之绝招,此擂系普天下擂台中独一无二,最为凶险的一种,此雷设于水面上,是由一百二十五根木桩组成,每根木桩露出水面寸许,五桩为一组,排成一朵五路梅花,五五共计二十五朵,而每朵梅花,又各拼成一朵较大的梅花,五五二十五,就形成了五朵大梅花了,奇妙的是,这五朵大梅花,又恰成了一朵更大的梅花花瓣!其间每根木桩,四周间距,均为五尺,分布十分均匀,打擂时,双方均在木桩上窜崩纵跳,各施能为,但是这些梅花桩,并非全是打在水底的实桩,每一朵小梅花五桩之中,只有一个实桩。整个擂台,实桩仅有二十五个,而余者一百个纯系浮桩,这浮桩乃是一截二尺长的木头,上端出水,下端盯着铁板,使之浮在水面,再用铁丝各个连住。此一百二十五有十分好的眼力,也难以识别更何况其实、浮排列,又参差不齐,局外之人,焉能得知,故打擂之人上去,第一脚踩上浮桩,突然落水而亡即令你有水下功夫,也难逃一死,这是何说,原来严虎心狠手辣,他在水底暗设一项极为凶残的装置――百叶滚龙铡刀,共有两台,每台周围竖立着一百单八把三尺尖刀,犹如刺猬,反向装于水底,再用滑轮索儿暗连木台转轴,若有人跌入水中,一摇转轴的手,两台滚龙铡刀轰轰,反向飞旋,顿时可将入水者咬成肉,绞为肉丝。

    按下严虎派人布擂不表,再说刘阿七,张云、王进,时鸽等人,见严文,张松走后,也出了画春园,随王进回到大王庄,参见了王定、王员外,一宿无话,次日庄丁来报,严虎已派人在三江口摆擂,刘阿七听了道;‘这擂台是冲着我摆的,在雷家店不是听说,老奸沾台伟不是派人四下联络到处捉拿我赛毛遂吗?那老贼严虎闻知我等来此,肯定要拿出绝活来对待我的我们决不能贸然打擂,定要摸清情况在说。众人道;“讲得有理,我们听你的。”过了几天,庄丁打探来报知,严虎的梅花映水台已设好,即将开擂,刘阿七听罢,便和张云、王进、时鸽等人赶到三江口去观擂。他们来到三江口河岸找了一座酒楼寻个临窗桌子坐下,叫来酒保,炒了几个菜,搬来几壶酒,众人边饮酒,边向江边瞅,这时,只听楼梯声响,从下面走上一个人来,但见他;身高七尺,方面大耳,鼻直口方,皮肤黄白,额下短须,头戴宝兰色丝软螺帽,斜插一朵彩荣球,在头顶旁颠巍巍乱抖,身穿宝兰色丝质拳褂。腰束双股兰缎宽板带,下垂流苏,外罩团花英雄氅,下身穿大红中衣,足蹬一对倦云头牛皮皮靴内衬白袜,背插单刀,满面俊气,看年令二十七、八,他日婚配红线女,产子童猛出水蛟,梁山水师一捍将,位列地煞七十二。

    此人乃山东汶上县人,姓童名俊,挥号海底蛟,曾在蓬山大寨任过水八寨总头领,因与总寨头蓬龙意见不合,一气离开蓬山,独闯绿林,今日来到河北,顺道来拜访大王庄金刀将王进的,据庄上管家告知,王进已和几位朋友到三江口看擂台去了,故此,他未进庄就直奔三江口而来,谁知上酒楼就看见了王进。那王进眼神更灵,一见来人却是童俊,忙起身招呼入席,并给他引见了刘阿七,张云,时鸽等人。酒保过来添酒加菜,席间童俊把脱离山寨,闯荡江湖情况,向王进简述了一遍。

    这时忽听楼下一阵打乱,众人探身下望,只见那边并排来了。三乘骏马,马身上端坐三人,甚是威武,中间一人,年过半面,面如乌金,目若灿星,五长冉,飘洒胸前,昂首挺胸,旁若无人,此人乃是赛玄坛严虎,左边一位年在三十左右,面似重枣,头上长有九个肉疙瘩,此人姓闵名文,年幼炼沙包时,别人用拳击,而他用头撞,久而久之,头上撞起几个大泡,坚硬异常,故人称他九头狮子,右边一人是闵文兄弟,唤作闵武,人称滚地貔貅,此人生就五短身材,矮壮结实,如肉墩头一样,这兄弟俩都是严虎徒弟,武艺精通,力大如牛,三人后边,紧跟二十名镗子手,各执刀抢在手,另有两名壮丁,手托金银盘子各一,镗子手后面是姚斌徒弟,张松、郑炳。

    这时下面人们纷纷议论,有人说,到江边看看打擂去,什么人摆的?有人说,这擂是严虎摆的,他摆擂干什么?听说为了要找什么毛遂比划。为什么要跟毛遂作对?这个嘛,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里,刘阿七心理咯噔一下,忙对大家道:“俺们也去江边看看。”众人赞同,由刘阿七领头,一同来到三江岸口,只见那沿江黑压压一群人,只见人头攒动,不见擂台,草上飞一拉张云道:“张兄,我俩去江那边那排水枸树上看看。”张云点头答允,随听嗖嗖两声,二人已纵身树上,在树桠上座了,登高临下一望,只见岸边上搭了一排跑马帐,依山伴水有三艘大船,船上铺着木板,约三尺见方,甚为平稳,恰成一个水上平台,离平台约三丈水面上露出一个木桩,每个木桩,平面直径一尺左右。在这片木桩后面约三丈处又有一个平台,和岸边平台遥遥相对,大小相仿,那平台上搭有帐篷,上钉一块木匾,上书梅花映水台,两旁有一幅对联,上联是:“拳打刘阿七,下联是:脚踢赛毛遂”。此时台上尚无人影,水面一片寂静。草上飞看了一会儿,把头摇摇,对小霸王道:“这算什么擂台?不知从何处下手?”张云也是漠然不晓。

    少顷岸边一阵骚动,有人喊道:“来了,来了,赶快让开!”人群闪动,马蹄得得,严虎闵文等一行人马来到岸边。三人滚鞍下马,闵文一招手,一阵呼啸,旁边躺过一只小船来,上有四名壮丁,全身皂色短打,执了船浆,劈水破浪而来,船尾拢岸,跳下一名壮丁,接过三匹马索,向那边水树栓吊看管。二十名堂子手,由张松郑炳二人率领,在岸边一字站立,称是值台。严闵等二人脚一蹬,全都跳上小船,到也奇怪,他们虽然各个生得拳大臂粗,身材魁梧,不少于两百斤份俩,但跳在船上,如身屡平地,小船一丝也不晃动,接着就是手捧金银两名壮丁,也上了船。

    水声哗哗,船儿如离玄之箭,乘风破浪,绕过梅花桩,直抵对面平台,两名壮丁,摆好金银,同了划船的分站台之四角,另一划船壮丁,看守船只。

    严虎稍坐片刻,站起身来,来至台口,对岸边众看客拱手道:“列位请了,在下严虎人称赛玄坛,今日设此擂台,为的是要和天下闻名的赛毛遂刘阿七比试武功,因这姓刘小子,自持武艺高强,藐视天下武林豪杰,不把我老辈英雄放在眼下,尤其欺人的是尽然来河北大闹画春园,伙同张云痛打我儿严文和徒侄,使老汉颜面无存,故此老汉不服,特摆此擂,定期百日,等他们来此打擂,白日之内,他如上台,将我打败,老夫甘败下风,如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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