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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作者:快哉风吹
更新时间:2017-12-17 04:00:00
西就是毛统领的鸽子,鸽子在天上飞,那就意味着毛统领他们离此不远了,他估摸着自己与对手一战胜算能有几分,以现在的状况,他必须拖延到毛统领赶上来,想到这里他似乎觉得又有几分胜算。

    是啊,一个人在心理上不再畏惧对手的话,即使胜算很小,但小比没有好。那人似乎对唐统领态度的转变有些诧异。

    唐统领说:“你出招吧。”

    那人说:“你准备好了?”

    唐说:“你我并无第二个选择是吗?”

    那人默然,退后,一挥手,在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下属迈步走上前来。

    唐统领道:“你不与我打?”

    那人不语。

    唐统领忽然哈哈一笑道:“好,带我收拾了眼前的再与你打。”

    话还未完忽地出手,右手灰袍大袖一卷抽出背在左肩的大刀来,口中喝道:“看招。”右手旋即一刀挥出,到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劈在其向为首的瘦猴颈部,那瘦猴也是机警,猛缩脑袋,刀堪堪的贴着头皮飞过。

    说起来唐统领唐颂本是四川唐门中的二掌门,四川唐门,看过武侠小说的人都会有印象,那是一个专门研究毒药暗器的江湖门派,那唐颂如果会毒药暗器倒也不奇怪,然而唐颂并不会毒药暗器,他总认为一个男人使毒药暗器不光明磊落,显得不够大气侠义,不够男人。所以他就研究刀法。这样看来,唐颂也是个极其有趣的人,也许在他年轻的时候也会有无数女人为他痴迷,也许有可能的话快哉也愿意在以后的作品中以他为主角写个小说,但在这里,唐颂只是个暮年英雄,只是我们这部小说中的一个配角。对不起,快哉也许不该这么说。

    每一个人都是主角,自己的主角,每一个人都是一部传奇,自己的传奇。但是,当人们出现在别人的故事里或者不得不出现在别人的故事里,那就只能做人家的配角,出现的场景不同,他的身份也就不同,那我们的身份就出现了两种情况:自己的主角,他人的配角。扮演好自己在不同场景里的角色,那你就是一个很成功的角色。永远不要妄想做他人的主角,妄想主宰他人的意志,那样的话就既做不好自己应当做的也做不好自己必须做的,那结局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失败。

    瘦猴是运气好反应机警,要知道唐颂这一刀那也是尽全力的,因为他知道今日之事并不能善了,所以刀刀逼人死地,招招皆是狠招。但是站在他身后的老兄就不如他运气好反应机警,虽然唐颂这一刀的挥出,距他有不小的距离,但刀锋刀气已划开他的胸前衣襟,伤着了里面的皮肉,虽不致命,但也皮肉划伤淌出鲜血来。被划伤的人自是不愿意,哇哇一声乱叫,冲了上来,此人使一十字,这十字追魂棍短小精悍轻巧易带,拿在手里,打出的招式可以变化多端,对外可以进攻,对内可以防护。

    受伤的人原名徐无敌,在他手上驾鹤西去的人也不少,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手底下的功夫自是不弱,徐无敌名为无敌倒也不虚此名,他冲了上来出手便是凌厉异常,这十字追魂棍可以找穴点穴,漫天飞舞的皆是这棍影,霎时笼罩了唐统领周身四十二处大穴,好个唐统领,临危不惧,将那大刀舞的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左手将真气汇聚虚虚拍出一掌,却并不是拍向徐无敌,而是之前的瘦猴,瘦猴万万没想到唐统领还可以心有旁骛,一招打俩人,果真是老江湖。侧身避过,但那掌风也刮得脸生生的痛,比被人打耳光痛多了,忽觉耳朵一凉,抬手抹去,一手鲜血,原来耳朵被人削去了半拉,恼怒异常的瘦猴撒手就是一串连梭镖,唐统领抬脚将第一枚踢飞,头一低避开第二枚,侧转身子凌空飞起,身子在空中平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右脚一踢将那第三枚梭镖踢了回去直冲瘦猴门面,瘦猴躲避不及刚待侧身已经打在左肩,那瘦猴接连吃了两个哑巴亏,抬手又是一串梭镖,这瘦猴这次不敢托大,这串梭镖尽是朝着唐统领面部打来。那里徐无敌也是一招十字追魂棍,攻了上来,唐统领一方面要应付十字追魂棍,一方面要躲避瘦猴的梭镖,高手过招就是如此,若论单打独斗这两人未必是唐统领对手,然而两人若是配合默契,唐统领应付艰难,加上唐统领一路的风餐露宿,疲于奔命,六十余岁的人了,就是好汉也双拳难敌四手,抽冷子就中了瘦猴一镖,不偏不倚正中左眼。好个唐统领,眼睛剧痛却不理会,一刀凌厉横扫瘦猴腰部,瘦猴这次的运气就不如刚才的好,整个人应声断为两截。一抬脚,双脚连续蹬出,脚脚蹬在徐无敌胸前,直逼的那徐无敌连连后退,口中连续吐出鲜血,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呻吟不止。

    唐统领这才收住暴退向后,双眼已经被鲜血糊住,满面尽是鲜血,唐颂用力拔下直插在左眼的梭镖,那镖上还插着一只眼球,唐统领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仰头哈哈大笑,众人皆被他那副神情镇住,收住了扑上来的势子。

    唐统领举着那支插着眼球的梭镖,看了半晌,忽然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之精血,母之骨肉,扔了可惜。”

    说罢,经将那眼球含在口中,一仰头硬生生吞下。众人都看得发呆,却也不得不佩服唐统领的勇气与豪气。

    马车里的廖婆婆也听到马车外的情形,但眼前的情形容不得她分心,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她只得沉声说到:“唐统领,接住。”

    说着便从马车内扔出一物事,唐统领伸手接住,摊开一看,原来是一小瓶。

    廖婆婆说:“敷在伤处。”

    唐统领依言行事,撕下袍袖草草的包扎一下,满面的血污煞是吓人。

    唐统领沉声道:“来啊,你们来啊。”

    那些人面面相觑,似被唐统领的气势吓住,竟有些住步不前。

    唐统领道:“怎么?怕了?我姓唐的一个人单挑你们三人,你们一起上吧。真他妈的痛快。”

    说罢,拔出插在地上的大刀,一个转身,斜斜凌空飞起,大刀直挥向其中一个穿着蓝袍的书生打扮的男子。该书生使一剑,剑长三尺有余,剑与刀相比,不如刀雄浑深厚,但剑是轻盈灵动。书生把剑舞的是如灵蛇出洞,看得出书生是使剑的好手。唐统领似乎是杀的兴起,一出刀似乎就要致人于死地,正因为剑不如刀沉厚雄浑,唐统领使了全力,一刀便将那书生的剑荡了开去,书生忙一剑护胸,却也抵挡不住刀势,逼得连连后退,却不知后背已经抵住了绝壁,唐统领大喝一声:“呀。”手腕子一施力,竟硬生生的将书生的剑砍进书生自己的胸膛里,方才撒手,一退向后。却不知身后早有人暗袭出手,待听到风声为时已晚,那人手中的分水峨嵋刺已刺着唐统领的腰部,唐统领一吃痛,侧身掣肘顶在那人胸前,然后右手将刀挥了出去。可怜唐统领全身是血,衣袍已经被血染红,看得出他已经快支撑不住,支持他的只是他的意志力和他的责任心了,即便是英雄也好汉难敌四手,况且对方无论在人数上还是其他方面占尽了优势,一圈车轮大战,唐统领全身力气近乎虚脱,但他仍不肯倒下,不仅不肯倒下,而且也不肯坐下,他怕,他怕一旦坐下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退步靠在马车旁呼呼地喘着粗气,用刀拄在地上支撑着身体,血人也似。

    (四十) 相见不欢三 大结局

     毛统领看看天色,天边有红色的流云,驾着马车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唐统领他们第一次与黑衣人相遇的地方,毛统领飞身下马,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的情形,没错,这里有血迹,也有打斗的痕迹,但是地上却没有一个人,当然指的是死人,只是在旁边的土坡上有几个小小的土丘,土丘上插着兵器,很明显这些兵器显然是土丘人里的。

    毛统领走上前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大大小小共有十八个土丘,这十八个土丘上插的兵器竟然有十来个是他所认识的,这是南唐弟兄的,没错,是的。唯独没有唐大哥的,毛统领心里少许有些安慰,至少主人他们是安全的,他焦灼担忧,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男人,是统领,是身后这些人的主心骨。他只是不明白这些土丘是谁掩埋的?当然不可能是唐统领了,也绝对不会是,情理不通也不符合逻辑啊。那会是谁呢?难道是埋伏着的对手吗?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就算是要掩埋也不会掩埋南唐的弟兄啊?毛统领搔搔脑袋,就算是想破脑袋他也想不出来。但他就是有一个好处,实在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了。他拿着水囊来到坟前他的属下也跟着走上前来。

    这时,李荻秋从马车探出头来问道:“毛叔叔,怎么不走了。”

    毛统领扬声道:“小秋啊,没事,你就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

    李荻秋乖巧的应到:“哦。”

    毛统领一行人,毛统领站在最前方高举水囊口中轻声道:“南唐的弟兄们一路走好,你们死得其所,是铮铮铁骨好汉,现在以水代酒,待他时再回来安葬你们。”说罢,将水囊的水缓缓洒在坟前。

    此时,无论是毛统领还是毛统领的下属们,均眼角含泪,莫道男儿不流泪,只是未到伤情处。

    略略思忖了一下,毛统领转身吩咐道:“看来唐统领遭到埋伏,而且对手功夫不弱,现在我们兵分两路,留下三个弟兄在后照顾小姐他们,剩下的人跟我前去驰援。”

    顿了顿,接着说道:“老赵,你们三个负责小姐安全,不要再按原来第一个计划的路线走,你们按照第二个方案行动。记住,在事先约定的地方只停留半天,奇Qīsūu.сom书如果我们没去的话,不要耽搁,马上就走,不要继续等我们。你们听清楚了吗?”

    那三人抱拳道:“属下遵命。”

    嘱咐好,毛统领走到马车举手揭开车帘,说道:“小秋,现在情况有变,必须另作安排,你们和赵叔叔先走我们随后就来。”

    李荻秋道:“怎么了毛大叔?是不是我叔叔遇到了危险?”

    毛统领道:“没关系的,不用担心,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再说马车走得慢,毛大叔到前面探探路去,你知道吗?”

    李荻秋:“唔。”的一声。

    毛统领这才一挥手示意众人上马,众人纷纷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而去,马蹄踏过,扬起一阵尘土。

    当毛统领赶到唐统领处,他看到的就是之前的那副情景,唐统领像个血人一样,以刀拄地斜倚靠在马车边。但口中仍大声喝叫道:“上来啊,有种的上来啊,我老唐不怕你们......。”

    毛统领翻身下马,紧走两步上前扶住唐统领,唐统领看到原来是毛统领,顿时身子一软,口中道:“老毛,你来了,你可来了,那我放心了,放心了......主人发病了在马车里,不过你放心,廖婆婆在用金针帮主人治病,应该无大碍。”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唐统领接着说道:“小姐呢?我的弟兄呢?”

    毛统领双眼含泪拍拍唐统领的臂膀说道:“小姐好,只是弟兄们,管家爷他们......”

    毛统领没有把话说下去。

    唐统领眼角湿润了:“他们都是好样的,好样的,好样的......”

    毛统领说道:“老唐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老毛解决,好久没有痛快的打一架了。”

    毛统领起身而立,腰挺得很直,一阵山风吹来,众人头发随风飘扬。头发可以飘扬,但心情没有飘扬,有的只是肃杀,肃杀得如同这秋日的山风,凉如水,风凛冽。一声暴喝:“呀。”毛统领挟着这股山风,凛冽的转身打了几个圈,一拍腰间,撤出腰上别的两把铜锤,双锤相击,叮然一响,铮铮然一声,声如霹雳,毛发须张,状似雷神也般。

    这中间的过程快哉不想赘述,这是一场极其酣畅淋漓架,一场大架。黑衣人出手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有其他的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总之他也不得不出手,黑衣人的身手不容小觑,这从一个个倒下的南唐兄弟就可以得出结论。

    当毛统领也像个血人似的时候,他退后靠在马车旁,抬手看向天边,天边的云好红啊,红得像血,是云还是血,毛统领有些分不清楚了,难道那是南唐弟兄们的血染红的吗?是吗?他还是有些分不清楚了。他觉得好痛,不是身体上的痛,是他的心在痛,不是身体在淌血,是心里在淌血。曾经的那些兄弟的面庞一个个出现在他眼前,或亲切,或肃穆,或细致,或粗旷,或豪爽,或惨烈,或大笑,或怒吼......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的朋友兄弟,老毛尽力了。对不起,管家爷,毛某人没完成您老人家的嘱托,老毛我有愧啊。”跌坐在地上的唐统领不知何时来到了毛统领身旁,两人相视一笑,是人间最苦涩的笑,两人不约而同伸出手,紧紧相握,两手相握,面上青筋暴起。

    两人不约而同一跺脚,暴喝一声:”啊......“紧接着就向前冲去。

    ”住手。“忽然听得一个低沉但威严声音喊道。

    众人一愣停下手来皆朝发声之处望去。只见一个人歪歪地站在马车的车辕上,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煜,面部还不停抽搐痉挛。其实李煜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只是他发不出声音,动弹不了,他很心痛,为那些为他而死的弟兄们的离去而心痛,不值得啊,他觉得不值得,何苦让那么多的人为他而牺牲呢?他觉得有愧。所以刚刚能动他就阻止了廖婆婆的阻止,执意出来。就让他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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