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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

作者:金堆成城
更新时间:2017-12-19 00:00:00
去吧!反正我不同意,都这个年代了,你们总不能强迫我吧!”他心理嘀咕着,然后靠着舱椅佯装入睡。

    在庙宇,赫锴母亲与居士整日谈论佛事,时不时的请居士潜移默化的开导他,暗中求居士帮忙,弱化郝佳的形象,可两人终究是年髫情浓,爱果初硕,他哪里听得进去。无聊之际,溜到街上吃泡膜,最令他不虚此行的是那里的辣子,用膜包着,大大满足了他的胃口,吃的脸上红红的一层包包儿,算是过足了“辣”瘾。

    他还步行很远的路程去县城的邮政所,给远在几千里外的郝佳打去电话,诉说着相思之苦,谈论着如何重逢。

    寺院所在的县城离西安较远,通讯也不发达,当年的主街找不到一处话吧,只有去邮政所才能打上电话。

    晚上,庙里一片漆黑,寂寥的可怕。“梆、梆、梆……”的禅竽声从法堂里由远及近的传出,木衲、古朴而提神,令人有随之旋穴而入的力量。

    空气如热浪,躺在那儿左翻右转,蚊虫不断。

    老太太盘腿在床上,对着沉闷无语的赫锴,“明天咱们去骊山,还有大雁塔。”

    看着儿子为爱而憔悴,老太太哪有不心疼之理,此番远行,一是让赫锴断了郝佳那份念相,二是让他散散心,洗洗脑。

    他从床上翻坐起来,“太好了,秦始皇陵、兵马俑也得去,离的都很近。”

    看到赫锴兴奋的样子,老太太眉毛都乐弯了。“行,让你溜达个够儿。”

    “只要你高兴,不再提起和郝佳的事儿,让我做什么都成。”老太太心想。

    第二天,娘俩乘旅游专线来到景区,赫锴可是初次出这么远的门来古都西安观览名胜,猎奇之情挂在脸上。在礼品店,精心为郝佳挑选了一对儿血丝玛瑙玉镯。

    在骊山,爬到半腰,老太太累的够呛!

    赫锴很心疼,扶着她找了一处平稳的石墩儿坐下,气喘吁吁,“妈,你在这儿歇着,我上去看看。”

    老太太擦擦汗,挽了挽裤脚,叮嘱道:“别走远,上山看着点,我在这儿等你。”

    赫锴应着,大步向上爬。

    山上游客很多,争着向山顶进发。在接近顶峰的松林一隅,微坐一名古稀老先生,朴素的蓝色衣裤,戴副眼睛。当赫锴抬头看了看,欲将路过之时,忽闻一人话语:

    “小伙子,你面带鸿运之气,日后定能大福大贵……可否坐下让我仔细看来?”

    扭头一看,是老先生在和自己说话。

    那时的赫锴,认可信自己,也不信卜卦的。“可这次是在骊山啊!贵有皇家之灵气,‘九五’之尊威,姑且信他一次,也不多搭什么。”想着,来到老先生近前,半屈伫立。

    “大爷,您刚才说的准吗?怎么算啊!”

    “算你生辰八字,再看你手相。”

    赫锴脱口而出,然后将信将疑的等待着。

    老先生拇指在手掌上不停点对着,口里细语啧啧,然后突然面向赫锴。“哎呀!小伙子,八字占的好。”

    赫锴听了,急不可耐,忙问:“怎么个好法?”

    老先生向前探了探,眼睛下滑至鼻翼。“……你是桑槐木命,五行又属水,所谓水生木也,财源好……婚姻有波折,会有血流见红之事,但终可白头偕老……”

    听到此,赫锴向上望了望天空,回忆了一会儿。转念一琢磨,“可不是吗?药物流掉孩子不就印证这一点了吗?”

    随着,老先生又抓起他的手,点着小指根部。“水星丘隆起是财高之相,财运线清晰美好,聚拢八方之财……”

    赫锴听得简直入了迷,在那里低头沉思,然后突然直捣龙潭。“能不能测出我以后能发达到什么程度?”

    老先生摘下眼睛,眼睛向下撩了撩赫锴,拉长语气,颠着头说:“小伙子,四、五千万是打不住地!”真会这么富贵吗?老先生又补充道:“四十岁以后,钱会找你,不用急。”

    说到这儿,赫锴认为他在信口雌黄,骗取钱财,所以不住地摇头。“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个富贵命。”

    老先生成竹在胸的捋捋胡须,喃喃道:“若不信,往后看吧!”

    赫锴虽然不信,但看老人家在山上风吹雨淋、靠算命养家湖口时,还是多给了他一点钱,随后向老人家道别。

    骊山一行,让赫锴老成了不少,除了要保有既得的爱情外,紧遵算命先生之言,也要设法在生意上有所斩获。

    连日来,赫锴浮躁、寂寞。虽说寂寞是最好的磨刀石,但他不要磨掉与郝佳的承诺,郝佳也在苦等他的归来。想到这儿,不行,不能在这里耗着。当老太太在寺院听经求法的空档,赫锴简易的整理了一下行囊,托工作人员转告她,尔后,鬼鬼祟祟地溜出寺院大门。

    发生在与郝佳身上爱的神奇,迫使自己的父母改变招数,也让他有了这第一次远行的机会。在返回的路途中,几经迷失、几经辗转,终于踏上了与郝佳圆梦的航班。

    在西安的日子,给了他修身养性、总结爱情保卫战为何屡屡失手的时间,以及在家人的围剿下,与郝佳的“爱侣”号该何去何往的思考。

    这一次,赫锴是毕其攻于一役,就在下飞机的当天,便带上曾经伴着郝佳兜风的摩托和以往积攒下来的储蓄,租上一辆面包车,心神如飞般的赶向郝佳的家。

    在行进的路上,路况极差,车颠的厉害,赫锴手扶着摩托,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从没一丝倦意,可以看出爱情的伟大力量。

    苍白的四个多小时过去了,车终于停在了面见郝佳的地方。看着路边久久守侯的她,赫锴顾不得什么了,推开车门跑上前,两手挽住她的发髻,唇落到她的耳垂儿,吮舔着,低喃道:“想我吗?我要吃了你……”闭上眼婆娑着。

    在两人难以见面的日子里,郝佳天天在父亲单位的电话旁守侯,心里象着魔了一样,直到单位关门师傅的提醒,她才恋恋不舍的望着电话,痴痴的离开。

    郝佳怕人看见,连忙挣开他的手,“那边有人,好了,我知道你想我,我也一样,走,我们回去。”

    对于这个准姑爷,有关赫锴的为人和家庭,郝佳的父母从郝佳口中早已略知一二。准姑爷上门,二老真是无从怠慢,好菜好酒一应俱全。其父的淳朴厚重、其母的殷勤劳作使他倍感温情,还有贴身释爱的郝佳,他有说不出的心芳和感香。

    赫锴和二老聊了很久……

    夜深了,二人独居一室,体验着婚前的魅光。赫锴顾不得双旅的劳顿,炽辣辣的欲火在体内迸发,抱着她,如饥的吮吸唇内的蜜津,灵蛇相缠突入纵深。揽着她的蛮腰,拥放在床,右手轻抚乳峰,顺势而下,从内裤边缘挤进那道穴。他的挑逗令她春心激荡,电般的酥麻贯穿玉体。他解开乳罩,褪下她的内裤,两个赤身罗加在一处。她两腿盘在他的腰部,任由抚爱,他奋力一挺,直接嵌入了她的体内,前倾后动,“啊……蚴。”吟叫声不能自己。他通身是汗,无以自拔,麻醉般的向前冲刺,一股琼浆涌射在她的穹隆和心里。

    第二天,郝佳的老姨来了,与赫锴见了面,询问了他的家庭情况之后,同郝佳的妈妈一起坐在床上,姐俩对视了一会儿,瞅着赫锴道:“赫锴,这是咱们初次见面,就是闲聊,我没有别的意思,怕只怕我外甥女在外面受欺负,你既然大老远来了,我们也看出你对郝佳是真的好,我问你几个问题。”

    赫锴听着她的话,顿感不舒服,突然感觉头上仿佛冒着凉气,心想,“她妈都没说啥,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难道要审讯吗?”但为了郝佳,他还是很有礼貌道:“姨,你问吧。”

    “你们两个已经生米做成了熟饭,可你家人还在中间别着,你看你们还能成吗?”

    赫锴想了想,“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实在不行,我就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生活了。”

    郝佳老姨接着说:“你真的爱郝佳吗?真能娶她吗?”也许她看到郝佳已经在身体和精神层面付出了太多,怕赫锴日后生变。

    赫锴态度坚决的说道:“给我介绍女朋友的很多很多,如果不是真爱,能遭这份罪吗,再说,我也不会从西安跑来。不管怎样,我都会娶她的,我敢保证。”这时的赫锴仿佛在向心有余悸的她们履行着爱的誓言,在几百公里外,还要为忠贞添火加柴,做出保证,真是令人怜悯。

    赫锴对郝佳的心是红的、纯的,行动证明了一切。当然,郝佳老姨对他的回答和斩钉截铁的态度很是满意。

    赫锴享受着这二人世界,他的家里却开了锅。

    自他不告而辞,逃离西安后,老太太一颗心落不了地,转而电话通报了这个情况。老爷子气的啪打着桌子,调过来吴尊和赫锴的哥哥赫旋,进行拉网式地毯搜查,未见踪迹。实施下一方案,经分析,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郝佳是他的落脚点。于是,吴尊和赫旋在老爷子的授命、嘱咐中启程了。

    要想在诺大个县城找到一户从不相识的人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可苦这二位了,不知打听了多少人,也不晓得走了多少路。

    此刻,赫锴和郝佳正在院落里赏花。郝佳母亲提着鞋,开门从屋里出来,“看,这两个人是谁呀!”她用手向院外一指。

    二人随之看去,同时一怔,“哎呀!不好了,他们怎么来了?”

    跑,已来不及了,只能等他们走到近前。

    吴尊头朝着赫旋,抿嘴儿一乐,“我说对了吧!真在这儿呢!”接着对赫锴说:“真潇洒呀!来的时候咋不跟家里说一声呢!这家里都找疯了,以为你丢了呢!”

    “这,躲还躲不掉了,这么远也能找到,我真服了你们,不逊色于美国特工啊!我服了。”赫锴不动声色的想着。

    吴尊看两个人手挽手在一起,心里琢磨,“看来这拆是拆不开了,当务之急是把他俩劝回去,交给老爷子,我们就算完成任务了。”

    一番思想斗争后,吴尊面对郝佳母亲,温和道:“婶儿呀!我们奉老爷子之命过来看看他俩,你有所不知。”眯着眼瞧赫锴,手舞足蹈。“赫锴是一个人从西安回来的,没告诉老太太,他把我们架空了,家里以为在西安,老太太以为回家了,把我们急的火上房,还好,幸亏在你这儿。”频频点头,嘴角儿上扬。“这些天,赫锴给你们添麻烦了……”

    郝佳母亲有些大梦未醒的样子,皱着眉,脸半阴半凉的说:“说实话,我压根也没想让郝佳找这么远的婆家,我就这一个姑娘,虽说还有个儿子,可那是她继父带来地,要是真嫁过去,想她的时候,看一眼都费劲。再说你们家大业大,属官宦子弟,我们能配上吗?”跟着,抬头看看赫锴。“赫锴这小孩,我们看着也挺好,老实厚道,可就是……”

    郝佳母亲到嘴边儿的话好象又咽了回去。她有她的顾虑,但她的意思很明朗:你们家不同意这门婚事,郝佳跟着遭罪,打掉孩子给她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刺激,身体现在虚弱不堪,就是结婚了,以后能幸福快乐……吗?

    吴尊听了,非常理解他的所思所想,“他们彼此相爱,是他们的缘分,谁见了都高兴,要是成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近而又转向赫锴、郝佳,“走吧!收拾收拾东西,车在外面等着呢!”

    他们没有吃上一口饭,喝上一口水,很显然,他们是在跟着赫锴上火,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没有饿意。

    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尽管郝佳依偎在赫锴的臂弯里,但怎么能睡的下呢?等待他们的不知是悲还是喜、是祸还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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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爱女夭折

    霁月光风耀玉堂,

    伊配德才貌仙郎。

    终了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尘寰消长数,

    何必枉悲伤!

    ――

    见到赫锴和郝佳,老爷子面色晦暗、怒气冲天,忽闪着身子坐立不安,有要把他们打入地狱的劲头儿,“让你去西安,你连招呼也不打,偷着跑回来了,你把你妈当什么了?”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掐着腰儿在地上踱步,“回来了,咋不告诉我,你把我又当什么了?”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郝佳,“为了她,就不认识我这个爹了?你太有主意了。”

    赫锴和郝佳二人在沙发一角,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敢做声,任凭老爷子怒骂。

    老太太也是表情凝重,“不怪你爸生气,你到哪去,得先告诉家里一声,走了这么多天,家里能不掂心吗?”

    室内的空气犹如要凝结了一般,几乎陷入了静音……

    求之不得的两分钟安逸过去了,老爷子用手搓着赫锴,“家里的意见你为什么就不听,她究竟哪里好,是什么把你迷成这样,丢掉家人,跑去和人家约会。”在地上转了两圈儿,“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能不能和她一刀两断?”

    赫锴此时的心里如若一块巨石压着,既有委屈又有埋怨,既有苦衷又有无奈,那种种难以言状的苦和闷,密集交织,纠结在胸,可谁能理解呢!而此刻,在父亲的严教和质问下,只能做出轻微的“晃头”姿态,以表达他的反抗和否定。

    吴尊、赫旋、丹妮坐在那里都不吭声,有的面对天花板,有的低头不语,全听老爷子一个人“独唱”。

    老爷子看到赫锴面对自己的拷问置若罔闻,毫无转变和悔意,气急败坏的在屋内左环右顾,突然眼睛一直,立刻冲向地板上的鳄鱼橡胶饰品,别看是日常摆放的艺术品,可足足有一米长,很重,活生生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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