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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

作者:金堆成城
更新时间:2017-12-19 00:00:00


    王杨林,名字很绝,依父母姓氏而来,在血站上班,义气非凡,家里一脉单传,家资厚实,至少有十套楼的资产。要说缺点,只是说话偶尔不太利落。

    麻将桌撤下,翠青自然是做了好菜。

    王杨林喝着喝着,觉得心里委屈,眼泪在睫毛上循环的打着转转儿。

    甄仁好信儿,想问个究竟,“学生,没事儿吧!”

    甄仁也曾教过他。

    他嘟哝着:“没,没什么……”

    赫锴猛然感到似乎与五姐有关,“五姐呢!咋没来?”

    所说的五姐是王杨林一个单位的会计,四十出头,人长的白而丰满,家里姐妹七个,排行老五,离异了四年。在那段需要抚慰的时间里,王杨林给了她足以填满女人心梦与性梦的快乐,生活在一起。

    王杨林老婆得知后,奈何不了他,苦恼异常,经过长时间的考虑,认可家产什么都不要,果断的提出了离婚,孩子归他。

    听赫锴提起五姐,王杨林憋着嘴,“早分开了。”看得出伤心的慌,与赫锴对美心的心情差不多。

    “你俩那么好,怎么不行了呢!”

    王杨林无奈的摇着头,“唉”了一声,随后把一满杯浓度白酒一饮而进。

    赫锴伸出阻止的手没派上用场。

    王杨林用麻木的手给五姐打了电话,“喂,干啥呢!我想你……”

    她那端不时传来劝他少喝酒的声音。

    言谈里,王杨林对这段离情极其悲伤,可以蓖美于赫锴同美心的爱。

    之后,在愁苦难释时,王杨林又喝下了两杯白酒,岌岌欲醉。

    赫锴打发石游将他送了回去。

    第二天,得知了王杨林吃安眠药自杀未遂的消息,赫锴心里后怕,直打颤颤。

    忠贞的男人啊!为了爱宁愿去死,也可以退而求其次,为什么就唤不回女士柔肠的丝丝回蠕、阵阵同情,和当初那你情我悦的一帘幽梦呢!

    联想到美心,赫锴为爱而不平……

    [33] 也曾古惑1

    赫锴这次回老家,有幸碰到了华子。

    由于两年前脚筋被挑断,所以一直在进行脚部按摩和锻炼,可看上去,依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走起路来,仍旧有点儿掂脚。

    虽然到了三十岁,但一张娃娃脸长在那里,能迷惑一部分人,加上略粗壮的身材,没人相信已到了而立之年。

    两人几个月没见了,自然是唠叨、寒暄一番。

    在荔枝的白天,没什么娱乐休闲的场所,也就是少得可怜的几家歌吧、迪厅,至于其它夜总会之类的夜场,根本不存在。{奇}不是没人去经营,{书}而是社会环境混乱,{网}社会大哥太多,弄不好,不论得罪哪个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没人愿意去冒险,得不偿失。

    多年以来,流行这样一句话,“荔枝河浅王八多,提拉一个就大哥。”从这就能看出荔枝人的蛮横和刚猛,从侧面也反映出治安情况的恶化。

    拒警方统计,荔枝出“炮子”,在全市九区十县里是最多的,也是最让政府和警方挠头的。而且也曾涌现过蜚声世界,专杀警察的独步大侠,缉拿了二十几年,也没能抓获,想必本拉登也就这个水平吧!

    这里所说的“炮子”,是指扰乱社会治安环境、构成黑势力团伙的成员或因素。

    看着惨淡的娱乐环境,赫锴只有带着华子进了饭店。

    接着,又把文子礼、甄仁叫了来。

    文子礼和华子是初次见面,看着对方都比较义气,免不了寒暄与恭维,两人聊的越来越投机,话语中,提到了都很熟悉的闻东。

    这个闻东就是在一次黑社会打斗中,持枪抠动扳机的那个人,此时正在高墙内服刑。

    华子来了语言,向文子礼瞪着眼睛,“你们是朋友,我和你不一样,我们是过命的兄弟,比你更进一层,对不?”

    文子礼低着脑袋,眨嘛着小眼睛,“是,是,那还用说,你们近呗!”

    赫锴听着他们吹的山呼海啸,对二位说:“总在这儿提什么闻东、闻东的,之前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究竟什么样个人啊!”

    华子说:“还不认识,就是砍‘鬼五子’出的名。”

    鬼五子是多年前荔枝数一数儿的大哥,谁也惹不起,却被闻东砍伤,此后,名声大噪。后来,被另一位颇有势力的老江湖拉拢,共谋利益。

    “既然和你们俩的关系这么好,等他出来后给我介绍介绍,怎么样?”说完,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二位。

    两人都说:“那有啥不行,都是哥们儿吗?对吧!来,干一个。”

    几个人把盏问樽。

    文子礼用手擦了擦嘴,看了看赫锴,“三哥,有个事儿,你帮我办办,你认识人多。”

    “说吧,什么事儿?”赫锴点点头。

    “有个朋友托我,正办低保呢,现在就差个病历,看看医院有没有熟人,咱认可花点儿钱。”

    赫锴一听,准备给华子找点儿活,让他赚点儿。

    于是,看着文子礼,向华子那儿努了努嘴,“找他,在医院他比我好使,一年下来,尽和医院大夫打交道了。”言外之意是,经常把人打到医院去,大夫看他都晕。

    华子看出了赫锴的用意,接过话,“低保病历,前几天我刚开完,我家三口年年都是低保户,不信你问三哥。”

    赫锴点点头,“这可是真话。”然后,探着头,拉进了与他的距离,“你看他够低保条件吗?身体比谁都健康,结果在残联还混了个三级残疾证出来,你说气人不?”说着,笑意堆上了脸。

    “那兄弟既然能办,更好了,怎么谢你呀!”文子礼端起酒杯。

    “通过三哥认识的,还谢啥,见外了啊。”华子谦虚了一下。

    “这样吧,等事情办完,我请你喝酒。”

    “一会儿咱就去办。”华子又看了看时间,“真赶趟,大夫现在还没下班。”

    说着,几个人喝下杯里的酒,径直赶向医院。

    赫锴在外面等着,没有随他们去。因为涉及到利益问题,他不想因此淡化了哥们儿之间的感情。

    二十分钟不到,华子和文子礼出来了。

    华子冲赫锴打了个手势,“ok了。”

    赫锴对文子礼说:“怎么样,办完了?”

    他拿出刚开好的病历,“这不,办完了。”

    “我没白说吧,华子有办事能力。”赫锴一边吹捧,一边斜眼瞅了瞅华子。

    “你说的事儿,我能不完成吗?”华子说。

    “走,事儿办妥了,我安排,咱们接着喝。”文子礼要兑现诺言。

    赫锴、文子礼、甄仁和华子打的又到了一家饭店。

    正植暑期,天热的闹心。

    让服务员把两台电扇搬过来,风向对准了他们,呼呼的吹了起来,凉爽了不少。

    华子把短袖汗衫从头上一下子拽了下来,坦胸漏背,只见一条青色长龙文身贯穿左臂和前胸,甚是威武、杀气。

    甄仁摸了摸他身上的文身,“纹的跟真的似的,在哪纹的啊!”然后,举起胳膊,“赶明儿个我也纹一个。”

    华子指着青龙,“咋地,你还想进去尝尝滋味呀!我这是在管教所纹的。”

    甄仁听了直摇头,“拉倒吧,那我可不纹了,没事儿上那里干啥去?”

    文子礼贴近他说:“你不就想进去看看吗?哈哈哈。”

    “别扯了,那是喝多了说地。”甄仁布楞着脑袋说。

    这时,甄仁和文子礼对赫锴说:“知道不?贾义回来了,和小星他妈一起回来的。”

    “哎呀,是吗?那小星咋收拾他了?”

    “小星没在家,和老婆去天津了。”

    “他妈地,这不让他得逞了吗?”赫锴转了转脑袋,气愤的说:“不行,呆会吃完饭我得去看看他,怪想他地。”

    “行,一会儿咱过去。”甄仁和文子礼应和道。

    “那旅馆那儿他咋解决了,不是找他呢吗?”

    “把钱给人家了呗!不然就拿下他了。”甄仁眨巴着大眼睛。

    酒足饭饱,几个人去了小星家。

    一进门,贾义上来就抱住了赫锴,“哇!三弟,想死我了,快,快坐。”安排几个人落座。

    赫锴压低了声音,闷闷道:“啥时回来地呀!浪漫够了?”

    “刚回来没几天,别提了,这年过的,在亲戚家了。”

    “这事儿让你办地,你说这么做好吗?”

    贾义感觉赫锴的语气不对,好象兴师问罪来了,立马给小星老妈使了使眼色,“快,赫锴他们来了,赶紧弄几个菜,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们得喝点儿。”

    五分钟后,小星老妈买来了副食和啤酒。

    酒气中,赫锴横楞着眼睛,向贾义索要口供,“你把老太太弄走,这是什么性质呀!你知道不?”随之,把剜人的眼神扫到贾义身上,“这是拐骗妇女。”

    “三弟,你还不了解我?我能那么做吗?犯法的事儿我不做。”贾义手搂着赫锴的肩膀。

    越说越生气,加上贾义在堂溪那里的污言秽语、美心的离去,一连串的疑问与气愤,涌上了赫锴的心头,“去你妈地。”打他一下没打到。

    转身窜出房门,正好院落地上有一把劈木头的大斧子,映入了他的眼帘,弯腰顺势拎了起来,分量不轻,想必抡起来得相当过瘾。

    进屋,就向贾义描去,“妈地,把老太太拐走了,还嘴硬……”

    因为小星不在家,他要为朋友出口气。

    小星老妈一看,这还得了,瞬时,就把赫锴拦坐在床上,抱着他,使劲的解释,“赫锴,老儿子,你听妈说,这事儿不怨贾义,是妈自个儿愿意的,是我愿意的,你别打他……”

    小星老妈把常去的这几个人都统称为儿子。

    期间,甄仁和文子礼也上去给了他几下子,真是人见人恨啊!

    经过几番撕扯,赫锴渐渐消了气,心想,既然是你愿意的,我也不得罪那人了。

    围坐在桌子旁,赫锴冲着贾义道:“如果真是象老太太说的那样,我也没什么说的了,不管怎么样,你们也是自由恋爱吗?你说,我究竟算哪根儿葱啊!是吧!”

    老太太说出心里话,“老儿子,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怕妈挨欺负、受骗,谢谢你们了。”随后,给大家一一倒酒。

    贾义也唉声叹气的说:“三弟呀,我让你们跟着操心了,对不住你们了,可,哥我难啊……!”说着,闭着眼睛,一扬脖,把半杯酒喝了进去。

    接下来,赫锴打通了小星的手机,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了他,小星也是一肚子怨气,可为了老妈,他只能忍耐,因为老太太自己愿意,别人都不好再说什么。

    [34] 也曾古惑2

    通过这件事,让贾义再次见识了赫锴的仗义和坦荡,为了朋友,他可以掏出心给你看。对于侵犯切身利益的人或事,赫锴不是狠,不是黑,而是不同凡响的胆量、魄力、手段。否则,不知道已经掉进去多少回了,也不知道一命呜呼多少回了。

    说实话,因为有家教的严格,和后来的公务员的身份,从不同程度上阻止了他进一步混入灰色道路的脚步。否则,按照他的脾气、秉性,借机一定可以成为龙飞凤舞的人物,因为在他的骨子里充满了天生的寒杀之气和才能。

    在某一时段,他也是混的轰轰烈烈,下面小弟成群,谁有求与他,几个电话,便可以召集出动一百人,砍刀成捆,手枪、猎枪藏在乡下,急用之下,十几分钟就能送到手。

    应了《古惑仔》中的那句话,“一够狠,二义气,三兄弟多。”

    那时,赫锴玩儿的很是疯狂。单位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和情人雨倩混在一起。因为当时郝佳已去上海,两人办理了离婚手续,至于美心只是纸面上空空的思念,加之在单位得不到伸展身手的机会,几种因素融合在一起,铸造了赫锴要在另一片天地发展。

    要想立足社会,就需要有吃硬的左膀右臂。在观察和实战中,发展了左膀秦龙,右臂戴虎。两个人可以说一智一勇,配合的珠联壁合,天衣无缝。秦龙,即勇又恨,经常为赫锴出面打场子。戴虎,智勇双全,主要为赫锴讨债要帐。

    戴虎就曾为甄仁要回过欠了他多年的老帐,每每提起那件事儿,甄仁都会竖起大拇指,即佩服又感激。

    一次,赫锴、秦龙,还有一个朋友正在吃饭,赫锴的电话响了,“三哥,在哪啊!”

    “啊,我吃饭呢?怎么了,有事吗?”

    “我也吃饭呢,在湘云火锅,有几个小崽子翘棱,说找人要揍我,咋办啊!”那边气喘吁吁,看来形势严峻。

    赫锴同秦龙简单合计了一下,“你在那别动,我这就过去。”

    三个人没有多想,打车就过去了。

    离饭店门口二十米的地方,看见打电话的朋友迎了过来,“三哥,过来了。”

    赫锴兴冲冲的说:“人呢!在哪呢!”向四周扫了一圈。

    “在门口那个人。”他指了指青年。

    这时,赫锴碰巧遇到了一个高中同学来这里吃饭,在赫锴的拒绝下,还是被他拉进了饭店。

    只见那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正打着电话,叽哩哇拉的不知在说什么。

    秦龙窜了过来,指向那个青年,“就他呀!你们在这等,我去拿下他。”

    当秦龙要走到青年跟前的时候,街上猛然开过来两辆出租,从上面迅速跳下了近十名身手敏捷的年轻人,个个手拿带着锯齿的明晃晃的钢刀。

    这些人迅速将秦龙围拢起来,“刚才在饭店里的装逼的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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