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都不见了。
“再见！我是哥哥好不好，哪有那么老！”
第六十三章 法术现代化
第六十三章法术现代化方中仙回到房间，毛道还没回来，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刚才遇到的秦斌，还有那个院子里的天师弟子。非常重要的选拔，按生日挑选，难道和天师降世有关吗？
现在对于天师门来说，有什么比天师降世更重要的？还重中之重！这个掌门倒是与时俱进。
闲着没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圈，最后和苏菲还缠绵了一下。原来只是听说什么“空爱”，这次终于尝试了一下，果然别有味道。听着苏菲在那边“嗯嗯啊啊”的呻吟，幻想着她自己用手的样子，方中仙这边也欲火焚身，最后还是和右手发生了超友谊关系。
毛道带着一脸的气愤回来了，显然和松风掌门沟通的不顺利。毛道往床上一躺，骂道：“这个老梆子，软硬不吃，我怎么问都不说，杨局长的面子都不给。”
“他是怕说了你们不同意吧？”方中仙道。
“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毛道问。
方中仙把晚上遇到秦斌及其师兄弟的事情说了，最后道：“如果秦斌他们真的是作为天师降世的候选，那么肯定是极其危险的。”
“那怎么办？我去制止他们？松风肯定不会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毛道说。
“我看还是先把情况搞清楚，掌握确实的证据再说。我这边还是先帮他们处理一下鬼魂，尽量把危险降到最小。”方中仙道。
“我明天也去旁敲侧击一下，把危险性再提一提，督促他们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们要是不愿意透露仪式内容，你可以问一下他们需要什么东西，可能也能猜出一二来。”
“嗯。你说会是一个什么仪式？”
“猜不出。”
“你干什么呢？”
“我给家打个电话，喂，天天啊，是我。你师父呢？不用叫她，没事，我就问问。你们挺好的？没事哈。小六儿小七儿怎么样？别让它们吃太多了，胃疼啊，我房间抽屉里有胃药。少吃，按婴儿剂量吃。对，这个是跟着体重走的。苏菲还在上网？不用叫她了。行，也没别的事了，家里有事给我打电话，挂啦！再见！”方中仙挂掉电话对毛道说：“一大家子人，连猴带狗的，真烦！”
毛道：“我看你挺惬意的，家里三个漂亮妹妹，都上手了吧？”
方中仙：“没有，我们都是清白的。”
毛道：“别侮辱清白了。”
方中仙：“你怎么样，除了你们局长的女儿你还搞了多少？”
毛道：“没多少，现在也都没了，如今我也算是专一型的了。”
方中仙：“你能专一？你要是能专一，除非中国队赢韩国！”
毛道：“不专一不行啊！她是学下降头的，我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被人民专政了！”
方中仙：“这么厉害！降头！你们局长也是降头师？”
毛道：“是啊！这个东西真的很邪门，和咱们中原地带的法术完全不一样。不可理喻。”
方中仙：“不是说天师门和青城派势力最大么？再不济不是还有净土宗的和尚吗，怎么搞了个降头师当局长？”
毛道：“有时候这就是个互相平衡的结果，两边都不让步，最后第三方就得了利。杨局长也有来头的，军队出身，早先在云南军区就事师级作战参谋，对越反击战在第一线和越南的法师对抗，还救过首长的命。这种军功干部一向容易受重用，又会处理人际关系，上上下下打点得好。一句话，人才！”
方中仙：“你跟我这拍马屁有什么用，人才又怎么样，闺女还不是被人家骗上床！”
毛道：“眼馋啊，他还有个闺女你要不要，就是胖点，可是不寒碜。”
方中仙：“滚！你怎么不要那个胖的？”
毛道：“我抱不动。”
方中仙：“我也抱不动。”
毛道：“干脆睡觉吧，除了女人咱们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吗？”
方中仙：“有啊，贪污腐败幼儿失学农民工没工资国家队不出线……”
毛道：“……，那还是睡觉吧。”
不一会儿毛道就睡着了，方中仙也挺累，不过刚才秦斌的表现给他的印象很深，这个小孩儿确实挺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可以空手发出天师符，虽然威力差一点，但是这份理解力就不简单。当然马天涯也不错，甚至更强，但是马天涯家学渊源，秦斌只是个捡来的徒弟，重视程度大不一样啊！
第二天，方中仙找到张立远，先谈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主要是三条：一、将现有鬼魂筛选一下，将冤气最重的百分之五挑出来；二、在龙虎印和驱邪符之外，再增设一个茅山阵法，对鬼魂进行进一步控制；三、今后收集的鬼魂先由方中仙检查，去除危险分子。
张立远基本同意了方中仙的意见，并且十分相信方中仙的能力。因为在庐山石室里交过手，最后他使用的那个法术就是用无数冤魂炼成的，自问都抵挡不住。方中仙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是实力最好的证明。他也曾问过方中仙是怎么出来的，方中仙没有详细说，只是说用了一个茅山法术。
方中仙在龙虎殿内布了一个“五行困龙阵”，又围着大殿念了一圈“净魂咒”，驱散了一些周围的阴森气氛。然后再马天涯的协助下，拿起一颗纳魂珠将法力灌注进去，释放出纳魂珠里面的一干鬼魂。
在拘灵环的控制下，所有的鬼魂都动弹不得，方中仙和马天涯将那些冤气最重的几个收了，剩下的仍然放回纳魂珠。马天涯收鬼魂用的不是灵符，是彩纸折的幸运星。
“你这个行不行啊？”方中仙问道。
“没问题，纸上都印着符呢。”马天涯答道。
“印着？你的灵符都是印刷的？”方中仙惊奇地问。
“是啊！你还在用手写啊？大叔，二十一世纪了好不好！”马天涯觉得很不可思议。
“可是你用什么打印呢？爱普生还出了黑狗血的墨盒吗？”方中仙问。
“当然不是了，先把各种符扫描进电脑，然后用针式打印机打印蜡纸，最后用那种手摇滚筒的印刷机一印，一天轻轻松松搞个几千张。”马天涯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保守。不是说她生活作风开放，而是在学术上毫无保留，方中仙觉得收益匪浅。
这得省多少时间啊！真是现代化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将几十颗纳魂珠里面的恶鬼都挑出来，总共有两百多，方中仙在殿外开坛布了“净魂阵”，和马天涯一起做超度。马天涯年纪不大但是会的东西还不少，做起超度来速度也不慢。她用的不是茅山派的净魂咒，方中仙仔细听了听没听懂，粤语的。
这些事情处理了一整天，吃过晚饭方中仙又上山去找秦斌，发现秦斌早就等在那了，脸上的伤基本都好了，坐在石头上正朝山下张望。
方中仙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过来一起坐下，问道：“昨天回去他们又欺负你了吗？”
“没有。”秦斌道，“他们又出去玩了。”
“你从来不出去玩？”方中仙问。
“不，我要联系法术，给师父报仇！”秦斌的眼睛里闪出一点泪光。
“报仇？你的仇人是谁？”方中仙问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秦斌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你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啊。如果他是坏人，我们还可以去报警抓他。”方中仙劝说道。
“没用的，警察不会管的。”秦斌很泄气地说。
“为什么不管，跟我一起来的就有国家安全局的，专门管你们门派的事情，他知道了一定会管的。”方中仙道。
“那也没用，我师父是气死的。”秦斌说着低下了头。
“怎么气死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气回来！”方中仙现在对这一段天师门八卦很感兴趣，回头一看马天涯也来了，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听秦斌讲他师父的故事。
第六十四章 正太控和萝丽控
第六十四章正太控和萝丽控门派和政府机关都是一样的，或者说因为人性是一样，所以故事总是那么类似。
秦斌的师父叫刘立华，在同门师兄弟中算是比较窝囊的一个，心地善良但是法力不行，经常受到奚落讽刺，刘立华为人随和，逆来顺受，也就这么过了。后来刘立华下山办事途中捡到了秦斌，因为当时是在野外，包秦斌的包袱正被两只狼围着，两只野狼绕着秦斌转圈就是不下嘴。刘立华赶走了野狼，觉得这个孩子不但和自己有缘，而且是比较有造化的，就带回山抚养。秦斌长到五岁，刘立华就收他做了徒弟。身边有了秦斌以后，刘立华渐渐的有了做长辈的感觉，对师兄弟的嘲讽渐渐听不入耳，每每争吵但是又争不过人家，回来以后觉得丢脸，慢慢地脾气变得古怪了。秦斌后来十二三岁了也渐渐懂事，反而回来劝慰师父。
去年年初，天师门在内部作了一次优秀弟子的选拔，秦斌本来按能力应该绝对能够进入的，但是因为刘立华平时威望不高，秦斌也差点被否决掉。刘立华气急败坏，愤然向掌门请命去执行最困难的任务。掌门人松风道长本来不愿意，奈不过刘立华再三的恳求，只好答应，又派了得意弟子协助。刘立华立功心切孤身犯险，终于被打成重伤，被师兄弟送回天师门。
回到龙虎山，天师门内少不了又是一阵奚落，刘立华羞愧难当吐血身亡。临终前刘立华向掌门正式的推荐了秦斌，夸奖这孩子天赋极好，一定要悉心栽培，将来必成大器。掌门松风道长看在徒弟临死的份上就同意了，刘立华这才撒手闭眼。
刘立华死后，秦斌果然进入了专门开设的天师别院进行专门培训，一起的还有九个师兄弟，平时谈论起来对刘立华都不怎么尊敬，想必都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秦斌慢慢的也了解到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更觉得悲伤痛苦，和师兄弟们的关系就更差了。
“你师父的经过我感到很可惜，但是你想报仇又找谁去报呢？难道和整个天师门为敌吗？要我说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练功，将来你出人头地了别人自然就会尊敬你的师父。你说对不对？”方中仙对秦斌循循善诱，他实在不想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仇恨笼罩。
“嗯，您说得对。还没问您贵姓？”秦斌道。
“我姓方，这是你天涯姐姐。你和你天涯姐姐好好学学，她比你大不了几岁，可功夫法力比你强不少啊！”
马天涯道：“您才是茅山派硕果仅存的大高手，也算年轻有为，北京十大杰出青年吧？”
“哪有啊！我顶多是北京大兴县庞各庄村村民六组十大杰出青年。”
秦斌被方中仙逗的笑了，这孩子长得还不错呢，笑起来挺阳光的。平时忧郁的时候太多了，所以这一点笑容就显得特别珍贵。
“来，想学法术还是功夫？”马天涯大方的问道。
“法术！法术！”秦斌猴急的样子方中仙看得好笑。
“好吧，你们天师门有驭龙诀，可你知道驭龙诀最怕什么？”
“怕什么？”
“怕打不到啊！我教你个瞬间移动的法术，一般人就打不到你了。”
“好啊好啊！”
马天涯就开始教秦斌练习，方中仙故意走到一旁，不听她怎么传授。虽然未必就有心偷听，但是瓜田李下还是避讳点好。不一会儿马天涯就讲解完毕，让秦斌自己试验。秦斌红着脸念念有词，好半天终于朝旁边移动了一下。
“不错不错，”马天涯鼓励道，“就是这样，越熟练越好，将来练到心意一到，立刻转移，敌人就打不到你了。”
秦斌果然聪明异常，不一会儿就非常熟练了。这个瞬间移动的法术只能在五米内有效，如果是贴身近战确实有点变幻莫测，让你找不到对手的位置。
“我教完了，方大哥你教点什么？”马天涯将了方中仙一军。
“我也教个法术吧。”方中仙说道，“我教你一个清心咒，以后没事就念念，有好处的。”
清心咒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安神，平复人的情绪，对鬼魂也有作用。方中仙觉得秦斌的性格比较内向，担心他是那种一旦爆发就不能控制的那种类型，所以将清心咒教给他，希望他可以时常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个就更加简单了，只要记下来就行，不但秦斌记住了，马天涯也记住了，直说这次龙虎山来得值，学到了茅山派的咒语。
“这个小妞儿够天真的。”方中仙觉得。
在下山的路上，方中仙问马天涯：“你觉得秦斌这个孩子怎么样？”
“再见！我是哥哥好不好，哪有那么老！”
第六十三章 法术现代化
第六十三章法术现代化方中仙回到房间，毛道还没回来，于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刚才遇到的秦斌，还有那个院子里的天师弟子。非常重要的选拔，按生日挑选，难道和天师降世有关吗？
现在对于天师门来说，有什么比天师降世更重要的？还重中之重！这个掌门倒是与时俱进。
闲着没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圈，最后和苏菲还缠绵了一下。原来只是听说什么“空爱”，这次终于尝试了一下，果然别有味道。听着苏菲在那边“嗯嗯啊啊”的呻吟，幻想着她自己用手的样子，方中仙这边也欲火焚身，最后还是和右手发生了超友谊关系。
毛道带着一脸的气愤回来了，显然和松风掌门沟通的不顺利。毛道往床上一躺，骂道：“这个老梆子，软硬不吃，我怎么问都不说，杨局长的面子都不给。”
“他是怕说了你们不同意吧？”方中仙道。
“不同意？为什么不同意？”毛道问。
方中仙把晚上遇到秦斌及其师兄弟的事情说了，最后道：“如果秦斌他们真的是作为天师降世的候选，那么肯定是极其危险的。”
“那怎么办？我去制止他们？松风肯定不会承认，我们也没有证据！”毛道说。
“我看还是先把情况搞清楚，掌握确实的证据再说。我这边还是先帮他们处理一下鬼魂，尽量把危险降到最小。”方中仙道。
“我明天也去旁敲侧击一下，把危险性再提一提，督促他们做好万全的准备。”
“他们要是不愿意透露仪式内容，你可以问一下他们需要什么东西，可能也能猜出一二来。”
“嗯。你说会是一个什么仪式？”
“猜不出。”
“你干什么呢？”
“我给家打个电话，喂，天天啊，是我。你师父呢？不用叫她，没事，我就问问。你们挺好的？没事哈。小六儿小七儿怎么样？别让它们吃太多了，胃疼啊，我房间抽屉里有胃药。少吃，按婴儿剂量吃。对，这个是跟着体重走的。苏菲还在上网？不用叫她了。行，也没别的事了，家里有事给我打电话，挂啦！再见！”方中仙挂掉电话对毛道说：“一大家子人，连猴带狗的，真烦！”
毛道：“我看你挺惬意的，家里三个漂亮妹妹，都上手了吧？”
方中仙：“没有，我们都是清白的。”
毛道：“别侮辱清白了。”
方中仙：“你怎么样，除了你们局长的女儿你还搞了多少？”
毛道：“没多少，现在也都没了，如今我也算是专一型的了。”
方中仙：“你能专一？你要是能专一，除非中国队赢韩国！”
毛道：“不专一不行啊！她是学下降头的，我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被人民专政了！”
方中仙：“这么厉害！降头！你们局长也是降头师？”
毛道：“是啊！这个东西真的很邪门，和咱们中原地带的法术完全不一样。不可理喻。”
方中仙：“不是说天师门和青城派势力最大么？再不济不是还有净土宗的和尚吗，怎么搞了个降头师当局长？”
毛道：“有时候这就是个互相平衡的结果，两边都不让步，最后第三方就得了利。杨局长也有来头的，军队出身，早先在云南军区就事师级作战参谋，对越反击战在第一线和越南的法师对抗，还救过首长的命。这种军功干部一向容易受重用，又会处理人际关系，上上下下打点得好。一句话，人才！”
方中仙：“你跟我这拍马屁有什么用，人才又怎么样，闺女还不是被人家骗上床！”
毛道：“眼馋啊，他还有个闺女你要不要，就是胖点，可是不寒碜。”
方中仙：“滚！你怎么不要那个胖的？”
毛道：“我抱不动。”
方中仙：“我也抱不动。”
毛道：“干脆睡觉吧，除了女人咱们就没有别的话题了吗？”
方中仙：“有啊，贪污腐败幼儿失学农民工没工资国家队不出线……”
毛道：“……，那还是睡觉吧。”
不一会儿毛道就睡着了，方中仙也挺累，不过刚才秦斌的表现给他的印象很深，这个小孩儿确实挺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可以空手发出天师符，虽然威力差一点，但是这份理解力就不简单。当然马天涯也不错，甚至更强，但是马天涯家学渊源，秦斌只是个捡来的徒弟，重视程度大不一样啊！
第二天，方中仙找到张立远，先谈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主要是三条：一、将现有鬼魂筛选一下，将冤气最重的百分之五挑出来；二、在龙虎印和驱邪符之外，再增设一个茅山阵法，对鬼魂进行进一步控制；三、今后收集的鬼魂先由方中仙检查，去除危险分子。
张立远基本同意了方中仙的意见，并且十分相信方中仙的能力。因为在庐山石室里交过手，最后他使用的那个法术就是用无数冤魂炼成的，自问都抵挡不住。方中仙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是实力最好的证明。他也曾问过方中仙是怎么出来的，方中仙没有详细说，只是说用了一个茅山法术。
方中仙在龙虎殿内布了一个“五行困龙阵”，又围着大殿念了一圈“净魂咒”，驱散了一些周围的阴森气氛。然后再马天涯的协助下，拿起一颗纳魂珠将法力灌注进去，释放出纳魂珠里面的一干鬼魂。
在拘灵环的控制下，所有的鬼魂都动弹不得，方中仙和马天涯将那些冤气最重的几个收了，剩下的仍然放回纳魂珠。马天涯收鬼魂用的不是灵符，是彩纸折的幸运星。
“你这个行不行啊？”方中仙问道。
“没问题，纸上都印着符呢。”马天涯答道。
“印着？你的灵符都是印刷的？”方中仙惊奇地问。
“是啊！你还在用手写啊？大叔，二十一世纪了好不好！”马天涯觉得很不可思议。
“可是你用什么打印呢？爱普生还出了黑狗血的墨盒吗？”方中仙问。
“当然不是了，先把各种符扫描进电脑，然后用针式打印机打印蜡纸，最后用那种手摇滚筒的印刷机一印，一天轻轻松松搞个几千张。”马天涯这个小女孩一点也不保守。不是说她生活作风开放，而是在学术上毫无保留，方中仙觉得收益匪浅。
这得省多少时间啊！真是现代化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将几十颗纳魂珠里面的恶鬼都挑出来，总共有两百多，方中仙在殿外开坛布了“净魂阵”，和马天涯一起做超度。马天涯年纪不大但是会的东西还不少，做起超度来速度也不慢。她用的不是茅山派的净魂咒，方中仙仔细听了听没听懂，粤语的。
这些事情处理了一整天，吃过晚饭方中仙又上山去找秦斌，发现秦斌早就等在那了，脸上的伤基本都好了，坐在石头上正朝山下张望。
方中仙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过来一起坐下，问道：“昨天回去他们又欺负你了吗？”
“没有。”秦斌道，“他们又出去玩了。”
“你从来不出去玩？”方中仙问。
“不，我要联系法术，给师父报仇！”秦斌的眼睛里闪出一点泪光。
“报仇？你的仇人是谁？”方中仙问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秦斌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你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啊。如果他是坏人，我们还可以去报警抓他。”方中仙劝说道。
“没用的，警察不会管的。”秦斌很泄气地说。
“为什么不管，跟我一起来的就有国家安全局的，专门管你们门派的事情，他知道了一定会管的。”方中仙道。
“那也没用，我师父是气死的。”秦斌说着低下了头。
“怎么气死的？你告诉我，我帮你气回来！”方中仙现在对这一段天师门八卦很感兴趣，回头一看马天涯也来了，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听秦斌讲他师父的故事。
第六十四章 正太控和萝丽控
第六十四章正太控和萝丽控门派和政府机关都是一样的，或者说因为人性是一样，所以故事总是那么类似。
秦斌的师父叫刘立华，在同门师兄弟中算是比较窝囊的一个，心地善良但是法力不行，经常受到奚落讽刺，刘立华为人随和，逆来顺受，也就这么过了。后来刘立华下山办事途中捡到了秦斌，因为当时是在野外，包秦斌的包袱正被两只狼围着，两只野狼绕着秦斌转圈就是不下嘴。刘立华赶走了野狼，觉得这个孩子不但和自己有缘，而且是比较有造化的，就带回山抚养。秦斌长到五岁，刘立华就收他做了徒弟。身边有了秦斌以后，刘立华渐渐的有了做长辈的感觉，对师兄弟的嘲讽渐渐听不入耳，每每争吵但是又争不过人家，回来以后觉得丢脸，慢慢地脾气变得古怪了。秦斌后来十二三岁了也渐渐懂事，反而回来劝慰师父。
去年年初，天师门在内部作了一次优秀弟子的选拔，秦斌本来按能力应该绝对能够进入的，但是因为刘立华平时威望不高，秦斌也差点被否决掉。刘立华气急败坏，愤然向掌门请命去执行最困难的任务。掌门人松风道长本来不愿意，奈不过刘立华再三的恳求，只好答应，又派了得意弟子协助。刘立华立功心切孤身犯险，终于被打成重伤，被师兄弟送回天师门。
回到龙虎山，天师门内少不了又是一阵奚落，刘立华羞愧难当吐血身亡。临终前刘立华向掌门正式的推荐了秦斌，夸奖这孩子天赋极好，一定要悉心栽培，将来必成大器。掌门松风道长看在徒弟临死的份上就同意了，刘立华这才撒手闭眼。
刘立华死后，秦斌果然进入了专门开设的天师别院进行专门培训，一起的还有九个师兄弟，平时谈论起来对刘立华都不怎么尊敬，想必都是从师父那里听来的，秦斌慢慢的也了解到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更觉得悲伤痛苦，和师兄弟们的关系就更差了。
“你师父的经过我感到很可惜，但是你想报仇又找谁去报呢？难道和整个天师门为敌吗？要我说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练功，将来你出人头地了别人自然就会尊敬你的师父。你说对不对？”方中仙对秦斌循循善诱，他实在不想这个孩子小小年纪就被仇恨笼罩。
“嗯，您说得对。还没问您贵姓？”秦斌道。
“我姓方，这是你天涯姐姐。你和你天涯姐姐好好学学，她比你大不了几岁，可功夫法力比你强不少啊！”
马天涯道：“您才是茅山派硕果仅存的大高手，也算年轻有为，北京十大杰出青年吧？”
“哪有啊！我顶多是北京大兴县庞各庄村村民六组十大杰出青年。”
秦斌被方中仙逗的笑了，这孩子长得还不错呢，笑起来挺阳光的。平时忧郁的时候太多了，所以这一点笑容就显得特别珍贵。
“来，想学法术还是功夫？”马天涯大方的问道。
“法术！法术！”秦斌猴急的样子方中仙看得好笑。
“好吧，你们天师门有驭龙诀，可你知道驭龙诀最怕什么？”
“怕什么？”
“怕打不到啊！我教你个瞬间移动的法术，一般人就打不到你了。”
“好啊好啊！”
马天涯就开始教秦斌练习，方中仙故意走到一旁，不听她怎么传授。虽然未必就有心偷听，但是瓜田李下还是避讳点好。不一会儿马天涯就讲解完毕，让秦斌自己试验。秦斌红着脸念念有词，好半天终于朝旁边移动了一下。
“不错不错，”马天涯鼓励道，“就是这样，越熟练越好，将来练到心意一到，立刻转移，敌人就打不到你了。”
秦斌果然聪明异常，不一会儿就非常熟练了。这个瞬间移动的法术只能在五米内有效，如果是贴身近战确实有点变幻莫测，让你找不到对手的位置。
“我教完了，方大哥你教点什么？”马天涯将了方中仙一军。
“我也教个法术吧。”方中仙说道，“我教你一个清心咒，以后没事就念念，有好处的。”
清心咒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安神，平复人的情绪，对鬼魂也有作用。方中仙觉得秦斌的性格比较内向，担心他是那种一旦爆发就不能控制的那种类型，所以将清心咒教给他，希望他可以时常让自己清醒一下。
这个就更加简单了，只要记下来就行，不但秦斌记住了，马天涯也记住了，直说这次龙虎山来得值，学到了茅山派的咒语。
“这个小妞儿够天真的。”方中仙觉得。
在下山的路上，方中仙问马天涯：“你觉得秦斌这个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