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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6

作者:柯然79
更新时间:2017-12-22 20:00:00


    人有光明面和黑暗面。在通常的生活中她就一直对娜美怀有情色之心。酒精使意识减弱,泡胀了体内的黑暗。现在,黑暗面已经超过了她的意志力,她已经控制不住了。

    公主捧着娜美的脸颊,捧的这个动作,从力道上看更像是抓。她激烈地亲吻着她。嘴唇带着晶莹的水果糖的香味和女孩下体上淡淡的奇怪的味道。她对舌头的运用虽不像罗宾那样纯熟娇蛮,却比她更富有情趣。她懂得把舌尖在对方口里一圈圈很缓慢地搅动;懂得把对方的下唇吃到口里用牙齿轻轻撕扯,之后再将对方流出来的口水全部吞进喉咙。

    娜美瞪圆眼睛像具尸体一样任由薇薇吸吮着自己的身体,全身的血管被震惊得全部扩张开来。随着女孩不断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娜美不禁打出一阵阵寒战。视线盯着灰兮兮的天花板。那是如天空般无限向四周扩展的暗白色。色泽单调,找不到任何可以停住视线的焦点。娜美闭上眼睛,两手揪住枕头的布角,感受着薇薇的舌尖弄湿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

    粗厚的喘息声在她面前延续。这声音比罗宾要娇细得多。她拼命攻击着她下体的性点,用力吸吮着,用力体验着。她的手法单一,精力旺盛。借着酒劲,她把体内长久的孤独和曾经对娜美所有的幻想全部爆发来。她把她弄得很疼。娜美身心焦脆,落了泪水。泪珠打透绣着可爱小熊的枕巾,发出冰凉的潮湿感。

    此刻的薇薇,醉得几乎分不清梦幻与现实,她把娜美当成了巨大的牛奶果冻,她越是爱她,就越有想把她吃掉的冲动。娜美身上被咬满了细小的齿印。疼痛的喘息由小巧的喉管中粗闷地摩擦出来。薇薇扒着她的大腿,把公主高贵的舌头伸进去反复收集着她的体液。这种舔舐的单调的动作一直持续了10分钟,最后在强劲的吸吮下,娜美终于受不了了。

    (此段过激,屏蔽数百字。)

    然而这种爱只是一厢情愿的。仔细想来,大概那些变态犯罪者也同自己一样吧:用着过于强烈的性爱过于强烈地抚慰着自己。他们所作出的一切只为消除自己内心辽阔而肥沃的孤独吧。

    雷声轰隆隆地卷在云里。潮腻的感觉从毛孔渗透出来。窗帘不时被闪电打上银灿灿的刺白。那些白色中透着一副黑漆漆的裸体。裸体骑在她的身上,发出娇细的喘息声。

    雨一直下着。

    翌日晨。又到了周五。

    薇薇赤身裸体地骑在被子上。床上四处是潮湿的痕迹。就像婴儿尿床一样。

    娜美醒过来。脸上像白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穿上带着兔子耳朵的拖鞋走进浴室。镜子中出现自己的裸体。脖颈上、Ru房上、大腿上、脚背上,身上的皮肤到处都是淤红的牙印。手腕上系着那条鲜艳的橘色丝带。真讽刺,自己竟还戴着这么幼稚的东西,连昨天睡觉的时候都没摘。她把丝带解下来,随手丢到门口的洗衣机上。这东西,已经没有再洗的必要了吧。

    因为总戴着它的缘故,手腕上已经有了细细的日照的白印。

    是时间的烙印吧。

    洗过澡,娜美给自己和薇薇做了三明治。她身着粉色浴衣,头上裹着毛巾。开火给金毛煮了些金枪鱼,又热了袋牛奶。

    金毛,吃饭啦!

    她掀开床单,把盛有鱼和牛奶的两个猫盘推进去。接着低下头,发现纸箱里是空的。她双膝完全趴跪在地上,仔细端摩,这才看到趴在纸箱另一端的金毛。

    金毛的肚皮白白的,眯着眼睛,睡得四仰八叉。

    大懒猫,别睡了,起来吃鱼啦!娜美推推它。

    它身上没有温度。通常都会传来它咕咕的呼噜声。背部会有规律地一起一伏。然而今天,它没有任何反应。

    娜美空洞地笑了笑,又推了推金毛。

    喂起来啦

    她定睛去观察它。身体果然没有丝毫的呼吸起伏。娜美像木偶那样笑了笑,心里躁动着剧烈的惶恐。

    你别吓我金毛快起来我给你按摩

    她快速抚摸着它。手掌里都是寒硬的触感。它的身体像个在暴雪里冻硬的毛绒玩具,随着她抚摸的幅度机械地一晃一晃。

    它死了。

    过了8点,薇薇懒洋洋地伸长身子,下意识去抱身旁的娜美。但摸到的都是空洞的被子和枕头。她在床上白绵绵地扭蹭着,下体还挂着透亮的液体。她第一次胸膛里有着如此饱满的幸福感。感觉那些长久的缺口被什么东西满满当当地填实了。醉意的残骸仍在脑中作祟。

    娜美,几点了?她闭着眼睛低声喃喃着。脸上是那种挂着白净光辉的微笑。

    我现在最开心的事,就是每天可以和娜美在一起。看着她穿睡衣的样子、往牙刷上挤牙膏的样子、把沐浴露涂在肩膀上的样子。不必每日忍受孤独的上下学的时光;不必一个人在台灯下为抱着头为功课太难而发愁;不必担心夜里忽然惊醒时的那种身边一无所有的恐慌和寂寥。现在,我可以时刻看着她的生活,并把自己的生活同她融为一体。

    另一边迟迟没有回应。薇薇原以为她在做早饭,起来后发现娜美已经从这房间消失了。娜美的柜子空了大半,她的外套、内衣、运动衫;化妆台上的橘色香水;甚至洗手间的牙刷、鞋架上的高跟鞋和运动鞋全都不见了。连床底下的金毛也消失了。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心又骤然空荡下来。好像把一颗弹珠丢到深夜黑漆漆的学校长廊上。她的心里波荡着深邃的回音。灵魂被这声音越拉越远了。

    写字台上用梳子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走了。你一个人去上学吧。没有署名,没有收件人。只是最简单直接的一句话。空洞又复杂。

    薇薇看了看同在写字台上的手机,已经八点一刻了。

    迟到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喊着,快走娜美!都八点多了!

    屋里没有回应。就像那行文字所说的,你一个人去上学吧。

    不好,迟到了!我的书包呢?!不好,迟到了!娜美呢?!

    她匆忙跑进洗手间洗漱。从水池前的镜子里她赫然发现到自己身上竟一丝不挂。我我怎么没穿衣服白色的牙膏沫从嘴里渗出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透过模糊的记忆,她有些想起来了――昨晚我把娜美强暴了刷牙的动作即刻缓慢下来。

    屋子里布满浓厚的尿骚气。这股味道她在嘴巴里也有。床的四周攘得乱七八糟的睡衣和内衣裤,还有床单上那种排量的湿迹。难道说那个模糊的印象是真的么?

    我把娜美强暴了?!娜美出走了?!

    在平日细小的生活中,她简直像个女变态一样窥视着娜美的一举一动。就连上帝也不会想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公主,背地里却是个同性幻想狂。天会知道她偷偷用过娜美的牙刷;她会在娜美上完厕所,也假装去小便,然后把娜美刚刚用过的厕纸从纸篓里翻出来,打开凝望上面擦拭的痕迹;洗澡时,摆出开玩笑的样子一面赞叹娜美身体的发育程度一面对其动手动脚;时不时要故意拿错袜子和内衣裤,就为了能穿一天娜美的贴身衣物;每天当娜美趴跪在地上照顾床下的金毛时,她就偷偷盯着她的臀部,并且心怀着强烈的性幻想:她要脱掉她的内裤去亲吻她最里面的物质;甚至想拿刀切开她的下体去亲吻她的每一块内脏。想到这里,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变态狂。她不配当公主。更不配拥有娜美这么珍贵的女性。

    所以,只是作朋友就好了。一辈子作个无微不至、形影不离的知心朋友。这样就可以永远偷偷地望着她。

    但是今天,这种偷偷观望的日子被她打破了。她破坏了规则,安稳的生活失衡了。她害怕极了。她怕失去她,怕她把那个名为薇薇的女孩从内心中排除。娜美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大的希望。如果被娜美讨厌,她会难过得想把自己杀死。

    陶瓷的牙缸,上面印着粉色毛茸茸的卡通兔子。她觉得要马上给娜美打个电话,她着急往外跑,洗手间的地板砖太滑,她摔倒了。手里的瓷杯被摔得粉碎,只剩下个杯子把手还握在手里。她从枕头下面摸出她的手机给娜美打电话。可没有打通。娜美那边收不到信号。

    我的色欲失控了。我把娜美强暴了。我的那一面被她看到了。被讨厌了。

    她会憎恨我。

    我的梦,结束了。

    薇薇跪在床边,后背靠着床缓缓向右倾斜下去。最后整个人都倒在地上。额头枕着冰冷的地板。眼睛里都是空落落的泪水。

    狗屁公主!是你赶走了娜美!你这喝尿的猪!娜美再也不回来了,都因为你,你应该去死!脸活着!娜美是多么好的女孩,你却用你肮脏的身体玷污了她,你必须去死!狗屁公主,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

    你必须死!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责骂她。她抱住头,身子蜷在一起,指尖深深掐进头皮里。精神有些崩溃了。她控制不住那些声音。

    颤抖着。绝望着。那声音越来越大。

    她捂住耳朵,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刺耳的声音在空阔的房间里反复回荡着。楼道的声控灯被震亮了。仿佛里面住着一头疯鬼。

    chapter.06(三)

    地铁的站台前都是等车的学生和上班族。娜美穿着蓝白相间的T恤和杏黄色的短裙,肩上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手里拉着带轮子的旅行箱。她把旅行箱支起来,靠在挂着站牌的柱子上。从裙子的侧兜里取出手机――白色的钢琴烤漆的机身,按键泛着淡橘的光。右手拿起手机,习惯性拿拇指挑开机盖查看存在里面的机场时刻表。这种熟悉的动作好像要让她想起什么来。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是了。是了。就是这个。是昨天山治的短信。当时她也是用这个习惯性动作把手机抓起来翻看的。看完山治的短信,她心里竟有一分悸动,脸都红透了。好像抱着一团大白云,白云渗进胸腔,把心填得满满的。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小姐是我注定要吻的第一个女孩

    我要把它留下来。留在我们的结婚典礼上

    娜美转过身,一个剧烈大暴投给手机砸在墙上。白色的手机被摔成十几瓣,线路板单独躺在外面,电池、电池盖、手机屏、数块按键和白色碎壳,手机的各个部位最大限度散落开来。因为身子的动作幅度巨大,加上手机撞击瓷砖墙壁的声响如爆竹一样响亮,所有的候车乘客和站台工作人员都把目光集中到娜美身上。娜美走到墙脚,把手机的线路板、电池等大块的零件都一一踩得粉碎。

    恋人这种东西不是随便结交的。大家都很慎重,陪自己到永远的恋人,是唯一的,一人只有一个,每个人都会尽量挑选最好的作为自己的伴侣。这是唯一的;最好的;陪伴一生的。山治他选择了别人。看来我不是最好的。我一直以为我是最好的呢。地球上有50多亿人,起码有一半是女性。是啊,在那么多女性中,他怎么会挑中我呢

    昨天学校旁的长巷子里,橙子打着伞骑在夏琪肩上的画面映在脑里。两个人的笑容挥之不去。夏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和贝鲁梅尔好像啊。橙子跟我长得好像啊。她们在一起,真开心。如果贝鲁梅尔还活着,大概我们也是那副样子吧――放学后,贝鲁梅尔来给我送伞。接着两人在雨中挽着手臂悠哉悠哉地逛逛步行街的小店,买些零食、啤酒、书籍,一起去市场买鱼、买烤翅、买水果和蔬菜。对了,以她那性格,路过女性用品店,说不定会买那种很少女的头饰、枕巾或者小凉拖之类。大概还会给我买很奇怪的内衣吧,拉着我一起进更衣室,强赶着让我换上。是啊,那副画面真清晰呐。我可以想象到。仿佛她随时活在我身旁。晚上给我们做饭,用着很奇怪的拿刀手法,效率却出奇高地给活鱼开膛破肚。估计那时她还会穿着那件绣着奇怪向日葵图案的围裙,咬着香烟在灶台前颠勺炒菜吧。她的身材真是好极了,腰身娇细娇细的,穿着中性打扮的短袖衫和牛仔裤。

    我真想你。贝鲁梅尔。每当我失去一样珍爱时,每当夜晚夜深人静、唯有窗外隐隐的车鸣声时,每当我生活无助、好像被什么东西逼迫追赶时,每当趴在床下抚摸金毛肥墩墩的腰背时,每当碰见夏琪和橙子时,我都会想起你。想起8年前我们三人温吞吞聚在饭桌前的日子。但是如今,这些日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山治和最好的朋友接吻了。另一个最好的朋友强暴了我。

    我该怎么办啊。

    我该怎么办啊。

    贝鲁梅尔小姐。妈妈。

    心漏空了吧。没有依靠了吧。没有期盼了吧。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怎么办。

    工作人员就刚才娜美摔手机的事在跟她说些什么。就站在她身旁,她却感觉那是从几百米外传来的声音。她眼神涣散,独自禁锢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剩下的都是围墙外的东西。地铁进站了。刺耳的金属刹车声像死神的尖叫。

    妈妈死了。金毛死了。我的爱,死了。友谊也死了。

    是啊。我知道了。原来我也应该去死的。

    昨天的打工索龙足足加了3小时的班。那个商场的货物实在太多了,他们一直干到10点才草草收工。不过通过今天的工作,他可以拿到不小一笔酬劳。因为参与搬运的员工本身就不多,所以每个人分到的也就更多一些。回家后,已经快11点了,索龙没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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