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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

作者:零度深雪
更新时间:2017-12-23 08:00:00
柔软的身体都挤在他的身上,她的体温几乎要透过他身上薄薄的衬衫传到他的胸膛上。

    “嗯……”他皱眉咬牙,微吟了一声。

    她低下头来,一口咬开他的领扣。滑润如水一般的嘴唇,顺着他的锁骨就吻了下去。

    女人的香,女人的柔软,女人如蛇一般地在他的身体上扭动,女人的舌尖,描绘着他的肌理,他的胸膛,他的锁骨……

    他的身子猛然一颤。整个人就被她压倒在木制的小床上。

    她的身子攀上他的身体,扭动亲吻,呼吸热热地喷在他的胸肌上。

    “Elvis……”她低低地叫他的名字,嘴唇从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胸口。忽然伸出舌尖来,轻轻地触碰他的敏感。

    他的身子一僵。

    想要伸手捉她,她忽然微微一偏,嘴唇触到他的腰部。结实的六块腹肌,平坦的小腹,她居然一条一条地亲吻过去,直到他的脐部,又忽然轻轻地一吸~~“呃!”他这一次,叫出声来。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知道他的敏感带在哪里,每一次碰触,都能让他全身缩紧。他伸手一把抓住她抬起头,一向清澈如水般的眼眸里,竟然有着妖媚的光:“怎么,你不想吗?”

    “没什么想不想。”他抓着她的下巴,“又不是第一次。”

    她的眼睛微微地闪动一下。

    “只是你别忘了,即使在床上,也永远都是应该我来主导。”他忽然抱住她的身体,就那么硬生生地在狭小的空问里用力一转!

    她几近光裸的身体,被他一下子反转过来。光滑的脊背撞到硬硬的床板上,尚来不及呼吸,就被男人的体重一下子重重地压下来。

    她喘息。

    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否会有过这样的感觉,一个男人的重量虽然远超过你的体重,甚至当他压在你的身上的时候,你都有种快要室息的感觉。但是该死的你就是喜欢这样的重量,仿佛身上这个几乎可以把你完全包裹住的男人,这种让你的生命都要被掐住的感觉,才是那种重重的,可以信赖的依靠。

    他一手扯掉自己的衬衫,赤着上身猛然抱住她。

    身体肌肤碰撞的感觉,分外的妖娆。这种才真的是身对身,心对心一般的赤裸感觉。

    他用力地抱住她,手指滑过她的肩,她的腰,穿过她柔软的脖颈,握住她的心。

    “呃……”她喘息。

    他一下子就吻住她。

    她的呼吸重重地倒进他的唇中。仿佛连生命,都这样彼此交换。

    他抚弄着她,柔软,温暖,妖精一般的感觉。她在他怀中微微扭动,真的像是一条滑嫩的美人蛇。他们激烈地亲吻,牙齿碰到牙齿,舌尖缠绕着舌尖,头脑中一片空白,天地万物都瞬时远去,神经五感都失去了功能,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下的她,柔软的你。

    “雪……密雪……”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Elvis……Elvis……”她呻吟得几乎要咬住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体交缠,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滑落下去。落在她的胸口,她粉嫩如云朵一般绵软的胸口。

    他咬住她。剧烈的。

    她重重地呼吸。

    气体钻进她的胸膛里,冰冷冰冷的。

    她的胸膛狂烈地起伏,男人的嘴唇那么冰冷,男人的口腔却又是那么的炽热。她痛楚地扭动,就像是PsD发作时在她的躯体里。

    他咬她,吸吮她,伸手扯开她身上唯一的遮蔽。

    她就像是饥渴的花朵,拼命地贴近他,贴近他的身体,他身上强壮的部分。

    扭动,交缠。

    他用力地按住她。

    空气中的温度,剧烈的上升。

    房车的车窗玻璃上,都被蒙上了一层湿湿的雾气。车身随着他们的交缠而剧烈的晃动,她缠住他的腰肢,用力扭住他的身体,在他突然狠狠地勒住她的腰的时候,她终于猛地弹起身来,手指狠狠地抓住他光裸的脊背,在他几乎全身绷紧的时刻,她忽然尖叫一声:“啊――”

    他的脊背都绷成一条直线。

    “Miferyl”他突然叫了一声,抽开自己的手,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忽然之间,只见到刀光一闪,他突然就被她执住手,而一枚尖利的刀片夹在他的指缝里,猛然就朝着她的脸,狠狠地一刀划过去!

    “NO”周知言大叫一声!

    刀光闪过!

    血从脸颊的伤处,嗤地喷出未。

    “唐密雪!”周知言抓住她的脸,惊叫出声

    她却带着那一脸的血水,瞪着他都被血滴溅到的脸庞,竟然在那一片剌目的红中,冰冷地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你给我的脸!我还给你!还给你!!!”

    我爱你,我的妻

    古堡的庭院里,轰鸣的莲花排成了一排。

    他鲁挥着手:“你们走前山,你们几个去后山!封锁所有出山的道路,务必要把大小姐找回来!”

    太子站在古堡正厅的大门前,冷眼看着眼前这一群忙碌的人,美丽的脸庞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光影斜斜地从他的侧脸照下来,穿过他粟色的长发,一点点暗然的光。

    他鲁吩咐完毕之后,转过身未对太子说:“太子爷,我们先去了,您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把大小姐找回来的。”

    “找回来又怎样?”泰莎站在旁边,摸着自己被唐密雪打得红肿的脖子,“那个女人己经不再是大小姐了,就算把她抓回来,心也不在这里。”

    太子一听到这话,突然转过身去朝着泰莎就冷冷地瞪了一眼。

    泰莎看到太子的眼神,很不满地又说一句:“我有说错吗?只有太子还把她当成妻子,其实在她的眼里,根本没有太子爷吧。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们DT公司掌门大小姐的身份?!”

    太子眉宇微皱,几乎想要一手去推开泰莎。

    忽然之间,一辆银色的莲花轰鸣而至,停在古堡正厅的门口。

    副驾的车门一开,窈窕纤细的女人从车里走出来,黑色的无袖紧身衣,黑色的拖尾瘦身裙,细高跟的黑色高跟鞋,头发向上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只有几丝碎发从颊边滑落下来,说不出的干练利落。只除了脸颊上似乎有一道深深的伤,血痂凝结在那里,似乎有些狰狞却不恐怖,反而像是一道战斗的勋章,让她看起来那么冷酷而凌厉。

    她踏下车子,迎面就朝着太子和泰莎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冰冷如霜般地说“我配不配,还轮不上你来评判。”

    泰莎被她那种冰冷而傲视一切的表情所骇住,看着她向着自己冷冰冰地走来,不免得有些害怕地,步步后退。

    唐密雪瞪着她,黑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地踩过去。

    太子望着她凌厉的身影,目光也忍不住跟着她。

    直到她走上台阶,几乎与他擦身而过,才低低地一句:“我回来了。”

    太子微微地一眨眼睛。

    她己经从他的身边一掠而过,径直走进古堡里,向着楼梯上面走去。

    泰莎终于被放过,捂着胸口大喘了一口气。他鲁在旁边看到那气势十足的女人,即使他身高两米在那个人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却还是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觉。直到唐密雪走上楼,他鲁才开口问太子:“太子,大小姐这是……”

    太子看着她走过去的背影,微微地向他们挥了下手:“你们先回去。”

    他鲁看一眼太子,不敢再说什么,都纷纷地退了下。

    泰莎还站在旁边。

    太子一眼瞪过去。

    泰莎不敢再说什么,也转身走掉。

    古堡里,终于安静下来。

    太子略站了一下,还是向着楼梯上面走去。

    步入那间巨大而空旷的房间,忽然觉得一阵冷风迎面扑来。竟然是巨大的阳台玻璃门被人推开了,白色的纱帘被夜风纵情抚弄,在幽暗的房间里拖拽摇曳,如同一只被牵住的蝴蝶,凌乱飞舞。

    阳台上有个暗色的身影。

    黑色的衣裙被微微地扯弄。

    太子静静地走过去。

    站在阳台门口,望着她一个人,孤单而寂静的身影。

    她伏在白色的阳台栏杆上,刚刚束起的发被她扯弄下来。乌亮的发竺垂在她的背上,挡住她那张优雅而美丽的侧脸。发梢扫动着她脸颊上破碎的伤口,血痂在那样白晰的肌肤上,不像是伤疤到像是一朵黯然绽放的花。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

    暗沉的,看不到一颗星子的天空。

    雨早己经停了,只是乌云越发浓重。滚滚地压在半空里,连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

    她仰着头,浓密的睫毛那么美丽地弯翘着,动人地仿佛映出她眼眶中,那么淡然的光。

    他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她微微地眨了眨眼睛。

    “你心里是不是在嘲笑我?”她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

    太子站在她的身后,没有开口。

    她抬头仰望星空,眼眸清澈如水,光影在她的眼瞳里摇曳着,仿佛有什么透明的,将要滴落下来一般。

    “很好笑,是不是?我,到底算是什么?罗贝拉?我的脸己经不再是那个人;唐密雪?那并不是我应该叫的名字;我就站在这里,可是我却不知道我是谁。我的脸是另外一个人,我的灵魂却是另一个女人,而身边的你们,却说我是罗贝拉,说我叫唐密雪,甚至他叫的……不过是Mifery……我算什么呢?我算什么呢?!我是人还是鬼?是这张脸还是这个躯壳?!或者我应该算是腐化千年的骨骼,只不过被人缝上了一层皮肉!”

    她忽然大叫出声。

    太子的手,从她的背后环过来。

    她低下头。

    乌发垂落。

    浓密的眼睫,遮住她清澈透明的眼睛。淡淡的,有什么东西,影影绰绰。

    他低头,鼻尖蹭到她的发梢,一点点淡淡的香气。他用美丽的嘴唇,轻吻她的发顶:“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从我在英国那个泥水巷里看到你,你那双小鹿一样受惊却倔强的眼睛,我就己经认定,你早己经是我的妻。”

    她低头,身体微微地有些抖动。

    “但是,我己经不再是那时候的罗贝拉。”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太子轻声说。

    “哼。”她低头,嘲弄般的冷笑。“这句话说的太容易,就算你嘴里说着,但你还不是从来不会看我的脸,从来都不会亲吻我的嘴唇?!因为在你心里,我也早就不再是那个女人,我不过是被别人用手术刀改成了……”

    太子忽然扳过她的身体。

    捧住她的脸,用力地吻下去。

    他的嘴唇,―点湿湿的雾气。

    她闭上牙齿,不肯让他碰触更深的地方。

    刚刚还在身上滚过的炽热,那个男人的触碰,她不能忘记;但是太子的亲吻,却更像是某种宣誓,某种告自。

    他捧住她的脸,细长的眼眸直盯着她的眼睛,鼻尖的热气几乎能蹭到她的鼻子,他慢慢地说:“现在你相信了吗?我爱你,不只是为了你的那张脸。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是你的心。无论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还能活着,只要我还能牵住你的手。贝拉……”

    他伸手,握住她纤白的手掌。

    他的手指,白玉一样的漂亮。这个男人和那个男人润滑的手掌完全不同,他那么纤细而敏感,优雅和漂亮,和那个男人的霸气,英挺,甚至连手指上的伤痕都带着那么强势的感觉。被他这样轻轻地握住,她略微地眨了眨眼睛。

    “……只要能牵住你的手,贝拉……无论让我牺牲任何东西,我都愿意。”太子握住她的手,把嘴唇,轻轻地移到她脸上那处深深的伤痕上。

    她被他的嘴唇碰触,伤口沙痛的让她微微一缩脖子。

    “欢迎回来,罗贝拉。”他吻住她的伤。

    她闭上眼睛。

    这句话,熟悉得让她疼痛。

    曾经多少次,这句话在她的脑梅里不停地回荡,但是现在这句话,却被改了一个名字。只是这样短短的三个字,她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疼痛,疼痛疼痛,如梗剌喉。

    那个人的亲吻,那个男人的身体,那个男人的体温,那个男人的味道,她熟悉得一塌糊涂。伏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和他亲吻的时候,和他上床的时候,和他高潮的时候,她都会有种此生唯一可以依靠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在这个夜晚,被完全的撕碎。

    她拿他的手,挥刀向自己的脸孔的时候,生生地把自己的心,也一起切碎了。

    碎成千片万片,丢回到他的手里。

    被他拥在怀中,她垂下眼帘。

    没有回拥,也没有反应,只是低下头,静静地,站在那里。

    夜风抚来。

    白纱摇曳。

    空旷寂静的房问里,如同蝶舞。

    周知言一个人坐在黑暗里。

    躺在手心里的手术刀上,干涸暗红的血迹。

    他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的喘息,那样激情却柔软的身体。只是到了交融的状态,她却突然执了他的手,一刀割向她自己的脸!

    血喷出来,溅了他一身。

    他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疼痛,那一刻,他甚至希望她能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喉咙,而不是她自己的脸。

    那么倔强的女人。

    他早该知道她不会那么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当她坐在小黑车里,转过头来问他那句话的时候,他就早应该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拒绝不了那个女人的诱惑。不仅是身体。

    或许,他自己也出了格。

    自己给自己画下的格。

    倘或真的是因为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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