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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番外小剧场

作者:三洋土方
更新时间:2018-11-13 04:44:20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原本不打算写番外,不过……大家要看,一时想不起写什么,就写了婚后小片段,提示,这可是大大的无营养!*所谓,男女

    隔壁的房门哐的一声被甩上,几秒后从门框上掉了下来。

    奴大几个在被窝里交头接耳。

    “又吵架了。”

    “这个月第三次了。”

    “睡吧,明早记得修门。”

    遥合气鼓鼓的滚到偏房里。

    这事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她把脑袋塞进了被子里,安静片刻又探出脑袋看看夫君有没有来找。一边设计怎么不理他,一边期待他过来。就这样等待了很久,门外居然毫无动静。

    遥合脑袋一歪,神经没绕回来,闹心的哇哇叫。

    角落里传出笑。

    “就等着你闹。”

    白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进来,在黑暗里偷看她窘相。

    “脾气真是变大了。”

    有人宠着嘛,有人宠着就脾气大喽。

    白蚺把她连着被褥抱起来,谁知道丫头伸出两只手抓着床沿,死也不松手。

    “我说了不会理你了!不理你!”

    白蚺悠悠坐下身,把她放在腿上,“为什么生气?”

    遥合眼睛一斜,又来火。

    他就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总可以猜嘛!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哼!”

    白蚺用手指搔搔她的脸,轻笑,“告诉为夫。”

    “哼!”

    手指继续搔,“说人话。”

    “哼!”

    白蚺笑笑,把她放在床上,开门走了。

    成家一点都不好玩!不好玩!不好玩!

    遥合觉得自己没被理解,被没看透,或者他根本没认真去了解她,没去研究她那点小心思。突然满腔的委屈又冒了出来,小姑娘没忍住,带着少女情怀的滴了两滴泪。起身灰溜溜的往门外走,脚才迈出门槛就被打横着抱了起来。

    白蚺在门外等了很久,这会儿见她眼睛都憋红了,不住笑。

    “小撒娇。”说完就把她抱回了屋子。

    丫头屈服了,半屈服。

    今晚一起睡,睡在一个房间,他睡床,她便睡躺椅,势必与他对抗。

    白蚺好像也被闹累了,躺在床上任由她使小性子。

    遥合一边伤心一边憋屈,躺椅吱吱呀呀作响,她终于入睡。睡到半夜背后突然热乎乎的,她的夫君也躺了上来。

    女孩子的心就是这么奇怪,要哄着,暗开心,最后还要再装生气。仿佛她一倍生气,他就得三倍努力才能逗着她重新开心。

    “讨厌你。”遥合一窜就上了床,卷在被子里再也不吭声了。

    可是呢,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好像什么也忘了,依旧拉着白蚺的手到处窜。

    再可是呢,当天夜里,洗漱,上床,熄灯,她又生气的蹦了起来。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再不会了!”

    纵使是天王老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反常。

    白蚺这次把她搂的紧紧的,生怕又不知窜到哪儿去。

    他哄着,“我的小合怎么了?”

    “哼!”

    “说话。”

    “哼!”

    白蚺无奈,“那就这样吧,睡觉。”他紧了紧手,把她卡在胸口。

    小姑娘憋到半道突然爆发似的从夫君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他身上开始撕扯他。

    “你凭什么总在上面!我要在上面!我要!讨厌!”

    话一出,白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敢情她是气他……某些时候……总是压在她上面。

    咳咳,多可爱的小夫人。

    白蚺惩罚似的用力扯了扯她的脸,“为夫的现在可不会读心,以后怎么想就怎么说,知道吗?”

    话毕,白蚺松开手给了夫人一夜主动权,任劳任怨的被蹂躏了一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夫妻之间靠猜想那就是完蛋,最重要的是交流。是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咳咳……商量一下就好嘛。

    *所谓,醋坛子

    久尘很早就说了要出去一段时间,于是某日突然走了,几日后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从背后扯出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一样是银色的头发上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十四五的少女模样。

    “这是我的旧友,可不可以让她在这住几日?”久尘眼睛眨的欢。

    彼时的遥合正被白蚺喂着鸡蛋,蛋黄四溅。

    “嗯,欢迎欢迎。”

    小姑娘眨眨眼,看看她又看看白蚺,“哥哥,你是她的谁?”

    白蚺笑笑,“夫君。”

    “你真委屈。”

    遥合一口蛋黄喷到姑娘脸上。

    今日开始,这叫/春晓的口无遮拦的小丫头便在邪剑谷住下了。

    这日早饭。

    白蚺在旁抿了两口茶,对春晓笑笑,“那日的事很抱歉。”

    遥合手里的包子捏出了油。敢情被鄙视的不是他!

    春晓动了动耳朵,笑了。

    “哥哥又漂亮,人又好,春晓喜欢的紧呢。”

    女主人瞪眼,“不好意思,他有夫人了!”

    春晓笑的温柔,“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什么的。”

    遥合:“……”

    白蚺:“……”

    久尘:“……”

    春晓:“大家快吃,别凉了。”

    这个事件告诉遥合,别看女妖精模样不大,心里境界都到老妖级别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太阳当头照,春晓便来缠着白蚺。每当夜中关键时刻,春晓又来敲门,曰:要哥哥讲故事。遥合极怒:她以为她五岁?

    这日夜里,白蚺终于回来,一开门就看见小夫人瞪着大眼睛。

    “你到底是谁的夫君?”

    “你的。”

    “那她是什么?”

    “客人。”

    他仿若一点没觉得有不对,慢悠悠脱了外衣躺下了。

    遥合委屈的别过脸,突然起身,“我出去一下。”

    她的这一下足足有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好多了。

    白蚺将她一搂,“做什么去了?”

    她得意的笑,好像就等着他问。

    “小久失眠,我去给他讲故事。”

    原来是去找心里平衡去了。

    白蚺继续淡定,捏了捏她的小蛮腰,就此睡了。

    而事情自然是没结束。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连奴大奴二奴三都嗅到了血的味道。

    整日就见小主和小久爬山涉水,而姑爷春晓整日相伴。

    即使男女主人坐成一桌,肩并肩,两个人也不说话。小主满脸的狞笑,姑爷淡定垂眸。

    小久兴奋:“小合,下午去哪儿玩?”

    “随便。”

    春晓兴奋:“哥哥,饭后教我作画。”

    “可以。”

    遥合捏的木筷咯咯直响,手脚直抖。

    春晓在对桌扇鼻,“哪儿的味道?这么酸?”

    咔嚓!

    遥合的筷子断了。

    这日夜里,白蚺又被春晓抓走了。遥合在床上翻来倒去隐隐不安。

    他每次一去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若要做点什么的话……貌似也不是不行……

    遥合光着脚溜到客房门前,从门缝里望进去。

    如此一看,正看见她的夫君——白蚺侧卧在床沿,亲近的拍着春晓,好似在哄她入眠。

    遥合终于觉得崩溃了,他都没这样哄过她!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冲进去一脚踢翻了桌子。

    “白蚺,你以后就在这睡着吧!别回来了!”一抹鼻涕眼泪就要走人,却听春晓咯咯的笑。

    “小肚鸡肠的女人真可怕。”

    什么!

    遥合操起一把椅子,扭头就要砸过去,然而骤然之间就僵住了。

    春晓已经从被窝里站了出来,下半身穿着束脚的白裤,上半身光溜溜的,胸口……平坦的和平原一样。

    原来他是……公的……

    这个世界真可怕。

    白蚺上前把呆滞的的小夫人夹在胳膊下,扭头对客人道:“今夜的故事就到这了。”说完就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

    遥合在床上拱了拱,从后面将白蚺一搂。

    “小白,你这么多天都给他讲什么?”

    “讲我和你的故事。”他转过身点她脑袋,“你想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男人的。”

    “一眼就看出来了。”

    “……”

    遥合把头埋在他怀里片刻,又仰起头,认真的问:“小白,你有没有幻想过三妻四妾?”

    他笑的刻意,“妻妾倒是没有,不过有想过儿女成群。”

    他终于成功的把小夫人的脸蛋羞红了。

    床帘外的烛突然灭了。

    “咳咳……那个……小白……嗯嗯……啊……别……嗯……好吧,来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请信任你应当信任的人,要知道,他可能有你一个就够手忙脚乱的了。

    *所谓,病倒

    遥合病了,先是打了三天喷嚏,随后就卧床不起了。

    话说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早前白蚺还处于昏迷状态,某日遥合带着他及小久小桃去江面泛舟,谁知船老板说白蚺是死人(见遥合笔录),由此惹急了姑娘,一口气到现在都消不下去。现在自家的俏夫君活蹦乱跳的,她无论如何要带去鄙视船家!

    于是姑娘就这样踩着夹板拉着夫君上了船……然后……掉水里去了。

    夫君对此作了解释:

    “乐极生悲。”

    如此落水正遇初秋时节,染了风寒之后再冷冷热热,丫头终于晃晃悠悠倒在地上了。

    去小镇请了老大夫,开了药方,黄不溜秋的药汁她吞下去一口便吐出两口胆汁,最后实在是晕的什么也咽不下去了。

    大夫说,若是吃不下药,那便熬,熬一熬也是可以过去的。老大夫刚说完此话的第二日,遥合便开始高烧,高烧也罢,她若是柔弱的躺着装可怜也还是有人愿意同情她,偏偏她越是病的厉害越是好精神,每天顶着一对锃光瓦亮的眼珠子在谷里游魂似的打转。

    晌午时候,白蚺刚把清粥熬好就看他那强悍的小夫人光着脚丫在走廊荡来荡去。

    “小合?”

    她回头笑的有点瘆人,白蚺终于明白了,丫头烧糊涂了。

    邪剑谷不是没请大夫,但奈何老大夫老泪纵横的跑了,为何呢?因为丫头把人家把脉的手给扯脱臼了。

    药不吃,病不看,除了白蚺,其它人一靠近她就开始彪悍。看来高烧也得靠熬了。

    遥合在高烧中出现各种幻觉。抱着柱子乱啃,烧热的锅当帽,菜刀做头梳。白蚺日日夜夜瞪着眼睛,生怕一不留神她便会缺胳膊少腿。

    在第四天的霞光中遥合睁开眼睛,正瞧见一对通红的杏眸盯着她。

    “奴……奴大,快去买药,姑爷得红眼病了!”

    白蚺被她气笑,拍她脑门,“别造谣。”她终于正常了,好在没烧傻。

    遥合乱拨他的睫毛,“眼睛怎么红了?”

    “被你气的。”

    小夫人不是不记得事,迷迷糊糊还是记得夫君寸步不离的牵着她的小手,陪她乱窜的残余画面。

    遥合摸摸手心,被他捂的太久,有点太温暖。

    “小合,走。”

    “去哪儿?”

    “山坡。”

    小山坡上微风徐徐的,带着一点凉气,远处正矗立着一棵大树,枝干已被人摧残的不成模样。

    走近了能看见树干上用利石刻着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勉强能辨析是两个人,一会儿在打闹,一会儿在奔跑。只有手拉着手的那副画最清楚。

    “哇唔~好丑~”

    白蚺耸肩,“你终于对自己的手艺有所领悟了。”

    她自然不记得高烧的这几日天天来这刻画。

    白蚺把她抱在腿上,对着大树坐下,按顺序指着树干上的画解释。

    “从前有一只小呆瓜,半路狭遇一个大呆瓜,大呆瓜不小心娶了小呆瓜,他们爬山涉水,一起揍人,一起追杀,一起开心,一起难过……”

    白蚺停了下来,丫头仰头好奇,“然后呢?”

    “然后被葬在一起。”

    他手指的地方刻的是两个石碑,不太规矩的倒在一起。

    遥合愣愣,“啊……我编的故事果然很励志。”

    白蚺笑着捏了捏她的小手,轻柔的耳语都化在秋风中。

    她,董遥合,年二十,一生简单,长远的愿望便是死了也和夫君在一起。

    他,白蚺,年不详,一生繁复,长远的愿望便是实现小夫人的愿望。

    “小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什么意思?”丫头站在风里望着他笑。

    “傻丫头,有天你会明白的。”

    夕阳西下,相守的人儿在暖桔色的余晖中手牵手走上回家的路。

    至于此后的生活自然是幸福小日子,三洋这个说戏的假文人就此不多提了,若有缘下出戏里见,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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