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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

作者:李凉
更新时间:2017-12-23 16:00:00
那灵活角度,似能切往三百六十处空间,让人躲无可躲。

    郝宝猝见此招,心念一闪,好似前次翻视无敌剑谱时后边几页绘出的图形,心知这必是无敌剑法的杀招。当下不敢怠慢,马上滚落地面,抓起任何石块木头全往剑轮砸去,然而剑轮灵活非常,不易砸中,就算砸中也被其犀利剑锋给绞碎。

    眼看剑轮已往郝宝罩绞而来,郝宝暗道不好。自己滚到哪里,剑轮也截到哪里,实在穷于应付,眼看剑轮距自己不到七寸远,郝宝姑且一拚,竟然往元刀滚去。

    就在这一刹那,剑轮已切至,锵然一响,暴起火花纷飞,煞是好看。

    原来郝宝手无寸铁,忽而想到元刀身上还有一把长刀,不得已才滚向他,借着元刀也得防范剑轮之际,已从他腰间抽出长刀往剑轮挡去,那火花自是刀剑撞击所发出。

    结果宝剑已被挡落,长刀也被削去半截。

    元刀大惊,接过宝剑,一时也未再攻击。

    郝宝握着半把断刀,从容爬起身,笑道:“反正你有两把,借用一把也无妨嘛!”

    元刀冷哼,长剑再攻,气势不凡,逼得郝宝连连后退,他忽然觉得元刀今非昔比,尤其是剑术更是突飞猛进,自己以开心剑法实是很难打赢他,郝宝不得不对他重新衡量。

    幸好郝宝对爷爷那招大杀四方有独到之处,举手投足之间终能化险为夷。

    元刀久攻不下,气上心头,长剑一抖无敌三式之一开天辟地施展开来,一股洪流随之升起,幻化无数剑影,在空间中凝形,而后破空而出,直如江河溃堤,冲往郝宝,似将他吞噬于剑流之中。

    郝宝大惊,再也顾不得他手持宝剑,长刀不停封去,叮叮暴响,人也被逼得往后退去,只见得在响声中,长刀一寸寸减短,不利是已,他已将此刀打出,人往左侧掠去。

    元刀冷笑,长剑切去断刀,直砍郝宝左胸,郝宝避之不及,往后一闪,胸肩仍被划出一道三寸长血痕。

    他惊愕万分,终究元刀仗着宝刀之利,赢了自己半筹。

    元刀收剑,未再进攻,却冷笑不已。

    郝宝摸摸胸肩伤口:“算你狠,我甘拜下风。”

    元刀冷笑:“既然如此,你还是走吧!”

    郝宝轻笑:“输你剑招,别的可不一定输给你!”

    说完不理元刀,转身往林中行去。

    元刀感到莫名,他为何会有如此举动――像小孩玩家家酒,说走就走,一点儿也未提防自己再暗算,也莫名地跟了过去。

    哪知郝宝走在一棵三丈余长,人身粗大的倒地枯木,忽然双手抓起它,如巨人举鼎般反冲元刀,猛喝大叫:“剑斗不过你,砸也要把你们砸死!”

    他自认服过万年灵芝,内力深厚无穷,如今剑招抵不过人家,只好以内力取胜,果然木头重逾千斤,在他手中则轻如鸿毛,耍砸之间,灵活非常。

    元刀哪知他会用此招!眼看枯树又粗又长,自己就算一剑一剑砍,也得砍上三数个时辰,那还得了,只有边砍边逃,实是狼狈非常。

    郝宝哈哈谑笑:“你砍吧!足足让你砍上半年!”呀呀怪叫,压顶不算,抱起枯树横扫猛砸,逼得元刀落荒而逃。

    郝宝一招得逞,自也不会放过潘安,立时要郝贝及鬼娘子走避,抱着木头已追向潘安。

    潘安手中无宝剑,光凭扇子怎能派上用场,迎架两招,眼看情势不对,也拔腿就跑。

    “哪里逃?”

    郝宝谑笑不止就快岔了气,他此时就如大猩猩举着庞然巨树在追杀两名落荒而逃的小孩一样,追杀砍砸予取予求。

    连在旁观看的郝贝及鬼娘子都被此情景逗得笑岔了气,他俩哪想得到郝宝会耍出此招,而且如此有效。

    潘安和元刀两人见及郝宝扛着大树,脚程竟然一点儿也不慢,不得已只好各奔前程,分道而逃,一左一右,免得两人同时遭殃。

    郝宝冷笑:“想分开?哪有这么容易?”他竟然跑得比潘安还快,截在他前头,硬是将他又逼回跟元刀一路,实也厉害非常。

    也许郝宝追过了火,竟然没注意四处变化。

    忽然见得一个人影快速射向郝宝背面,那影子又快又急,显然功力非凡。

    郝宝并未察觉,郝贝却已见着,他惊慌急叫:“阿宝,小心背后!”整个人也飞奔过去。

    郝宝但闻声音,心知不妙,想转身已是不及,只见那玄衣人一掌打在他背部,郝宝哇然大叫,口吐鲜血,整个人已往前摔去。

    来者正是麻面婆婆,她一招得逞已冷笑,朝着潘安、元刀道:“还不快拿人!”

    元刀、潘安方定过神,也不知她说的是捉拿郝宝还是鬼娘子。

    然而这只一刹那,郝贝已赶至,眼看郝宝受伤,悲愤欲绝,大骂麻面婆婆手段毒辣,赤手空拳已攻向她。

    麻面婆婆冷笑应付着。郝贝眼看两招拿她不下,忽然也想起哥哥抓举木头迎敌,他也服过万年雪灵芝,力量自也庞大,立即抓起巨树,猛狠往麻面婆婆扫去,大吼:“还我哥哥命来!”

    他疯狂而发,力道竟然要比郝宝更强劲,扫得麻面婆婆穷于应付而连连掠退。

    此时郝宝定过神来,发现自己虽受了内伤,但还不至于倒地不起,当下坐跪起来,见及偷袭之人竟是麻面婆婆,怒火已起:“妈的,老太婆你敢偷袭我!我就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当下从四周捡来一大堆石块,配合郝贝,相准准地猛往麻面婆婆砸去,从头到脚,无一处放过她。

    麻面婆婆先是被郝贝追着走,自恃身份而不愿背向郝贝,如今加上郝宝飞石满天,先前还好,得以发掌击落,但只觉脚踝一痛,被石块击中,心神为之分散,然而只要这一刹那分神,也就够她受了,那石块又急又猛,她挡得了头部,挡不了腰部,三两下下来,少说也吃了十几颗,吓得她再也顾不了身份,拔脚即跑,比方才的潘安和元刀更惨。

    两兄弟此时才有了捉谑笑容。

    潘安和元刀乍见郝宝元气仍足,哪敢打他主意,两人意下决定,返往鬼娘子扑去。

    鬼娘子虽想迎敌,然而长剑一伸,已被砍成两截,大惊之下想以手相搏,然而潘安、元刀联手,其势万钧,几招一过,她已抵挡不住而被戳住穴道,落入两人手中。

    宝贝兄弟追砸麻面婆婆,过瘾当前,自无暇再注意鬼娘子,及至麻面婆婆逃出郝宝砸石范围,她见及潘安、元刀已得手,才叫声:“走!”自己也一拐拐地掠出竹林逃的甚是狼狈。

    元刀和潘安得到命令,自是溜之大吉,双双扛起鬼娘子也往林外遁去。

    宝贝兄弟正得意把麻面婆婆砸得落荒而逃,忽又见得元刀、潘安扛着鬼娘子离去,已知不妙。

    郝宝急道:“糟了,砸得过火,把人给砸丢了。”

    郝贝更急:“咱们快追!”

    郝宝摇摇手,“以后再追吧!说老实话,麻脸婆子那一掌打得也不轻;得先医好再说。”

    “你的伤?!我看看!”郝贝这才把巨树放下来,替郝宝检查伤势。

    解开衣衫,发现背心印有紫红掌印,郝贝惊心道:“可能有毒,你觉得如何?”

    郝宝道:“辣辣的,不过仅只是那一点点,想必万年灵芝起了功效,毒性很快就可以解去。”

    郝贝闻言方自放心不少,找不到金针,只好找细竹枝,把一头弄尖,用以刺向泛紫肌肤,放出污血,隐含一股腥臭。

    不到盏茶工夫,污血已除,紫印也消了许多,郝宝这才坐稳,开始运功疗伤,郝贝则在旁警戒。

    功行三周天,郝宝但觉真气已畅通无阻,心知已无大碍,方自收起功力,站立而起。

    郝贝关心问道:“如何?”

    “好多了!”郝宝动动筋骨,倒也一副完好如初模样,郝贝自也跟着放心发笑。

    郝宝边穿衣服边笑道:“那老太婆被我们追得好惨,呵呵,不知脚断了没有?”

    郝贝也逗笑:“看样子是没断,否则我怎会砸不到她?”瞧瞧那株大木头,笑的更捉谑。

    郝宝瞧瞧太阳位置,已近午时,说道:“治伤耗去不少时间,不知他们溜到哪里了?”

    郝贝道:“我们要把鬼娘子救出来?”

    “能救则救,不过我还是想再混入她们老巢,查查白衣女子到底是不是中了千心之毒?”

    “那……怎么走?她们会再回到天旋洞?”

    郝宝沉吟半晌,说道:“也许吧!反正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去去也好。”

    兄弟俩遂往南方行追而去。

    及至第二天近黄昏,两人已抵山间小村,然而不论如何找寻,仍找不着鬼娘子所开启的秘道,两人只好故技重施,绕过数座山头而抵上次潘安放流江水的峭壁。

    两人想及前次碰上大漩涡,余悸犹在,然而为了探查天旋洞,两人只好再次硬上木头,顺流而下。

    现在他俩可不敢把木头打横,还极其慢速地靠壁而行,飘流数百丈,也已抵达那大漩涡,此次两人有所准备,两脚踩紧木头,使这顺着漩涡旁飘流而过,见及漩涡如无底洞般地打转,两人也捏了一把冷汗,终究人力不及于天敌。

    流过漩涡,五指般分流黑洞在望,宝贝俩顺势往第一洞穴飘去,进入洞中,一切如故,宁静非常,只听得水波溅及岸岩之吧嗒吧嗒脆弱声。

    宝贝掠身上岸,前次是昏迷中被逮,也无任何深刻印象,还好石梯并不难找,两人探瞧一阵,但觉并无危险,已往石梯潜去。

    过了石梯,里头仍是一条数十丈长通道,不过比起上次那条要大得多,地面也铲得平平,每隔七八丈还有一盏油灯,走起路来自是安全多了。

    走出秘道,接着是几间较宽敞的石室,两人只搜了一两间,发现全是空的,大概只是预备作何用途而已,遂不再搜索,直行另一头行去。

    出了那头,景色已变,有若平常的花园,花园左侧和右侧都筑有玲珑塔状建筑物。

    郝宝却对正前方那座看似熟悉的殿堂感兴趣,两人摸了过去,果然发现这是正厅,见及粗大石柱,两人记忆犹新,被绑在那儿抽打。

    想及倒楣事,两人也踹了石柱一脚。

    郝宝道:“下次得把潘安绑在这里,不抽他,放条蛇在他裤档里,让他明白世上最可怕的长东西不是鞭,而是裤裆里的蛇。”

    幻想潘安裤裆被蛇塞得满满那种惨状,两兄弟已呵呵笑个不停。

    随后两人又往壁上那幅鸳鸯戏水图行去,只见得此图又大又宽,两人站在那里,只及图面一半,光是鸳鸯就要比两人大得多。

    郝宝凝视鸳鸯,有感而发,惹笑道:“这只鸳鸯很肥耶!吃起来一定很过瘾。”

    郝贝接口轻笑道:“你不是说过它们是母鸭子?”

    “说的也是……”郝宝谑笑:“不过我现在考虑的是,是先有鸭呢?还是先有鸭蛋?”

    郝贝道:“我看是先有鸭,因为我看不到蛋。”

    “蛋?果然没有……”郝宝正为这问题烦恼,但心念一转,已笑道:“没蛋,生它一个不就是了?”

    当下想找笔墨来替鸳鸯生蛋,然而大厅里哪来笔墨?两人只好就地取材,把龙风椅铺着的狐貂之类毛毯的白色部分拔下,运用功力嵌于两只鸳鸯屁股后头。

    那蛋嵌得跟鸳鸯差不多大小,又大又白,十分显眼。

    郝宝呵呵笑道:“这是世上最大的两颗蛋,足足可吃上半年。

    郝贝笑呵呵:“跟脸盆差不多,足足有三百斤。”

    再瞧着两颗长了白毛的大蛋,嵌在鸳鸯屁股后头,又显眼又不协调,禁不了已得意忘形而哈哈大笑。

    然而笑声方出口,两人顿觉失态,立即紧闭双口,往门外瞧去,深怕被人发觉。

    不瞧还好,乍瞧之下,两人已发现那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在门外,正以好奇的眼睛瞧着两人。

    宝贝兄弟暗自叫糟,想躲已是来不及,只好装出笑脸。

    白衣女子仍蒙着面纱,见及两人,她也惊诧:“怎会是你们?!”

    郝宝干笑:“我们又回来了,上次离开,觉得丢下你们不好意思,所以又回来了。”

    白衣女子道:“是我娘叫你们回来的?”

    郝宝心念一闪,立即点头:“正是。”

    白衣女子道:“这就奇了,她要你们回来,她怎么还没回来?”

    宝贝兄弟闻及所言,已然知道麻面婆婆并未回来,此洞可能只剩下她一人,胆子自然也大起来。

    郝宝笑道:“婆婆有事,所以我们先回来。”

    “你们……以前不是被绑起来,又被打……”

    郝宝笑道:“被打乖了,只好投入鸳鸯派啦!”

    白衣女子闻言也觉得想笑:“这么说,我们以后是自己人了,将来可以时常见面?”

    “当然啦!否则我们何必急着回来?”

    “你们回来做什么?”

    郝宝狭逗之心已起,遂指着鸳鸯戏水图,呵呵笑道:“我们是回来生蛋的。”

    “生蛋?!”白衣女子怔诧。

    郝宝笑的更得意:“没错啊!呵呵!谁说男人不生蛋?一生就是那么大一颗,你看,生得好不好?还长毛呢!”

    白衣女子见及鸳鸯图多了两颗蛋,实是不雅,有点儿困窘:“这蛋……生在那里好像很不雅观……”

    郝宝笑道:“没办法,生蛋和生孩子一样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走到哪里生到哪里,您多多包涵。”

    白衣女子窘笑:“这……这会是我娘的主意?”

    “不错啊!”郝宝对答如流:“你娘说鸳鸯派将来要扩大,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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