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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

作者:李凉
更新时间:2017-12-23 16:00:00
“对啊!”郝宝轻笑:“你认为我出的题目比较好,还是由他来出题?”

    惊天大师已然明白郝宝用意,苦笑道:“可是你也不用慢了这么多天才来……”

    “我不是来了?”

    惊天大师苦笑:“这几个瘤是白挨了。”

    “不挨这么几下怎么成?”

    惊天大师想想也觉得郝宝做的没错,叹息苦笑:“真的是白挨了。”立即又问:“答案呢?”

    郝宝轻轻一笑,从手中抓出一只小螃蟹,笑道:“他老出剪刀。”

    惊天大师抓过螃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题目真是整人!”

    郝宝笑道:“答案给你,其它的都看你啦!明儿见!”不便多停留,已掠往暗处,眨眼消失无踪。

    惊天大师耍着螃蟹,心情为之大开:“原来是这小鬼搞的题目,我说老疯子怎会变得如此聪明?”

    笑声中,他也得为准备明天解答而动脑筋。

    第二天。

    令天山仍自兴冲冲地一大早即赶来此,开始收集石头,并笑谑道:“老秃驴你想到了没有,没想到没关系,至少猜拳不能输嘛!今天且看你的表现!”

    惊天大师苦笑:“你的题目太难了,普天之下可能没人猜得出来。”

    令天山竟然也懂得揶揄人家:“别泄气嘛,天下无难事,日子久了,你终能悟出结果的!别浪费时间,咱们开始吧。”

    说着又坐在令天山对面,尚未猜拳,左手已抓着石块准备丢人。

    惊天大师无奈道:“我好像是剪刀,每次都输给你这石头。”

    令天山一怔,随即呵呵干笑:“剪刀也有赢的一天,可惜你尚未悟出剪刀的秘密而已。”

    “剪刀有什么秘密?”惊天大师侧头想着。

    令天山似怕他想出来,立即叫道:“想归想,手也要动,快猜拳!”

    当下已逼着惊天大师猜拳,大师无奈,只好迎战,盏茶工夫下来也吃了不少石块。

    又是一次猜输,令天山猛将石块砸出,丢向大师脑袋,大师痛叫,不露痕迹地晃着脑袋,将石块撞往顶端,咔地一响,石块落地,藏在小缝穴的螃蟹也掉了下来。

    惊天故作不解何物地瞧往螃蟹。令天山则已做贼心虚般地惊叫:“是螃蟹?!”伸手已把它砸个扁扁,然后贼眼地瞄向惊天,惊天也是冷目地瞧往令天山。・令天山大惊:“你知道答案了?”

    惊天淡笑:“天助我也,我已知晓,是螃蟹跟虾子。”

    令天山本想耍赖说明并非惊天自己所想,忽闻得他说是“虾子”而非“蝎子”已嚣狂大笑:“错了,虾子脚那么小,岂是螃蟹敌手?猜久了要是被砸断,岂不输得冤枉?”

    他将郝宝说的话重复地又说了一遍,更形得意。

    惊天怔愕:“不是虾子?那是什么?”忽然想及蝎子亦有大剪子,急恍道:“是蝎子,对不对?”

    令天山捉笑:“这么慢才想出来?脑筋跑到哪里去了?”

    惊天干笑:“比起你,我自是不如了。”

    令天山纵声长笑:“你终于承认我比你聪明了!这题目若不是掉下螃蟹,你要想多久?一辈子也想不出吧?”

    “也许。”惊天笑的更干。

    令天山得意非常:“好吧,就算老天看你可怜才丢下螃蟹替你解答,我放开你,你若不服,随时还可以回来找我挑战!滚吧!”

    双掌揪向铁链,见他猛然拉扯,硬是将腕粗的链条给扯断,随后狂笑奔离练功坪,一路上听得他呼哮声:“我才是天下第一高手……惊天老秃驴、郝大都败在我手下了!哈哈哈哈……”

    惊天长叹,将剩余链条也解下,总算逃过此劫,只是对于武林多了令天山这位武功高强的疯子感触良多,以后将是多灾多难了。

    长叹中,他也找寻路径,掠身离去。

    在他掠出西梁山范围之后,郝宝已现身迎向他,轻笑道:“你终于还是出来了。”

    惊天大师笑骂:“你怎么不早说另有蝎子?害得和尚我差点儿出不来。”

    郝宝笑道:“凡事总得碰运气冒个险,如此做起来就刺激多了。”

    惊天也觉得自己脑筋动得不够快,吃亏也是自找,怪不得别人,干笑几声,遂问:“是我那小徒弟找你前来的?”

    “不是,是我找上他,他才告诉我你已被捉,所以我才赶来此。”

    惊天大师讶然道:“是你找到引神峰?到底何事?难道已有昙花下落?”

    “不但有她下落,而且更有惊人的消息。”

    “什么消息?!”

    “我找到了宫主另一个双胞胎的女儿的证据。”

    “真有此事?!”

    郝宝已将先宫主遗物拿出,交予惊天:“这是宫主留下来的血,还有字条。”

    惊天大师立即将玉盒打开,瞧及半瓶多的红血及白绢,急快地将白绢打开,见得两行字:“请求惊天师父,试吾弟子”。及“青雨”的属名。

    他来不及想,急问道:“这是何意?”

    郝宝道:“这是宫主要你试她女儿,我试过了,就是昙花。”

    惊天大师这一惊非同小可:“怎会是昙花?!那青青呢?”

    “她也是!宫主是生了双胞胎。”

    惊天大师愈想愈是心惊:“不可能……真的不可能!咱们快去找你爷爷!”

    拉着郝宝就想往喜悦山方向奔去。郝宝说郝贝已去请他爷爷赶来引神峰。两人这才又折往引神峰,想弄清此事。

    两日已过。

    惊天大师和郝宝赶回引神峰小庙时,郝贝早将郝大弄来。郝大见及惊天,急道:“大事不妙了!”

    郝宝截口笑道:“怎会不妙?该说‘大事太妙’了”

    郝大瞄眼:“还妙得离谱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郝宝道:“阿贝没告诉你?”

    郝贝道:“我说了,可是爷爷不信。”

    郝宝道:“爷爷,这就是你的不对,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怎么敢开玩笑?”

    郝大急道:“不管对不对,快将东西拿过来。”

    “东西在我这里!”惊天大师立即将玉盒交予郝大。

    郝大打开,见着红血及字条,惊诧道:“真有此事了?”

    郝宝瞄眼:“这就是我当你孙子的代价?非得要看东西,才能得到你的信任?”

    郝大干笑:“对不起,这事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爷爷才会如此。”

    郝宝冷道:“有什么不可能,我把宫主鲜血给昙花服用,她的病突然就好了。阿贝也在场,我们怎会骗你?”

    郝大道:“话是不错,可是宫主不可能生双胞胎,也许昙花突然好起来,并非这血的关系……”

    郝宝瞪眼:“不管是不是,我不许你在她面前如此说,何况你也该先证明后再说。”

    郝大一愣,事情太过突然,反而让他方寸已乱,被郝宝一说,他也清醒不少。

    惊天大师急道:“老郝头,还是先替昙花试试再说。”

    郝大歉声道:“事情把我搞迷糊了,自是如此。昙花呢?”歉然地瞧向宝贝兄弟。郝宝见及他歉意眼神,也放心多了。“她在后峰,我这就去带她回来。”

    说完和郝贝已掠向后峰。

    昙花和梁小福安然躲在石洞中,梁小福特别小心,一天到晚躲在洞口窥探以保护昙花,七天七夜未出洞门一步。

    他俩见着宝贝兄弟自是欣喜万分。郝宝来不及打哈哈,已将两人带回。

    郝大不想浪费时间,在问好过后,立即替昙花诊察。发现她舌根绿斑正如郝贝所说消了不少。他遂先将昙花点昏,然后开始以金针封穴。再将所带来的解药一一放置桌上,细心调配。

    不久他已将药调好,遂要郝宝过来,和上次一样,将宫主鲜血和着解药先养在他手臂里头。宫主鲜血宝贵,他用的不多,以免浪费。

    宫主鲜血似乎特别有效,半小时已养得差不多。郝大立即抽出,复往昙花要穴逼去,然后他则低住昙花头顶百会穴。

    郝宝、郝贝及惊天已有治疗青青的经验,立即往昙花手脚逼去,因少了一人,郝宝独自抵住双脚涌泉穴,惊天和郝贝则各据左右手。

    当郝大下令送出真元之际,昙花突然尖痛急叫,整张脸已变得绿红,形态十分可怕,她想呻吟却又强忍下来。

    郝大见状十分惊心,又试了几次,昙花汗水直冒,偶尔在忍受不住之际痛叫之外,她是将刺心剧痛给忍下来。

    郝大忽然叹息:“她恐怕真的是宫主女儿了,这药对她起了作用……”

    惊天大师又是心惊又是疼心地扑向昙花憔悴脸容,眼眶已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宝贝兄弟则已哇哇大叫,昙花竟也是小宫主,那岂不是太棒了。只有梁小福还弄不清事情,愣在那里,不时替受苦的花姊姊担心受怕。

    惊天喃喃道:“难道宫主真的生了双胞胎?!”

    郝大摇头,遂又点头:“自是如此,爷爷先别想这问题,先治好昙花再说。”

    郝大闻言也觉得该如此做,又凛起心神替昙花逼毒。

    昙花再次痛叫而后闭嘴呻吟,任谁都感受得出她的痛苦,而那痛似乎又比青青来得强烈。

    郝宝不忍:“爷爷你能不能让她少些痛苦?”

    郝大道:“也许可以,不过她中毒太深,还得熬过一阵。”

    他的方法是将输送真元放缓,慢慢运行,直到受阻时再行加强,尽管如此,昙花仍自呻吟抽搐,只不过时间上没那么接二连三,有了空档,疼痛得以休息,也就不会那么咄咄逼人。

    及至最后的冲向心脉,昙花自也避不了疼痛,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连散碎的牙齿都咬崩了不少,满口是血,瞧得众人触目惊心,好不容易才熬过最后一刻,昙花鲜血已转为晶红,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治疗足足花了一天一夜时间,可真的苦了昙花。

    郝宝、郝贝和惊天都累得四肢发软,不过他们心灵充满了喜悦。

    毕竟宫主鲜血真的有效,医好了昙花千心之毒,也证明了她的身份,这是何等让人兴奋的事情?

    郝大虽累,他却还得替昙花补回牙齿,他忽然发现昙花不再暴牙,竟也十分清秀漂亮,心头一喜,便将牙齿替她整理整齐,也将齿腭修过,看起来已和常人无异。然后他又见及昙花稍小的眼睛并非天生,而是她一生困苦;时常锁着眉头所造成,眼皮有点儿松皱,遂要郝宝再挤出一点儿血液,涂在眼皮上,替她美容,弄到后来干脆再调些秘方替昙花敷脸,存心将她变回原来模样。

    昙花牙齿已固定,齿槽也不再流血,郝大准备替她解开敷脸药膏,宝贝兄弟和小福迫不及待地想瞧瞧昙花变得何种模样。

    这一解开药膏,洁白肌肤已露,薄如蝉翅,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前浮现一张如梦似幻的脸容,那美已不是属于人间,而是属于上天的杰作,宛若昙花一现,却永远不再凋谢,用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已难以形容她万分之一。昙花的美该是人间心目中所幻想而呈现梦幻之美。

    宝贝兄弟不禁看傻了,谁又相信一个丑丫头在短短的三天之间会变成闭月羞花之貌,倾国倾城之容?

    惊天大师也是惊诧万分,他不但发现昙花的美,更发现她比青青更像宫主,尤其那神韵,自非任何人所能摹仿的,她该是宫主女儿了。

    郝大自是对自己医术没有话讲,但是对于昙花变得如此美丽,他也觉得颇为意外,不禁又多看了几眼。

    郝宝频频赞许:“原来我一见钟情第一次碰上的竟会是这么一个漂亮姑娘?”

    郝贝促狭:“当时你还抱怨,真是没眼光。”

    郝宝窘笑:“还好我后来没丢掉她……”

    郝贝逗笑:“那你现在仍对她一见钟情了?”

    郝宝困窘:“本来该是如此,不过她是小宫主,我就不大敢了。”

    郝大呵呵笑道:“普天之下也有阿宝不敢做的事?实在让人感到意外。”

    郝宝窘笑:“总是有意外的嘛!不过我喜欢昙花可不是现在看她漂亮才喜欢,我喜欢她知足又任劳任怨的性情。”

    忽然一脸正经:“靠容貌是很难打动我的心。”

    郝贝讪笑:“这可说不定,上次你还不是猛追令佳玉,连我都碰了一鼻子灰。”

    郝宝窘笑:“那也是意外嘛,不过后来我还是没被她打动,反而要怪爷爷了,是他叫我反追令佳玉的。”

    郝大想及在上次沉冰阵中要郝宝反追令佳玉,倒也觉得困窘,干笑道;“你为爷爷牺牲是值得的,今天爷爷不是弄了个大美人还给你?”

    郝宝急道:“别老是挂在嘴上,要是让昙花听到多不好意思”。

    郝大捉笑:“你也会不好意思?”

    郝宝瞄眼:“我说的是昙花。”

    郝大笑的更捉谑:“哦,对啊!我说嘛,你脸皮这么厚,怎会不好意思?”

    郝宝瞪眼一笑:“厚归厚,总没比你追了人家七八十年来得厚吧!”

    他说的乃指郝大追求玉女―事,而玉女却一直不理他。

    郝大闻言也窘笑了,正想自我解释,昙花已有了反应,稍微呻吟,郝大也没心情瞎扯,立即戳向昙花数处穴道,昙花悠悠醒了过来。

    那一对充满灵性的眼眸,宛若苍穹寒星般亮丽,让人瞧了就舒服,哪还是以前那一对小眼珠子?

    郝宝拱手笑道:“恭喜昙花变成小宫主了,而且又变成大美人一个。”

    郝大含笑道:“你的病已经好了,从此不必再为此担心受怕了。”

    “真的?!”昙花有点儿不敢相信,往自己双手瞧去。

    梁小福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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